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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波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心里觉得难受,嘴上却忍不住说:“死了吗,没死不会睁开眼看我一眼?”
贺锦程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他觉得额头刺痛,医生在他头上缝了几针,还说皮肉都翻出来了,愈合时间可能要很长,顶着这幅模样,他是没有办法去上班了。又扭头看了一眼站在病床边的贺星波,他心里觉得丢脸,便咬着牙不想说话。
贺星波大失所望,他觉得他自己怎么这么失败,生出来的两个儿子怎么就抵不上一个贺谦呢,两个儿子当时都在,还带了两个保镖,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打不过贺谦一个人啊,他比他哥差多少?自己儿子又比自己侄子差多少,明明是同一家的血缘,怎么养出来的孩子,就不能到达一样的高度呢?
如果当时自己的哥哥贺月其不出事,自己也没办法坐到现在的位置,难道他一个人实力不济,自己的孩子也要一辈子也不如人吗?
贺星波已经骂不出口了,只是呆呆的站着,贺谦那边他是不能去追究责任的,谁叫先动手的是自己儿子呢,李成泽虽说是外人,但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普通人,锦程这儿子就是傻啊,要收拾不听话的人,能在自己的地盘明目张胆的来吗……
贺星波想到这,突然怀疑的问:“朋义说李成泽问你上个月末是不是也待在那酒店,你是不是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贺锦程仍然紧紧咬着牙齿。
“你要是没做,直接跟爸爸说就好,我会跟李成泽那边说一下的,爸爸亲自出面,我想他不敢不给我面子。”
贺锦程憋了许久,看着自己老父亲平时严厉的面孔此时一脸担心,他也不好再执拗,只好说:“爸,没事的。”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搞垮李成泽,爸爸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你要是真的看这个人不爽快,反正他也不是咱们公司的,我让张浩祥整他就是。”
贺锦程解释,“没有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要追问你的行踪?你跟他什么瓜葛?”贺星波问了几句,见自己孩子都不回答,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不是李成泽,难道是贺谦吗?
贺星波从年轻的时候就忙于工作,一直都没有很关心自己的孩子,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即使他们不如贺谦,他也花尽心思要努力把他们培养成人才。
没错,贺谦是比自己孩子优秀,这点他和妻子都知道,而且他也经常拿着贺谦激励自己孩子。
你看看贺谦,他又是第一……
你看看贺谦,他做什么都比你好……
贺星波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无论贺谦再怎么好,都没办法比过自己的孩子,他有些后悔的看着贺锦程,小心问:“你是不是对贺谦不满意呢?”
贺锦程没有回答,贺星波瞬间就懵了,脚下一个踉跄,只能扶着病床坐下,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不会教育孩子,怎么自己的好意,都让孩子给曲解了呢。
贺朋义推开病房门,大声冲里面说:“二哥,我已经打电话给下面的人了,他说会按照你的吩咐行事的。”这话刚说完,贺朋义突然发现自己爸爸也在病房里,赶忙把嘴巴捂住,不过已经来不及了,贺星波站起来,快步走过来夺过贺朋义手里的手机,质问:“你给谁打电话,交代了什么事,快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
李成泽这边帮完倪音的忙,他打算先行离开,原本是要先回剧组的,于是打电话给苏瑞,但是接电话的人是林荣阳,林荣阳在电话里说:“成泽,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说走就走,我们好歹一起吃个饭吧,总之你先到我家过来。”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丝毫不给李成泽拒绝的机会。
李成泽看着贺谦,他思量要不要把这个麻烦的家伙一起带过去,贺谦说:“电话内容我都听到了,你看着办吧。”
李成泽没他办法,只好说:“走吧。”
两人坐出租车来到林荣阳的房子外面,李成泽按了门铃,大门打开,两人走进院子,贺谦跟李成泽贴的很近,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那时候他在大门口和林荣阳打了一场嘴仗,然后把李成泽带走了,第二次他翻过铁门跑到李成泽的房间阳台下面,两人还小聊了一会儿……
都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他的脑袋来记住,可是因为他记忆力很好的缘故,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总是不经意的要在脑海里多次被翻阅。
李成泽进屋子之前提前警告贺谦,“不许跟林荣阳吵架。”
贺谦虔诚地点头,“当然,这毕竟是他家。”
“更不许动手。”
“我发誓。”贺谦举着四根手指,做出一个认真严肃的表情,“如果我违反誓言,我就……”
李成泽感兴趣的听着他往下讲,“就怎样?”
