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

第一十三章 接纳:爱到深处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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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目暗自摇头,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了吗?可嘴上还是安慰说:“大哥也不要担心,络臣不是说了吗?
    他掌握不住药量,所以李先生只是药物反应太过强烈,碰撞又伤到了头才会昏迷几天而已。.Pinwenba.只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康泽恩知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康氏集团无疑是最大的赢家,太多的高科技技术已经被他慢慢吸收,高端的人才在慢慢向他靠拢,市场更是一片倒的走向他。他们更要趁胜追击,不给HEN任何喘息的机会,所以他没有一点往日的兴奋,淡淡的说:“我们告我们的,他们抓他们的。不要影响了我们自己的生意和工作,继续打听舅舅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按你大嫂的意思,让律师再追加一条诉状,爸和舅舅等人下落不明,再拟一份声明对外发布了吧。”
    随着各城市研究中心的被捣毁,解救出来了一些人体试验员和一些研究者们的同时,这份声明的出现似乎意味着他们的生存可能小之又小。
    李茶低声说:“其实我早就想过不想给康泽恩带来更多的负面影响,可以不办离婚手续,所以我以后就是图朵微,我爸爸就是从国外回来的一位医生,婉沙小妈就是我妈妈,我们一家三口只是要从外面回到自己的家里去。”
    项络臣紧紧握住她的手,点点头。
    在一旁的凝婉沙脸色羞红,却也不说话,手里却一直没有停下忙碌,不是给李为医擦脸擦手,就是给他们倒水切水果,好像是一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在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家里的长辈一般。
    李茶接着说:“经过这些事情,爸爸能活着已经是不容易了,用重生一词也不为过。所以他不会在意外人叫他什么,不管是姓图还是姓李,身上都流淌的是李家的血,他的孩子也是李家的子孙,谁也改变不了。只是……”
    看着她投来的目光,项络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含笑说:“我只在乎我的女人还是不是那个女人,而不在乎她的名字,她的身世和身份,叫茶儿也好,微微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而我们的孩子总是流着我项家的血。何况这样我总觉得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那些日子,你生涩得脸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
    李茶自然也是了解他的心思的,嘴上说着叫什么都无所谓,身份更无所谓,可是李茶的身份总是时刻提醒着他她是康泽恩的妻子,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这辈子都无法弥补的。而图朵微却不同,她和康泽恩没有丝毫关系,甚至只属于他一个人,从前,现在,还有未来。
    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为着他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为着他对自己的坚持,千言万语都只能吐出一个最简单最饱含深意的:“谢谢。”
    “为医?你醒了?茶儿,你爸爸醒了。”凝婉沙看着他缓缓睁开眼睛,激动的叫道。几个人还是喜极而泣,李茶更是一会趴在他的身上哭泣,一会抱着项络臣大叫,竟然跪在床边给他磕起头来:“爸爸,我好想你,我现在终于知道我生病的时候你是怎么样的心情,怎样的辛苦。可是爸爸,或许这远远不够,因为我知道你会醒来,所以心里总是有盼头的,而你守着我的时候,却看不到希望,心里只有焦急,是吗?你是那样的煎熬,那样的担忧,那样的殚精竭虑,爸爸,谢谢你。”
    李为医虚弱的叹了口气,颤抖着手伸向她的脸,挤出一丝笑意,“傻丫头,地上冷,别冻着。”
    李茶抱住他枯若干支的手,磨在自己白嫩的脸上那样的痒甚至有些疼,再不是从前那般柔软温和,瞬间觉得他老去了。
    人人都道说是时光荏苒,光阴如梭,可人人都荒芜了太多的人生,只觉得身边人不曾有岁月的痕迹,那是因为从未仔细的观看着他们,留心着他们。
