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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打前头走在最前面,带着刘书晴一行人,走到村尾处几座连着的院前停下,手上有节奏地敲着院门。
“吱呀!”一声,由于院门太过老旧而响起的刺耳声传来,一个穿着颜色泛黄的旧棉袄,露出一口黄牙的男人冲刀哥讨好地笑着:“刀哥,你回来了,呀,这次怎么带这么多人回来啊?”
“别提了,差点出娄子,快给我们准备点吃的。妈的,饿死老子了。”刀哥一把推开碍路的男人,脸色阴沉得滴水,说完大步跨进院子里。
刀哥的手下们熟门熟路的将带来的货,单独关在后面其中一个院子里,其他外围四个院子,就住着自己人。
刘书晴环顾了四周,这个院子倒不大,除了一间堂屋就是两个房间和院里木头搭成的简易厨房了,同样也是破得很严重,让人怀疑,随时下场雨就能倒成一堆烂泥。
十几个女人被关进十几平米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拥挤,担心受怕后的大家神情蔫蔫,
刘书晴和孟雪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目光透过破了一块角的玻璃向外观察着。
刀哥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走进瘫坐在木制沙发上,“妈的,差点被这娘们整了,你们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盯着她吗?人家都报警了你们还不知道。”
“老大,这不能怪我啊。”我负责将纸条塞给她然后就跑开了,短卷发女人不服地说道,说话间还不时用眼睛瞄着旁边的高瘦青年。
“王小富,你这蠢货,就不应该派你完成重要的任务,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刀哥坐起身,指着高瘦青年破口骂道。
过了半个小时,刀哥歇够后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郭琛,你他妈的不够义气啊,明知道那娘们身手这么厉害,居然也不警告兄弟几句,我带去的兄弟被她揍得差点爬不起来,好在老子带了家伙,要不然真是够呛的。”
人来人往的小面摊边,郭琛有些惊讶地对手机那头问道:“身手厉害?这点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她医术不错。兄弟跟你道歉了,现在她已经在你手上了吗?你报个地址,我这就过去。”
“好说好说,决对少不了兄弟你的酬劳的。嗯……,那我待会就过去你那,我会带上好酒好菜,到时哥几个喝几杯。”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分明就是拿我当枪使了。”挂了电话刀哥重重将手机摔到茶几上,心里暗自思忖等一下要向那孙子多要些酬劳才行。
夜凉如水,今晚注定是寒冷而漫长的一夜。
苏宏毅坐在驾驶座上,手指揉着眉心,刘书博俯身将一桶方便面递到他手里,再上副座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
“先吃点吧,现在天都黑下来了,我们也可能倒回镇上吃过饭再来。”刘书博转头望向他道。
“嗯,等天再晚点我想偷偷潜进村子里查一下。”苏宏毅眼神锐利的望着前面泛着微微灯光的村子沉声道,虽然这个村子看起来是那么破旧贫穷,他心里的直觉告诉他必须进去查一下。
“按照晴子留下来的线索,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附近前后十公里内就只有这里盘据着村子,如果没在村子里,那就有可能藏在三公里左右的那座山里了,五六十人不可能能消失得那么彻底的。”刘书博一点胃口都没有,手里无意识的用叉子绞动泡面。
反而是苏宏毅大口大口地吃起面条,当过兵的他自然明白,唯有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谈找人救人的道理。
时间越来越往凌晨靠拢,一直在假寐的刘书晴忽地睁开双眼,运转真气使力一扯,绑住双手的绳子应声断开。
刘书晴立即就感觉双手一松,绳子已经松松的搭在手腕上。
解去绑在身上的绳子,刘书晴取出一滴灵泉放入口中,这些人为了怕刘书晴有力气逃跑,居然连晚饭都不给她们吃。
其他女人一个都得一个馒头,而她和孟雪居然连水都不给喝,灵泉水对身体有好处,服下后立即就感觉肚子里的饥饿感消失了,本来她可以先到空间里去填饱肚子的,但又怕孟雪找不到自己会着急。
放轻脚步,刘书晴蹲着挪到孟雪旁边,伸手轻推了下孟雪,在她惊醒后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巴,悄声贴近她耳边小声道:“小雪,我出去外面看看情况,顺便顺点吃的回来,你乖乖地待在这。”
黑暗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孟雪看不到刘书晴,只能乖巧的点头,心里有些不安,生怕师傅被坏人发现了去。
房间里的女人多数都已紧挨着睡着,刘书晴小心的避开这些人的脚,慢慢往外挪。
