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慕先生的乖乖女

172章:女人疯狂的嫉妒心理,真是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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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晟凌脸色倏地就变了,撑着下巴的手猛地就撤了,猛力捏住桌子的一角.
    因为用力过大,关节处泛着青白色,隐约可见下面的阴森白骨。
    仿佛纯洁无害的天使在一瞬间就堕落了,成了邪魅的恶魔。
    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不用微笑,不用温柔,不用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尽管那已经融进了他的血肉里紧。
    表现出来的,有的只是对这个世界的恶心和厌烦。
    欧晟凌深深吸了一口气雠。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的力气,才克制住心底涌起来的厌恶之感,和想要杀人的恨意。
    但是原本那嫣红的唇已经褪去了血色,整张脸苍白得可怕,像是从地狱放出来的厉鬼一般,一向柔和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冰寒:“方进,他在哪儿。”
    这句话,仿佛是从地狱的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慕琪望着双眸在刹那间布满血丝的欧晟凌,心里生出惊惧之意,差点想要落荒而逃。
    她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怎么欧晟凌突然就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但是她没有,她来是为了除掉颜暖的。
    这个目的更加重要。
    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坐直了身子,小手捏住昂贵的包包,心脏处隐隐传来抽痛,心里的恐惧已经要超过心脏的负荷了。
    她冷声道:“你答应帮我,我才告诉你他的下落。”
    “他在哪儿。”欧晟凌又问了一遍,丹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慕琪。
    慕琪被欧晟凌盯得浑身发毛。
    她在他那双漂亮异样的眼底,看到了黑暗,无尽的黑暗,仿佛所有的光亮都被吸收了进去,他的生命里没有任何可以期待,可以让他活起来的东西。
    这样的欧家大少,仿佛已经是一个死去很久的人了。
    慕琪心口狂跳着,在欧晟凌这种冰冷到毫无温度的注视下,她觉得她的心脏病快犯了,张了张口,下意识地就要把方进的下落告诉欧晟凌。
    但是她还没有开口。
    就没有机会开口了。
    欧晟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刚张开嘴巴的前一秒,掐住了他的脖子。
    很诧异。
    这只漂亮到宛如顶级的雕刻家,用白玉雕刻出来的手,居然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掐着一个女人白嫩的脖颈,仿佛在一用力,就要把她给掐死。
    但即便是这样带着杀意的动作,欧晟凌做出来,也优雅得如同在请这位美丽的女士共舞一曲。
    好像在完成一件惊世的艺术杰作一般。
    “慕琪,我再最后问你一次,方进在哪里?”
    慕琪心里被绝望的恐惧充满。
    肺里的空气渐渐被掏空。
    她急促地喘息着,舌头往外吐,脸色发青,美丽清纯的小脸,此刻难看万分。
    “在……在……”她努力从喉咙里挤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再不说,她一定会死的。
    她从眼前这个美丽男人的眼睛里,看到凛然的杀意。
    没有开玩笑的。
    是真真正正的杀意。
    欧晟凌卡着慕琪的手松了松,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缓和,眸光像利刃一般,切割着慕琪的仅剩的勇气和傲气:“他在哪儿,方进在哪儿。”
    让她可以说话。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我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这是照片,他整过容了。”慕琪得了空气,大口大口地吸了几下,赶紧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欧晟凌,“照片,这是照片,给!”