“退出娱乐圈。”
“……不行。”
“不再跟男人搞。”
“那就是想去残害女人了,不行。”
“你究竟想怎么样?”贺谦火气也上来了。
“这么着吧,你每跟林荣阳顶嘴一次,就当我一天跟班,我说什么都不许忤逆。”李成泽知道这个赌对贺谦一点也不公平,贺谦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会答应的,不过他就是想过过嘴瘾。没想到贺谦毫不犹豫的说:“那有什么,我答应你。”
惊讶与惊喜,李成泽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不懂,也越来越适应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待在一起了。
林荣阳吹着口哨来开门,一看到贺谦之后脸色就耷拉下来了,他直接无视贺谦,伸手拉李成泽进去,“这么晚了,苏瑞说你去谈公事,饭桌上肯定没怎么吃,我让阿姨帮你做了一桌清淡的,我们边聊边吃。”
说着拖着李成泽去餐厅。
贺谦跟在后面叫了一声“林先生”。
林荣阳原本想忽视掉贺谦,因为贺谦是李成泽的朋友,他不好出口赶人,可这个时候对方都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了,自己不回应,反而显得心胸狭窄,他只好应了一句,“贺先生你也进来一起吃吧。”
苏瑞正在餐厅里摆放碗筷,她看到林荣阳拖着李成泽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贺谦,她耸耸肩,到厨房多拿了一副碗筷,仔细调整了一下碗筷的位置,把自己的那份跟其他三个人的隔出很远的距离,以免等会儿发生暴^动的时候无辜的自己被怒火殃及。
苏瑞把碗筷摆好,对林荣阳弯腰说:“林先生,可以吃了。”
林荣阳笑着回道:“你先坐。”接着拉着李成泽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冷冷对贺谦说:“贺先生请自便。”
贺谦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毫不客气地坐下,他坐在林荣阳左手边,李成泽对面,抬起头朝李成泽笑笑,用勺子舀了一口粥。
李成泽见那勺子里东西还冒着热气,于是提醒说:“贺谦你先把吃的吹一下。”他记得贺谦似乎不太能吃烫的东西。
贺谦温驯地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苏瑞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林荣阳,只见林荣阳的脸部表情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整张脸从喜笑颜开变成吃惊的表情,然后是冷漠脸。
苏瑞低下头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林荣阳没想到李成泽跟贺谦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他有点措手不及,于是故意拿过夹了一筷子香菜,苏瑞头埋得更低了,林先生根本不喜欢吃这种东西,是为了照顾她和李成泽才让煮饭阿姨准备的,这也太拼了。
林荣阳手抖着夹过这一筷子香菜,正要落在自己碗里,李成泽见状,端起自己的碗把香菜接住,接着对林荣阳说:“你不是不吃这个吗,帮我夹的?有点多了。”
林荣阳颤抖的手这才停下来,他朝贺谦示威式的看了一眼,贺谦和他对视,微微一笑。
林荣阳心里有了紧迫感,他看着一心只管吃饭根本不管其他人的苏瑞和李成泽,于是假装回忆青春似的,开始进入主题。
“成泽,你还记得我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李成泽抬起头,对上林荣阳满怀期待的目光,觉得今天林荣阳有点奇怪,往常的他并不会这样神神叨叨的。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林荣阳跟他讲了很多遍了,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于是他回道:“嗯,那是你刚去美国不久,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我跟你有共同话题,就聊上了。”
事实是林荣阳被人欺负,他出手相救,只是这点黑历史说给苏瑞和贺谦听总归是不太好的,李成泽自己主动美化了一下当时那个场景。
林荣阳接着问:“还记得我们中学的时候偷偷去参加高年级的毕业舞会吗,你跟我穿着礼服,还有女学生过来邀我们跳舞。”
“记得,你穿的是白色的礼服吧。”李成泽心说,这件事你讲了应该有十遍。
“假期我们还去潜水,你抓了一只小魔鬼鱼。”
“后来你把那鱼给弄死了。”这件事林荣阳讲了二十遍。
“我毕业回国那一天,你答应我你大学毕业后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来找我。”
“所以我回来了。”李成泽抬起头,看着林荣阳,他露出一个由衷的微笑,即使这件事林荣阳跟他讲了不下三十遍,不过他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真心实意的把“李成泽”当成最好的朋友,而他如今就是李成泽,他完全没有理由辜负林荣阳的期待。
一个人要得到一个真心的朋友,要花光多少运气,而他运气还没用光,神就把林荣阳送过来了。
林荣阳连珠炮弹似的问完,感觉心里畅快了很多,心情也好了不少,转而对贺谦说话也客气起来,他问贺谦,“贺先生,你跟成泽关系好像不错。”
贺谦微笑着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他心目中朋友排行榜第一的位置的。”
林荣阳虽然不相信贺谦说的,但贺谦的话确实让他觉得更爽利了,于是竟破天荒的给贺谦倒酒,边倒边叮嘱说:“只要你别把成泽往歪路上带,一切都好说。”
贺谦笑着问:“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歪路呢?”
