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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绝战篇第四章有关中天竺[1/1页]之敏终于如愿以偿的到了那间茶店喝茶,顺便带上了男装打扮的翠儿和垂头丧气的明月。
【无弹窗.】自从那天谈话以后,明月犹如打蔫儿的花朵,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甚至到了茶店,里面的人看着肤色不一样的他们,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或是有人甚至走出去招呼别的人来看。
他都不为所动。坐下来等人招呼之际,之敏好笑的看了看他,实在是不忍他如此。
劝慰道:“好了,你别再想了。虽然三哥说得没有错,但是至少最终你没有捅大漏子。”明月抬头对上她的眼,
“三少说得没错,我太莽撞了。对方因为一个越族族长女儿的失踪,就致计划失败。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不是害得你们大家?”那天,之敏终于见识到弼珏教训起人来是什么样子的,不怒而威的神色,冷静的分析现状,梳理下来的后果听得人冷汗直流。
“话是如此,但是有时候也需要一些冒险精神的。”之敏笑笑,其实她自己的性格何尝不是如此呢,在幽域辛苦的训练,再加上药药,灵儿的伴护,以为自己虽不是天下无敌,至少也有万全之策。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中了盅毒,所有的教训都是成长的经验。
“你看,因为你的冒险,我们现在至少知道,王长老不是隶属于一方,而是双面间谍。或者说他想渔翁得利。”话甫出口,她小心翼翼的看向翠儿。
翠儿坦然的看向她,
“小姐,你不用顾忌我。这个人,我就当没认识过。”
“哗,好强烈的气场。”之敏作势在空中伸了伸手,触摸见不到的气场。
谑笑道。
“有恨必有爱,翠儿,你确定你没认识过?要知道,如果你真想报仇,我可以帮你想出上百种报仇的办法,就怕你到时候舍不得。”
“小姐翠儿有点抹不开脸,叫道。
“请问突然有人在异地能说自己的语言,大家地注意力全部被带了过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地男人站在他们桌旁。头上缠着一条原本是蓝色现在被洗得泛白的头巾,一身衣服也同样洗得干干净净,细心的在有些地方打上了补丁。与众不同的是,他是白皮肤,因为胡子的原因,之敏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却突然现他的眼睛一只绿色,一只蓝色。还想深究下去。却现他眼底浓浓的警戒。随即敛眉说道:“你这里不是茶铺吗?给我们上三杯茶。”犹如没事人一般。
那人随即转身去张罗。明月在一旁说道:“他地肤色不一样。”之敏点点头,
“是啊。”明月这时才开始打量茶店:“你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些人像看笼子里的鸟一样看着我们?”
“你来了这里这么久,都不知道这里的阶级划分?据说这里是下等人来的地方,聚集的都是下等人。而我们这种外地来的。和他们不一样。至不济,也是个中等人,是不能到这里来喝茶的。”之敏解释道。
“为什么?谁定地这个制度?”
“我也想知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上、中、下三等人。生来就被人指定在这个位置,不能上也不能下,一点希望都没有,无论你做什么样的事都抗拒不了的命运一样。”之敏托腮看着店外。
明月看向她,平静的面颊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一直以来,之敏脸上总是阳光、欢乐、希望,突然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语气平淡却有点打抱不平。
亦或者有些认命。就像是烹煮地螃蟹。怎么样都摆脱不了被煮熟端上桌的命运。
联想到自己,生来被人说是天命子。即使清姨和文叔这十几年来让他安静的呆在幽域,阻止他外出,是不是也是一种对命运抗争地方式呢?
“敏儿,你为什么要进幽域?是要打败那个沈血宜吗?”他们认识有一年,明月从来没有问过这个敏感的问题,一是觉得敏儿会不喜,还有就是自己也身陷其中。
“怎么可能?”之敏收回目光,惊讶的看向他。
“你觉得有可能吗?我这种才练了一年的半桶水,估计半桶水都没有。就算有那个聚星剑阵,目前也只是做到不成为其他六人的负累。”
“那你为什么要来?”明月仍然执着的想问出一个答案。
“因为躲也躲不过,那就只有面对。”就着刚送上来的茶,敏儿说起了自己之前一年的游历,听得翠儿和明月心内翻起巨浪。
尤其翠儿,一双眼泛着盈盈泪光,看着之敏说道:“小姐,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辛苦。”之敏摆了摆手,
“那有什么辛苦地?现在看来,我还真感谢那一年地游历。让我更多的了解这里,了解自己。从前地我,不过是想自己偷着乐就可以了,慢慢的,在逃避不了的时候,开始意识到责任是什么,开始去思考要怎么承担责任,说起来,这是我的幸运。”她含笑看着面前两人,
“承担责任是很累的一件事,可是看到亲人脸上的笑却是最幸福的时候。我不知道十八岁那年会有什么样的事生,但是我希望过好现在的每一刻。”明月紧紧的盯着她,思绪万千。
突然,似下了某种决定般,双手握成拳
“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好,我也不应该输你这个笨蛋,从明天起,我要和三少一起出去,尽我自己的一份力。”之前被打击的信心一瞬间又全部涌了回来,之敏都能做到,我有什么做不到?
