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局,总裁的陷阱

V060 给我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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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多,一直在房里上网的许愿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沙发上的妈妈,问,“什么好电视,能让你看这么长时间?这么晚睡对身体不好的,快去睡吧。”
    许母放下手里的遥控板,“没什么好看的,你想看什么,自己来找。”
    许愿坐到她身边,“我不看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还看那久。”
    “无聊呗,年纪大了睡眠时间就少,*也睡不着,又没人给我生个外孙玩玩,不看电视看什么?”许母看了眼女儿,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娃娃,你爸不在了,超也难得回家一趟,妈一个人是很没意思,现在就盼着你生个孩子,也好让妈有个寄托,你和苏启也相处好一阵子了,再谈下去有什么意义,妈问过他了,他说只要你同意,他就让他父母上门来提个亲,马上就可以领证的。”
    “我才不到三十岁,那么急着把自己卖出去啊?我们学校三十没嫁的人多了去了,唐嫣你见过的,她比我还大两岁呢,人家连男朋友都没急着找,一个人不知道多逍遥自在,反正结婚我要等三十岁再考虑,苏启他等得了就等,等不了我就不信不嫁他还嫁不出去了。”许愿把脸埋在妈妈怀里,装死。
    许母轻拍了她一下,嗔怪着开口:“你这孩子,每次跟你说这个事的时候就装疯卖傻,妈可警告你,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苏启这样的男人你要不抓紧了,哭都没眼泪。”
    电脑桌上的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许愿飞快抬头,然后假模作样的去卫生间逛了逛,才在母亲的严密注视下溜回房关上门。
    五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许母立即发觉了她的不正常,“你要去哪?”
    “卫生巾没了,我去买点。”许愿边换鞋边自然的开口。
    “这么晚超市都关门了,你上哪买?”许母疑惑地问。
    许愿皱眉,“妈,总有24小时营业的地方吧,我找找去,你以为我愿出去啊,要不你拿你的给我用,否则我今晚不用睡觉了。”
    “妈哪还用这玩意,去吧,别走太远,女娃子家家的一个人太不安全,看看,如果你和苏启结了婚,这种时候你就在被窝里享福了,还用得着自己跑出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行了行了,一说就没完,我快去快回。”许愿拉开门就跑。
    许母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站到阳台向四周看,不一会儿许愿从楼道跑出来,一个人走出了安置房的小区大门,之后视线被遮住了,许母没看到什么,这才安心的坐回去继续看电视。
    车停在小区附近的人行道上,许愿一出来拐个弯就看见了,她快步走了过去,其实一路上她是跑着来的,只是挨近门口的时候,她才让自己用了走的。
    乔正枫推开车门,她坐了进去,两人相视而笑。
    “你怎么回事啊,不想要命了,居然还从医院偷跑出来。”许愿伸出食指戳他脑门。
    乔正枫笑嘻嘻的任她戳,“好多了,今天喝了你的鸡汤后特别鸡血,在医院呆不住,上街转了转,就转到你这来了。”
    车里没开灯,朦胧的光源来自几米外一盏悬着的路灯,昏黄橘色的光照进车里,他的笑容看着也有点模糊。
    他一直凝视着她。
    她瞪他一眼,嗔:“我脸上刻了花吗?”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乔正枫眸光一闪,嘴角微微上翘,忍不住凑过来用唇轻触她的面颊,低声问:“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本来时间就不够用,你看看,又浪费了五分钟。”
    她撅嘴:“我妈像门神一样的守在客厅,我说是要买卫生巾才溜出来的。”
    他往车椅上靠,自嘲地笑笑:“真逗,我觉得我可以去拍《敌营十八年》了,这跟深入敌特组织的地下党没啥区别啊,想去哪里?”
    她也噗地笑出来,抬眼看他,“现在?太晚了吧。”都快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还能去哪里。
    乔正枫点头,“那就在这说说话算了。”
    许愿愧疚地依偎进他怀里,“乔正枫,我们先保持现状好不好,结婚的事等我妈妈走了之后,我一定立马答应你。”
    他凄楚一笑,“那要等多久,万一是十年,二十年呢?”
