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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楼,【楼主左等右等,没有等来披头盖脸的指责,反而等到了两国开战的消息,这真是让楼主感到恐慌。亲 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乐文() 或者搜索乐文 都可以的哦话说,还不知道老国师得的是啥病死的呢,如果是传染病,这不是……去找死吗,可是吧,又不能静等着人家打上门儿来,楼主真的赶脚十分苦闷,
楼主一千一万个没想到,还真有上赶着去送死的,比如贺教主。楼主在这个人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艾玛,生来做个魔教教主就算了,还努力去挣钱,现在居然开始要当官儿了。战场上打拼下来的,再配上他的腹黑,这特么也励志了吧?你让良民们怎生活啊还?
忘了说了,叶铭把她自己给嫁出去了……To be 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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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趾高气昂的番邦他来了又回,丢下了他其实并不很想丢下的挑战信,带回了朝廷颁的战书。其实番邦也不太想打仗,虽然是准备了很久,然而出兵还是要钱粮的,哪怕是全民皆兵,出动一次也要费很大的事儿,就算战损率再小,也得损失青壮,不如讹诈来得方便。
番邦自然是有野心的,可也会算成本,不算成本乱抢一气,连当土匪都当不好!怎么着也得先讹一笔,充实一下启动资金不是?哪知没讹成呢?番使心里大叹晦气,还不知道回去要不要领罚呢!要是罚当前锋还好,危险虽然大些却是个立功的机会,要是罚去当后队,那就是真的罚了。
朝廷这里,话都放出去了,自然要开始准备,并且做一做动员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事件,主要是前一阵番邦国师的事情闹得太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隐瞒,那要求未免太高。可恨的是番邦也不太笨,这货一路走,一路散布着他们家主子就要提兵南下、兴兵报仇(出兵总得找个借口打击对方士气),让识相的赶紧躲!意图在双方士兵还没交战前,先打赢一场心理战。
失策!大大地失策!
番邦国师是怎么死的,地球人都知道了——踢馆被老天罚了,现在还说“报仇”?你到哪找老天爷报仇啊?许多人跟叶铭的心理活动是一样的:哈哈,看你怎么死,no zuo no die啊亲!
可姚妮不是这么想的,她急得团团转:“要真是天花,番邦流行传染病,这还上赶着凑上去跟他们接触打仗?到底是谁在作死啊?”一个劲儿地催问金罗,“牛痘种得怎么样了?”真是比皇帝还要着急。
朝廷也不这么想,番邦是全民皆兵,能跨上马背的男子都是能打仗,甚至老弱妇孺也不是特别累赘。朝廷就不行了,朝廷的民,不练不能抵事儿,更不要提老弱妇孺了,那真是没啥战斗力的存在。骑马的突袭能力很强,如果不能尽快加固防线,被番邦撕破了个口子,这问题就大条了!最可怕的是,朝廷这二年口上不说,心里已经把重心转到了沿海,那里有无尽的宝藏,无限的商机,为国家提供了大量的赋税。与此同时,在许多人的心里,西北边疆的问题,自然而然地被弱化了。
皇帝虽然觉得自己兜里有钱、底气足了,还是得认真准备。朝廷上不没有人心底有一种“不知道仙师会不会再有意外之举”的隐晦心思,可谁也不能拿这个来说话,这不开玩笑呢吗?朝廷打仗要靠神棍?靠!你还是不是朝廷官员啦?于是就要准备,照理来说,郑琳是个十分合适的人选,且不说他一家数代都是跟西北死磕,也不提他是皇帝信得过的表弟,单是个人军事素养来看,也是十分合适的。只是被派了出去了……
皇帝一时又觉得东南的事情也很要紧,千里迢迢把郑琳召来再让他磨合、领兵,这时间就有点紧。朝廷又不是没别人了,就把郑琳给搁在外面,另点了也称得上是“满门忠良”的祁氏,祁家没有郑家这么惨烈,胜在平稳,祁老将军也是沙场老将,思想倒也算开明,对皇帝也颇为忠心。