    欧晟凌手松开了慕琪的脖子,接过照片,淡淡地扫过一眼,反扣在桌面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
    面无表情。
    是一种常年神经紧绷,突然在这一刻放松了,或者是弦断了,疲倦到极致的空白。
    慕琪已经没有和欧晟凌谈判的条件了。
    她本来也不知道欧晟凌在找方进这个人,她甚至没有听过方进这个人。
    只是在收拾于诗的遗物时。突然发现方进和于诗来往的事情。
    欧晟凌在找方进,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而方进,为了躲着欧晟凌,都整容了。
    方进求于诗保护他。
    既然欧晟凌想要方进的消息,她就给他。
    换他的帮忙。
    互利互惠。
    但是没有想到,欧晟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居然会这么激动。
    一向温和如玉,翩翩清朗的欧晟凌,竟会掐住她的脖子。
    差点儿就要杀了她。
    慕琪再不敢跟欧晟凌呆在同一间房间,她想要起身,却发现她刚才被吓得腿软,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
    用手撑着桌子,慕琪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越是想站起来,双腿越是用不上力,软如面条。
    她心急地瞥了一眼欧晟凌,发现欧晟凌仍是闭着眼睛,没有看向她这里。
    但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像刚才那样,只想着要赶快逃跑。
    她终于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就要往外面走去。
    “慕小小姐。”欧晟凌忽然叫住了慕琪。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朗柔和,就像春天初融的溪流,潺潺流动,甚是悦耳。
    “欧、欧大少,你还有什么事。”慕琪脸色一白,心里惊骇,哆哆嗦嗦地回答。
    欧晟凌背对着慕琪,头都没有回,淡淡地问:“照片,你从哪儿来的?”
    原来方进是整容了,怪不得这么多年,他找不到他。
    当年的其他人都已经被他处理掉了。
    只剩下这一个。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啊。
    杀了,他是不是能解脱了?
    “从、从于诗的遗物里翻出来的。”慕琪不敢隐瞒,她现在只想赶快逃离这里,老老实实交代了出来。
    “嗯。”欧晟凌没有去探究慕琪说的话是真是假,声音浅淡道,“我会帮你。作为你告诉我方进消息的回礼。”
    他拍了拍手。
    包厢门被推开。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助理,把一个文件夹交给慕琪。
    “慕小小姐,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会帮上你的忙。”
    慕琪接过那文件袋,慌慌张张地离了包厢,因为太过恐惧,出了门,都忘了把包厢的门关上。
    助理走到欧晟凌的身边,她轻声叫了一句:“凌哥哥。”
    这个刚进来的女人是施恒恒。
    她看着欧晟凌的背影,万分的犹豫和动摇,嚅嗫道:“真的,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这样对颜暖,钰哥哥知道了,不会原谅我们的。”
    “呵……”欧晟凌轻轻笑了笑,“你是怕小钰不原谅我,还是不原谅你?”
    “我!”施恒恒被欧晟凌的话堵得语塞。
    他没有问错,她确实只是怕欧晟钰讨厌她。
    她那么喜欢钰哥哥,不想要他讨厌她。
    可是若里面的照片爆出来,再加上慕琪想要抹黑颜暖的编词,颜暖势必好过不了。
    如果颜暖处于那种身败名裂的境地,那么,钰哥哥会开心吗?
    知道她也参与其中的话,他会讨厌她的吧。
    对他喜欢的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情。
    施恒恒忽然有一瞬间的后悔,后悔不该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颜暖都已经结婚了,她只要再等等,何必这么着急。
    “为什么要找慕琪?凌哥哥。”施恒恒又想起这事儿。
    在她看来,慕琪这个人太过嚣张跋扈,自视甚高,却没有一点脑子。
    这样的事情,交给她做,也不知道会做什么样子。
    自己动手的话,不是会更好吗?让别人动手,反而更有暴露的危险。
    而且,用品优娱乐的公关力量,很容易就被被查到吧。
    对于施恒恒的第二个问题,欧晟凌淡淡地回道:“当然是因为她够愚蠢。”说这话的时候,他随手从餐桌上抽了张纸巾,细细地擦拭着他的手指。
    碰到慕琪,脏了他的手。
    那种人,自以为是。
    不是他故意让她的人录到他和颜暖谈话的录音,她怎么可能拿得到。
    真的就想要用那种东西来威胁他。
    简直是天真到让人想发笑。
    慕琪还有点用。
    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回去,再闹一闹慕家吧。
    就算是废物,也应该还有点废物利用的价值吧。
    不过,方进……
    欧晟凌的视线落到桌面上那张倒扣着的照片。
    眸底迸发出冰冷的杀意。
    那种杀意就像迎面扑来的浓重黑暗,无形的威压。
    他身后的施恒恒心里一凛,只看着欧晟凌的背影,却又觉得这样的欧晟凌有些不同,下意识地上前了一两步,轻声叫道:“凌哥哥!”
