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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边走边想,却最终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最近总是觉得头昏眼花,记忆力也越来越差了,反应也越来越迟钝。
难道是老年痴呆了?可是分明我还不老对不对?
那是被人下了药了?
宁王忽然站在了原地,此前一段时间他就越来越嗜睡,好像有睡不完的觉一样,那时候就以为是闲的没什么大事可做,闲出来的毛病,现在一想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对,以前他向来是觉少的,因为母族势力单薄,所以他一向特别努力,无论是读书和练功夫,他都是下了比别人多得多的努力,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晚上就睡两三个时辰。
然而这种规律忽然被打破了,他却现在才惊觉。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劲,好好个人忽然变成了这样,放谁身上谁也一时接受不了,而且越这么想着,越觉得自己是有问题。回去真得找个太医好好看一看了,可是眼下的问题还是需要解决掉才行。
“宁王,现在要不要杀鸡儆猴?”
“不可。到前面截住这些人,我说几句话就好了。”
宁王若是再不出面,这还真就闹到皇宫那边去了。别说皇上见不见他们,就是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对他就是个不小的影响,他能不着急吗?
“所有人都站住,等王爷过来说几句话。”宁一功力深厚,说话的声音也足够大,所以倒是让大家都停住了脚步,包括燕风的人。
有人就要问了,燕风的那些人为什么不出招了?其实不是他们不出了,而是他们看见了皇上的人已经近在眼前。既然皇上已经知晓了此事,那么他们的任务基本就完成了,而且他们也很好奇,宁王这次出来将会说什么,总之遏制流言这件事算是彻底失败了。
既然都已经宣告失败了,他们也没必要追的太紧,万一事情无限扩大,被调查出来,不,他们不大可能被调查出来,但就算是这样,被人怀疑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见好就收无疑是目前最为高明的选择。
一根伸长的棍子来回晃动了几下,然后他们的自己人都知晓了要传达的意思,少了这些人的“蛊惑”,现场并没有安静多少,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想安静其实也不容易。
于是他们又得“安抚”一番,“听听皇子怎么说。”
“对,大家都听听,也许有了解决的方式也说不一定。”
“确实是这样,皇上的事情多,到时候会不会有时间见我们也说不一定呢。”
各方安抚一番,人员慢慢安静下来,只等宁王给个说法。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宁王这么一开头,便拉近了与百姓的距离,再说此前宁王也是一直走的亲民路线,是以百姓们还算是比较认可他的,于是真的安静了许多。
“我相信京兆府尹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今天所有受冤枉的百姓,都去那边登记。尤其是被抢夺了财务的百姓要到京兆府报案。
遏制流言本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演变成诬陷、诽谤、甚至公报私仇,夺人财务,这绝对不是我的初衷。
所以我对今天对百姓造成的伤害抱歉。
如今风家小姐没有找到,大燕国的燕王也没有找到,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便有了这许多流言蜚语,很显然,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管是雷霆震怒也好,不管是菩萨保佑风小姐也罢,总归是没有被证实的传言,所以我希望百姓不要轻信,更不要传播,弄得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可是我们想知道真相,明明就有人听到了雷声滚滚,还亲眼看到了菩萨显灵,怎么就不能说了呢?惩恶扬善,这不是挺好的吗?”
有人打断了宁王的讲话,不得不承认宁王说的很靠谱,也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亲眼见过的事情,你总不能说我们是在造谣吧?
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百姓们期待一个真相倒是真的。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再说南山那边确实是有雷声,平白无故地起了惊雷,又没有雨,又没有雪的,这难道不该往某人遭雷劈了的方向去想吗?
为什么不能这样想?为什么你们不让说?难道不是心中有鬼吗?
众人的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虽然宁王现在表现得很亲民,但是天知道,他是皇子,他是因为遇到了危险才表现出这样,他会每次遇到百姓都这样?跟他们说我如何如何,而不是本王如何?
