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

第一十八章 明知不可为而为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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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老板看到从车上被人拖下来的和从前判若两人的李茶,无论问什么做什么都仿佛对着一块石头说话,心里一阵唏嘘,直说自己对不起李为医的救命之恩和重托。
    项络臣两人在电话里已经得知了蔡老板的人在路上见到她时的情景,车子未停稳,他已经跳了下来,更是难以抑制的率先跑进房子将一直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的她拉进怀里叫道:“茶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威 胁你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安然出去说话,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不该这么笨没有早点找到你。茶儿,他们伤到你哪里了吗?”
    康泽恩也顾不上拈酸吃醋,蹲在旁边,抚 摸着她的头,低声说:“是查理斯吗?告诉我是不是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茶儿,你说句话好不好?我是络臣,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项络臣。”李茶终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含糊不清的喊着,“默默出事了,是我连累了她,我害了她……他们也会害了你,那些人,我好害怕,他们的叫声哭声好可怕,还有那些胎儿总是在我的眼睛里……”
    “茶儿,你在说什么呀?是不是查理斯逼你要什么秘方?”康泽恩想从项络臣手中把她拉过来,可李茶已经晕了过去,手却紧紧的抓着项络臣的衣服,似乎在深水当中抓住了一根可以带她上岸的安全的绳索。
    项络臣低声说:“别怕,有我在,没有人会伤害你,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伤害你。”
    “查理斯,我要去找他讨个说法。”康泽恩起身欲走,却被蔡老板拉住。
    他冷静的说:“康总,鲁莽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万一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对你们更是不利,我想她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才弄成这个样子的,还是等她醒来以后问问清楚再说吧。我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还是先给她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受伤或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两人将她送到医院,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却因受到刺激导致了异常严重的脑痉挛,更有血管出血情况。项络臣看着她胳膊上被自己扣出的伤口,忍不住倒吸口气,昏睡中依然不停的发抖,偶尔抽泣呓语。他在检查室紧紧抱着她,低声说:“对不起,茶儿,徐轩太说的是,我懦弱,无能,我只能给你图添烦恼和一丝幻想,甚至你有些希冀后会失望。可是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每一次眼看着你遍体鳞伤,却只能在无人的时候这样的抱着你,和你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就好像是一张张底片永远无法见光一样,茶儿,我好心痛你知不知道?可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拿得起放不下,我没有办法不去爱你,想你。”
    花绵绵听闻此事更是怒气三丈:“你确定是查理斯?难道在他们眼里已经无法无天了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倒要去看看这HEN是不是明目张胆的要把我康家的人给活吞下去。”
    康泽恩低声说:“应该是错不了的,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要等茶儿醒来后才能问个清楚。”
    花绵绵不悦的说:“我不管这个人是谁,这次,我一定要讨个说法。不过,她嘴里一直念叨默默出事了?这个默默又是谁?”
    康泽恩看了一眼项络臣,知道这事也瞒不住,只好将李茶和徐轩太、谷默默三人的关系说了出来,项络臣马上接口说:“伯母,我昨天见过他,他亲口承认已经和谷默默确定了恋爱关系,很快要求婚结婚了。而且这次也是徐轩太请蔡老板帮忙的。”
    花绵绵点点头,“这样对他也是好事,既然不可能了,就不要枉费心机的去坚持,坚持到最后不仅有伤大家颜面,也会让这所谓的爱变成了伤累,那就不是爱了。人最可贵是要明理,明知可为而去为那不是聪明,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却是愚蠢。”
    项络臣明白她这话的道理,似乎在说徐轩太的选择是对的,却暗语着自己再胡闹下去就是愚蠢之极。可还是忍不住说:“伯母说的是,可是真爱是不会变成伤累的,真爱一个人会为她考虑,为她付出。”
    花绵绵含笑看着他说:“络臣说的是,只是这能几个人能甘心情愿一直付出,不求任何回报的呢?”