听了调令,祁老将军就带着他仨儿子接了旨,祁老将军统共七个儿子,有了郑家的前车之鉴,就不敢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了。巧了皇帝要开拓海疆,他就送了俩儿子跟郑琳混,安排了两个儿子去做地方官,这一回就带了长子、次子和幼子去军中。长子是培养的自己的接班人,次子那是个备胎,如果用不着,练好了出可以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来,幼子那就是照顾着给他资历的。
皇帝又命兵部取了卷宗来看各处兵力好调拨,又细问了户部家底儿,觉得没有问题了,才舒一口气。才刚松气,又被大长公主带过来的消息给惊到了:“什么?!”大长公主儿子娶了媳妇儿,闺女也嫁人了,孙子都抱上了,自觉得人生美满,闲着无事就会往伴山居里来,有时候还带着孙子,主要是看范姜家的儿童乐园很有趣,带着孩子来玩儿。还跟姚妮讨过设计图,在家里也建了一个,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面的孩子不太爱玩,还是想到京郊来。
这天,大长公主又来,姚妮正好托她给皇帝传话:“还是小心些为好,怕是传染病呢。”大长公主也隐约听过这种说法,立马跑去跟皇帝汇报去了。
皇帝也比较担心这个事儿,听了大长公主的转述,又专门儿调了太医院的院判过来询问。有关传染病的知识,古人还是有些积累的。听了皇帝的询问,倒也肯定了有这么一种可能。皇帝作为一个专业素质比较过硬的人,自然是有关于瘟疫的知识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打仗,有可能军中青壮感染,不打,万一不是传染病呢?左右都是亏大发了。
是以不得不召了兵部与祁老将军等来议事:“再拨些钱,准备些药材备着罢。”户部就开始哭穷,兵部不依不饶,祁老将军表示,必须得再多给点钱。吵得皇帝一张脸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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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愁苦的时候,姚妮也不太好过,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个让她胃疼的人——贺泉。
贺教主美貌如昔,相当地礼貌和气,先恭喜了金罗和小新,又问了姚妮全家好,最后说,此来是有事相询。姚妮才有空问:“您这出海文契都拿到了,还有什么事情呢?没听说最近有什么事儿啊。”有事的是我好吗?
贺泉温和一笑:“先生真是世外高人,天大的事情在您这里,也是清风过耳,全不萦怀。”
姚妮:(⊙o⊙)
贺泉笑笑:“眼下最大的事情,无过于朝廷要与番邦开战了罢?”
姚妮傻不愣瞪地地点点头:“是啊。”可这干你们黑社会什么事儿啊?你们不是以前忙着斗殴,现在忙着挣钱吗?你关心得过了喂,亲!
贺泉见她没听明白,索性跟她直说了:“我有心投军报国……”
姚妮发誓,要是她现在喝茶,一准儿得喷出来!【亲,你真的没跑错片场吗亲?你是黑社会啊,一向以破坏治安,破坏社会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为己任的黑社会啊,跟朝廷作对的急先锋,你这样突然爱国爱政府了,你觉得违和吗?】
这个时候就显出一个万能的徒弟的重要性了,金罗毫不费力地就接过了话题:“贺教主,容在下直言……我们从未听说过朝廷要招收的志之士投军报国啊?再者,您可曾听说过,这个番邦国师死得不清不楚的,我师傅怀疑,他得的这痘症十分凶险,极易传染,染上了还难治。我们正在想法子种痘,可还没种出来呢。”
贺泉颔首:“这些我自然是听说过的,然而从来富贵险中求,我早经说过,并不想总是在江湖上刀头舔血。一样是杀人,投军上阵,杀得越多越是英雄。在江湖上,那就是魔头。是也不是?我们白衣教,我自认管束得也还得体,奈何江湖同道们总是有成见。这么些个弟兄既跟了我,我总不好叫他们一直人人喊打,子子孙孙亦如此,没完没了呐!”
