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冷颜看到这副场景,虽然很多事情不明了,可是男人的心思他是了解的,轩辕澈不过想用当面吻景沁的这种方式来说明,他才是景沁的男人而已,或许景沁看不出来,但是冷颜却是清清楚楚,让他死了求取景沁的这条心而已,心想,这个男人当真是霸道,不过是他冷宫一个不受宠的妃子而已,他便不舍得给别人。|
冷颜落寞地回了自己的寝殿,第二日便要求回去了,顺便带上了轩辕澈送给他的夜明珠,皇贵妃本不想去,冷颜也不想让皇贵妃去的,可还是让轩辕澈硬塞给他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而且,皇贵妃的腹中现在已经没有轩辕澈的骨肉了,这位女子他可以放心的带走,看着轩辕澈脸上露出的冷笑,冷颜便觉得胆寒,最终带着景仁皇贵妃,名字叫住“淑芳”的快快地回了纳微族,纳微族是云国边远地区的一个小族,淑芳一直心不在焉,似乎魂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一般,自始至终,一语不发,跟着冷颜去了纳微一族。
景沁并未去相送,因为始终觉得景仁皇贵妃是这样一个悲剧,让她心神不宁,大概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得到幸福了,她期望父皇母后的信赶快来,救她出苦海。
那日,景沁在宫中和碧水在下棋,两个人下得是围棋,沁儿自小便跟随父皇学习围棋,棋艺自然是寻常人比不得的,找碧水不过因为在这云国的皇宫中,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了,不像在南湘国那样,即使父皇忙着,她也可以缠着父皇,父皇无法,只能陪她下了,父皇的围棋,下得那是极好极好的,沁儿知道,不过这碧水的棋艺么,沁儿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沁儿的棋艺比起父皇差了岂止是一星半点儿,她有一种没能棋逢对手的感觉,下得没劲儿极了。
正在此时,轩辕澈走了进来,看到景沁正在和碧水下棋,说道,“看起来找不到对手也是一大憾事!”
因为他来得悄没声的,所以,景沁和碧水都吓了一跳,慌忙起来给他请安,碧水还说道,“公主一个人在这皇宫中烦闷极了,又不能出门,认识的人也不多,所以只能和奴婢下下棋解解闷!”她说道,虽然她也不明白皇上对公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不过,她的感觉却并没有公主那样糟糕,总觉得皇上还是很关心公主的龊。
这话并不是景沁要她说的,只是她自己觉得公主每日如此,当真太可怜了,不过来了云国还不到十日的时间,公主就瘦了一大圈。
轩辕澈上下打量了景沁一眼,对着碧水说道,“你下去吧!”
碧水下去了,关上了公主寝殿的门口。
景沁一直在垂着眼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当轩辕澈的脚步往她身前走了一步时,她便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你这样怕朕么?先前在妓院的时候,你不是-----”他说道。
“皇上,昔日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吧!”景沁微微皱眉,若是没有昔日,她不曾去过妓院,不曾在妓院捣乱,不曾碰上他,那她此生的命运是否又会不同呢?
她抬起头来,轩辕澈的眼神落在她的眼睛里,已经不是昔日似笑非笑的样子了,他的手放在了景沁的脸上,她的确瘦了,说了一句,“你就这样不喜欢云国?”
景沁不想因此而挑起两国关系的冲突,便说道,“可能臣妾在云国的时间还短,有些水土不服,时间长了便好!”
轩辕澈的眼睛落下去,看到她和碧水还没有下完的棋,便说道,“朕和你来一局如何?”
“好啊!”说完,景沁就坐到椅子上,轩辕澈坐在碧水的那面,方才碧水下过的棋局现在是轩辕澈在下,他落子很快,从不迟疑,而且相当淡定,景沁微微皱了皱眉头,当时和父皇下棋便是这种感觉,她每一步都要绞尽全部的脑汁,也赢不了的,而且,方才轩辕澈是把一大盘的滥局下成这样的,而景沁就这样看着,却是阻止不了,任他一步步地攻陷自己的城池,一丁点的办法也没有,眼看着黑子攻占了大半,方才明明还胜券在握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半分的优越感,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她的手里拿着白子,好像---好像他的棋艺和父皇差不了多少呢,两个人棋艺水平相当,当真都是强有力的敌手,轩辕澈抬起头来,对着景沁说,“沁儿要输了!”