弯腰走到门边站起身,就着门缝向外望去,只见一条大粗铁链锁住了房门,在铁链的中间,一把黑色的大锁锁住了铁链的两头。
除此之外,门外还守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要对付外面的两人并没有问题,
坏笑的勾勾唇,刘书晴从空间拿出能让人晕上好几个小时的*,就着门缝吹出去,少顷,门外就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
搞定后,拿出一把*,插入锁芯那儿,“咔”的一声后锁头应声打开。刘书晴心中一喜,果然在空间里备用*什么的真有可能用到,给鼓动自己买这把钥匙的石兰点个赞。
站起身,悄声走到了门边,小心的拉开一条缝,向着外面望去。脚步轻盈贴着角落走,整个院子静悄悄的黑暗一片,走到院里另一个房间,或许自信这里关着的是小孩,又都下了药,所以这里并没有人守着。
刘书晴小心推门而入,房间里床上床下放满了晕睡中的孩子,刘书晴赶紧就近找一个给他把脉,那些挨天刀的人贩子不知下多重的药,居然让他们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
孩子的情况有点不好,刘书晴凝重的放下孩子的手,给其他孩子也都把了脉,发现他们情况一样,都被下了安眠药物,有的甚至得了重感冒,小脸烧得通红。
这些混蛋丧尽天良,居然给这些躺地上的小孩只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还是老旧得发硬地那种,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刘书晴从空间里拿出药丸,就着渗了灵泉水的温水给他们喝上,二十几个通通都有,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双手熟练的按住小孩嘴边的穴道,让她可以轻松将水和药喂进去。
等喂完这些孩子,刘书晴额间都出汗了。轻轻推开门,刘书晴往院中走去,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留心了附近的环境了。在这关押人质的院子前面并排有三座院子,关人的院子在后排,隔壁还有一座,这个区域共有五座院子,像个倒二字形摆列。
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带头的走进的是第一排中间那个院子,现在就往那儿去。
行动十分灵活闪进中间那灯光通明的院子,刘书晴躲过不时巡罗的人,躲闪间进入其中一人开着窗户的房间里,轻推开门慢慢挪向堂屋位置。
这个房间隔着个天井就是堂屋,一到天井就听到刀哥的大嗓门,刘书晴警惕地弯下腰,慢慢靠近蹲在天井通往堂屋的通口中旁蹲下,认真听着里面的谈话。
“兄弟,你这回可把我坑惨了,为了捉到那娘们,我至少有十几个兄弟受伤,你给的那些钱,治完病也就差不多了,等于瞎忙活了。”刀哥撇撇嘴,一副亏大发的模样。
“哈哈…,辛苦各位兄弟了,一定不会叫你们吃亏。我那主顾可不是个缺钱的主,我做主在原有的报酬上再给你添些,就当给各位兄弟看病了。”郭琛爽朗地笑着道。
刀哥好奇地瞧着郭琛,问道:“你那主顾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好的京城人,怎么山高路远跑来为难一个村姑。”
刘书晴听到这里,下意识的靠近一些,她也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居然这么算计对付她。
郭琛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轻叹道:“怪只怪这个村姑不识相,居然意图跟我家小姐抢男人,我们小姐说了,要将她卖得远远的,让她再也无法勾引她看上的男人。”
刀哥咂巴咂巴嘴,摇头喃喃道:“老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啊,最为了这点破事,就要毁了人家大半辈子。狠,你那主顾是这个。”说完他朝郭琛比划了一个大姆指。
“哈哈,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这么喝过了,明天我就把她带走,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郭琛打着哈哈着。
刘书晴气得直咬牙,回忆着在京市时都跟什么人接过仇,想了好一会,她只想到两人,一个是欧阳夫妇,一个就是在浙菜馆中碰到的那个苏宏毅的爱慕者了。
想来想去能出这么歹毒的主意,除了疯女人外,她还真的想不出她会和谁结怨。刘书晴眼底冷茫渐浓,那个女人她记下了,他日并定报这个仇。
瞪了一眼堂屋方向,刘书晴慢慢转身欲走,却不想刚好踢到脚下簸箕。“谁,谁在那?”
刘书晴刚想拔腿就跑,忽然被身后什么人拉入怀中,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上,贴在黑暗的角落中,紧着一声猫号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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