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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万点草与严博文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听到院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的功夫比之那守卫,自然是高明的非一丝一毫了。
两人都在猜测这来人是谁,这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人是前去通报的守卫,一人则是年轻人,他微笑的看着万点草道:“万点,果真是你?”
万点草点了点头:“罗兄,多日不见,依然风采自然,今日得空,便于二哥前来江南拜见一番?”
一旁的严博文瞧着那小伙子,也是微微点头,但是他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站在门前的人正是罗涛,玉阳山庄的少壮主,罗天问的儿子,他向万点草点了微笑,便向一旁的严博文问去了:“这位是?”
严博文拱手道:“在下严博文,久闻玉阳山庄的大名,只是无缘一见,今日得见,实是幸运之极啊。”严博文瞧他年轻,不是罗天问,便道前来拜庄。
罗涛拱手相道:“过奖了,万点,严大侠,我是罗涛,罗天问便是我爹,两位,快快请进庄来。”罗涛也不知道严博文是谁,故以严大侠称呼。
万点草点了点头,便与严博文两人进去了,边走罗涛边与他们说话:“万点怎么今日有空与严大侠前来江南?是游玩么?”
万点草摇头苦笑道:“我与二哥前来江南,实非游玩,而是为了一件大事,与朝廷有关。”
听到这里,罗涛点了点头:“近年来朝廷与我武林中的矛盾是越来越大了。”
严博文也道:“朝廷中人的黑暗官场,乃我武林人士所不齿的,但是朝廷野心勃勃,却有意要侵吞我武林,这场斗争,终难和平解决的。”
罗涛点了点头:“严大侠说得有道理,对了,万点既然称你为二哥,那我罗涛自然也要称你为二哥了。”罗涛这样说道。
严博文听他这么说,顿感觉几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罗涛与万点草之间的关系也是很好的,严博文与他虽是第一次相见,但是罗涛便要称呼他为二哥,江湖中四海之内皆兄弟,罗涛这么称呼,也无可厚非的,足见这罗涛也是真汉子。
“罗公子这么瞧得起严某,称为二哥,也实是严某的荣幸。”严博文谦虚道。
罗涛道:“二哥。”
万点草这时候说道:“二哥,你若是不答应,他可是不让你走了的,还是尽快的答应了吧。”说了这句话,三人之间的关系顿时有近了不少,三人间又多出了一丝幽默,万点草欣喜,严博文自然也是欣喜的。
他们三人走到大厅前,万点草问道:“罗兄,怎么不见罗伯伯呢?莫非他不再家中吗?”
罗涛摇头道:“不,我爹正在书房之中看书呢,刚刚我看到守卫匆匆赶来通报,便于他前去的,我爹他并不知道,来来来,万点,二哥,你们先坐下,我去找我爹前来。”
万点草点了点头,两人刚刚坐下,便有仆人送来茶水了。
大厅里面摆着一张主坐,其余的是几排客坐,万点草刚刚坐下,心中便怦怦的跳个不停,浑身满是不自然,严博文看他满是心事,便开口询问道:“万点,瞧你坐卧不得,心中似有心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叫你如此的焦急。”
万点草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坐不住的,站起来道:“不知为何,我一道这里,心中便不自主的怦怦跳个不停,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
严博文笑道:“不会是要见到罗庄主,心中激动的吧?我瞧着像。”
万点草脸色一红,摆手支支吾吾道:“二,二哥,二哥切莫取笑我了。”
严博文从未见到过万点草这么个样子,脸色绯红,这是为何?怎么今日到了玉阳山庄,竟会如此的扭捏,他虽聪明,却也是一时间瞧不出来的。
就在他两人说话 时候,罗天问与罗涛两人从门外走出来,万点草见到罗天问走来,连忙起身,严博文见到门外走来一名中年汉子,四十来岁的样子,也站起身子了,只听得万点草道:“罗伯伯。”
那中年人点头道:“万点来江南,定是有要事了,这位是?”说着一瞧严博文。
严博文瞧向那中年人,只见他是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一副英气模样,手一拱道:“在下严博文,久闻罗庄主的大名,今日得见,实为幸事。”
罗天问笑道:“严兄弟过奖了,承蒙武林的朋友瞧的起,才送这些微名,严兄弟何必当真,快快请坐。”罗天问一顺手说道。
严博文与万点草两人坐了下去,罗天问走上主位,也坐了下去,只听得他道:“万点,严兄弟,你们两人是从中原一路赶来的吧?”