景沁的脸上莫名地一热,沁儿,他也开始叫自己沁儿了么?昔日父皇就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往往到最后的时候,父皇便会来这样一句,“沁儿要输了”,他的口吻竟然和父皇一模一样,景沁顿时方寸大乱,呼吸急促,她慌忙放下手中的白子,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沁儿输了!”
轩辕澈却是哈哈大笑,笑容也竟然是那样温和的,他说道,“碧水说到,你在宫里很无聊的,朕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景沁却有话要问他,因为今日景仁皇贵妃的事情,让她一直不得安宁,先是徐充容,再是皇贵妃,那下一个会是谁呢?下一个会不会是她?她不知道,却也因此更加不淡定了,她没有回答轩辕澈的话,问了一句,“皇上---皇上喜欢过皇贵妃么?”
轩辕
澈知道她何出此言,说道,“不曾!”
景沁没有说什么,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让人家怀上孩子,怀上孩子了为何不珍惜?不过帝王的家事,向来说不清的,如父皇那样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不过随即,她转换了话题,刚才轩辕澈说过要带她出去的,她有几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皇上说的可是真的?”眼神中泛着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在南湘国的时候,父皇母后答应了她一个条件,她便兴高采烈的样子。
“自然是真的!你换上便装,朕也去换上,此次你我微服出行,可好?”他说道。
景沁点了点头,轩辕澈已经回他的寝室换衣服去了,沁儿也换上了自己的黄色衣衫,她如今的穿衣打扮和宁夏年轻时候差不多的,她走出沁园的门口,远远地,便看见轩辕澈从宣阳宫的方向走来,宣阳宫该是他的寝殿吧,昔日他曾经邀请自己去的他的寝殿。
景沁仿佛有几分失魂落魄,他的打扮还是如昔日在南湘国一样,一身黑衣,他喜穿黑衣,从侍卫的手里牵了他的青岫便向着景沁走了过来,走到了景沁的身边,什么话也不曾说,便拉起了她的手,说道,“走吧!”
接着,二人牵马而行,景沁的手就这样被他拉着,两个人都不曾上马,就这样一直走着走着,很快到了宫门外,还是不曾上马,景沁说道,“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你想去哪?”
景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对云国又不熟悉,不过才刚刚嫁来,上次只是去了一次阴阳断!”
“那我们便再去阴阳断如何?”轩辕澈说道。
景沁心里一凉,他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带自己去阴阳断?那里天人永隔,他带自己去,难道要---要---,是昨日自己写得信他已经知道了么?
轩辕澈已经把景沁抱上马,他自己也骑在了马上,冬日的寒风在两个人的耳边簌簌作响,昨日的雪还不曾化,景沁一直好奇地四处看着,却不想,自己的脸颊边落下一个吻,这个吻,让她觉得有些突兀,本来,已是夫妻,这些都该是寻常的事宜,可是,她还是觉得面红耳赤。
两个人的马并没有向着阴阳断走去,而是去了集市,原来他刚才说去阴阳断的事情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是景沁第一次来集市呢,集市上果然人头攒动,很多人的,景沁和轩辕澈下马,在一家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上,轩辕澈停了下来,说道,“沁儿要不要一只簪子?”
景沁有些诧异,寻常,她的首饰都是由宫里的师傅打造的,在南湘国的时候是,来了云国也是,她从未在外面买过这种东西的,不过,因为这次两个人在集市上,沁儿多了些好奇之心,说道,“好啊!”
轩辕澈左挑右挑,终于挑中了一支点翠的金簪,景沁笑着,把头侧过来,轩辕澈给她戴上,她起身,问道轩辕澈,“好看么?”
“好看!”
接着,两个人相视而笑,接着又集市深处逛去,逛了许久,像一对寻常的俗世夫妻那样。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日落时分了,轩辕澈不曾把景沁放在沁园,而是径自去了宣阳宫,这是景沁第一次进入宣阳宫,第一感觉便是:好大!整个皇宫空十分大,景沁刚要和轩辕澈告辞,宣郎便走了进来,说道,“皇上,今日传来战报,北方异族***动,四王爷已主动请缨要上战场!”
景沁的手掌猛然攥了起来,心跳得好快,他要上战场了么?万一有事情可如何是好?他不知道有人在担心着他么?
她站的位置,在轩辕澈的前面,那个听到消息后手掌接着攥起来的动作,轩辕澈已经看到,她便是这般在乎他么?