这说得还是陈词滥调,早先说过了的。姚妮心说,你的心还真大啊!却没有办法接口,她又不是朝廷官员,顶多是在皇帝面前混个脸熟罢了。金罗已经发问了:“那——贺教主预备着怎么做呢?”
贺泉笑道:“哪回大军开拨,没有人去投军的?只不过我这一身功夫,比那些个闲汉总要强上几分罢?”
姚妮郁闷地道:“那你跟我说这些个做什么呢?”
贺泉这才道出来意:“我若投军,只怕不日就要跟着大军走了,可出海的人也回来了,我教中自有人主持事务。就怕偶有纷争,到时候若有什么不公之处,还请先生仗义肯言。”说着起身郑重一揖。
姚妮连忙跳了起来:“你快起来啊!金罗!”
金罗上去把贺泉给搀了起来,贺泉也没坚持,只是很诚恳地对姚妮道:“我是真心投军,将来也好封妻萌子,光宗耀祖,还请先生体谅。”
“你功夫又高,又有死忠,还有心计,人家主将肯打心眼儿里信你么?再说了……就算你不怕危险,也得当心当炮灰啊!”说完这话,姚妮就想抽自己,这话说得也忒不中听了。再说了,没事儿提醒个黑社会注意人身安全,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贺泉自信地道:“谢先生提醒,这些个我已有对策了。”
他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姚妮就不好再说你别投军了,可她就是有这么个脾气,有话憋在心里难受。不得不说,贺泉优良的长相,也是促使姚妮母性大发的一个原因,老师当久了,她忍不住说教了起来:“那你可得想好了,入了官场,可就不是眼下这般模样了。以前你不屑的,觉得他脑满肠肥的,现在就得巴结奉承着。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是白身,来去自由,做了官儿,束缚便多……原本你说他不好,他能一笑置之,显得大度,现在说他不好,他就要当你想扯他下台,兴许就要对付你。你应付得来吗?以前一言不合,拿拳头说话,打完就散,这官场上的人整人,法子可多着呢,我看着都头疼。”
贺泉听得认真,听到最后,不觉莞尔,心道,你头疼是因为你……我却是熟练工,口上里很真诚地道谢:“先生金玉良言,贺某都记下了。路再难,我也得走下去。我们原本出海,如此辛苦,缴的税也不少了,朝廷拿了税款到编练水师,花了多长时间?我们花了多少钱打通关节,先生估计是不知道的……”
姚妮从来不知道贺泉还有这么高尚的品格,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官商勾结吗?又满头黑线了。【合着你觉得同样是出钱出力,买通别人不划算,再怎么着关系好,有事儿的时候还要求人。就干脆不投资给别人,改投资自己了,是吧?你这是官、匪、资本家三位一体,你要逆天吗?】
嘴上还是答应了贺泉“公平”的要求,含糊地道:“江湖上的事儿,我知道得少,他们要有什么事儿喊我,我也不会睁眼说瞎话的,能拖我就拖到你回来吧。”
贺泉心道,能有这么个效果也是不错了,当下郑重道谢,又说:“其实江湖与朝廷虽不相干涉,也不是没有往来的。这回祁老将军要出征,还给他的幼子在铸剑庄定了一柄宝剑呢。有些个军械,也是……咳咳。”
叶铭在一旁听了,忽然就对这定制的宝剑感了兴趣,等贺泉一走,她就跟姚妮请假:“这时候,我家里的人估摸在也在京城,给祁小将军的剑,应该是送到京城来的,我……想去看看。”
姚妮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性,爱热闹,点头答应了:“跟你家里人礼貌一点,客气一点,他们不也没逼你成亲么?”
叶铭做了个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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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铭请了假,一路奔到了城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自家的经销网点。里面的管事是叶家一个远亲,自然是认得这位大小姐的,这位姑娘真是好命,生在富贵人家,还不重男轻女,还让她遇上了个好有名气的师傅,一路潇洒过了现在,自然是要礼貌以对的。管事的上来迎接:“大姑娘。”叶铭在叶家,也是个大姑娘。
叶铭好奇地四下张望:“老叔,我听人说,祁老将军在咱家给他儿子订了柄剑?到了吗?拿来我看一看呗,我还没见过上战阵的宝剑呢!”
