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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人不偿命: 千年情劫万年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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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中潜伏着一个宝宝,人称小白宝宝,目前唯一的工作是手拿条把盯住家门口:走过路过的童鞋们注意了!要从此山过,留下买路财,拍爪留言或给票,否则会给宝宝绑架到黑店里打杂扫地外加洗碗涮锅哦!话说这里生活好艰苦,人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少,干得比驴多……偶尔还能享受享受超级无敌宝宝漂漂脚,踢你的小肚子,踢你的小胳膊小腿儿,叫你走过路过就这样一飘而过⊙_⊙!
    (话说:宝宝在肚子里六个月多了,想起这些受苦受难的日子,觉得做女人真难。(*﹏*)~不过呢,宝宝马上要来到人世了,再多辛苦也值得了。有一句话说,人在江湖飘啊飘,江湖却不知咋搞老没有俺们滴传说……我想我要是百年以后入土为安,传说是没有的,宝宝还有一个,很好很好,至少留下了那么点儿足迹^-^……嘿,闲话不扯了,下面奉上一点好玩的东西,有可能是下本新书哦,欢迎童鞋们收看精心准备的预告片…)
    卷1千年情劫万年妖
    我是一个妖。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能把自己的身体扭成麻花一样,也能把别人的身体扭得比麻花还麻花。自打我出道以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犄角旮旯无不有我的眼睛和耳朵,我的名字叫青鬼,最初的时候我是一团什么东西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我已经好老好老,老得足以当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
    我的工作就是没有目标和方向地飘来荡去,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偶尔在黄金多宝物足的地方驻足一会儿把它们都变成我的……一来二回,我就成了财主。
    虽然我是一个妖精,我没有地位,但我很有钱。有人说我是一团卑鄙无耻满世界寻找财宝不正当致富的沼气,也有人说我是一头永远无法修成人形,愚蠢无知智力低下的吃奶的猪,可无论他们怎么抵毁我在丛林众妖心目中光辉的形象,都改变不了我是一个财主这样铁一般的事实。我把所有的财宝都集中在一起,埋藏在很深很深的地底,以致于有一天忽然忘了它们被存放在了哪里?于是我只得继续满世界里飘荡,把那些没有主人的财宝都变成我的我的我的,当然偶尔也会偷听一些天上或人间的八卦,回来讲给山里那些没知识没见过世面的妖听。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生活总是那样平静富足无忧无虑,可是后来,终于有一天,被一件事情打破了山林里长久以来的宁静与和谐。
    那是一个有雾的早晨。
    我照例在山坡上打坐,练习着使用我的眼睛和耳朵,我用五千年长出了它们,再花费三千年才长出手和脚,虽然我很丑,但鼻子是鼻子,耳朵是耳朵,在妖界那也称得上一个人模狗样,四肢齐全,拙是拙了点,还不至于影响我们妖怪青葱岭的山容。
    话说这日远远就来了一个牛鼻子老道。
    他一眼相中我挂在脖子上的巨大红宝石,跟我讨要,我不给,他就恼了,大吼一声跳起来:“妖孽!受死!”好家伙!提溜着破道袍,举着一把鸡毛掸子就来打我。
    我自然是不甘示弱,迎头赶上……风烟滚滚的黄土高坡,只见我俩扭成一团,他一掸子,我一拳头,你来我往,你死我活,打得头破血流,地动山摇,妖怪们纷纷出来观战。更有好事者拿出小本本来记录我俩的一招一式,录成拳谱并在封皮写上“秘笈”,转手就在妖市卖了白花花一千两哪,银子!
    言归正传,当时打得那叫一个热闹!鸡毛和树叶满山乱飞,小妖小怪都被抓来当成了沙包互丢,咻咻咻的,火箭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打到后来,大家都没力气了,我终于渐渐落入下风,冷不防就被这老牛鼻子一把掐住了脖子,接着他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还捏着我牛气哄哄地说:“小样!和道爷我斗法?想当年XXX……#…#…#…X…X…”(此处介绍他的生平光辉事迹五万字)
    你说我当时,那叫一个悲愤莫名狗血涂墙啊!
    老牛鼻子拿走了我的财物,把我装进一个小小的瓷瓶,贴上封条,对我下了千年情劫咒,一把丢进滚滚青葱江,临了还不忘假惺惺对我说:“娃啊,虽然你是一个妖,但修练数千年实属不易,我不忍叫你形神俱灭,因此指你一条明路,只要你一心向善,这千年情劫咒破除之日便是你重生之时,你便可继续修练,得道成仙,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我呀呀个呸啊!谁和他相识一场?谁要得道成仙?我就爱自在为王逍遥四海。待有一日破瓶而出,天涯海角,我发誓一定要找到这臭道士,用我锋利的牙齿咬死咬死咬死他!我发誓,以后见到了牛鼻子,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对打一双,统统都往死里打!
