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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已经爆炸了。我听到“砰”的一声,我的理智被炸得分崩离析。
我冲到床边,一把推倒方柔,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方柔呢,她没做丝毫反抗,就像一个麻袋一样,任我撕扯。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狠命一拉她的内裤,嗤的轻响,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就像刚才,方柔的轻笑。
当我终于像一只死狗一样伏在这个女人身上时,我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回来了,伴随着理智一起回来的,还有我的眼泪。
哪怕到了如今,我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对所谓深爱的男人,下如此重的药。
她的心,为什么会这样狠?
人生若如初见,呵呵,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若如,那个我最初爱上的女孩,如果说在此之前还存有一些美好的记忆在我心里,那么,在此之后,便要被我从心里连根拔起了。我只愿从来没有过那次初见,没有过那场初恋!我只愿从来就没有认识她,我只愿我的感情世界,一翻开的时候就只有胡蝶,从头至尾都只有胡蝶。
哦,胡蝶,纯净得像青海湖的水一样的女孩,我对不起你。
我把到了眼眶的泪,又重新憋回心里。
我拖着疲累到极点的身躯,去洗手间洗澡。
我要洗掉,那个女人带给我的肮脏。
蓬蓬头的水流,带着一种刺骨的冷,一寸一寸洗着我的肌肤。我没有开热水,我要用这份冷,来洗硬自己的心。从今往后,不管我用什么非常的手段,我都不要再心软。我的目标,不再是让她没有能力骚扰我,而是要把她彻底的赶出我的生活,永不相见!
我恨不能她死,那个对我下药的女人。我在心里对胡蝶发过誓,此生不止情感上不会负她,在身体上,也绝不做对不起她的事。可现在,这个女人,让我的誓言,成为一句可笑的空话。
洗完澡,我穿戴整齐走出来,方柔已经端庄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刚才的疯狂,不是她一手导演。
“胡蝶打电话过来了。”她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似要在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方柔嘴角一勾,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的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刚才洗澡的冷水似乎在我脸上结了冰,以至于我说出的话,竟有一股逼人的寒气。
“胡蝶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我告诉了她点什么。我说,我和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让她从此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方柔把我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好像没听到这句话,继续问她:“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你难道不想对此发表点什么看法。”方柔继续她的话题。
“方柔,”我欺身向前,“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今天对我下药,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轻易原谅。我现在就要一个肯定的答复,你的所谓周密部署,是要三天,还是五天?你别告诉我还要一年半载,我等不及。若你动作太慢,我不介意推你一把,我手上有和你的亲热视频,虽然我知道你老公未必会介意,但是我想,茂昌的其他人员,或者说你们所谓的上流阶层,应该乐于看这场好戏。”
方柔略怔了怔,问:“什么视频?”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轻蔑的一笑。
“你以为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
“哼,就算你有,你也未必敢用。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聪明人都不会用。”
“聪明人不用,但我会用,因为我不是聪明人,我很傻,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被你算计,甚至,弄到今天,你来对我下药。”
“我是因为爱你。”
“别和我说爱。你不配,我们之间,有的是交易。方柔,你忘了,不止利益,不止身体,感情也是可以用来做交易的。”
“你终于要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吗?阿臻,你这几个月和我在一起,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步步紧逼要我离婚,难道真是如你所说要一份干净纯粹的感情吗?阿臻,我是被爱蒙蔽了眼,可我也知道,你未必真的是想和我结婚,你不过是要报复。你恨我拆散你和胡蝶,所以你要报复!“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想等太久,我给你十天时间。如果十天之后,你把一切处理妥当,我就对今天的事既往不咎。我们还可以按照原计划那样,结婚,好好过剩下的日子。否则,我即便不报复你拆散我和胡蝶,也保不准会报复这被下药的屈辱。”
方柔似乎被我发青的脸色和冷硬的话语震惊到了,她低了头,略想了想,再次问我:“阿臻,你给我一句实话,你爱我吗?”
我深呼吸一下,把那句口是心非的话调出来:“如果不爱,你以为,我还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这许多?”
