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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觉得不妥,脸有点红却硬要装作是在打量房间,东张西望的。
之前喝了些酒,又坐了两小时的飞机,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我很讨厌有味道的东西,想要赶紧去洗个澡。
“你,你去里面脱……”
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白落落忽然在边上说了一句。我顿了一下,其实我只是想解开上面的两颗扣子而已,她那么说,我反而不想如了她的意。
“这是我的房间,我在哪里脱衣服轮得到你管?”我淡淡说她一句,然后干脆就在她面前脱下了衣服。
她脸色咻然红起,看着她那样子,内心忽然升起莫名的躁动。她转开了头,我赶紧脱完跑进了浴室。
甩上门,看到立起的分身,有些恼火。
洗完澡,才想起刚才走得太急,忘了拿睡衣,干脆便拿了条浴巾围到腰上。
出门的时候,瞟了她一眼,发现她还站原地不动,没有理会她,随便拿了本书,去窗边看。
天气有些冷,坐了一会儿便床上去了,躺下之际看了白落落一眼,她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我没有管她,反正她冷了肯定会自己缩进来睡的,继续躺着翻自己的书。
果然,没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上来了,大概是真的冷坏了,她进被窝的时候带着寒气。
我皱了皱眉,却不知道该骂她什么好,她什么都好,就是太蠢了。
不过是随便拿来看的书而已,没什么值得一看的内容,翻了两下,就扔了,然后关灯睡觉。
刚有点睡意,就感觉到有人在动,然后睡意全无,腹部有些小躁动,忍不住吼了他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安分了下来。
半夜睡意正浓的时候,她又开始不老实,乱踢被子,还踢到了我。我转身过去想对她发火,她却忽然伸手抱住我,然后往我怀里蹭。
属于女人身体独有的柔软贴着我,心里瞬间有种焦躁,即使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男女之事,但是也清楚那焦躁的来源。
偏生她还不安分的继续乱蹭,忍不住翻身上去压住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亲吻,手下意识的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全身跟着某个地方焦躁起来,我知道我想要什么,然后就一直朝着那个源头而去,直到听到一声颤巍巍的声音,我才恢复几分清醒。
可是那股让人压抑不住的感觉使我觉得不舍得,我问她要不要继续,她却半天没有回应。
我跟她不是真正的的夫妻,她跟我结婚只是帮我而已,毁了自己的清誉,我又怎么能再毁了她的清白?
一股愧疚蹿入身体。我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男人有情欲的时候,不做那种事,大概是真的没办法很快就熄火的,之后再没睡意。想去书房里看点资料,又看不下去,便摸了跟烟出来抽,却一根接一根的抽不停。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下楼去做了早餐。
吃过早餐,送她爸妈去车站,回来经过超市的时候,她说要去超市里买点东西,我便将车停靠在路边。
她刚进去没多久,齐婧从远处走来,却只是站在外面不说话,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我不耐烦的下车,她才终于开口说话,“灏,我,我来列假了,肚子好痛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一下?刚刚打电话让司机伯伯来接我,但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来。”
“你该换司机了。”我淡淡的对她道。每次她家的司机都是这样,要么半天不来,要么就是半路堵车,要么临时有事……到底是她家的司机,还是她祖宗?
“毕竟他年纪大了嘛,家里又还有一个小……”
“上车吧。”她说哦都是鬼话,谁信。
开出去没多远,想到白落落还在超市里,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让她自己打车回家,省得她不知道我去了那里,站门口傻乎乎的干等。
送齐婧回了家,她却又说家里没人,她痛得难受,问我能不能送她上去。送她上去了,又让我给她倒杯热水,烦死人。
不过,一场戏,有了开始就要磨蹭到最后,安抚好她回到家,白落落不在。
还没有回来?看到茶几上有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些东西,塑料袋上印有我们之前去的那家超市的名字,才确定她是回来了的。
是又出去了吗?怎么那么不安分,出去一趟回来了,又出去,她不是晕车吗,也不嫌麻烦。
夜已经深了许久,还是不见她回来,想打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可是看时间也还是正常夜出时,便又放下手机。
又过了许久她才回来,我嗅觉一直很灵敏,所以才会对有味道的东西很讨厌,很多味道别人闻着淡我却闻着浓,所以老远的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一个姑娘,怎么可以喝酒呢?喝酒了还在外面晃荡,她就没有一点的安全意识?
