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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他对你确实很用心,甚至可以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可是,我始终做不到轻易点头。”齐怀远深深叹息,“只因你比想象中要来的珍贵,在没有与你相认的那些日子,我一个人过的很寂寞。只要想到我的宝贝女儿即将属于别的男人,身为父亲,怎会舍得呢?”
躺着的陈雅言听完齐怀远这番内心的告白之后,心中深深地涌上了无限的敬爱。
坐在*边的这个男人,爱她如生命。
“那,要是我想和他重新开始呢?”马上坐起身来,陈雅言等着他的回答。
也许,人这一生之中,总有需要做出抉择的时刻。
握住女儿的双手,内心就算有再多的舍不得,齐怀远知道,总有天需要做一个决定。
“只要他开口来求我,那么爸答应会认真的考虑。”有些话当然要留着说,不可以交代的太快。
女大不中留,他认为要是宇文皇爵有诚意的话,应该会马上来找,若是没诚意,就算是望眼欲穿的等待,也一样于事无补。
陈雅言认为只要齐怀远点头,宇文皇爵那边根本没问题,光是像今天这样,在最危险的时候,把她牢牢护在怀中,用自己当垫底,这一切足以证明那个男人的真心。
“好,有爸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她笑着抱住了齐怀远。
走出女儿的房间,他有感而发。
听看护说,为了就宇文皇爵,那个傻丫头竟然从轮椅上站起身来,这还不算,竟然还跑上去救他。
当时不在现象,光是听看护这么说,齐怀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见,很快的他就要嫁女儿了。
西门宅,客厅里,西门翎扯松脖子上的领带,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将拎在手上的公事包丢在一边。
“又这么晚回来?”西门傲见弟弟一脸疲惫的样子,可见又是在公司加班。
西门翎连说话的力气都找不到了,最近还有些一些事比较烦心。
他想到什么,连忙坐正身子。“大哥,我有没有随便睡觉的习惯?”
这又是什么话呢?什么叫随便睡觉,难道眼前的弟弟别的女人怎么样了吗?
似乎看穿了西门傲的想法,“不是那样的,是我最近喝完酒应酬之后,总会跑去一个地方睡觉,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个房间其实和女房主没一点点的关系,怎么说呢!是属于独立的小国度就是这个意思。”
他耐心的解释着自己近段时间来的神奇遭遇,现在都21世纪了,又不是当年的香港电影市场,还有拍鬼片之类的。
“别说了,这天都黑了,越说越玄乎了。”西门傲忍不住双手挫了挫手臂,小幅度的抖了一下。
见大哥上楼的背影,西门翎也觉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在来历不明的地方睡觉呢?
就在拼命提醒一定是哪里搞错的时候,放在西装裤袋里的钥匙掉在了沙发上。
那把钥匙看上去很好玩,钥匙圈是卡通的形状,然后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娃娃,看上去十分精致,上面分别有两把钥匙,一把大门,一把房门。
这样清晰的分布,显然不是整件事比想象中要来的好玩儿。
就在西门翎想的全神贯注的时候,带着一脸疲惫的西门晴走了进来。
“二哥,你怎么坐在客厅发呆,要是累了就上楼洗澡睡觉。”她将拎在手上的包包往沙发上随意一丢,一屁股坐下。
见西门家鬼主意最多的人回来了,西门翎仿若是见到了救星。
“小晴,有件事我想和你谈一谈。”他的样子看上去很认真。
本来有些疲惫的西门晴听完这句话之后,只好点头答应。
二哥这是怎么了,除了平常谈论公事之外,很少有这样严肃的神情,可见他心里有小秘密。这倒是有趣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眼前的人如此为难呢?
“洗耳恭听,二哥请说。”西门晴难得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有了妹妹的首肯之后,西门翎这才慢慢开口,说起了刚才和西门傲聊天时说的那件事。
当西门晴听完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拜托,二哥,你这么做分明是编故事好不好?”她显然是不相信。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什么会留有对方家里的钥匙呢?而且,据二哥的意思,主人还把那间卧室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这分明是不正常的现象,难道是田螺姑娘吗?