    却在刚踏出一小步的时候,被欧晟凌喝止了步伐:“别过来。”
    “凌哥哥。”施恒恒紧张地叫了他一声。
    欧晟凌淡淡一笑,他优雅地端过桌上的玻璃杯,如玉的面容倒影着红色的液体,脸和那酒液仿佛融在一了一起,轻轻一摇,他把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女人疯狂的嫉妒心理啊,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抛弃,真是难以理解。”
    他声音清清冷冷,露出一个茫然到空洞的表情,不似以前的温柔,紧接着,那空洞变成了一个自我厌弃的笑容,面容寡淡得仿佛脱离了这个
    空间,低声喃喃道:“我这么脏,别靠近我,谁都别靠近我。”
    **
    慕琪拿了文件袋,急急匆匆地离开了皇冠大酒楼,出了酒楼的大门。
    招来了司机,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小公寓赶。
    于诗死了。
    慕琪之前和她一起居住的公寓她也不敢再去住。
    总觉得在那里,于诗好像阴魂不散,在黑夜的角落里,冰冷的目光就像毒蛇一样,吐着芯子,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慕琪在那公寓里,根本呆不下去。
    又自己换了一个住的地方。
    车里。
    透过后视镜,越来越远离皇冠大酒楼,远离那个恐怖的欧晟凌。
    慕琪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从小药瓶里倒了两颗药吞咽下,狠狠吸了一口气。
    这时才有时间来看文件袋里装着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文件袋的线,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些照片,很多,还有证明。
    慕琪越看,越心惊,这里面照片的数量,根本不是最近才拍摄的。
    她翻看着。
    有在拍摄《武魂》时,颜暖被从楼梯上“推”下来的照片。
    她在住院,慕先生去看她的照片。
    在咖啡厅和老城区楼下,颜暖和言枫拥抱的照片。
    品优年会之后,颜暖被下了药,在车上那密闭的狭小空间里,颜暖主动去亲吻慕泽深的照片。
    还有,颜暖怀孕孕期的医生证明。
    孕检的证明。
    以及她和慕泽深领证,一起去买婚戒的照片。
    上面的时间都标得清清楚楚。
    知道内情的人当然会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是不知道内情的人。
    这些照片,和证明。
    已经足以,编出一个刚出道的新人为借金主上位,勾引慕先生,怀孕逼婚的故事了。
    这还不算,除了慕先生,还和言家的言少爷有一腿。
    而且。
    要是再把颜暖曾经和贵公子交往过的事情爆出来。
    那就有好戏瞧了。
    慕琪把那些照片收好,清纯美丽的小脸上浮现出和她长相不相符合的恶毒笑容。
    她本来只是打算编个故事而且,就像她对欧晟凌说的,看的人根本不会去管真的或是假的。
    话语操纵权本来就在他们手上。
    但是现在有了这些照片和证明。
    这些,都是最好的证据。可以编成一个精彩的故事。
    这一下,就算爸爸要帮颜暖洗白,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在这些铁一般的事实面前。
    颜暖将会是个勾三搭四的狐狸精。
    **
    第二天,颜暖在自己的房间醒来。
    她昨天还是回了和单玉珠的小公寓,不想让单玉珠自己一个人。
    另外,就是跟单玉珠说了今天慕泽深晚上,会来家里拜访的事情。
    她还是没有和单玉珠说她和慕泽深登记了的事情。
    想着慕泽深晚上来了再一起说吧。
    今天是礼拜六。
    单玉珠不用上班。
    早上,颜暖和单玉珠打扫了一下小公寓,中午吃过午饭,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准备晚上做饭招待慕泽深。
    颜暖是跟单玉珠说不用。
    慕泽深想吃什么没有,慕家的大厨子伺候着呢。
    不用太费工夫了,家常的吃一吃就可以了。
    再说了,凭什么岳母给女婿做饭啊。
    也应该是女婿好好孝敬岳母吧。
    单玉珠反而责备颜暖:“来家里的就是客人,既然客人来了,就要好好招待,不能失礼。”
    颜暖乖巧地点了点头。心想,慕泽深估计不乐意被当客人吧。
    两个人买好了做菜的材料,准备去结账。
    路过红酒柜的时候,单玉珠停了下来,问颜暖:“暖暖,那个慕先生喝酒吗?”