她进来看到我,却不理我,径直往楼上走去。
我看她这个态度就来气,“去哪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她转头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说:“我没喝酒。”
当我的鼻子坏了吗?“没喝怎么那么重的臭气?”
“可能是扶凌远臣的时候……”
凌远臣?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她没事去扶别的男人做什么?“凌远臣是谁?”
“关你什么事?”她把头转一边,不想理我的样子。
“你今天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喝酒了,她们喝了酒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不成体统的事……
“是又怎样?”
又怎样?很好,现在她翅膀长硬了是吧?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回家跟着不相干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觉得不会怎样?
大概是气昏了头,我跟她说了一句很不应该的话,“不怎样,不过我提醒你,你现在头上扣着的是我秦江灏妻子的名号,最好别做出给我丢脸的事。”
其实,我是没资格对她说这种话。毕竟跟我结婚并非她所愿,不过是想让我如愿罢了,我却用这个来威胁她和警告她。
可是除了那么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用来打压她的任性。
“知道了。”她低声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明明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和结果,可是她真的妥协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总觉得她应该还要跟我说些什么,和解释一些什么才正常一样。
但自己到底想要她怎样,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再不看她一眼。
也罢,偶尔让她任性一回吧,反正她也不是非常的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自己应该清楚的。
可是没想到她第二天又不老实的跑去喝酒了,这回还给我喝大了回来,是故意想要跟我过不去吗?
到底遭罪的是谁?
她见我看着她,像是怕我又开口训她一样,赶紧伸手阻止我说话,“说真的,咱们能不一见面就撕破脸皮吗?我今天头晕,没精力跟你吵。”
原来,在她看来我每次训她都是在跟她吵架吗?她到底分不分得清楚吵架和担心……哼,谁会担心她,喝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最多也就是每年给她烧跟香,钱纸一分都不会给她烧,让她喝西北风去,喝求的酒。
“自作自受。”我冷冷讽她一句,不想再理她。
她也不在说话,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哥今天过来了?”
她愣了一下,无精打采的点了下头,“恩。”
“你怎么不跟我说声?”
“我这还不是看你最近都很忙,怕耽误你的工作吗?”
怕耽误我的工作?她会忧心我的事她就不叫白落落了。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故意把我当外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以后我的事,你少自作聪明。”冷冷的说了她一句,说完,自己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不就是他哥来C市她没有告诉我吗?我对于她们而言,本就是外人……
她在沙发里躺了一会儿,突然拿了个抱枕抱起来,身体还微微打颤,一会儿又缩了一缩。C市的天气都很不稳定,白天热,夜晚却会降温,她应该是冷了。
“冷就上楼去。”我实在看不过去她这么作死的样子,撵她上楼。
她“哦”了一声,却并没有动,好半天才爬起来,却是去了厨房,不知道她在捣鼓些什么,只听到切菜开火和水流声。
不一会儿她伸头出来问我有没有吃饭,她在做饭?刚刚她不是还很难受的样子吗?,躺一会儿就好了吗?
我是想轰她滚去睡的,但是内心又忍不住期待些什么,回了她一句,“没有?”
然后她就给我煮了一碗面,一看只有一碗面,又莫名其妙的失望,忍不住说她一句,“尽吃些没营养的。”
“我只会煮面。”她瞪眼道。
也是了,她这种笨蛋哪里会做饭啊,会煮碗面已经算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仅有的才能了。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行,一定是我好几年都没有吃过面了的原因,才会觉得该死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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