如果相信皇家的人,那么他们就不是久居京城的百姓了。
王朝更迭,皇子争斗,在他们的眼里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但是多多少少都听说过。那些险恶、那些心机手段,那些无数次被利用过后的经验提醒着他们,皇家的人永远不可信。他们所谓的好,也不过是为了声名而已,根本少有出自真心。
与其相信他们,倒不如相信真正为百姓做事的朝臣。比如风展辰,从北蒙大圣归来还不忘救助百姓,在从楚州归来,明明知道皇上下了无数的套子等着他,还是在返回途中救助因洪水泥石流受困的百姓。
只能说京城的百姓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所以对于宁王的话也只是姑且听听,他们需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我们在自己说话都不行,这还讲不讲理了?”
“就是,明明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宁王你相信我会对一个孩子说那些事情吗?有人举报我,明明就是诬陷,可是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我抓了来,孩子还一个人在家呢,王爷说我冤不冤?”
几个人趁着宁王此刻心平气和的,胆子也大了一点。他们也看出来了,是宁王怕将事情闹大,所以即便说上几句宁王也得听着。
“这位赶紧回家吧,那么一点儿的孩子自己在家多危险。等方便的时候去京兆府登记一下,然后让他们将诬陷你的人带走,让他接受惩罚。”
“还有我,王爷我冤枉啊……昨天晚上我在铁匠铺给人打了一把剑,因为这人是在关门以后去的,还说要着急用,我这是连夜给打出来的。今天根本没出过门,刚一开门就让官兵给抓过来了,我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呢,王爷说我冤不冤?刚才草民儿子过来说,铁匠铺被人抢夺一空,这不是断了草民的生路了吗?让我们一家人接下来怎么活啊?”
一位黝黑的壮汉看前面的事情处理了,正好离得近,也说了他家的遭遇。这到现在还没整明白究竟被抓呢,家也被人毁了,正憋着气想找皇上找个说法呢,正好有这么个契机,那就让宁王给做主也不错。
“这是一点儿银子,你先拿去花着,也跟上位一样,到京兆府登记,然后责成京兆府优先办理,从严办理,对于诬陷者统统重罪,包括趁乱打劫的人。”
宁王从侍卫那里拿了一张银票,写上了宁王两个字递给他,“拿着这个就行。”
这人抓着银票,自然感恩一番,然后离开。
“父老乡亲们,我会保证每个被诬陷的人们都受到公正的待遇,但是有一点,那些真正散步谣言的人,还是会得到严惩。
自古皇家就有皇家的尊严和秘密,可能你们看到的和真正的事实相去甚远,所以等有了真正的结果的时候,皇家会公开事实的真相,就请百姓不要再非议这些,以免让坏人得逞了去。”
“可是宁王,燕王非礼风家小姐的事情,可是有人真女的见过的,那还有假吗?”
……宁王与燕王本来没什么私下交往,如果有的话,那也是表面平和下的明争暗斗,对于燕王出的这件事情,他差点儿没高兴地跳起来。或者说如果身边没有皇上下面的暗线,他也会庆祝一番的。然而即便表面上的安静,也没耽误他夜里笑醒好几次。
本来挺好一件事,偏偏皇上将这个棘手的事情给了他。
而他现在不得不装出笑脸对付这些百姓,烦不烦?
烦不烦?
本来他最近就很焦躁,本来他刚刚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中毒的事实,他的心里其实早就飞到了太医院。然而此刻,他不得不耐心地面对百姓的问题。
“燕王的事情也在调查,如果真的是那样,相信即便是父皇也会对此事秉公处理。风家小姐是风总兵的女儿,想必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么父皇绝不会因为袒护燕王而去伤害功臣之女。”
“那么皇上派出去的几百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皇上派出去找燕王和风家小姐的,各位可能不知道,风家小姐核燕王失踪,父皇也是非常着急,这才下了大力气寻找。”
“可是听说他们并不是在河两岸寻找。”
……你们都特么地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宁王眉头紧锁,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说是百姓,就是他也不是很清楚的好不好?可是他现在不得不瞎编一番……
“那应该是皇上得到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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