“既然爱我,那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哈,方柔,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把我男人的尊严扫地。可你却还来问我为什么会生气。难道你以为一个爱字,就可以让人礼义廉耻全不要了吗?
“我……”
“你走吧,记住,我只给你十天时间。”我说,身心非常疲累,我亟需休息一下。
方柔踌躇一下,说:“好,我争取今晚就给你结果。”她的结果两个字,带着一种奇异的腔调。
门开了又关了,方柔走了。
我躺在沙发上,闭了眼,打算小睡一会再离开。那股药性还没完全褪去,刚刚在洗手间,被冷水硬生生的逼回去的欲望,似乎又探出了头。我唇干舌燥,非常难受,胡蝶为什么不在这里?
想起胡蝶,我又想起方柔说的:我告诉她我们要结婚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听在胡蝶耳里,会不会犹如晴天霹雳?还是,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已经和赵锐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应该不会,若她和赵锐在一起,就不会去喝醉,更不会留着那对小陶瓷人儿。
小陶瓷人儿。
我翻起身,从包的夹层里拿出那两个小人儿,细细的看。小女孩的眼睛也是黑漆漆的,但是没有灵动的光芒,不像蝴蝶的眼睛;倒是嘴巴,红艳艳的丰满着,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有几分蝴蝶的样子。我把小人儿拿到唇边,两唇接触的地方,凉丝丝的,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我重又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个特殊的吻。那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滑下脸庞。
就在我保持这个奇异的姿势快要睡着的时候,方柔那句“我争取今晚就给你结果”冷不期然的跳进脑海。啊,结果?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
我不忍再细想下去,一跃而起。我虽然恨不得她死,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她去做太过邪恶的事。哦,不,我不是这样好心,我只是要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输个精光。
我拿起手机查联系人,杜思尧的号码我是存了的,以前没认识胡蝶的时候,我和他还有点私交,他是摄影师,而我是摄影发烧友。深圳的摄影圈就这么大,一来二去两人就认识了,互存了号码,但也仅限于此。
我从皮夹里取出给胡蝶打电话时用过的号码,又打开电脑下了个声音处理软件,这才拨通了杜思尧的电话。
“你父亲有危险,请速速赶回。”说完这句话,我立刻挂了电话。
不管杜思尧在不在深圳,接到这么奇怪的电话,应该都会赶快回家,即便自己赶不及,也会找人先过去看看。
不过,一直到后来,我才从方柔处得知,那一天,我即使打了这个电话,若不是杜思尧恰好往家赶,方柔也会得逞。
我实在是低估了方柔的智商。她本就是个天才的谋略家,何况这么重大的事情,更是计划周密,以保万无一失。
她把每一个因素都考虑了。一、杜思尧和孙莉莉要回老家探病,他们不可能突然回家;二、家里的阿姨到点就会睡觉,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哪怕是听到二楼有异动,也不会贸然上楼察看;三、书房的固话已经被她掐了,她和她老公的手机也关机放置一边,所以绝不可能出现电话求救的场面;四、她给那无法自然硬起的老公吃了药,这药本就会让人血流加快,到时再加上言语刺激,心脏病突发则是预料之中;五、她阴谋得逞后,也不过是两人闺房之乐时出了意外,她虽有责任,可于情于理也能说得过去——老夫娶个少妻,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难道你还指望他禁欲?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她在男女之事上,竭尽全力讨老公欢心,已经让这沉迷于情欲的老人放松警惕,不止让她在茂昌的权势再次如日中天,更许诺年终再给她一些股份。所以,每次方柔营造出浪漫情调要和他做那事时,这叱咤风云的董事长,乖巧得就像个孩子,不带丝毫疑虑的全力配合着她!
人啊,还是逃不脱一个欲字!
越是那方面不行的人,越是更痴迷于那档子事。
方柔正是利用他这个软肋,才会想出那所谓的周全之策。
只是,她不知道,再周全的计谋,也会敌不过天意。她在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又怎么会想到,她一句气胡蝶的话,会让胡蝶情绪崩溃;而孙莉莉为了陪好友,会取消航班;取消航班的杜思尧,会想着回去看父亲……
所有的一切,在最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而究其根因,却是她自己的一句话。
这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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