何况,以西门翎的身价,想买一套房子,是轻而易举的事,甚至可以全款,哪怕是买下整栋楼都不成问题。
又是为何,要去陌生人的家里睡觉呢?这可把一向鬼主意多多,古灵精怪的西门晴给唬住了,甚至她都怀疑这样认真思考的自己,岂不是脑子也进了水。
“别想了,还是早点洗洗睡吧!”她没有继续和西门翎聊下去,径自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就在西门晴踏上台阶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刚才二哥拿在手上的钥匙扣好眼熟。
要是没认错的话,那个钥匙扣,曾经是她送给最亲的好友,只是,那个家伙和自己快有五年没有联络了。
“我想到了一件事,明天陪你去一个地方,剩下的不要问,事后一次性解释给你听好不好?”她和西门翎做了个口头协议。
有了妹妹这句话之后,他的心情这才安定下来。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明天可能会有想象不到的其他收获。
这个夜晚谁都没休息好。
清晨,宇文皇爵吃着宇文荣耀派人送来的早餐。
兄弟俩面对面而坐,家里做的早点就是比外面来的香,丰盛。
“大哥,爸刚才来电话说,今天好像要去办一件事。”宇文睿咬了一口三明治。
爸有什么事情非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去处理呢?宇文皇爵倒是有些好奇,不过现在手臂受伤了,而且止疼药效过了之后,痛的更加厉害。
“爸做事向来不需要我们置喙。”
他认为宇文荣耀大有能力解决,一点都不担心。
其实,宇文睿隐瞒了一些,爸去处理的事,是大哥和大嫂之间的复婚,当然,还要过一个人的关,那就是处处阻碍他们的齐怀远。
此时,宇文荣耀在司机的带领下,走出了车内,站在一栋山上的豪华别墅面前,神情里一派轻松自在。
当会儿要面对的是齐怀远,当然在形式上不可以有任何的弱点。对方是个很挑剔的人,那只笑面虎,只要笑一笑,万事就会不得了。
所有人都要看他脸色,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独裁者。
要说他手段强势,起码还有一些理智,很显然,那个齐怀远根本就没有。
在管家的带领下,宇文荣耀走进了大宅。
碰巧,齐怀远正坐在客厅喝茶。
“先生,宇文先生来了。”管家恭敬的禀明。
来的还真是时候,昨天刚说答应了女儿,如果宇文皇爵会上门来,要求他们之间复婚的事,那么他就会考虑,想不到今儿前来的居然是宇文家族的大家长。
“快快有请。”齐怀远自然是不敢怠慢。
倒也不是畏惧宇文荣耀,而是他做人的观念里,笑脸迎人是最好的武器,亲和一点准没错儿。
宇文荣耀坐在了他侧面的沙发上,端起放在面前的茶,微微呷了一口。
“好茶,想必是雨前西湖龙井。”他说出了品尝后的结果,眉宇间是淡淡地神色。
齐怀远认为眼前的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厉害角色,来都来了,却迟迟不说明来意,这分明是想要让他心急,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没事,等就等,看看究竟谁比谁更有耐性。
来都来了,宇文荣耀压根没想过,不说明来意,只是不需要那么着急,如果他们两家真的有缘分成为亲家,那么自然无需着急,倘若有缘无分,就算急也是急不了一时三刻。
将端在手上的茶杯放下后,宇文荣耀才开口说到来意。
“上次,为了保护你女儿,我儿子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甚至还配合着演了一场好戏,现在你们父女相认了,因为绑架的意外,你却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推到小爵身上,这道理怎么都说不过去。”宇文荣耀指责齐怀远的不是。
这人表面上很讲道理,暗地里尽是一些损招。
可想而知,上次他们父女相认的过程之中,尽管有提及儿子和儿媳妇结婚的原因,但最后的真正用心和出发点,这些都有说过吗?显然是没有,若不是西门翎暗中插手,或许,儿媳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儿子。
难道,站在长辈的立场上,难道不该为无辜的小辈说几句好话吗?很明显,这齐怀远只想听好话,不想说好话。
“爸,事情是不是伯父说的那样。”陈雅言突然出声询问坐在不远处的人。
被叫到的齐怀远手不小心碰翻了放在一旁的茶杯,茶水溅了一裤子。
听到陈雅言的问话,宇文荣耀更加确定了今天的来意,一点都没白费。
他转头,将视线投到了她身上。
“我们能不能谈谈?”
