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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煜云不认,鸳鸯醉乃瑶儿当初为了促进洁儿夫妇之间的闺房之乐而特意调制的。
当然了,对于洁儿,她自是知道分寸,不会引起什么乱子,更不会让其有产生副作用的可能。
先且抛开鸳鸯醉是她的独门配制不说,就是煜云现在这样吱吱唔唔,定是有事情生,且还是与鸳鸯醉有直接关系。
思及此,她风情万种的瞪着煜云,胳膊缓缓的勾上他的脖颈,迫使其慢慢靠近于她。
“说吧,是不是鸳鸯醉整出事儿了,快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这一个月来,我都快憋出病来了。”
话风一转,瑶儿的转变让煜云直觉诡异,但面对小妻子的耍泼,他还真是不忍心拒绝。
“齐郡王府出事了,据说,齐霁那个老狐狸爬上了自己女儿的香牀,而且,还听说,那个老狐狸勇猛无比,一天*的时间里几乎扑倒了郡王府所有的女人,包括那些尚未成婚的丫鬟。”
“哇塞!这么劲爆!”
好吧,这一对无良的夫妇,在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无比的精神,这会儿一声惊呼也不怕惊醒自家熟睡的宝宝。
“消息确实劲爆,不过,这与鸳鸯醉又有何干系?”瑶儿有些不解。
确实,这种出格的事情,只能说齐霁那个老东西不知羞耻,但人家关在自家院子里,做什么都不过份,要知道,这里是古代,她分得清事实。
不过当然了,这种有辱风化、有辱斯文的事情按理说,齐霁那个老东西应该会用尽一切手段遮掩才是,怎会流传出来?
要知道,这种事情若是传到史官耳朵里,就是玄尊帝有心想要睁一只眼闭一眼,也是不可能的啊。
“他连自己女儿的牀都上了,那么你觉得,那个齐媚儿会完好无损?”煜云以为瑶儿没明白他的意思,因此,更为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呵呵,我没这么认为,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是怎么会传出来的?再说了,齐霁那个老东西之所以被你们称之为老狐狸,他又怎会如此的不知分寸,要知道,那齐媚儿可是未来的太子侧妃。”
瑶儿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她似乎还没弄明白状况,难道一孕傻三年这么快就在她身上显现出来了?
沉思了一会儿,她只觉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一种可能呼之欲出,这种可能足以让她震惊的张大了嘴。
“你的意思是,有人给那老东西下了药,而且还是鸳鸯醉?”
对于自己配制出的媚药,药效如何,她又怎会不清楚,那东西可不用过量,否则,除了那股冲动,其他的可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或者应该说,用药过量,哪怕当时摆在他面前的是头老母猪,相信他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念。
“哈哈……”煜云大笑不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寓。
“啊?!你这是将那玩意儿给了谁呀?等等,不会是熠哥他……”猜到这种可能,瑶儿直觉不可思议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所说出的话,被人隔墙有耳听了去。
要知道,若这事儿真与熠哥有关,要是让人知道,寻熠哥的名声可是不得。
到时候,让这世人如何看待熠哥,如何评论于他。
齐霁那个老狐狸,虽养育出来的儿女没一个好东西,但他平时为人处事倒是足够的圆滑,在人前,向来谦谦有礼,很少听说他与人结怨,哪怕是这平民百姓,若是谈起这位郡王,虽说说不出他哪儿好来,但也绝不会认为他是个坏人。
总的来说,齐霁在人们心里的形象是那种谦让有礼,还算得上和蔼的人。
见瑶儿如此的小心,煜云伸手将她捂住嘴巴的小手拉了下来,眼里笑意满满,对于她的猜测给予了肯定的点头,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熠哥这是想做什么?要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让齐霁知道了真相,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闹到皇伯父那儿,对熠哥的太子之位可是大大的不利。”
他人的生死,她根本不会在乎,但是,熠哥的太子之位,那可不仅仅是熠哥一个人的事情,那可关系到她们王府日后的安危好吧?