    ……夜阑人静,曾经风光统统变作浮云,我悲哀地躺在瓶子里随水漂着,望着蓝天白云,听见了身体里面砰砰乓乓,心碎了成一块一块的声音。
    不久之后,听说老牛鼻子因为“斩万年青鬼”有功,被天庭破格提拔为上仙。
    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沉在青葱江底:我,沼泽妖青鬼,用这万年修练之躯,千年轮回之痛,付出沉重的代价……成就了一个所谓神仙。难道……这就是所有妖灵存在的意义吗?
    这个问题,我花了整整一千年的光阴去想。
    躺在鹅卵石铺成的江底,被青葱江的水一遍又一遍刷洗着,意外的收获是使我皮肤变白了,而在这一千年里我的法力在不断精进,老牛鼻子把我装在小瓶子里,却不能阻止我继续修练。整整九千五百年过去,我终于幻出了真正的人形!
    而这一天,我遇见了他。
    傻傻的我不知道那便是情劫的开始。
    我从瓶子里看他,他的周身有淡淡乳白色的光华。那是极为纯正的先天灵气,像他这样的人,哪怕是凡人,不须三五十年便可修练成仙。人这种生物似乎永远都比草木生灵幸运,我用九千五百年幻出人身,而他生来便有手有脚直立行走。他把我从瓶子里放出来,让我离开,嘱我小心,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青葱江畔,眉目清远,淡影如菊,对我点头微笑。
    我忽然,萌生一股敌意。
    一股对人类的仇恨。
    我决心要让这个已被上天选中的人类成不了仙,让他堕落成魔,我想看到他终于有一天会露出和牛鼻子老道一样的真面目。因此,我又折返了回来。
    “好吧,如果你非要跟着我,我就收你为徒。”最后他只得妥协说。
    我知道人类的修练功法比我们妖精要高明数百倍数千倍,拜一个人类法师为师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对于我这样一个修练万年的妖精来说那就是毫无必要,纡尊降贵了,当然这点他并不知道,他只当我是一般寻常的妖精。
    他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黎”。问我姓什么,我说我姓青,他说:“那么你的名字就叫青黎。”
    我接受了这个名字,反正不管青黎还是青鬼,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我又不想让人知道我就是那个一千年前被牛鼻子老道镇压在青葱江底的倒霉青鬼。从那天起,我便叫他“师父”。
    他的名字叫天机,一个很有前途,灵气四溢的少年。我蹲点在他的身边,悄悄地蚕食着他身上天然的灵气,影响他修练的进度,消耗他身体的能量。直到他的头上开始长出白发,而我却越发被滋养得油光水滑。
    这一切天机仿佛浑然不觉,仍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修练,偶尔也教育我不可胡乱杀生,不要把山上的飞禽走兽抓来或薰或烤胡吃海喝。
    我对他的纵容丝毫没有感激之意,当我法力渐渐高深,就开始不断地改换形貌,变成各种各样的美女去勾引他,引诱他,有时是一段黑乎乎长眼睛和耳朵的木头桩子,有时是一朵会说话会走路的野花,也有时候是浑身像蛇一样滑溜溜的软体动物,我用尽各种方式se诱于他,天机却总是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我闹得厉害了,才拍拍我的头,慈祥地说:“乖,一边玩去。”
    我顿时倍受打击。
    终于有一天,我们要下山去历练了,我兴匆匆地变作一个半人半猫的美女妖,浑身毛发那叫一个漆黑油亮啊!天机却看着我直摇头,第一次认真地跟我说:“阿黎,你这个样子,出去会吓到凡人的。”
    他挠着头瞧我,模样甚是不解:“我说徒弟啊,一般的妖修练三五百年就会定形了,你怎么总是变来变去没个形状呢?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妖?实在不行就变回我第一次见你的模样吧。”
    我:“……”
    这句话实在太污辱我的妖格了,我是一只万年妖啊!万年妖好伐?居然拿修练了三五百年的小妖和俺比,太欺负人了!
    不管怎么说,我终于知道了妖和人,人和妖,不仅在价值观、人生观,就是在审美观上面也是存在严重不同的。原来……这个人类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我变的各种妖类美女是美的,怪不得怎么也勾引不了他。
    感谢苍天和大地!我终于找到我屡战屡败,再战还败的原因!
