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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华池经历过的暗杀次数并不少, 这些年如果不是有傅辰暗中替他档去不少, 他也早就不会这么好好的待在这里了。
但哪怕如此,他的项上人头也有很多次都在刀口堪堪划过, 次数多了,他也渐渐的对暗杀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感觉。
他也没有花太多时间去关注那个阴暗角落里,只是觉得对方有些诡异。
其实对方的手法很隐蔽, 感觉就是老手。
动作轻巧、快速, 显得非常游刃有余, 很难被人发现。
哪怕是他,如果不是对方刚才刻意露出了一点破绽, 也是察觉不出来的。
这种情况他还没遇到过, 有能力隐藏却故意让自己的目标,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邵华池并没有去管,在京城要进行刺杀的事本就难度高, 而且他相信自己派人去的话,以此人的身手想要逃离是轻而易举, 反而打草惊蛇了,还不如装作不知情, 然后等待时机。
而且他也担心, 对方和李派人有点关系,那说不定还能有一些浮傅辰的消息。
邵华池定下心,等到松易准备领命离开的时候,沉声道,“把青酒带过来。”
青酒?
松易一愣,那小家伙现在估计和薛睿他们在一起吧。
松易猜的没错,青酒自从路上偶遇看到了自家公子,而且公子还莫名其妙上了一辆陌生的马车,他倒是想追上去,但对方似乎对甩开人很有经验,没一会他就找不到自家公子了。
他想都没想,暂时停止了公子要求的找可疑人员,把这件事先告诉了薛睿,薛睿一听,也开始动用自己的势力寻找傅辰,可以说邵华池的人过去,两方人马正好碰到。
邵华池首先到的地方,是徐清将军这里,作为晋国四位神将之首,邵华池在拿到雅尔哈将军的亲笔信后,就让手下人第一时间把信送到将军府上,可这位将领自从满门战死沙场后,无论是朝堂还是局势,完全漠不关心,每日都在自己府中养养花,种种草,从送信过去到现在,邵华池始终没有收到丝毫回应。
但这次,他知道傅辰的生命危在旦夕,而李派的力量他不敢小觑,不能浪费一点时间,他需要在短时间内集合更多的力量,然后杀到那边。
哪怕是他亲自拜见,这位将军也依旧闭门不见。
门房也是很尴尬,瑞王在京城有贤王之称,把他拒之门外,这对名声可是有不小的损害的。
而且瑞王亲自来,看着也是急事,见一见也是没什么的。
邵华池看了一眼远处还没出动的那位暗杀者,一路跟着,到底想何时出手?
一咬牙,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他经不起耽搁了。
对于能否清楚这位大将,邵华池不报一丝希望了。
第二个到的地点,是令人想不到的,任何人都不会认为邵华池会到八郡王府邸,还遇到了来这里蹭饭的十二,他们看到邵华池的时候,才更云里雾里,他们两以前都是老二派的,小时候对邵华池可没有少欺负,说欺负都算是轻的,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他们都觉得邵华池没一刀砍了他们都算是特别有涵养了。
“七哥,你、你怎么来了!?”
邵华池听傅辰和薛睿提过,这两人受到过傅辰的威胁,现在归属于傅辰这边的。
这两人别的不行,但对于声色场所却是了如指掌的,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知道。
这两人回京多年,却比以前安分了许多,别说去闹邵华池了,他们只做做闲散王爷,听到邵华池的请求,两人也严肃了起来,他们一直有和薛睿联系,手上的势力在青楼有不少。
在关键时刻,几人都没有再提起曾经的龌龊,邵华池能为了一个幕僚请求以前的仇人,就是老八和老十二,都是惊叹不已的,这个老七多傲慢啊。
看他们两人是真心帮忙的,并非敷衍了事,也没刻意讽刺人,邵华池才放下心来。
他最后去的地方,是右相府。
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那暗处的人,似乎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到瑞王府门口的时候,邵华池刻意朝着那人刻意露出破绽的地方瞧去。
在路边灯光的照耀下,似乎隐约能看到一个瞬间的小半个容貌。
邵华池的心脏紧紧缩了起来。
那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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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绵绵的沉重的气息,刘逸清并不松手,眼中的执拗却是缓缓平息下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感情远远超过决商对自己的,这种时候若是他死缠烂打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两人无言的拥抱,几乎睁不开眼的强烈风暴在绵绵的安抚下,渐渐停息,原本疯涨的植物也回到了正常状态,消耗过度精神力的刘逸清有些虚弱,但抱住绵绵的手却紧得犹如枷锁。
待风暴停下来后,所有人才从猩猩和狮子的肚皮下面钻出来,然后就看到一对男人抱在一起。
虽然队伍里的人都知道,但这次还带了新加入的鲁隅过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只敢抖着小小声地问身边看上去最和善的曲阳,“他……他们是恋人吗?”
OMG,活的Gay啊!
曲阳看了他一眼,耸了耸肩。
这是啥意思?