    颜暖视线扫过一排的红酒,回答:“他喝。”
    “那拿一瓶吧。”单玉珠来回看了看酒柜上的红酒,最后拿了一瓶最贵的,标价269,还有些心疼地念叨,“也就是一瓶酒,怎么这么贵呢?”
    她不喝酒,以前她老伴还在的时候也是不喝酒的。
    而且给颜暖看病的时候,家里的钱能省就省着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分花,现在这样的一瓶酒就要200多,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买。
    不过,是要招待客人的,该花钱还是得花的,不能让暖暖的对象来了,觉得她们不够重视。
    看不起她们家没有关系。
    但是她这个当妈的,也
    不能让女儿跟着被嫌弃了。
    颜暖不知道单玉珠的想法,超市的红酒,最贵的也就是这个价码了。
    她看着单玉珠手里拿着的红酒。
    想要叫单玉珠放回去算了。
    她和妈妈根本不会喝酒。
    慕泽深的话,估计他这辈子也没有喝过这么廉价的酒。
    刚要开口,单玉珠已经把红酒放进了购物车,推着往前走了。
    颜暖连忙跟了上去。
    结完了账,颜暖和单玉珠回到家做饭。
    等着晚上女婿儿上门。
    时间定的是晚上七点。
    到了六点多的时候,单玉珠和颜暖两个人才把一桌子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其中有一道糖醋排骨,酸甜酸甜的,刚一上桌,颜暖就忍不住用手抓起来,往小嘴里塞。
    被单玉珠看到了,笑骂道:“暖暖,不成个样子,还像个小孩一样,快去洗手,等一下客人要来了。”
    “好嘛。”她就是馋了,看着酸酸甜甜的,觉得口水直流,忍不住啊。
    朝单玉珠吐了吐舌头,颜暖乖乖地走去洗手池洗手。
    叮咚--叮咚--
    有门铃响起的声音。
    “来了。”单玉珠边喊,边往门口走去,开了第一层防盗门。
    透过铁门的缝儿,就看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
    为首的果然是上次在那间富丽堂皇的房子里看到的男人。
    小林的老板。
    慕泽深刚来这里,保镖和司机都在楼下等着,他自己一个人上来。
    上次见到单玉珠,这个女人是被他用来逼迫暖暖吃东西的一种手段。
    现在。
    第二次再见。
    成了……岳母。
    这个词对慕先生来说还是很微妙的,每次一想起暖暖那笑得跟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就等着他喊岳母呢。
    慕先生觉得十分无奈。
    “……”慕泽深面无表情地透过铁门看着单玉珠。
    他原本身上就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无形威压,别说是单玉珠,就是当年一些在刀尖上滚过来的黑道人物,见了他,有的仍是会腿软。
    现在有了颜暖,虽然整个人变得柔和了一下,但是那种从黑暗中磨砺出来的气场,一时半会儿也消不掉。
    单玉珠隔着铁门面对这慕泽深,紧张得掌心发凉。
    这个男人曾经那样强迫过她的暖暖,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暖暖和他在一起了。
    但是那当日的一幕幕好像还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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