即使是做错,也是一个经验,教我下次如何做到。周围本来渐渐正常的人群被他一声砸得全部转头看过来。
之敏连忙说道:“喂,我警告你哦,不要再叫我笨蛋。小心我不客气。”因为沐贝云在独龙谷那边的战役处于僵持中,三个人合计靠自己的力量救出白长老……从第二天开始。
弼珏开始把一些工作分派给明月,让他继续追踪白长老的踪迹,但是一定要天天回来报到。
而弼珏则安排人手,准备退路。另外还要下手调查,这件事是否与天竺国有关,如果有关系,那么就不是劫持人这么简单的事了。
之敏听完他们的安排,问道:“那我呢?是我答应要救出白长老地。怎么现在没有我做地事?”
“谁说没有你做的事?”弼珏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哑然失笑。
“你做的是最重要的事,没有你,我们做其他的事都会有危险。”他慎重的措辞。
“什么事?”之敏的兴趣被提了起来。他伸手摸摸之敏地头,
“你要做的事,就是满大街的寻找货源,进货,为你的四海集团添砖加瓦。”
“啊?”之敏和明月皆惊讶出声。
“我们呆在这里已经将近月余了,你再不行动。就有人怀疑我们了。”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接下来,在我们的计划成型之时,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你要做好我们的掩护。我们才能大胆地行动。之前你天天逛街,如果一点都不下手去买,会引人怀疑的。”
“可是。这个工作……”也太容易了一点,之敏怀疑的看向弼珏的眼睛,只看到一片澄清。
自从他是玉儿这件事揭穿以后,他对着之敏更是敞开胸怀,百般信任,但是也全心爱护。
之敏怕他想保护自己,而想出这个办法。
“你放心,最后关头。我一定让你身先士卒。”他知道之敏心里在想什么。
肯定地答复她。
“是啊是啊。”一旁的明月反应过来,
“讨价还价你最拿手。我们俩谁都没有你行。你一看就是奸商的样子。”
“你才奸商呢,我家可是有口皆碑。”谈到四海集团,可是之敏地骄傲,容不得别人一点点的不待见。
“所以你做这个事最像样。”这句话正好堵住了她的嘴。价还价,而且各种各样新奇的事物,都会插上一腿。
休息时,就去茶店喝茶,突然听见门口传来喧哗声,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一直非常注意他们动静的络腮胡男子立马上前为他们解释:“有个小孩子被马车撞伤了。”
“那应该赔礼道歉吧。”之敏直觉性的回答。
“哦,这个……”络腮胡没有回答。之敏收回注意力,趁他在身旁,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说我们的话?”似是被问过很多次这样地问题,他回答道:“我地母亲是你们国家的人。”之敏反应过来,原来是混血儿。
“那……”看着他不一样地肤色,不一样的眼睛颜色,似是猜出她想问什么,他爽快的说道:“我的祖上有白肤色的人。”啊,隔代遗传,而且是混得很杂的混血儿。
只不过,看来在中天竺,混血儿是受人歧视的,所以也只能开着这样一间供下等人来喝茶的茶店。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哭声,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只见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坐在地上痛哭。
“怎么?没有拿到补偿?”
“她是一个女人,再加上又是下等人的身份,很难拿到补偿的。”他尽职的解释。
“为什么?女人不是人?”
“在我们国家,女人是不能做主的。”回答时那么坚定的态度,之敏仿佛看到几天前湿拉干对自己说,
“上等人是不进下等人的地方的。”其实之敏自从和弼珏上路以后,就以男装打扮,本来曾有经验,再加上这次有易容大师随行,更是轻而易举。
包括翠儿,也是书童模样。一时的兴之所致,却意外的为自己做了一个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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