不,不对啊,这个首领不是已经有个叫莫晓希的女儿了吗,而且妻子还是个绝对的大美女,怎么还和男人这般暧昧?这也太刷新三观了,好、好不要脸,不过也间接也说明男人很有本事。这迄今为止危险程度为黑色的男人,居然能众目睽睽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而且这个被他抱着的男人危险程度居然是紫色,已经是之前他所有见过的人之中最恐怖的了。
他忽然明白了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什么样的变态能被驯服,那就是比变态更变态。
等刘逸清冷静下来,绵绵将人放开,刘逸清也恢复了神智,只是再也没问过刚才的问题,用沉默告诉了他答案。
“我果然没感觉错,理由?”刘逸清唇角上扬,眼底却翻涌着浪潮。
绵绵犹如半个血人,拒绝身边人上前,这点痛他还忍得。
所有人给他们两单独的空间。
沉默良久,绵绵也没有开口。
其实对绵绵来说,既然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他选定的人选是刘逸清,就没道理中途改掉,但他万万没想到白霄能够过来,这始料未及的冲突几乎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想到白霄那双冷冽暗沉的眼,若是真被那人找到自己,只是想想就背脊冒出冷汗的危机感,若是他再与刘逸清在一起那男人岂有放过人的道理,以白霄的性子,定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清除障碍,而自己加上刘逸清也许都不是白霄的对手,“没理由。”
攥紧了绵绵的衣领,刘逸清显得有些颓丧,语气也低了许多,颤抖着,哽咽着,“是云贝贝,还是夏楚楚,还是我不知道的女人?我说过,不在乎那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抚养莫晓希。”
最有可能的人选就是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刘逸清并不认为莫决商会和男人暧昧,决商是个再正派不过的。
感受到刘逸清颤抖的手,绵绵有些气闷,若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刘逸清绝对不会放弃,换了曾经的他,若是有刘逸清这样的男人对他表明心迹,他也许会把男神直接供起来,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人给推出去。
“都不是,你还记得我被带到莫家认祖归宗前,在会所你让我做了什么?”冷淡的语气,他看不了刘逸清那双犹如着火一般的眼睛,像是被烫到似的移开了视线。
刘逸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长达数月对莫决商的羞辱,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故意让人还债,罄竹难书的罪状。
“假的,哈哈哈哈哈,居然全是假的!”刘逸清再一次抬头的时候,满脸糊满了泪水,看上去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泪流满面,“你就为了我曾经的行为,所以答应和我谈情说爱,和我接吻,都是为了演戏?你以为我会信这么拙劣的借口?”
你怎么可能那么无耻,怎么可能只为了报复我而陪我演那么久的情侣。
绵绵一脸我的确就是那么渣的表情。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刘逸清不信。
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搅碎了,痛得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绵绵没有上前,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其他远远看着的人隐约听到了两人的部分对话,没人敢上前。
却是莫名其妙,谁不知道刘逸清对莫决商那是绝对的唯命是从,别说像现在这样大声斥责,就是莫决商真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他也不会这样失态,这两人是怎么闹了起来。
倒在刘逸清缓缓站了起来,对着绵绵从未有的冰冷,“你的演技太好了,不去当演员真是损失,真实的像一场梦。一切是我咎由自取,莫决商,我但愿自己从未认识过你。”
然后挺直着背,一步步地缓缓离开了队伍,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要不要追上去?”宫平担心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刘逸清远离的身影。
绵绵摇了摇头,“你们上去会遭到他攻击。”
“你们两从未口角过,这是为了什么?”两个人都是自己兄弟,他们谁都不想见到这两人闹分歧。
“让他来说吧。”绵绵闭口不谈,不愿在这事撒盐。
以刘逸清现在的状态,无论谁上去就是自寻死路。
就目前刘逸清的能力,整个津市也没多少人能比他更强。
绵绵打开脑海中的攻略目标的界面,却没有根据绵绵的意志修改攻略人物,依旧挂着白霄(化名),无声叹了一口气。
绵绵蹙了蹙眉,暂时也没去考虑这个问题,现在禁.书莫名消失了,出现难题也没人能够回答他了。
“决商,要是阿清有什么惹你生气的,你也别去和他计较。”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便是他杀了我,也是我该得的。”
这么严重!?
众人面面相觑,见他不想说,其他人深知莫决商不想开口的事情,那怎么问都是闻不出来的,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啊……嚏!
绵绵注意到了一个人,就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又躲到猩猩的背后,果然看到蜷缩在那儿瑟瑟发抖,懊悔自己没忍住喷嚏的鲁隅。
当发现是绵绵,鲁隅抖得越发厉害了。
绵绵觉得很奇怪,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做过什么事吧,更没展现过什么能力,之前过来的时候问话也并不凶残,至少比殷焰等人柔和多了,怎么鲁隅反倒最怕他。
绵绵饶有兴致地望着鲁隅,“你很怕我?”