林荣阳低声说:“那些个什么潜^规则啊,走后^门啊,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林家比你贺家不差吧,他要拍电影,缺投资找我就是了,没有必要去陪投资商喝酒吃饭。”
贺谦听到这,他说:“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林荣阳点点头,他突然觉得贺谦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不过末了他还是加了一句,“可是你们娱乐圈的狗仔队喜欢捕风捉影,你跟成泽走的近了,风言风语就来了,前一段时间苏瑞给我看娱乐新闻,说是由娱乐新闻爆料你和一些男性小艺人有超出朋友的关系,我觉得这些人啊,就是没事找事,什么都能瞎编,早些年金建树息影两年,还有小道消息说他死了……”
林荣阳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叹服,他说完这些,得意的看了李成泽一眼,补充说:“我是成泽最好的朋友,贺先生你只能排第二了。”
李成泽觉得感动,又有点想扶住额头,他虽然知道林荣阳私生活很干净,只有一个还没正式订婚的结婚对象,但是林荣阳的“清纯程度”,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苏瑞从嘴里喷几根菜,她把头埋得更深了,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笑出来,恨不得把脸嵌进饭碗里去,忍笑忍的浑身颤抖。她的老板是个好人不错,而且专业知识绝对过关,谈生意手段也很好,但是她从没想过林先生在感情方面还纯洁如一张白纸。
贺谦看着李成泽无奈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地笑了,接着拿起装白酒的小瓷杯,对林荣阳说:“林先生,祝我们和解成功,来干一杯。”
林荣阳正在兴头上,他说:“干杯干杯!”
两只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贺谦慢悠悠的说:“朋友第一的位置就给你了,其余的位置全部都留给我好了。”
林荣阳灌了酒,正有点迷糊,他问:“什么?”
贺谦说:“我是说,有空我请你去钓鱼,拢街那边有个人工湖风景还不错。”
“听起来不错啊,那我就等你有空,我们去看看。”借着酒劲,林荣阳突然有点疑惑,自己以前究竟是为什么这么讨厌贺谦,事实证明,其实他也不是很坏的人啊……
林荣阳很开心,第一是确定了李成泽仍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第二是发现贺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阴险狡诈,那么李成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他喝得酩酊大醉,李成泽和贺谦把他搬上楼,放回他自己房间的时候,早已累得不行。
一个喝醉的人远比一个晕过去的人要难伺候。
李成泽帮林荣阳掖好被子,招呼贺谦离开,贺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荣阳,突然抓住李成泽的手臂说。
“亲。”
李成泽知道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方式推测贺谦的举动,可是这个要求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他拒绝说:“不能在这。”
贺谦说:“不觉得有偷^情的快^感吗?”
“他是我朋友,理论上来说不算偷^情。”
“那你怕什么?”
李成泽定睛看着贺谦,对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辉。贺谦也喝了点酒,脸蛋些微有些泛红,此时此刻他甚至露出一个调^情的笑,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搭在了李成泽的腰上,腹^部^紧紧^贴^着。
李成泽看的口干舌燥。
他稍微伸出头去,嘴^唇^覆^盖^在^贺^谦^唇^上,然后他感觉到贺谦的手指用力的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服,李成泽也是男人,也有情绪,他不是打坐参禅的和尚,感觉到背后的热度之后,他的手臂也紧紧地圈住贺谦。
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影子,被屋内的灯光拉长了,投射到林荣阳躺着的床上。
直到几个月后林荣阳也不愿意回忆起那个晚上,他喝多了酒,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最好的朋友跟一个男人拥^吻。
第二天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约见了神经科医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操劳,导致胡思乱想,幻听幻视。
***
回到剧组一个月后,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戏份,剧组开始转移拍摄地点,重新回到摄影棚拍摄一些宫殿场景。
李成泽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贺锦程的情况,他偶尔给贺朋义打电话,贺朋义地答复都是:“二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其实贺锦程的外伤早好了,他只是不能接受自己一个部门经理,头上绑着绷带出现在公司。
贺朋义汇报完自己二哥的情况后,又小心翼翼地问:“贺谦没有为难你吧?”