很亲和的询问她的意见,有些话也该是时候做个交代了。
昨晚想了*事关于当年孩子的真相,陈雅言当然愿意和宇文荣耀私底下好好谈一谈。
两人走出了客厅,来到楼下的一间书房。
这里平常没事儿,齐怀远或者陈雅言用来办公,或是开个小会议什么的。
“首先,你和小爵离婚的事,我表示深深地遗憾。但,这些事其中都有很多的隐情。”宇文荣耀说话间,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当年,你和他能够结婚,确实是看中了你身上的那块晶片,不过,你平心而论,结婚后,对你父母的照顾是不是比以前更好,衣食住行方面都是。还有,你绝对想不到,正因为你身上那张晶片走漏了风声,他才阻止让你们见面。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方式兴许很极端,出发点没错,不是吗?”
有些话,儿子不想说的,那么他就做那个孩子的代言人。
当年他们结婚的真相,以另外一种方式从宇文荣耀的口中说出来,陈雅言的内心涌起了很深刻的感触。
确实,当年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宇文皇爵会和自己结婚,本来以为真的是因为高利贷的债务,最后,真相居然是扑朔迷离,也正是如此,从过去的事之中,不难察觉那个男人对她的用心和爱。
连家人都得到了保护,这才是最意想不到的。
“为了保护你,故意说出当年和你结婚是因为一张晶片,从不提那时候,宇文家族所要面对的一些棘手问题。我和小爵的妈妈在感情上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过得不开心,仇家找上门来寻仇,只能把你送走。”
关于这些,在墓地的时候,陈雅言知道了一些片面的。
那个时候,他一个人面对生死关头,甚至可能连明天都不将拥有,那种心情会是如何的呢?
可想而知,失去了支持,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自然是孤独的。
那时候签字离婚,她做的如此决绝,就连原因和真相都没去调查,就轻易相信了那个男人说的话。
如今回头想想,她一直埋怨宇文皇爵爱自己爱的不够深,事实上,他给的爱足够深,只是从不曾用心去感受过。
真是个大笨蛋啊陈雅言,你居然到了如今才懂那个男人为爱你究竟付出了多少感情和时间。
“爸,我想……”她突然转变了称呼。
听到陈雅言这句称呼,宇文荣耀笑了,不枉费一大早前来这里找她谈话,总算是开窍了。
“你仍旧拥有思考的余地,一切等到小爵出院了,他亲自来找你,亲口说出复婚,你在点头同意也不迟,这次,爸站在你这一边。”宇文荣耀一改往常的态度,这分明是认同了陈雅言。
想到孩子的事,他不得不再次重提。
“那个孩子,你做体检报告的时候,检查结果显示,确实状态不好,是ABO溶血,这结果没错,当年我那么做,是有心想要拆散你们。婚姻的失败,那并未让我意志消沉,心爱的妻子死了,那才是真正的痛。所以,在还有挽救的机会当中,想尽一切办法逼你走,还要小爵和你离婚,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怕他有天会不上我的后尘,失去心爱的妻子,这痛,我尝试过,不愿让他也尝试。”
这么多年来,他们所过的生活谈不上提心吊胆,撇开自己随时做好了死的准备,却不想见到身边人痛苦,才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去守护。
人,都是自私的。为爱,为保护,为珍贵的,都会不惜一代价去守护,去成全,去维系。
听完宇文荣耀的话后,陈雅言仿若有了决定。
谈话结束后,他走出了豪宅,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从此以后能够轻松自在的做人了,这么一来就算去环游世界都觉得很安心。
站在玄关的陈雅言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穿鞋子。“爸,我出去一趟。”
所有的误会都接触了,也该是时候去见见宇文皇爵了。
医院病房内,他躺在病*上睡觉,宇文睿因公司有事处理,最后只能回去。
推开病房的门,陈雅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见到宇文皇爵正在睡觉,于是,站在*前凝视着他睡觉时的睡颜。
想到从前的一些事,眼眶逐渐变得湿润。
“知道这张脸很帅气,但你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也会害羞的好不好?”他眨眨眼,样子看不上去说不出来的调皮。
陈雅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差点没笑岔气。
这该死的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
坐起来后,他拉住她的小手,陈雅言跟着坐在了*边。
“这么好来看我?”他笑着说,“来看我死了没有对不对?”
