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

第八章 疼是一种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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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络臣呵呵笑着将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死死的压住她,说道:“你知道医院的实习医生是怎么学的吗?基本都是靠病人身上实践出来的,所以呢,我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解释给你听吧。”
    李茶感觉到腿上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虽然经验不足,可也明白是什么,便尖叫起来:“项络臣,放开我,你个混蛋。”
    项络臣只笑看着她,怎么看都觉得美不胜收,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换个词吗?”
    “王八蛋!”李茶叫道。
    他啧啧舌说:“哎呦,你词汇量可真匮乏,看来不但需要教教你生活之事,还得教你文化。不过呢,我要先提醒你,你们家现在就是开醋厂的,个个都是醋缸里泡出来的。如果你也希望这醋味淹没山庄,就叫给我听听,而且有叫声做事才更有味道。”
    李茶怒视着他:“无耻,变态,松开我。”
    他笑够了才伸手揉捏着她的红唇,收取了不羁的样子,认真的说道:“这些天来不管我有多累,多辛苦,多不想呆在那个看似慌忙却又浮夸的城市,多不愿面对公司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文件资料,可想一想我们曾经的一切,想一想那天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就觉得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你的每一封邮件我都看无数遍,都能倒背如流了。”
    “那你倒背我听听。”李茶脱口说道,“男人的嘴都是火车道,开口就能跑火车,轰隆隆的响彻心扉,可跑完三秒钟不到就没影了,你那么急匆匆的回上海不就是要见那些女孩子吗?”
    项络臣脸上又爬上一层满意的笑,撇撇嘴说:“你倒是跟康泽恩学会了,说话都是一股子酸味,这小身板从内到外都被醋泡软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你,你别乱来……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你有你的女朋友。”
    “总得找个女人填补你不在的空缺吧?何况春兰……”
    “春兰?”李茶打断他的话,瞪着他说:“她不是叫莫幽兰吗?哦……知道了,还有个春兰?估计还有一堆兰呢。”
    他忙急切的解释:“当然没有,只是填补空缺而已,你不在时,就看着以慰我相思之苦,你在时她自然就是泡影了。所以我总也记不住别的女人的名字,更记不住她们的样子。反正脑海里只有两个名字,李茶和图朵微,总是闪烁着那一张脸。春兰也好,幽兰也好,对我都只是区别于他人的代号,而你的名字不同,是敲击我内心的呼喊……”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也对别人说过无数遍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李茶不敢再听下去,便立即打断他的话,“我要窒息了,快松手。”
    “对不起……”他翻身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两条腿却已经紧紧扣住了她的腿,更将她的双手再次按在她的背后,如果她不嫌累可以勉强支撑着上身不贴近她,但是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坚持不到半分钟就缴械投降了,只能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
    感受着她特有纯美气息,听着她低声嗷嗷的抗议,项络臣只管享受,很久他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他的任何行为,便轻声说:“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没有骗我的意思?”
    “当时是真的,现在是假的。”李茶长吐口气,落在他的颈窝里,很痒,很温,也带着甜甜的香气,惹得他好不容易疲软下来的身体马上强硬起来,立刻抬头吻住她的唇。
    “疼。”李茶头别向一处,唇舌如此柔嫩,怎么能经受得住他一次又一次的狂暴撕咬。如果说从前她只是觉得自己是身体上错误的背叛,可此刻却觉得自己是灵魂深处都在慢慢出轨,甚至会在得不到的时候去想念,好像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丑陋的恶女人。
    “疼是一种符号,只有让你每天疼着,你才会体会到我每天想你的滋味。”项络臣霸道的扭过她的脸,认真的说,“你知道吗?有时候骨头缝都在想念你,就像是一颗不慎落水的泡腾片,凄厉的散开,椎骨沥髓般地……分崩离析了,那种感觉我知道你一定深有体会,可是或许是从前对师父,对徐轩太,却不是对我的。可我却没有办法去嫉妒,只有羡慕的份,多么希望那分崩离析后的其中一片有一点点是属于我的。”
    你怎么知道会没有呢?李茶不敢说出口,只是这样看着他,如此近的距离让人恍惚想要沉睡不要醒来,他总是这样突然的出现突然的离开,甚至突然就占据了自己的心,让她想要拒绝的时候又牵肠挂肚,可想要放飞自己的时候偏偏他身边有了一个女人,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和感情,可对她都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纠葛。似乎这不再是一场婚内或者婚外的感情,而是一场内心的战争,她似乎无法选择,就如同他这一波接着一波来的缠绵又让自己疼痛不堪的吻让她来不及选择要或者不要一般。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用沉默来表达内心的不安和对未来的惶恐,这种恐慌感是由心底最深处蔓延而来,如无数根尖利的冰针,顺著血液往心脏处游走,然后,狠狠扎下。
    他懂得她的心思,可却不能放手,因为一旦松开,她就会随波逐流漂得很远,不会再有快乐可言。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口,骂道:“靠,连偷会情都不能安生!”