老管事的拗不过她,只得将她引入室内,取出了柄剑来:“就是这个了。”
叶铭一看,这剑真是下了大功夫了的,百炼钢的纹理美得醉人,青锋闪烁,剑鞘却是朴实无华。叶铭一时手痒,抽出剑就奔院儿里演了一套剑法,这剑法是跟老周磨来的,端的是犀利!一收势,就听到一声:“好!”
叶铭一抬头,看到一个年轻人,身长玉立,那长相吧,没金罗美、没闵行威严,甚至还没有范姜柏那么犀利,可是叶铭一眼就看中了他。那年轻人一看叶铭,一身大红的箭袖,越发衬得雪肤花容,也看得直了眼!
老管事一看,暗叫一声:“好!”要不怎么说这大姑娘命好呢,以老管事人老成精的眼光来看,这特么就是看对眼儿了!要搁正常情况下,这俩是门不当户不对的,铸剑庄江湖名头再响,也是黑社会草莽,军火贩子危险份子,跟人家正经的朝廷将军是攀不上的。可谁叫大姑娘脑残粉了姚鬼母呢?居然混成了姚先生的学生!从老师这边儿理论,那就能配得上了。
老管事心情激动,决定马上飞鸽传书回本家,一定要撺掇成了这件事儿!心思电转,老管家给两位作了个介绍。
祁小将军一揖到底:“小娘子好,我是来取剑的,若是小娘子喜欢……这剑……能等我杀敌归来,再赠与小娘子吗?”
老管事心说,小子,我介绍过我家大姑娘啦,这剑都是咱家造的好吗?她想要,要多少有多少哎~
叶铭果然一撇嘴:“稀罕么?”
祁小将军满头大汗:“我我我我,我立了功的剑剑剑剑……你你你你,你就答应了我吧,我我……我回来,回来,跟你说。不回来,就就,你就忘了我吧。”
叶铭噗哧一笑:“我想记谁就记谁,想忘谁就忘谁,不劳你管。还有,你是我什么人呢?我就要收你的东西?”哐啷一声,收剑回鞘,手臂往前一撑,“还你。”
祁小将军从头红到了脚:“我我我,现在军务紧急,我……我爹忙,等他老人家忙完了正事儿,我我我,我请我爹提亲,你等我一阵儿,成不?要是我回不来,你就……”
叶铭:“呸!你说等我就等啊?”
老管事:你们够了!你们头一回见面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已经八年抗战恋爱长跑谈婚论嫁了呢,你们节奏也太快了吧?
祁小将军哭丧着脸儿:“我我我我……我这就跟我爹说去!”跟他出门的小厮已经傻眼儿,听了这一声儿,赶紧跑在他前头去告诉他娘,不好了,七郎疯魔了!
祁小将军的娘一共生了七个儿子,最疼这最小的一个,也就这一个没娶媳妇儿。她原是不依丈夫的,想把小儿子留下来,祁老将军认为:“以后还有没有仗打还两说呢,打仗就是晋升的机会,懂不懂?”
祁夫人一想,也对,但是不放心儿子没成家,正在嘀咕呢,报喜信儿的来了!祁夫人一听儿子在外面对个女人一见钟情,当时也顾不上疼爱了一拍桌子:“他混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能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小厮一抹汗,心说,夫人你脑补过了:“不是当街,是他去取剑,遇到一个姑娘在舞剑……”
“什么玩艺儿?卖艺的?”
“不是不是,是人家家里大姑娘……”
“那还是他混账,闯到人家姑娘院儿里……”
小厮费尽口舌,才把事情讲清楚,祁夫人听了叶铭的身份,当场就拍板:“回来我就给七郎提亲去!”
由于叶铭的父母不在跟前,这提前的第一站,先是跟叶铭她师傅报备。
姚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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