“宣四王爷进宫!”轩辕冷冷地看了看景沁一眼,说道。
本来要告辞的,听说四王爷要进宫,所以景沁便没有走,在轩辕澈的寝殿里耽搁了下来,眼神在看着书画,不过是在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她不过昨天刚刚见过他而已,一日不见,已经如隔三秋。
轩辕澈一直在案几前面坐着,闭目养神,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冬日的风是很寒冷的,景沁在整个大殿里走动着,不多时以后,轩辕玦就进了殿,他对着皇上说道,“皇兄,公主!”
“她是你的皇嫂!”轩辕澈的眼神微微张开,冷若冰霜,对着轩辕玦说道。
景沁看到轩辕玦的那一刻,本来没有特殊的反应的,可是如今,看到轩辕澈竟然这般训斥轩辕玦,她的心里都替轩辕玦难堪。
“皇上----”她轻轻地叫道,无非是想替轩辕玦请求。
“爱妃,你现在是朕的女人,而且这是在云国,难道不应该称呼你皇嫂么?”轩辕澈似笑非笑,邪恶的语气。
景沁没有反应,继续站在大殿的旁边,面上却是难堪无比的。
“听说你主动请缨要去抵御北方异族的***扰,可是真的?”轩辕澈问道。
轩辕玦单腿跪下,非常郑重其事,“父皇的江山,臣弟不想被别人叨扰!臣弟会誓死捍卫!”他这
个动作,让景沁觉得有男子汉气概极了,她的脚步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誓死”这个词,让景沁觉得了一种悲凉的气息攫住了她,她真的要去北方了么?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他?她又看了看轩辕澈的表情。
轩辕澈眼睛的余光早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不想说破,便说道,“既然你有此想法,那朕依你,想必以四王爷的智谋无双,定可以凯旋而归的!”
景沁忍不住心痛起来,他竟然答应了四王爷的请求了么?如此痛快便答应了?可是,自己始终都舍不得四王爷啊。
四王爷已经走了出去,临走,好像有什么不放心一样,又看了公主一眼,景沁紧紧地咬着双唇,不舍得的样子。
景沁忽然跪在了轩辕澈的面前,说道,“臣妾对皇上有一个请求,请皇上答应!”
“说!”
“四王爷上了战场,臣妾想让锦绣搬进来和臣妾一同住,本来我们在云国都是举目无亲的人,而她和臣妾在闺中时便是好朋友,所以,臣妾想恳请皇上-----”接着她垂下头去。
她的心思,轩辕澈如何不知,心道,你脑子转得倒是不慢的,锦绣来了皇宫,轩辕玦有任何消息,定然会第一时间通报到沁园,如此,你便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了,你为了他这番费了心思,表面上看起来是因为自己无聊,其实全是因为轩辕玦,当朕不知道么?
“好!”他说。
景沁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皇上没有事的话,臣妾便先回宫去了!”
“好!”轩辕澈说道。
整个人的口气都是冷淡极了,又似是失望极了,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没有他。
轩辕玦刚刚回了陌殿,进殿门腰便被人抱住,他没有动弹,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锦绣,锦绣一直在哭泣,“王爷,你不去战场不行么?”
“不行!异族要***扰的始终是我父皇的江山!”他面上冷冷的,这个女人如此爱他么?爱到不顾自己的尊严便扑上他的身。
锦绣知道她的意见始终左右不了王爷的,只是哭哭啼啼,“可以带上妾身么?”
“哪个男人上战场,要带着自己老婆的?”
锦绣又闭了闭眼睛,眼泪落在了轩辕玦的后背上,“可是,如果王爷走了,妾身一个人在府中,很害怕的!妾身真的好喜欢王爷,妾身自三岁开始,王爷便在妾身的心里了,妾身知道王爷现在所表现的,不是自己的本心,妾身知道,你恨妾身,所以每晚都那样对待妾身,可是自始至终,妾身都不曾恨过王爷!一丝一毫也不曾恨过王爷。”
轩辕玦的心里有一丝丝微动,三岁的时候,他不记得他曾经见过她的,她如何说过自己从那时候起便在她的心里的?不过这些,他已经不想将就,他要收拾自己的行装,明日便要去北方了,此去,不知是凶是吉,若是吉,他凯旋归来,若是凶,锦绣守寡!