话刚说到一半,她伸手捂住了宇文皇爵的唇。
他的眼含情脉脉的凝视着陈雅言,还没开口说话,吻印在了她的手掌心。凉凉的唇瓣,湿湿软软的舌尖正在舔舐着掌心。
“不要……”她忍不住一个轻颤,人倒在了他胸前。
还是这么敏感,随便一个小小动作,轻轻挑/逗,就能轻易的抓住这女人的软肋和弱点。
靠在他的怀中,陈雅言安静的聆听着宇文皇爵的心跳声。
这声音让人心情平静,她的双手紧紧圈在他的毫无赘肉的腰身。
闻着她的发香,他忍耐许久的yu望正在蠢蠢欲动。
“先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表情里一脸忍耐。
好似察觉到他不舒服的样子,陈雅言关心极了。
“是不是压到伤口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小手在宇文皇爵身上七上八下,随便乱摸。
他咬着牙,额上有了冷汗。
“够了。”一声怒喝,表情难看。
陈绵绵发现自己好似做了不该做的事,再看宇文皇爵的脸色,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
这男人是憋的太久了。
“哈哈哈……”于是,她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令人心情愉悦,想不到陈雅言也有恶作剧天份。
前来探病的劳伦斯拎着一个水果篮,“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让我也笑一笑。”
逮着机会,他趁机落井下石。
进来的劳伦斯当然不知道陈雅言到底在笑什么,这让躺在病*上的宇文皇爵一张俊脸变得像锅底一样黑。
有没有搞错,连这家伙也来凑一脚。
“陈雅言,你要是敢说,后果自负。”丢下一句冷冷的威胁,他的唇边浮现了笑意。
嘶,法西斯都说狠话了,她怎么能自掘坟墓呢?
她笑着朝劳伦斯挥挥手,“这是秘密,对不起了。”
表情大有,“我很无辜,你别挂我。”
见他们之间眉来眼去,你来我往的歼情模样,劳伦斯岂会笨到闻不出那些猫腻味儿吗?
啧啧……好友真是*鬼,都这样了还不停歇的“要要要”,真是够了,做男人这么生猛真的好吗?
“我去洗苹果,你们聊吧!”陈雅言拆了水果篮,借机溜走。
有人在,宇文皇爵也只能暂时放她一马。
“怎么样,有没有希望复婚?”他看着眼前受伤的好友。
复婚这种事当然有想过,只是,要陈雅言同意是不难,但齐怀远那边,怕是有点困难。
他的脾气,宇文皇爵十分清楚。
“打铁趁热,这次复婚的话,你也该好好想想以后,孩子明年也要上学了,给不了完整的家,对他的成长根本没好处。”
说到育儿经,劳伦斯俨然是个专家,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滔滔不绝,也是,人家现在有女万事足,除了那个难搞的女朋友迟迟不肯结婚之外,其他的都挺好。
宇文皇爵见好友发呆,“你目前还是先处理好自己手上的事再说吧!我只是离婚,你倒好,婚都没结,孩子过年就三岁了,真是光荣。”
两人男人也有些无聊,你吐槽我,我吐槽你的,说来说去,话题里离不开可恶的婚姻。
耸耸肩,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表情那叫丰富多彩。
“你以为我愿意呢!还不是西门晴开口闭口要自由,要自信,要个性。”
想想,劳伦斯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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