    许愿眼中也透着茫然,“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也想妈妈能长命百岁,但是二者又不能同存,乔正枫,你说我们怎么就走上一条这样的路了呢?不过你放心,就算是十年二十年,大不了你不娶,我不嫁,我们就这样凑合下去,那方面的事想怎么做一样能做得舒舒服服的,不就是一张破纸吗?看开了也一样的。”
    乔正枫凝视她数秒,然后咧开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愿愿,我真害怕有一天会*你到让我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程度。”
    他的热气呼呼地搔弄她耳侧,她一阵酸麻,指尖在他肩膀上划弄着,仰着脸淡笑说,“我知道。”
    窗外霓虹仍旧闪个不停,车里两个人手拉着手,肩靠着肩。
    “再或者哪天我妈想开了,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她忽然说。
    乔正枫无奈地笑:“行了,你妈比你还固执十倍,你这块冰我花多少功夫去暖才融到现在这程度的,你妈那块,我估计得把《泰坦尼克》再造一艘出来去撞才撞得破。”
    “少贫嘴,那是我妈,我可不许你去撞。”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笑得像一朵半夜绽放的凌霄花,沐浴了露水,盛开在夜的街头。
    他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把她深情地拥入怀中,“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觉得我最在乎什么?”
    许愿认真想了想,作为男人他的一生到现在都可以算是很成功的,金钱,事业,尊重,该拥有的都拥有了,而他好像并不在乎这些。
    “是感情吧。”她答。
    他浅笑,可见她的回答没让他失望,见他托起她的脸,许愿马上很配合地闭上眼睛,可等了好久,都没感觉到唇上的温度,睁开眼睛,发现他笑得特别歼诈,“想我吻你?”
    “呃……”当然是想啊,可要让她说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
    “不想算了,我不勉强你。”
    许愿憋红脸小声说:“想……”
    “真的?”他的笑意更浓,闭上眼睛,又装得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说:“我晚餐吃了鱼,没洗口,好腥,改天再说吧。”
    许愿瞪大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脸在霓虹映照下带着点性 感和诱 惑,尤其是那生得最好的唇,一笑起来就会轻微的上翘,不笑时又抿得酷酷,被灯光一照还会洋溢出绯色光晕,记忆中那温润的感觉,美妙的触觉……让她牙根开始发痒得厉害,她低头狡黠一笑,看准位置,对着他的唇就猛亲下去。
    可惜他就是使坏,偏偏不让她得逞,害她唇都被他的牙给磕疼了,没办法,只能上一指禅,就不信亲个男人还亲不到,许愿学出一脸歼笑的样子,举起一根指头,对着他嘴我戳我戳我戳戳戳,就这样用手指头挑开他紧闭的牙齿,然后探进去,用指尖拨弄着他的舌,他的舌好软,还有那唇,哪里有半点的腥味,都是很清新的味道,吻上去特别舒服……呃,就是把人家弄了一脸口水,手指一滑还差点戳进他的喉咙口,害他干呕个不停,许愿红着脸很无语纠结地看他。
    “你的吻技指技都实在是不敢恭维。”他很委屈地揉揉有点肿的唇,擦擦唇边的口水,“看来我真要再好好教教你……”
    说完他就捉住了她的那根金手指,舌尖顺着圆润修长的指尖一圈圈的轻滑着,光是这样许愿就已经嘤吟出声了,这里明明就不是敏 感带呀,怎么被他的舌一碰也会这样酥麻呢?或许只要是这个人碰的,她全身就全都是敏 感带。
    从指尖轻滑到指根,逗弄完这根调皮的手指,他的目标便落到了那张时常说出让他又爱又气的粉唇上,这次完全没有温柔的前奏,直接就是强横野蛮的辗转热吻,吻得她全身融化,血液沸腾,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到吻得她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大脑严重缺氧,不得不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拍着胸口大喘。
    刚挣扎着把头扭开,他的唇又覆过来,吞咽着,吸 吮着,仿佛要把她吻化后好咽进肚子里。
    直到她双颊潮红,再度气喘嘘嘘,才又用劲抵着他胸口把他推远一点,有些急地开口:“好了,别玩了……这里是大街上。”
    乔正枫俯视着她,轻声说:“没人看见,再说车震都做过了,这点算什么。”
    的确不算什么,整条街上就只有不远处门面的霓虹一闪一闪的,还有一个躲在不远处一家自助银行角落里的一袭暗影。
    她拦住他伸进小裤的手,“我真的是来姨妈,晚上来的,不然哪敢找这个借口出来,你以为我妈那好骗呀?”