不过,锦绣年纪尚轻,才和他成亲几日,他便要出征,他对着锦绣说道,“我此去,若是不好,你可另行改嫁!”
锦绣一听,心里猛然一颤,改嫁?王爷竟然让她改嫁?可是此生既然嫁给王爷了,她定然不会改嫁的,因为此生,再也找不到如王爷这般的人了,王爷虽然待她不好,可是他待府中的人都是极好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润如玉,锦绣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待自己如同对待敌人一样,归根结底,大概因为他不爱她吧,可是,公主呢?锦绣看得出来,公主是极爱他的,其实,自己的这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公主的。
“王爷---王爷----”锦绣一直趴在轩辕玦的背上呢喃,“王爷一定会凯旋归来的!不会有事,妾身等着,一年等不到,便两年,两年等不到便是三年!”
轩辕玦得心里却是猛然一热,这个女子,明明在他的身前有些犯贱,可是为何他就是恨不起来他,这般对一个男人不放手----
他推开了锦绣,“好了,本王要收拾东西了!”
“妾身来吧!”说着锦绣便抢上前去,要替王爷收拾东西。
这时候,宫里的侍卫来报,说是让锦绣明日去景充媛的沁园去住,因为王爷要外出征战,景充媛怕锦绣寂寞。
轩辕玦的动作定了一定,说道,“你去吧,你一个人在府中容易胡思乱想,去陪着公主也好!”
锦绣点了点头,王爷看不出来公主的心思,她岂会看不出来?王爷此去定然会让侍卫向自己通报他的消息,她在沁园住,公主想必第一时间也知道了,公主这般爱着王爷么?王爷刚刚进了宫,想必公主也是才知道他要去北方征战的消息吧,便这么快就让锦绣进宫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去回禀公主,我明日便收拾东西!”
侍卫下去了。
第二日,锦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王爷,王爷一身戎装骑马而去,她去了沁园,景沁正在弹琴,仿佛自从嫁到云国来,公主和她之间便嫌隙暗生,她不想和公主如此的,可是,她知道,公主不甘
心,始终不甘心锦绣得到的这个位置。
“你来了?锦绣?”景沁问道锦绣。
锦绣点了点头,她现在还是穿着南湘国的服饰,仿佛又回到了南湘国时候,她常常在沁斋里同公主一起跳舞,一同弹琴的。
“香炉里放的是暖香,利用化开的雪水,九月的菊香,三月里的桃花香,放了十日,如今闻起来,既暖却又清新的!锦绣可喜欢?”景沁一边弹琴,一边问道,似是漫不经心。
“公主制的香,我自然是喜欢的!”锦绣回到,坐到了公主的身旁,看着公主弹琴的样子,“我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和公主这般促膝长谈了,从南湘国出来到现在,半年已经过去了,我好想念皇上,皇后,还有我的父亲!”
景沁的琴声戛然而止,她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父皇母后?
她站起身来,站到窗前,不知道父皇母后如今如何了?透过门口望出去,也望不到南湘国的江山,南湘国,那是她的家,景沁许许多多的回忆都留在了那里。
此时的南湘国,正是早晨,自从沁儿远嫁,这皇宫里仿佛少了许多人,没有人整日在景年和宁夏面前弹琴跳舞了,也没有人每日里缠着父皇母后要出去玩了,本来女儿出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应该是极开心的一件事情,可是,沁儿一去,便是半年了,可知这半年里,景年和宁夏是如何想她?
本来以为沁儿是一个开心幸福的女子,也定然会拥有疼她爱她的夫君的,可是,现在,景年的手中握着沁儿的信,信中声泪俱下,严词控诉轩辕澈,说他没有同情心,把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杖毙,嫁给别人,沁儿恳求父皇母后给轩辕澈写信,让他改嫁,虽然沁儿是景年的亲生女儿,可是她终究已经嫁人,山高水长,若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处理不好,激怒了轩辕澈,那沁儿日后的日子更加不会好过,沁儿无疑给景年出了一个难题。
宁夏怀孕了,最近要临产,所以常常半夜便醒来,现在还在床上睡觉,肚子很大了,也是难受,景年在思量着要不要让她知道沁儿信的内容,宁夏整日惦记沁儿,不让她知道定然是不合适的,可是若是让她知道了,她肯定又会伤心难过,为何云国距离南湘国这样远呢?如何才能够把这条路打通?