她可以不在乎荣华,但是,能有幸重活一世,她可是非常惜命的,更何况她现在又有了两个宝贝,不管怎样,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允许有一丝的意外生。
“宝贝儿,你想太多了,那个老狐狸算个什么东西,熠哥的太子之位又岂是他撼动得了的?再说了,依那老东西深沉的心思,量他也不敢承认他府上生的那些荒唐之事儿,哪怕外面已传得沸沸扬扬,他也不会承认,这个亏,他只能是打断了牙和血吞,夹着尾巴做人,他不敢明着来,至于暗着嘛,虽不好说,但又有何惧?”
对于时局,煜云自然比瑶儿看得透彻,依他分析来看,现在的齐霁正处在风口浪尖,这种荒唐令世人唾骂之事,他断然不会承认。
再说了,现如今的齐郡王府早在半年前被皇伯父和他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下,削了他一半的兵权后,他齐郡王府的气势也早就随之减弱。
这种时候,那老东西最想的应该是拉帮结派,又或者说找个好的靠山,很显然,他将所有的赌注选择放在了熠哥身上。
这种想法,从他向皇伯父求旨,将齐媚儿许给熠哥做侧妃就能看出,更何况,齐力被囚于牢中,生死可谓是只是在皇伯父的一念之间,那么,为了齐家的香火,他更会选择紧紧的巴着熠哥。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承认那些肮脏之事儿,皇伯父便不会提及毁婚,那么,哪怕齐媚儿已失贞,她也能如愿的被迎进太子东宫。
只要齐媚儿能如愿进宫,那么,齐力的事情就还有转机,是以,他能断定,为了齐家唯一的香火,姓齐的老东西,也不会亲口落实传言。
但是,只要他一想到近来皇伯父的异常,他多多少少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玄尊的皇位,在皇伯父百年之后,必定只能是熠哥的,不论别人怎么抢,也要看他们兄弟几个答不答应。
不过,熠哥的感情该怎么办?依他此次狠绝的做法,看来是对一诺动了真心,为了她,他不惜走了险招。
可是,皇伯父会让他如愿吗?若是皇伯父不许,熠哥又该如何?
唉!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依现在看来,这份感情貌似只是熠哥在一厢情愿,人家姑娘还没表态,或许,根本就不知道熠哥的情愫。
若是一诺心里只惦记着回家,又或者,她对熠哥根本无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看在潇予的份上,那让熠哥又该如何承受?
世事无常,许多事情在生的时候让人措手不及,当然了,还有许多事情在生时,是完全的出乎人意料之外的。
就像此刻,煜云在为煜熠忧心不已,但他又怎么知道,当煜熠决定做下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后果,没有想好后路呢?
*
回到淮北后,秦潇予与一诺并未直接回秦家堡,而是刻意的绕路去了距秦家堡有一个时辰车程的‘天宁寺’。
‘天宁寺’落居在‘天宁山’山顶,天宁山虽算不得什么奇峰除岭,但上山之路却是出奇的窄小。
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窄小的根本容不得马车通过,不过好在一诺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登个山她就全当是锻炼身体了。
当他们一行抵达天宁山脚下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正烈,在这深秋的午后,晒在人身上,多少感觉有些闷热。
“这里就是天宁山了,小诺,山路狭小,我们只能徒步而上了。”虽然知道一诺不会在意这些,但他却觉得有些愧疚。
回自认识她的这些日子,她似乎从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前前后后生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是以,他觉得很是愧疚。
许是就要见到母亲,他心情极差,心疼母亲之余,让他想到一诺所受的一切,他觉得很是心疼,同时觉得自己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兄长,似乎都很没用,很不称职。
“好啊,没关系的大哥,小小一座山而已,难不倒我的,再说了,上山拜佛,自然得诚心,徒步而上也是应该,我们走吧,想到马上能见到娘亲,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潇予脸上的愧疚之色是那么的明显,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这种时候,这类话她不能说,不能让他心情更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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