    康泽恩接到李茶的消息,自然也是莫大的安慰,想要抽身去探望他们,却被李为医电话婉拒了,更告诉了他一个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事情,“泽恩,从前我跟你妈妈说我找到你舅舅了,其实是骗她的,我只是希望她能放宽心,保重自己的身体,也希望她能好好对我的女儿。其实直到是去年才找到他,虽然他只是人质,但是他们并没有对他用过其他非常的手段。但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看着周围惊心骇目的一幕幕,或许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个时候他的精神恍惚不成样子,我跟他说过再等一两年,可是他还是没有撑到……你舅舅郁郁寡终了,他临终前让我给你妈妈带句话‘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真的希望学医,再替自己的外甥来这儿受罪,但是有点事情可以做,或许就有点盼头’。其实泽西早知道了,是他亲自把骨灰带回去的,他没有说出来,也是为了你们母子好,毕竟你妈妈年纪大了……”
    花绵绵听闻这个消息,便晕倒在地,再醒过来,默默的掉泪:“从他走的那天我就想到了是这个结果,我,就是,一下子无法接受。都说是李为医求了我们,又何尝不是我变着法子在求他在逼他,逼他像凝教授一样给我们HEN的那些研究进展,逼他去里面找我弟弟,逼他……我把他们一个个推进坟墓里,老天最终把他们又拉了回来。该是谁的坟墓就得是谁的,别人也代替不了,你说这是什么?我知道这是报应,是我的报应,”
    从康泽恩知道舅舅是为自己到了那里后,便想到他们这样期许李为医深入HEN还有这样一个原因。但是到了这一刻,是是非非,谁对谁错,谁到底帮了谁,害了谁,他自己都无法分清了,也不想再去分辨。
    对康泽西道谢时,反遭一场讥讽:“大哥,难道你从来没有觉得他也是我舅舅吗?只是那个时候姨娘身体很不好,爸不愿我提起,后来这些事情让我自己也不愿提。对了,康董,你放过我我并非没有一点感激之情,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你肯放过我不是因为我是你亲弟弟,而是要我来指正那些人的罪证而放的。”
    “泽西,我没想要你名声扫地,那对我也没有好处。”
    “我自己会衡量每一件事情的标准,好心提醒你一句,高处不胜寒,小心被胜利冲昏头脑,被马屁拍得不知道如何走路而踏上HEN的路子。”
    张目轻声说:“大哥,你不要生气,泽西还年轻,而且,而且他提醒的对。”
    他点头笑笑:“是啊,一个亦敌亦友得对手是好事,何况是亲弟弟,即便他此刻夺了董事长位置,我也宁可相信他不会胡乱害人了。”
    接到安然电话,得知项诗茹还在为李为医的失踪担忧,虽然奇怪她们怎么成了闺蜜好友了,可也没有多问,便来探望,看得出她还苦恋着李为医。忍不住好言相劝:“茹姐,他并不适合你,何况凝婉沙……算了,你呀身边不缺追求者,找个好男人嫁了才是正经事,感情这东西要说痴情,你痴情,要说长久,也可以长久,可要说瞬息万变又何尝不可呢?”
    项诗茹反问他和安然的事情,他撇撇嘴,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只觉得彼此都成熟很多,似乎比从前更了解对方,更明白对方需要什么,但是都不愿再碰触那种关系,不知道是因为疏远了真的没有爱情了,还是怕了。但是他知道李茶不会爱自己,可是自己舍不得放手,可又不希望再带给她半点苦恼。
    李为医在病房看着红肿着眼睛却怎么也赶不走的女儿,含笑说:“我和你蔡叔叔有事情要商量,你们先回酒店休息。”
    她这才撅着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精神松弛下来,人才会觉得格外疲乏,两人在沙发上相拥着聊了会天便睡着了。醒来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室内潮湿而昏暗,可近在咫尺的唇充满了诱惑,身体紧紧相贴更觉得暧 昧,觉出他身体的异样,脸一下子烫起来,想要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湿热的气息落在脸上,温情的唇和舌尖落在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到唇边一寸余地也不肯落下。她似乎想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烫想要靠紧他,紧攥着衣服的手心冒出不少汗。
    脸更加烫了,微启双唇,细喘娇滴,吐气如兰,只让他更加贪婪和霸道,舌堵满她的沁香之口,慢慢感受着她身体发出的低吟和回应。
    见她如此顺从,才将手慢慢探入衣服里,细腻让玲珑曲线妙不可言,爱在手心百般品抚自不必说,他爱极了她的点点滴滴,所以才想要彻底的拥有她,并且在她心甘情愿,爱意盈然的时候。
    原本就因疲惫而无力的女人此刻更如一汪水轻柔,任由他恣意占据着自己的每一处肌肤,房间里只有一道低沉,一道细弱却都急促的呼吸声。随着他的手停驻在堆雪成峰一点红梅处,李茶忍不住哦了一声。他含着无骨耳珠,低声说:“我们结婚吧,今天可以吗?”
    回答她的只有咚咚的心跳和尽量屏住的呼吸。他黯然自责,这个时候话不是多余的吗?将她抱起走进卧房,仿佛捧着自己的心脏般慎重。当双双叠落在松软的床上,李茶忍不住低声说:“我有点害怕。”
    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两人的脑海里都闪现着五年前的事情,那是醉酒时的失误,可此刻看来又是如此的美好。那是她是图朵微,是为未知生活,而今天她又做回了图朵微,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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