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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春桃和周奎若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用完了早饭。还真不怪他们好奇,春桃一年四季,除了生病就没起晚过,周奎若虽说不会很早起,但也不会睡这么晚。
作为长辈就是方便,想问什么就问了。周大娘看着眼下一片乌青的春桃,对着周奎若说:“你媳妇是不是病了,怎么不照看着些?”
“娘,我没事,就是…就是睡晚了。”虽然知道周奎若不会说什么,但心虚的春桃还是截了他的话。
看来是考上了秀才高兴的睡不着,众人思索一番便也没多想了。
春桃终究是意难平,她哪里会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居然那么会折腾,还逼着自己讨饶。幸好昨晚服了软,要不今早她两腿肯定直打颤,想到这,春桃忍不住瞪了一眼周奎若,又在桌子下面掐了一下他。
这女人和女孩就是不一样啊!以前那眼里都是刀子,割的人生疼,现在这眼里都是勾子,勾的人心痒难耐…
周奎若赶紧甩了甩脑子里旖旎的画面,喝了白米粥压下那股邪火。
家里人口多,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早就被扔到天边了。周大娘一边吃着,一边跟周奎若讲话。“昨日我看村长的意思是要办一场,给你庆祝庆祝,你怎么想的?”
“我终归不是赵家村的人,一个外来户,既不能办太好,也不能办太差。三月爹说是让我跟村里人办的一样就好,三天的流水席。”
“流水席?”从不插嘴的腊梅突然开口,拧着秀眉看着周大娘。“大娘可知这流水席在村里是怎么办的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虽说在这住了好几年,不过你也知道,我一个寡妇,不太会去酒席的。”周大娘看腊梅似乎知道什么,虚心的请教。“你要知道什么,就跟大娘说说,免得到时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让人嚼舌根。”一提到这个,周大娘面露不悦。
在座的人都知道为啥,就周奎若一人觉得莫名其妙。凑到春桃身边跟她讲悄悄话,“娘这是怎么了?似乎心情不好。”
春桃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不在乎这种流言蜚语,也不想让它们影响到周奎若的心情,便敷衍了两句。
腊梅并不接周大娘的话,只说着酒席的一些要注意的地方。“一般村里人要办酒席都是请些交好的人家来帮忙,不过…”
周大娘明白腊梅的意思,虽说周大娘在村里的名声不错,跟谁都没急过眼,但真正交好的也只有三月一家,还是因为春桃的缘由。难不成到时就让三月一家帮忙,就算三月娘不说什么,周大娘也是不会同意的。
做儿女的怎能让父母操心呢?春桃放下碗说:“请人吧!不从村里请,去其他村,肯定有专做酒席的人。娘跟大娘看着,不让他们乱来就行。”
周大娘觉得这主意不错,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肯定是无力操持的,到时全丢给三月娘一人,她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腊梅却有点犹豫,“这样…这样好吗?万一她们乱说话怎么办?”
哎!腊梅这性子啊!以后嫁人肯定要吃亏的,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累的是自己,更何况她还离家出走过,以后名声肯定会受损,到时就算别人泼了污水,她也占不了理。春桃想着想着,就想远了。
周大娘不在意这些,摆摆手说:“这花我们自家的钱,他们好意思一边吃东西,一边想坏主意,那就该想想后果了。也不看看我们家奎儿是什么身份。”
周大娘突然来的气魄让众人纳闷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一个女人能把独自把一个孩子拉扯大,她肯定是没有表面那么温良柔弱的。
其实也不怪周大娘会说出这种话,自己的儿媳妇被人嚼了舌根,自己的儿子考上了秀才请你吃饭,你还不知好歹乱说话,这搁谁身上都会炸毛的。
周奎若不知缘由,只当时母亲对儿子的爱护,很是感动。“娘,您放心,没人敢说什么。就算有人说了,不用您张口,孩儿自会收拾他的。”
“娘知道。”周大娘欣慰的点了点头。
用过早饭,春桃正在收拾屋子,周奎若就从后面抱住了她,舔着她的脖子。春桃知道反抗没用,便冷静的做着事情,还不忘提醒他别留下证据。
等周奎若玩的差不多了,春桃才问:“你考上了秀才,跟你爹说了吗?”