    “晕死,那你还主动挑我。”他喘着粗气仰靠在椅背上,平时见不着,好不容易见着一回还不能超过半小时,满以为做快一点也可以,结果连吃的资格都没有,“知道你让小正枫饿多少天了吗?”
    她嗤地笑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知道的,等结束后我去酒店开间房,然后给你打电话,咱中午把事办一回好不好?我保证让小正枫同学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酒店开发登记谁的名字?给你妈留证据呀?”他抚着她的长发,又觉得可笑,他谈个恋恋跟打游击一样,打一枪换个地方,随时要观察敌情,怕是会让烨磊他们牙都笑掉的,可是,有什么时候办法呢?还得把眼前这女人安抚好。
    “愿愿,其实你肯想尽办法出来见我,让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对于生理上来说,我更注重心灵上的抚慰。”这话怎么说得那言不由衷咧!
    她直直的望着他,胸口被突如其来的酸楚击中,瞬间红了眼眶,“正枫,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我保证。”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
    街上来去的车,不时的经过一辆,人行道上人已经没有,两人的车立在这儿,在这个十一二点的夜里,显得很突兀。
    许愿不敢再停留,让乔正枫开着车去前面不远24小时营业的华荣超市随便买了包夜用卫生巾回去交差。
    “我要回去了。”她一脸的黯然和不舍,唇舌上他的味道还在,可分别竟这么快就到来。
    “我不能送你到小区门口,不过我会一直用车灯为你照亮回家的路。”他声音沉下去,透着浓重的无奈和神伤。
    许愿定定的看他几秒,然后把脸转向窗外,眼里浮上了一层水汽。
    时间在流逝,星辰在沉暗……路过的车突然恶作剧般按一声喇叭,打散了他们最后的浪漫!
    车仍旧在路边停住,“很晚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再去看你!”她刚要站起来,乔正枫拉住她的手腕,“愿愿,我再也不逼你了,只要你心在我这里,我等着你就是,反正我也不必去和什么人联姻,我家里人也习惯我一个人过了,你要的等,我是给得起的。”
    他知道她顾及母亲一时不能嫁给他,所以从最初决定享受这个暂时没有结果的爱情开始,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她仰起头看着他纯净的眼眸,不自觉的轻轻点点头。
    她推开车门,刚想下车,乔正枫又一把拉住了她,“愿愿,就算我们今后只能这样见面,我也认了,就当是在惩罚我好了,惩罚我当初的不够坦诚,现在这样让我远远的看到你,却不能时时靠近你,你别难受,就当这样是惩罚我。”
    这次她摇头,眼里终于两颗水珠盈然欲滴,逼着自己狠下心用力甩开他的手,她下了车,一直走,不回头,就要转入小区大门的时候,她停住了,缓缓转过身。
    乔正枫的车还停在二十米开外,车窗摇了下来,也在望着她。
    她突然撒开步子向他跑过去,之后从开着的窗里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向他,泪水糊了他的脸,她只哭着压抑地说:“乔正枫,我想和你生个孩子,真的特别特别想,我已经不吃那药了,还听医生的话开始用激素调生理期,可医生说我不会那么快能有孩子,但我想要,哪怕我们将来不能有那张纸,我也要有你的孩子,实在不行,我就做试管婴儿,多痛苦我都不怕,你负责给我捐精,我就想要个你的孩子。”
    她巴掌大的小脸委屈地看着他,他又何尝不想跟她生个孩子,他们的孩子,基因一定是很优秀的,只是他QJ了她的身子,怎么不敢去逼她生孩子呢?他做不出来,却没想她原也是愿意,她也是愿意和他生孩子的呀。
    他久久地不说话,隔了半天,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但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是喜是忧。
    她紧紧与他相拥,有这样的男人,人生就算会像鲜花一样凋零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她要生他的孩子,不论将来如何,至少她在最美丽的时刻为他绽放过,就算最终不能与他百头到老,也可以有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陪她一辈子。