景年最近一直在想着打通两个国家之间的道路,可以不用走水路山路,天堑变通途,如此一来,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便可以在两国之间自由通行,不过这是一条险路,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打通了两国之间的道路,若是他日云国进犯,必然会如入无人之境,不过,他笃定轩辕澈最终会爱上沁儿,因为沁儿说道,这位轩辕澈即是那位偷他翡翠之人,当然,在妓院里的事情,她不曾提过,而且,通过沁儿的字里行间,他也觉得这位轩辕澈好像是别有用心的。
因他一直在沉思,所以,连宁夏醒了也不曾注意。
“你手里拿的什么?”宁夏问道,坐在床沿上问道,她在自己的衷宁殿,景年每日宿在这里。
“沁儿的来信!”
“沁儿来信了!”虽然身体极是不便,不过宁夏还是慌忙从床上站了起来,从景年的手里拿过信,不过,却是越看越心惊,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嘴里,沁儿受到了这般的苦楚么?现在她一心要嫁给轩辕玦,可惜的是,自己的双亲都离她那样远,她欲诉无门。
宁夏看完了,跌坐在了床上,这位轩辕澈,以南湘国女子的清白来让沁儿去和亲,虽然最后景年已经查明,那次的事情和轩辕澈无关,只是纯属巧合,那伙贼人也已经将他们斩首示众,可是,宁夏始终对轩辕澈的印象不是很好,虽然他是沁儿的夫君,而且,他不是让沁儿当云国的皇后的么?为何去了是地位最低等的充媛,她自小在南湘国、在西辽国养尊处优习惯了,这种低等的地位,她如何受得了?
她一时间心急火燎,急气攻心,想马上去云国替沁儿摆平这一切,可是,无奈自己的肚子已经这样大了,她捶打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你姐姐受了这般的苦楚,你也不快些出来!”接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景年一早便知道,宁夏知道了肯定是这种结果,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赶紧走到宁夏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你冷静一下,分析分析再说,依我看,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他都把沁儿糟践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怎么糟糕?沁儿自小便没有吃过这种苦,为何这轩辕澈便让她吃这种苦!”宁夏伏在景年的怀里,哭着说道,“沁儿本来想嫁给轩辕玦的,可是阴差阳错,始终嫁给了轩辕澈,这段姻缘本来就是错的!”
宁夏闭了闭眼睛,沁儿最后那一句,“沁儿始终比不得母后的幸福了”,让她心痛难忍,为何比不得呢?轩辕澈不爱她,还折磨她,把自己的孩子打死,这个男人,竟然和别的女人有过孩子了,景年自始至终,生命中都只有宁夏一个的,这一点,他就比不了!宁夏真的好心痛。
可是,如今要如何办呢?如果贸然给轩辕澈写信,轩辕澈更加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沁儿。
宁夏跌坐在床上,呆呆地说了
一句,“沁儿!”
可叹自己有孕在身,还有两个月便要生产,路程又是那样远,她心急火燎的,无论如何,宁夏都希望沁儿有一个好姻缘的,她坐在那里,一时之间,没有了办法。
“我已命人勘探两个之间的道路,第一要做的,便是修路,便于沁儿以后回南湘国,毕竟南湘国是她的后盾,而且,宁夏与我也可以常去看望沁儿,眼下的事情,她要改嫁轩辕玦,而且不惜给他做妾,朕的女儿,怎么随意给别人做妾,即使要改嫁,也要明媒正娶,做第一的王妃!”景年说道,不过,他心里想的却是,希望这轩辕澈对待沁儿慢慢地好起来,可是要怎样给轩辕澈写信呢?一旦给他写信,他便会知道沁儿曾经向自己哭诉过,他对沁儿的不好,无异是给沁儿找麻烦。
所以,他决定,还是给沁儿写封信,先劝劝她,改嫁那毕竟是最坏的打算,另外,还有一点,景年想知道,沁儿这般爱着轩辕玦,轩辕玦的心里有她么?
不知道为何,景年对这位轩辕玦也有着极深的印象的,毕竟,在他四岁的时候,自己就见过他,而且,他的那张画像,曾经让宁夏伤神了那么许久,总觉得命中注定,和这位轩辕玦有些什么前缘,可是这段前缘,要印在沁儿的身上么?
景年不知道,提笔便给沁儿写起信来!
心之切切,言之凿凿!
...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