    我变回了九千五百年修练而成的人身,看着夕阳下少年站在洞外,被浓雾笼罩得若隐若现的脸孔,飘飘欲飞的衣袂,忽然发现心中的执念原来已经改变,不再为了破坏他的修行,而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这两者本质也许并没有不同,改变的,只是我不再如同一张白纸的心境。忽然间明白,这便是劫,所谓的情劫。
    这些年兜来转去,尽管我法力不断加深,却始终逃不开那个情劫的诅咒。
    所谓劫,便是不可得,得不到。纵使得到也失去。
    天机最后还是离我而去,他出世再入世,在红尘辗转做满了三千三百三十九件好事,最终功德圆满,得道成仙了。虽然由于我的出现,拖延了他成仙的日期,但最终,他还是得以羽化飞升。
    望着他走时满天的云霞,我忽然很想问他一句话:“天机,你可曾,也对我动心?”
    我想我到死都不会忘记,当他快要碎成瓷片化成羽毛那一刻,我冲上去,吻了他,那时,分明听见了他胸膛内擂鼓般的心跳。
    那,是不是代表他对我,亦动了心?但他最后还是离开了我。而我最终没有问他爱不爱我,问了又如何,从前,他是人,我是妖,如今,他成了仙,而我还是妖……
    我选择进入了轮回,从此忘情弃爱,舍弃妖身。妖的一生,虽然很漫长,但只会爱一个人,生生死死,不离不弃,当爱人离去,妖的爱情也便死去了。我不愿意被那千年情劫左右,便毅然舍了妖身,投身畜道。变成了……一只猪。
    然而可怕的事情远远都是超乎人们所想像的,尽管我变成了一只猪,还是一头公猪。该死的情劫还是降临了,它让我被一只母猪死死咬住不放,为了不被霸王强上弓,我毅然决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撞栏自尽。
    一缕猪魂飘飘悠悠的,又晃回了奈何桥。
    由于我是一只万年妖,没有鬼差敢抓我,也没有喝孟婆汤这回事,我完全是自愿自动自力更生地选择我下一世的轮回,我之所以不断地把自己投胎变成牲口,是为了早点度过这一千年,破除千年情劫咒,将来再去找老牛鼻子算帐。这一次我选择做一只能活得很久的老乌龟,俗话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想我要从一个龟蛋变成受精卵,再变成小龟破壳而出,总要花上一些时间,而且接下来我就可以试着修练啊什么的,尽量多地耗用时间,很快就能顺利度过一千年了,我越想越觉得做龟挺好,乌龟还能幻想有什么爱情啊?要是有那也肯定几百年不用担心开花结果。
    于是我就变作了一只龟。
    可是又一次人算不如天算,谁知我这个小龟刚刚破壳而出,就被年老昏花的龟妈一屁股坐下来,坐裂了脊梁壳,眼睛还没睁开就呜呼哀哉了……
    一缕龟魂,飘飘悠悠越过东海,飘往大洋彼岸。
    我落在北海,成了一只螃蟹。
    虽然不尽人意,但这次好歹争取到不少时间。
    我用三百年,使自己从一只可怜的软脚蟹变成了现在个儿比澡盆还大的螃蟹妖,并且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又是一只公螃蟹,这下总算万无一失了吧?
    但,劫数还是如期而至了。
    沙滩上,水鸟在空中乱飞,一只老螃蟹趴在泥滩上一边掘土一边陷入了梦幻一般的回忆。
    ……
    三百年前,当我还是一只螃蟹。
    普通的螃蟹。
    我可以横着走,游着走,竖着走。在沙滩上四处追逐蹦跳的海鱼,美美饱餐那些退潮后陷在泥滩里的龙虾。那些愚笨的生物永远不懂得潮起潮落可以由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判断。
    也没有别的螃蟹懂得,那些低能的生灵怎么可以和我活了百年的螃蟹精相比。它们只懂得如何把肚子填得饱饱,永远也不懂得思考。
    而我喜欢在日落的时候,独自蹲在水边看着天空中红彤彤的太阳和满天绚烂的晚霞。依稀觉得这个场景,会让我心痛、心酸,却又觉得无比幸福。
    每天在这个时候,会有一个女孩来到海边捡海螺。她的眼睛看不见,因此我可以和她说话。她也不会像别的人类一样,看见我就吓得四处逃走。
    其实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从没有伤害过人类。生命如此寂寞,百年来我只能和鱼虾说话,和大海说话,但是它们都不懂我在说什么,而且,永远也不会回答。
    但是女孩可以,虽然她长得并不漂亮,也没有我们螃蟹族引以为傲的坚硬的壳,她的肢体软弱,根本无法与一只强壮的母螃蟹匹敌,但我还是喜欢看到她甜甜的笑,她的嗓音温柔像纠结的海藻轻轻拂过。我每天都在日落的时候,捉很多海螺和龙虾,然后等着她到来。看她一眼,就是一天中最快乐的一件事。
    有一天,她说:“我就要离开这里去远方了,在此之前,可以让我摸一摸你吗?”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也没有鼓起勇气接触她那白皙温柔的手指。
    自那以后,我再没有见到过她。
    但是我仍旧在每天日落的时候,在海边等着她,希望看到那个纤细的影子迎着风,出现在矇胧的视线里。但是她不知道我是一只螃蟹,我只是一只螃蟹啊!