“没……没有。”打了个激灵。
“因为你那个感知能力?你应该还隐瞒了什么没说吧,说说看。”绵绵笑眯眯的,语气依旧温柔,至少比鲁隅之前遇到的人都要好,甚至那个童颜美女云贝贝都比绵绵要凶悍,鲁隅依旧吓得颤抖。
他不敢隐瞒,把自己之前没对云贝贝坦白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除了能感觉到他人的能力和人数,还间歇性在脑海中出现类似游戏地图,不同的人和变异种都有不同的颜色和光圈代表,而其中还能根据颜色来判断对方的潜力值和危险程度。
绵绵没想到遇到这样的“宝物”,这不就相当于随时定位了自己是否有危险的显示仪吗,虽然使用一次要缓很久,但已经飞铲逆天了。这异能看似没战斗力,却是极为稀有和高价值的。
绵绵好奇地问他,“那我是什么颜色?”
其他人也很好奇,纷纷凑了过来。
鲁隅不知怎么的,看到绵绵的眼睛就产生了莫名的刺痛,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远离这个人,“黑……黑色和虚边,无法预知的潜力和危险度,至今为止您……您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绵绵挑了挑眉,挺惊讶的。
其他人自然也想知道自己的潜力,不过都被绵绵档了,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他一路拎着鲁隅走了几步,直接把他甩到了法拉利的背上。
一直不受待见,不被绵绵重视的小狮王法拉利忽然得到了绵绵的任务,雄壮的身子抖了抖,托着背上的人类,猛地扬天长啸一声表达自己的兴奋,震的地面颤动。
远处传来了动物的叫声和人类的短促的痛叫声,前方有情况。
绵绵看向刚刚趴上法拉利背上的鲁隅,“前面有多少人类和动物?”
鲁隅吓了一跳,他的感知能力时好时坏,被绵绵凶悍的语气吓到,一脸茫然,直到身下法拉利不耐烦吼了一声,才调节好情绪,战战兢兢地调出异能,不看还没感觉,这一看差点吓疯了,“六个……人类,还有……我我,我数不清有多少动物!我们还是快逃吧!”
他从没看到过那么多数不清的异能动物,鲁隅一副要哭出来的语气。
绵绵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逃,其他人静静等着绵绵下令。绵绵感受了下自己的精神力,还算充沛,再附身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看向身边的属下,“都准备好了吗?”
一群人精神一振。
“都跟在我后面。”刷晶核的时间到了。
——晋.江.独.家,唯.一.正.版——
阴霾层层的天空,泛着淡淡猩红色,不时有人拖拽着地上不成人形的丧尸尸体,将他们统一销毁。
这里是位于边境炎黄实验基地旁三千米的深坑,自从末日降临,这里的实验室也遭到了重创,最可怕的还是这个在基地附近的巨大天坑。
应该说作为最早出事的地方,直到白霄过来,才算揭开了神秘面纱。
携带着变异物质的神州Z号就落在炎黄实验基地,也不是曾经报道的那样安全着陆,这个深坑就是当时的飞船失控的第一现场。
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恶的血腥味以及腐朽的味道,这四周被炸了一个个深坑,男人站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前,目光目测。
研究人员战战兢兢走近像是雕塑一样的男人,低头轻喊,“白爷。”
“这附近的丧尸是最多的?”白霄扫了一眼周围,那撇来的视线让这位研究人员有些胆颤。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着手调查末日人类变异的起因,这才从北方一路来到南方,就是为了找到根源。
“是的,我们怀疑这就是那天坠毁的携带病毒的飞船,而且在坑下可能存在某种辐射源,还有这里的土壤样本经过研究,病毒数量是其他地区的千倍以上。”研究人员说道这个数据也是胆寒。
其实他们更想做的事是逃离这里,千倍以上谁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就丧尸化。
“看来就是这里了。”白霄扬了扬眉,“边曹,到下面研究一下,有什么发现就送实验室。”
“好,好的。”边曹是一路跟着白霄穿梭森林的雇佣兵头头,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后,就一直跟着白霄。
见那研究人员一脸恐惧,白霄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土壤有问题的话,空气也会有问题,既然现在都好好的,不如多做几次实验,查出具体原因。”
研究人员诺诺应是。
目送男人进了实验基地专用的红旗牌商务车内,几个研究人员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们只需要好好做事,其他的不由你们操心。”在这个全世界都陷入末日恐慌的世界里,边曹几人待在白爷身边日子久了,也渐渐发现这个男人几乎令人无法反驳的能力和魄力。
在几小时前,难得午睡的男人醒了,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肆虐着令人胆寒的喜悦,这是他们认识白爷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那么明显的感情,哪怕这种喜悦令人更加忌惮。
“白爷,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边曹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在这里,而他——逃不掉了。”
边曹永远都记得那时候的白爷的表情,那是一种几近残忍的笑容。
他们已经离开之前的热带森林几个月了,边境的一切也在白霄的统筹下,成为末日大型基地之一,只是除了这附近的人很少有人能直接来到炎黄基地,要到这里一定要穿越危险度极高的森林。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那片森林的树木大了好几倍,时不时能听到不明野兽吼叫声,显然动植物进化的速度相当快,远远的看过去就令人胆战心寒。
身边的几个雇佣兵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要是再给让他们横穿一次,不知道还没有命再活下来。
但接下来日子就过的更惊悚了,就在几天前,他们找到了一个巨大的脚印,看上去像是某种进化后的高阶生物,那脚印足有人类的十倍以上的长度,显然这片荒漠里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但男人没有停下,他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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