看来贺朋义真的以为他和贺谦关系很差,李成泽顺势接口说:“贺谦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会那么对你们兄弟,未必不会这么对我,只是现在我们的戏还没拍完,他不好对我动粗,不然也难以向剧组方面和其他投资商交代。”
贺朋义的语气里透露着担忧。
“那怎么办啊,你那天晚上也看到了,贺谦跟疯狗一样,我们在家里可吃够他的苦头了!”
李成泽追问:“他在家里也经常那样打人?”
贺朋义说:“是啊,有一次我不过是不小心拿了伯母的化妆盒看了一眼,就被他给揍了,可是伯母都死了,那点东西留着也没用啊,更何况也不值钱,我的一个手环都比她一整个盒子值钱啊。”
“……”李成泽已经可以想象贺朋义碰倒了贺谦母亲的东西还一副嚣张的模样,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打人确实不对。”
“就是嘛就是嘛,贺谦就是欺软怕硬,二哥讨厌他很久了。”
李成泽想起贺锦程那副恨不得贺谦去死的表情,心里顿时有了眉目,于是假装随意地说:“别说你二哥,我也看不惯贺谦的行为,上次他手被抓伤了,我就觉得很爽。”
贺朋义听到这个,语气明显雀跃了起来,他心里的巨石也落地了,果然李成泽是他们这边的人,他说:“是啊,我二哥更开心,所以那天你跟贺谦做直播节目的时候他故意……”
贺朋义应该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听筒里突然沉默了。
李成泽突然听到这个关键信息,他不想错失这个线索,于是大声问:“朋义,你还在吗,朋义?”
贺朋义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很久,才小心地问:“成泽哥,你不知道我刚才在说什么吧?”
李成泽故意笑着说:“我知道,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真的吗?”听筒里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真的,还有,我晚上想约你吃饭,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诶?”贺朋义其实不喜欢李成泽这种类型的,不过试一下也不差啊,他说:“好!我去做头发,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李成泽挂了电话,把这段时间得到的线索串在一起,觉得真相也差不多如他推测的那样了,现在只差证据。
跟男人约会不是第一次,他就时常和贺谦两人出去吃饭,不过贺朋义是个外貌协会的,穿的好看一点应该更能博取对方的好感吧。
李成泽结束工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挑衣服,他努力寻找契合贺朋义喜好的衣服,最后挑了一套很青春洋溢的换上,又朝镜子拨弄了一下头发,原本露出的额头用刘海盖住——看起来效果还行。
等他驱车赶去和贺朋义约定好的餐厅的时候,贺朋义也刚好从自己车上下来,他看到李成泽第一眼,很惊喜!
原本总是一脸别人欠了他很多钱表情的李成泽,今天穿的很不一样,牛仔裤马丁靴,还有夹克衫,这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
贺朋义小跑过来挽住李成泽的手臂,笑着说:“那我们进去吧。”
贺朋义点了几道素菜,他对李成泽说:“最近有点胖了,要减肥。”
李成泽温柔地笑:“没事,你身材挺好的,太瘦了别人看着会心疼。”
贺朋义在家里从没人这么温柔对他说话,在外面交的朋友每一个都是为了他的钱,可是李成泽不要他的钱,他觉得很开心,于是又翻开菜单说:“那我再点个牛排吧。”
李成泽看着贺朋义欢呼雀跃的模样,他尽量用随意的口吻说:“你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贺谦做直播节目的时候,你二哥以网友的身份打电话做现场提问?”
贺朋义听到这个问题,有点紧张,缩着肩膀看着李成泽,李成泽笑着伸出手去,把装着水的杯子推到贺朋义跟前,“别紧张,喝点水,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贺朋义猛地摇头,“当然没有啊,我才不敢,贺谦会打死我的。”
“都是你二哥做的?”
“……是吧。”
“跟我说这些你不怕吗?”
“不怕啊,反正你不会告诉贺谦的,上次你为了救贺谦还被架子压伤了,腿上的石膏还裹了一周呢,贺谦看都不看一眼。”贺朋义说道这里,仿佛自己化身为正义使者,为李成泽打抱不平。
李成泽有点愕然,他问:“书架的事你不知道吗?”
贺朋义天真地问:“书架怎么了?”
“没事,先吃饭,等会儿我们去看夜景。”
李成泽看着贺朋义高兴的把一桌子的菜吃得一干二净,他摸了摸裤袋里的录音笔,取出来低头看了一眼,绿光闪烁,还在工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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