    恋恋不舍地松开搂着圈在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吻,“你也早点睡,回去要小心,别被潜伏的美女护士给抓包了。”
    不等他开口,她喘着跑进小区,再一次回头时,还能看到他侧脸的模样,脸上刚毅的线条变得柔和,还有那扬起的嘴角,弯下的眉……
    他说好了,他同意让她生他的孩子了,如果妈妈知道有了小外外,那个时候她就算生气也会看在外孙的情份上接受乔正枫的,孩子,她现在就差一个孩子,可这破身子,就偏偏在这方面闹别扭。
    躺下的时候,心还在兴奋地狂跳,手指滑过身上每一处他曾碰过的部位,心随之悸动,好怀念他充满力量的拥抱,狂野的亲吻,和他舌尖挑 逗的浅尝,尤其怀念他那因满足而低沉的喘息……想起他的小正枫在她的身体里撒欢的兴奋,想到关键处,干脆翻身而起,甜蜜地笑出声,想他了,刚分开几分钟,她就想他想得难以忍受,真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应该还在路上吧,不知道回去后会不会洗澡,洗澡就要脱衣服,哎呀,好可惜今晚没问他穿什么颜色的小裤,捂脸,身为一名园丁,思想好恶劣,其实也没什么啦,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色的女人哦!
    想了*激 情戏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姨妈流得哗哗滴……
    哎,这样的她的爱情为什么会这么艰难呢?没关系,她会不停做妈妈的思想工作的,现在正努力帮妈妈物色老伴,等妈妈再找个老伴后,对父亲的思念就会慢慢淡化,恨也会淡化,那时候或许就会同意她和乔正枫在一起了,实在不行,她和乔正枫还年轻,但妈妈也是迟暮之年,总会走在他们前面,那个时候,她和乔正枫也会无所顾虑的结婚,只是,他要等她,他一定一定要等着她。
    乔正枫出院了,她当然不能去接他,只能偷偷打了电话给他,问他:“病是不是完全好了?不要急着出院。”
    “当然好了。”他用百分之百的秦式口吻说:“不信你今晚过来试试看……”
    “我上课了!”她快速合上手机,手捶捶剧烈跳动的胸口,平复着乱七八糟呼吸,又用冷水冲了把脸,才敢走进教室。
    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让她乱了方寸,乱得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见他,一见了面,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面对面呆坐着,也是幸福的。
    出院后,两人表面上仍旧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再不见面,但其实碰头的机会也并非没有,他们竟还玩出了另一种境界,也许对对方的爱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这样吧,不管再艰难,总会想到一种方式将幸福延续到永远。
    一到晚上,妈妈一回房,她也立马开溜,锁好房门,给乔正枫打电话。
    拿出电话,拨通他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通了,他的声音马上传过来。
    她压低声音问:“睡了吗?”
    “都十一点了,我不睡觉干什么!”
    “我以为你在等我电话。”
    “我哪有那么无聊!”
    她嘟嘴,“那你睡吧,明天再聊。”
    “那什么,等一下,你今天上了几节课?”
    许愿翻白眼“时间宝贵,咱不聊这种话题浪费时间行不?”
    “那你今天的小裤什么色的?”
    “紫色的,你的呢?”
    “深蓝色带暗纹的,对了,昨天的是黑色带细条的,你呢,明天穿什么花色的罩罩?”
    许愿:“…….要不咱还是再换个话题吧?好像太低俗了咧。”她笑着躺着,郁闷的心情霍然开朗。
    那边乔正枫也爆笑,他们的确算是另一种偷 情了,可也不能偷得这么没格调是吧。
    “哎,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一个话题结束,他又提起另一个:有一对夫妻新婚不久,丈夫被公司派到外国常驻了,一年之后,丈夫休回家,当晚一阵芸雨之后,夫妻俩鼾然入睡。半夜突然响起敲门声。丈夫从睡梦中一跃而起,惊呼:不好!你丈夫回来了!妻子嘟哝了一声:不可能,他在外国呢。”
    许愿躺在被子里笑,“下回你可别让我抓住你说这样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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