    于是我潜心修炼,希望能得成正果,希望能够有朝一日再见到她,和她在一起。虽然这希望是多么渺茫……
    ……
    多年以后,一朵孤独的风信子落到海滩上,它告诉我女孩已经死了,在很多年前,她嫁了人,所以离开了小渔村。她的夫婿后来嫌弃她眼睛看不见,从而另结新欢,女孩在贫病交加中死了。这一刹那,世界颠倒,血液凝结,我的眼前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蓝的海,带着腥味的风……
    一只老螃蟹,我,就那样,轰然倒下,像人类一样因为心痛而死掉了。
    死了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弹弹鱼一样跳起来,狠抽了这不中用的螃蟹壳一巴掌!妈的怎么就这么没用,变成螃蟹还会爱上人,而且还搞同性恋,死的好,不死都活该!
    没想到海边的风那么大,刮得我骨碌碌打了两个滚,一个喷涕打出来,睁开眼一看!咦?这世道!真他妈圈圈叉叉地坏!我发誓我最最最讨厌没有计划就发生的事情了!眨眼我成了一只又蠢又傻的蛤蟆,流着哈拉子蹲在一块大石头上茫然地看着海中水鸟掠过的倒影和自己肥得白花花看了就想踩上一脚的大肚皮……
    一张口,它就是一串自然流畅的单音节字:“呱——”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抽了自己一爪子!
    我在海边,像砣望夫石一样蹲了足足有五天,终于决定离开这地方,到人类集中的地方去见见世面。
    人间还是那个人间,街上飞着无数尘埃碎石,天光俱暗,城镇东倒西歪,人们穿的破破烂烂,还有的拿着碗儿蹲在家门口……
    我一看挺乐:这疙瘩,咋的喜欢集体出来蹲点?话说没等我乐完,“吧叽”,被人给踩了一脚。
    好家伙!那一脚差点把老娘肠子都踩出来!
    我陷在土里左右观望,正在寻找罪魁祸首,忽然头顶上方,出现了一只大脚,接着空间裂开了漩涡,漩涡越来越大,无数人争着抢着丢下手里的饭碗就往外跑,只见“刺溜刺溜”地都往那漩涡里钻,看得我有些傻眼,不知道这厮们都在干嘛?
    好在俺机灵,又一眼瞅见前面几米远立着一块碑,上面不知被谁用爪子扒拉了几个字——“饥饿岛”。
    我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这里就是饥饿岛,怪不得如此古怪。
    传说,饥饿岛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个禁锢之岛,只有当三千年一次的救赎之门打开,被囚禁在这里的生灵才有机会获得往生。这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源,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铺天盖地永远不会平息的风沙,那些被囚禁了数千数万年的生物无不渴望着离开这里,所以当天门打开的时候,这里才会如此疯狂。
    且不说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窄窄的天门将要关闭,我眼明手快地发现一只妖怪擦着脑袋上方飞过,接着拔腿狂奔,奔着奔着,这厮将身一抖,变成了一只大雄鸡,我一看忙紧跟其后,抓住这只大鸡的脚爪,它正试图“霞举飞升”,抓着一朵飘来的阴云就往上爬,差点就要钻进越来越小的天门,然而我比它更快,揪着它的毛就爬上它的脑袋,脚下用力一蹬,刺溜冲上了云海,留下那只傻鸡冲着已经关闭的天门和我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我,万年沼泽妖青鬼,回复本相,将身体沐浴着早晨初升的太阳,懒洋洋地随风飘荡。原野阳光明媚,我放声歌唱——
    “敢问路在何方?我身在江湖,江湖却总是没有我的传说……哈欠!”
    我打了一个喷涕,小身板轻得如同一片羽毛往上飘了飘,两爪子枕在后脑勺,那叫一个潇洒,一个惬意,两腿儿蹬得有如风车轮,随风四处飘啊……我飘……
    (完毕,宝宝山大王再次出现:要票要票!打着滚儿要票!^-^啥票都需要……关键给点儿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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