    “你……”李茶想要骂他,可被他捂住嘴巴,看着她通红的脸,意犹未尽的说,“时间太仓促,都没有来得及干正事。”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他将李茶用被子紧紧裹住推到床那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发丝,走到门前打开门,却空无一人。
    什么意思?他刚要关门,就看到地上一封信,上面写着李茶二字,心里猛地一惊,自己真又做了一回混账事,不会真的被人看到了吧?要是康泽恩倒还罢了,迟早要面对,可要是被外人捏住把柄,几个人恐怕以后都被人胁迫。
    他手心还捏着信,李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从他身边探了探头,看没有人,就蹭蹭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茶……”他想叫住她,可只听到砰得一声关门声。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信封里除了一张内存卡,再无其他,跟更没有要挟的字条或者其他。因为这里的摄像头都是摆设,所以也没有办法去查会是什么人把这东西放在这里的。但是他确定这人知道李茶是和自己在一起的。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康泽恩的声音:“东东,你等一下和大嫂一起到医院去,记住不要惊动这里的客人,免得落下什么话柄。”
    康泽东连连答应,但是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哭腔,看来花绵绵是病得很重了。
    医院?虽然心里担忧,可还是悄悄将门关上留下了一条缝,看着他和康泽东疾步走到李茶的房间,敲开了门。女人天生都是演员的料子,不管她想不想演戏,此刻都松散着长发,原本就有些疲惫的脸上挂着绯红,康泽恩却以为她刚睡醒,拉住她说:“茶儿,妈突然晕倒了。”
    “什么?晕倒了?”
    “络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花表哥已经帮她做了简单的急救,现在送去医院了。这里人多嘴杂,所以我不能离开,你和东东先到医院去,迟一些我会过去。”康泽恩边说话边拽着她向外走。
    看着康泽恩额头上的汗水,她忽然站住,抬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他低头看着她,忽然紧紧抱了抱她,点点头说:“你和东东去吧,别太累。”
    这一抱让李茶的悔意和疼痛更多了,如果不是今天到这里来,就不会遇到项络臣那个恶魔,如果不遇到他,就不会被他那样欺负了半天,也就不会连婆婆晕倒都不知道。
    项络臣回到宴会上,任菲菲不满的说:“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太不像话了,不会去找她了吧?”
    他解释道:“妈,我哪里敢啊?只是这里太闷了,我就到露台抽了根烟,顺便给上海那边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一下这几天的工作。”
    莫幽兰却只顾着这订婚的喜庆,说道:“络臣哥,刚才的节目好精彩,你知道吗?康家居然请到了大明星欸,我订婚的时候也要请。”
    他却不冷不热的说:“是吗?只要你爸妈出钱,一切都好说。”
    “你不会片刻时间都要用上吧?人多嘴杂,连记者都有,就不怕被人拍到又闹风波?”这话不用看也知道是姐姐项诗茹,看来她也已经知道自己去干嘛的。不过细心的人都能注意到自己和李茶几乎同时消失了。他再次怪自己粗心大意,竟然看
    到她一点情绪也把持不住。
    尽管康家人瞒着所有宾客,可是花绵绵病重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本来只是低血糖,传出去的就变成了脑中风深度昏迷不醒。订婚宴已经是热闹非凡,而宴会后的谈资话柄更是让人意犹未尽,有个别不识时务的记者直接抛出了话题,花绵绵的病是因为儿子们的争夺权位大战而导致,而导火线竟是宴会上蔡玉亭说花绵绵几十年前就不是康家的人了,不该过问康家和集团的任何事务,更不该以父母的身份来接受儿子的跪拜以及宾客的贺词。
    不管她怎么否认,可这事无疑给康泽西的头上抹了一圈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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