你爹?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算了,娘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周奎若本就不是很待见自己的爹。“说了,那日回来就给他烧了香,说了这事。”
女人家是不能进祠堂的,不过周家并没有祠堂,只有一间大屋里放着周父的牌位。因着春桃自己是个魂穿的,又做了那么一个梦,平日里从不去那屋子。
“对了,流水席我可能不会帮着弄。”
“为什么?”一听这话,周奎若的脑袋终于从春桃的脖子里抬了起来。
春桃顺势离开了他的怀抱,这大夏天的腻腻歪歪,热的很。“店又不能一直关着,你办酒席难道不要钱?”
“不如趁这个机会把店关了,以后…”周奎若还没说出让春桃留在家里的想法,就收到了她冷冰冰的眼神,立马改了口。“过些时候再开吧!我如此辛苦,你好歹多陪我几日。”
说的道貌岸然,你要是手再老实点,我还真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春桃拍掉某人乱来的手,剜了他一眼,他笑得更欢了。
春桃被他无赖的样子逗乐了,可又不想如他的意,转过身憋着笑。“现在每日只算利润,有五两银子左右,你让我关几日,那白花花的银子不都没了?怎的?你要给我?”
“这银子我肯定是给不起了,娘子知道的,小生家贫,唯有这幅臭皮囊生的好,不如以身相许,伺候你,如何?”
春桃实在受不了周奎若故作忸怩的样子,憋着坏笑看他。“我自是愿意的,可你当真愿意吗?”
周奎若知道自己娘子在打坏主意,可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又想占点便宜,便点头了。
春桃将门拴上,将头一扬,拽着周奎若的领子到了床上。喜得周奎若将那白日不可宣淫和着其他种种规矩都丢到了脑后,抓住春桃就是猛亲。
男人在这一方面可真的是无师自通,昨晚周奎若还弄得春桃疼,今日就让她浑身酥软,真真的体会到了个中滋味。
“娘子,日后你还是多补补吧!”揉搓了一番,周奎若就放弃了,又吻了殷红的小唇,舔着春桃的耳朵,昨晚他就知道这里是春桃的弱点。
“你…嗯~你要不乐意,就不要了,另找个…啊!”周奎若恼火的咬了她一口。
你等着,我今日要是让你轻易得手了,我就跟你姓。春桃恶狠狠的瞪着他,哪知此刻情的她,就算是无盐之色也添了几分媚态,引得周奎若…
周奎若虽没什么技巧,可胜在耐心,春桃又没接触过这些,撩拨了几下身子就软了,按奈不住自己。
听见春桃的呻/吟,周奎若终于忍不住了,就要行动却没想扑了个空。愣神的片刻,春桃已经披上了外衣,红着脸喘着气坐在了椅子上。
“过来!”周奎若哑着嗓子喊。
“不,你不是说…说要伺候我吗?那就该…该听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眼睛里含着水雾,直愣愣的盯着周奎若,周奎若的气息更重了。
春桃不过来,不代表周奎若不能过去,三两步就断了她的后路,将她举到了桌上,压着脑袋,重新占领了她的香舌。
“唔~到…到床上去。”春桃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跑远点了,现在这样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还在桌子上,羞死人了。
“不行,这是惩罚,谁让你逃的?”周奎若离开了春桃的唇,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刚刚他是很着急,可现在他更想逗弄眼前含羞的小人。
虽然春桃比周奎若多活了好几十年,可她素来是个脸皮薄的,大白天,还在桌子…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春桃只好求饶。“我错了,别在这,我怕!”
水汪汪的眼睛,尽管春桃没有故作软弱,可就这样已经让周奎若满足了。
这男人啊!果真是喜欢弱小的女人,难怪白莲花那么惹人爱。春桃被抱回了床上,起初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就歇了心思,只顾着享受了。
初尝人事周奎若又不知节制,当然也存了故意折腾她的意思,一整个上午都没停歇,这样的结果就是春桃腿软了,为了不丢人现眼,她决定装病。
“我不管,反正我不出去,你自己去说,要是让我知道你乱说话,我下次就不回来了。”春桃是真的气到了,不停的戳着周奎若的脊梁骨,只有那里他才能感觉到疼。
周奎若捉住了使坏的手,不仅感叹自家娘子就是厉害,戳人都这么会找地方。“行!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说话的。”说着又吻了春桃红肿的唇。
“都说白日不可宣淫,也不知你书读哪去了?”春桃推开了还要得寸进尺,被说了也不恼的人。“书肯定是读到脑子里了,可这一看见娘子你,我魂都没了,这脑子自然也没了,哪还记得圣人的话。”
懒得跟他再争辩,春桃推了他一把。“我饿了。”
“我这就给你煮点东西去。”见他急急的要走,春桃又叫住了他。“再打点水,我擦擦。”说着,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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