万点草点头道:“罗伯伯说得对,我俩从中原赶来的。”
“一路车马劳顿,定然是辛苦的紧,我身为东道主,自然要好还招待一番。”罗天问高兴的说道,他见到万点草,总是那么高兴。
万点草道:“罗伯伯,我们这次前来江南,是为了一件大事,还请罗伯伯秉退左右。”
罗天问瞧他说的庄重,心中也是小瞧不得,便一挥手向一旁的送茶水仆人说道:“你们都下去。”
那些个仆人都点头说是,接着向罗天问一拱腰,便都离去了。
这时,房中仅剩下了罗天问,罗涛,万点草,严博文四人。
万点草这才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布包,递向了罗天问。
罗天问接过布包,拿在手中,一层一层的将布包剥开了,当他见到那枚古朴的令牌的时候,心中着实一惊,只听他道:“这时玉阳令。”
万点草点了点头道:“不错,罗伯伯,这便是玉阳令,当时我得到玉阳令,不经允许私练了这令中功夫,今日得以完璧归赵,也算是给罗伯伯一番交代了。”
罗天问摇了摇头:“万点,我早也说过了,这事又何必再提及呢?再者说,这令牌自从丢失的那刻起,我便没有打算再去寻找了,以免再损伤多少人命。”
罗天问瞧着手中拿着令牌,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分,口中又喃喃道:“就是这枚令牌,害得天正被人所杀,就是这枚令牌,玉阳山庄死了那么多人,这都是令牌惹出来的。”
一旁的罗涛瞧着那令牌说道:”爹,这便是我玉阳山庄的镇庄之宝,玉阳令么?”
罗天问道:“武林各路豪杰,都觊觎这块令牌,都想要得到这令牌中的武功,这令牌,实非吉祥之物啊。”
罗涛从罗天问的手中接过令牌,仔细的瞧了瞧,却是瞧不出来有任何的端倪,更是想不通里面能藏着天下间第一的内功。
罗天问感叹一番,忽然又问:“万点你身揣着这令牌,一路之上,想必遇到了不少的歹人来抢夺吧?”
万点草道:“罗伯伯猜的不错,我与二哥两人路山想尽办法来保护这令牌,使它不至于落入歹人的手中,若非是我们愉梁换柱,便不知道这令牌被多少人抢了去。”
罗天问听他说偷梁换柱,便道:“哦,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了。”
万点草点了点头道:“是,我与二哥两人找人打造了两枚一模一样的令牌,这才以假乱真,得以将玉阳令稳妥保管着,安全到达这里的。”
“打造两枚一模一样的?”罗涛问道。
“是啊,我们找一名捏泥人的前辈帮我们打造的,他那一手泥人功夫真是天下一绝,我想,便是罗伯伯自己,恐怕也是不易瞧出那假的令牌的。”万点草道。
罗天问点了点头道:“一路之上,不知道有哪些人觊觎这令牌呢?”罗天问想要知道是谁贪图这块令牌,自己也好做得准备,以免他们日后再来。
万点草道:“罗伯伯,若是说将出来,交谁也是防不胜防的,若是光明正大的来抢,我自是不怕的,但是第一波人却是用的石灰粉害我眼睛,这才糟了他们的道了。”万点草这便将那前因后果都说了,罗天问与罗涛他们也是听得连连惊讶,当听到万点草说救人的时候,罗天问赞叹一声好,随即万点草又道:“罗伯伯,便是这轿子之中的女子,用石灰粉害得我。”接着又继续讲了,罗天问听得直发怒。
严博文道:“若非是万点内功高强,那些人定然不会放过我们,那高虹与曲媚儿两人也是怕我们与他们拼个鱼死亡破,才决意罢手而去的。”
罗天问道:“想不到这高虹与曲媚儿两人如此歹毒,你们可知道这二人是什么人?”
万点草道:“他们只是说奉命行事,其余的什么也未讲,我们倒是不知道,便是他们二人的功夫,我也没见过他们是何门何派的人。”
严博文点点头:“现在想来当时的情况,仍然是心有余悸的,幸好万点拿出啦那枚假令牌,我们二人才能轻易脱身的,否则的话,实在免不了鱼死亡破,那两人忌惮万点的功夫,首先便以石灰粉害他眼睛,着实是可耻,卑鄙的。”
罗天问听他们说完,也吐了口气道:“这等卑鄙小人,倒是难为了万点你了,你说这是第一模波,莫非还有一波人袭击抢夺玉阳令么?”
万点草道:“罗伯伯说得对,但是这一次的人则是更加精明,教我亲自将令牌交与他手,实在是狡猾的紧。”
罗天问与罗涛听他这么说,心中更是惊奇了,是何人有如此的手段,竟能让上了一次当的万点与严博文再上一次当,很显然说明了两个问题,要么是万点太过愚蠢,要么是那人手段太过高明,很显然,万点并不是愚蠢的人,再者说,严博文也算是老江湖了,竟也被骗,那么,只能说是那人手段太高明了,两人都想听听,那人究竟使用了什么办法,叫万点与严博文两人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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