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给大家机会认识认识一些有天赋的炼丹师,之后好方便获得丹药么?”林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键。
要知道丹药在漫漫仙途当中充当十分重要的角色,受伤了啃药,中毒了啃药,各种情况大多都可以啃药,不能啃药的情况就基本上要无了。
也不是不能用特殊的功法来解决,但问题是丹药吃一口就没了,但功法不是,所以很多人都会把这样的功法藏在心里,甚少会出售。
反观丹药,出售的可能性会更大,因此丹药一直是修士们必备的修炼伴侣。
正所谓道侣不一定会救你,但丹药一定会救你。
“确实如此,因为有些炼丹师的实际战力不是很高,所以有些事情就需要战力高强的修士代为或者同行。”
沈清秋并不否认林云的说法,毕竟药王谷的炼丹师有时候也需要别的修士来帮忙,实际上就是双赢局面。
“若是清秋妹妹在这次大考上大放异彩,那岂不是很多人找你炼丹?”毕馥挑眉坏笑,调侃起沈清秋。
“我们俩不得赶紧排队拿号,占第一第二位,不然得排长龙咯~”
林云咧嘴一笑,接上毕馥的话。
一抹热气涌上使得沈清秋清丽的面容多了几分娇羞,她嗔笑道:“好啊,小馥姐姐你居然和林云哥一起欺负我。”
毕馥搂过沈清秋的肩膀,故作求饶,“我怎么敢呢,可不敢得罪咱们未来的大炼丹师,到时候沈炼丹师不肯帮我们炼丹就完蛋了。”
沈清秋羞赧地推了毕馥一把,然后作势要捶林云,林云则是夸张地跳开大喊求饶。
三人久违地像当年在凡人域一般玩闹,过了好一会才停下。
“呼,修仙了之后跑这么久都不会累。”沈清秋毫无形象地靠坐在她价值不菲的椅子上。
“确实,我觉得选择来修仙界真的是非常正确的!”林云感慨地长叹一口气。
“可别这么说,你当时还跟林婶哭着鼻子说不想来呢。”毕馥毫不犹豫地揭林云的老底。
林云脸不红气不喘,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反驳毕馥,“那时还小,还年轻,不知道上天入地的逍遥,这会长大了知道确实做对了!”
“你昨儿还在我手底下求饶呢,还上天入地,到时候别落后我太多。”毕馥撇了他一眼。
说起这个,林云忽而转头看向沈清秋,“清秋妹妹,你现在修为多少呀?”他就不信每一个都比他高!
在林云如临大敌的注视下,沈清秋抬眼,笑道:“你们来之前的一个月,我侥幸突破至炼气七层。”
“那看来只有一个人落后咯。”毕馥挽着沈清秋的手,话里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一定不会落后你们太多的,等着瞧!我这就回去修炼。”林云气呼呼地掉头跑进了沈清秋给他安排在她洞府一旁的侧院。
欺负完林云的两人对视一笑,随后毕馥拍拍沈清秋的肩膀,“加油!我也回去修炼了,等着看你在大考一战成名。”
“嗯嗯!我会好好努力的,小馥姐姐。”沈清秋用力地点点头。
时间飞逝,大考如约而至。
在大考前一天,三人同时出关。
休憩了一晚上后,沈清秋神采奕奕地带着二人一同前往大考现场。
药王谷不愧是豪气冲天的宗门,连一个广场都设计得十分精美,场内是一座座石台,配合四周弥漫的薄雾,有种在云海间行走之感。
而场外则是一排排升起的座椅充当观众席,将大考场地围成一个圆,让他们能观察到不同弟子的状态和表现。
在观众席的正前方有两排与众不同的座位,这会还空着没人坐。
林云看了眼就知道是留给大能和高层的位置,转身就跟着沈清秋前往她给他们俩留的座位。
沈清秋地位不低,力排众议给他们留了前排位置,这个位置可以近距离看到选手们的表现,称得上是贵宾位了。
把他们送到之后,沈清秋飘飘然地落到场内,安静地等到其他弟子和长老们到场。
等所有参加大考的弟子和观众都来的差不多了,大佬们才姗姗来迟。
他们有的童颜鹤发,有的慈眉善目,也有的清丽绝伦飘然若仙,有的冷漠淡然出尘脱俗,唯有相同的是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威压。
甫一出场,在场所有的弟子们脚下都沉了三分,压抑地如同被按在水里无法呼吸一般。
“好了,都像什么样,每回都搞这一手吓唬小孩子有什么劲。”一个清秀面容的女修无视他人的眼神,拉着身旁女子的手,大大咧咧地坐到前排的位置上。
温婉女修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她拉着坐下,朝其余人歉然点头。
绿色长袍的鹤发老妪无奈一笑,这明明是向弟子们展示实力激励他们奋发向上的举动,怎么从她嘴里出来好像他们在欺负小孩一样。
见两个女修已经坐下,她连忙邀请其他众人入座。
来自归鸿书院的清正真君,是一位长得一脸正气的中年男人,他看到清秀女修的动作,冷哼了声,路过二人牵着的手,撇了眼温婉女修平淡的神情,又重重地哼了声才入座。
清秀女修扯起嘴角,嗤笑道:“有病就去医,别一天到晚哼哼唧唧,这里刚好是药王谷呢。再不行去佛宗给你找个超度的也行。”
清正真君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起身,就被身旁其他人给劝住了。
温婉女修捏了一把她的手,清秀女修这才收住嘴,她传音道:“你呀,下次别和他们闹面子了,到时候又说一些什么指责你的话。”
“如宁,你就是好脾气,可我祟音不是,他们敢对你摆脸色我就接受不了。”祟音真君冷笑道。
“你知道我不在意的。”如宁真君定定地看着她。
“我自然知道,但你不在意我在意,他们怎么看我,我无所谓,可是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对你这样。”
祟音向来直脾气,不服就干,要不是有如宁真君在她刚刚绝对扒光清正那老东西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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