    不等他开口,她又说:“伯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已经让你韦兰阿姨给你选了份礼物,送到你爸妈那去了。”
    “谢谢伯母。”
    “跟伯母客气什么,原本我还打算让你泽恩哥和你大嫂,泽西泽东他们一起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好好热闹热闹,可没想到突然又出这么大的乱子,让你们也跟着受累,伯母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这俗话说,孩子的生日,那就是母亲的难日,你妈妈当年生你时,难产,吃了不少苦。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去陪陪妈妈吧。”
    这软软的逐客令让他不得不离开,和两人告别后,又来到李茶的病房,护士轻声说:“项医生,少夫人还在发烧。”
    项络臣点点头说:“你帮我去拿点药,我爸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在这儿等你。”
    护士接过药单就走了出去,他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李茶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摇头说:“别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
    项络臣握住她的手,低声说:“茶儿,是我,络臣啊。告诉我,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络臣……”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络臣,生日快乐,礼物……家。”
    项络臣鼻子一酸,“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你却知道了。我好想今天能和你一起过一次生日,几天前就准备了好多东西,红烛,红酒,蛋糕……如果昨天我没有带安然来找你,今天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已经在家里学着别人的摸样,用着浪漫的烛光晚餐,你一定会去的是吗?我都想好了,今天一定要让你跳支舞,喝点酒,这次绝不会让你再耍赖灌醉我,更不会在我睁开眼睛后又是空空的房间,而是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你,羞涩的笑脸,或者也可能你的牙齿落在我身上很多的烙印,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听到开门声,他松开手,李茶又尖叫着醒来,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康泽恩走上前,给她擦着头上的汗珠,轻声安抚着,体贴得好像从来两人都是恩爱夫妻,不曾有任何嫌隙。
    项络臣站在旁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可看到一双汪汪泪眼正看着自己,虽然还是那样的空洞无神,可他还是看得出来她此刻已经清醒了一下,但是却却无法摆脱那恐慌无助的经历,她需要自己,也希望自己能够留在这里,陪在她的身边,即便是一句话不说的,或许也是一种安慰。
    她需要的是我!项络臣心里呐喊,他不想再顾忌什么,径直在另一边坐了下来,轻声说:“好了,都过去了,我,我们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比尔!”李茶艰难的吐出这个名字,又忍不住抽泣起来,“他害了默默,他害了默默……”
    从她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的那些话语中,几个人也明白了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
    康泽恩紧握拳头,怒道:“我一定要找他们要个说法,我岳父已经几个月没有一点消息,现在连我的老婆也不放过,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把我直接拉过去做试验,接着就把我康家化为乌有了呢?韦兰阿姨,你去报警,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那个罪恶的地方找出来。”
    花绵绵已经换好了衣服,起身说:“冷静一点,就算你找出那地方来又有什么用,这种地方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事关重大,不仅仅是你俩的事,更关系到李为医和集团,所以现在我们去集团,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爸爸,再做定夺。”
    康路平看到母子俩齐齐到来,十分惊讶:“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再不来,你的儿子儿媳妇就被人杀了。”花绵绵将包扔在沙发上,一副前来兴师问罪的样子。
    康路平微微一笑,又看着儿子说:“泽恩,我听说李茶被安然闹出病住院了?外面现在传得不堪入耳,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康泽恩冷声说:“茶儿是住院了,可不是然儿闹的,是比尔做的。”
    听完母子两人的话,一向冷静的康路平惊诧得手指里的烟掉落在办公桌上,花绵绵气冲冲的说:“路平,集团也好,家里也好,我都不想过问,但是这件事情我一定跟HEN理论清楚。这比尔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那是你的儿媳啊,现在他们父女一起出事,这合作还能继续吗?你们还加大了和HEN的合作力度,我看索性你把集团让给他们来做好了,自己回家尽享天伦之乐吧。”
    康泽恩说:“当初为了避免集团陷入更深的困顿去签约,可没想到泽西这么乐于和他们合作。我何苦引火上身,现在又卖了我岳父和妻子。”
    康路平踱着步子,深吸口气说:“HEN在你们身上的损失是要从集团这里得到要弥补的,所以泽西只能和他们签约合作,更多的进行交易。”
    “损失?给自己滥取利益找这样好的借口吗?这件事情我不会忍气吞声,我要HEN给我一个交代。”
    “你有证据吗?”
    康泽恩反问父亲:“茶儿不就是证据吗?还有比她被逼更铁更事实的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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