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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叶琛的表情做得特别到位,不仅凝重,还带着些挫败,就好像白浣之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儿一样。【无弹窗.】
这样的演技,成年人都有可能被他骗过,何况是沫沫这种十岁出头的孩子。
看叶琛这样子,沫沫真的是犹豫了,都说父女连心,看叶琛这样子,沫沫心里也不好受。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他刚刚塞到自己嘴里的棒棒糖递到他嘴边:喏,你吃糖吧,我听我同学们说,吃糖心情就会变好。”
叶琛本来也不喜欢吃棒棒糖,但是因为是女儿喂的,所以他吃得很香。
回去的路上,叶琛突然问沫沫:“乖宝贝儿,你愿意帮爸爸把妈妈追回来么?”
沫沫愣了愣,仔细思考了一番,然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她当然很希望爸爸妈妈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她也一样。
叶琛听到这个答案,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呢,爸爸追妈妈回来有一定的难度,需要你的配合哦。”
叶琛知道沫沫聪明,如果不跟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明白,她是绝对不会无条件配合的。
所以,他换了一个办法,让沫沫配合他的计划。
“乖宝贝知道你妈妈很关心你对吧?你在我这边的话,她一定会经常过来看你的,这样我和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机会相处了,对不对?”
叶琛这么一说,沫沫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
不过,她真的很希望妈妈能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所以,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叶琛的要求。
**
沫沫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答应的这件事情,白浣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白浣之今天临时有事儿,去学校接沫沫的时候晚了半个小时,过去之后,已经没了沫沫的身影。
她当下就慌了,不死心地冲进校园找了一圈又一圈,始终都没有看到沫沫的身影。
白浣之在校园里找了整整五个小时,都没有看到沫沫的身影。
从校园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夜晚的凉风吹过来,吹得白浣之瑟瑟发抖,她抓紧身上的衣服,脑袋里突然闪过叶琛前几天在商场说过的那句话。
他说:白浣之,你我来日方长。
她一直都知道,叶琛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人,所以沫沫极有可能是被他带走的。
**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步。
半个小时后,白浣之终于来到了叶琛家门口。
她的眼眶已经哭得红肿,夜里的大风吹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白浣之抬脚,踏上台阶,来到门口停了下来。
之后,她做了一个深呼吸,颤抖着指尖摁下门铃。
叶琛带着沫沫在外面吃了个饭,等沫沫写完作业之后,就哄着她睡着了。
沫沫睡觉之后,叶琛就一直坐在客厅等着白浣之的到来。
他知道,以沫沫对白浣之的重要程度来看,她今天晚上一定会大费周章地找她。所以,他来等了。
门铃响起的那一刻,叶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是,他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去开门,而是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任由门铃一声一声地响着,没有丝毫在意。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他了解白浣之的性格,要对付她,一定要在心理上碾压她,不然,她永远都不会心悦诚服。
没错,这一次,他要她心悦诚服。
白浣之在寒风中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期间,她不停地摁门铃,不停地敲门,可是里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客厅里的灯明明是亮着的,可是她的敲门声就是没有人回应。
白浣之几乎都要绝望了,哭得泣不成声。
她正哭得狼狈的时候,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了。
叶琛慢慢悠悠地拉开门板,看着站在门口哭得满脸是泪的白浣之,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哎?这不是我家宝贝儿么?”他上下打量了白浣之一眼,笑眯眯地问道:“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呢?难道是想挨操了?”
叶琛的用词向来都是这么粗鄙,白浣之每次都会被他说得脸红,可是却不敢反驳,也没有胆子跟他说任何过分的话。
叶琛是故意的,她知道。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不爽千百次。
上次她惹到他了,所以这一次,他一点儿都没有留情。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但凡她有一句话惹到他,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沫沫是不是在你这里?”
白浣之抬起手来胡乱抹了抹眼泪,酝酿了很久才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一边问,一边从叶琛身边往客厅里头挤。
这种时候,叶琛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她进门。
他的恶趣味还没有得到满足,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白浣之挤过来之后,他就用力地把她挤出去。
同时,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倒打一耙:“宝贝儿,你不可以这样一直往我身上贴哦,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
“叶琛,沫沫在你这里对不对?”白浣之被他逼得无奈至极,只想把话摊开了跟他聊,“你把她还给我,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她”
白浣之很着急,整个人的精神几近崩溃。
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越是表现得着急,就越容易被人拿捏。
和白浣之不一样,叶琛始终都保持着最初的优雅和淡定,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崩溃、痛哭。
他缓缓地靠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蛋,怜爱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温柔地提醒着她一个残忍的事实:“不可以这样轻易地将自己的软肋展示给别人看哦,这样很容易被坏人威胁的。”
“叶琛”她哽咽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叶琛听到他这么喊自己,反应立马就上来了。身体里的兽谷欠陡然苏醒。
白浣之知道他在逼自己。可是为了沫沫,她只能向他妥协。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沫沫还给我?”
既然躲不开,白浣之也就不做无畏的挣扎了。她知道,她不妥协,叶琛就不会放过沫沫。所以,她认了为了沫沫,只能认了。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不济,也不过是陪他睡几次,之前又不是没有睡过。
“好久没有被你这张小嘴儿咬过了呢”
叶琛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做的那次,我这些年一直在想着呢。宝贝儿,你真是让我舒服得无法自拔。”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头摁上她的嘴唇,目光很是**。
白浣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的话。
她知道叶琛说的是什么事儿,但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做不到。
其实,他们之间有过两次。第一次,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叶琛逼着她做的。
第二次。是在怀泡泡的时候。
那段时间,白浣之急着要孩子给沫沫救命,所以,她几乎把所有的方法都尝试过了。
那一次,叶琛特别兴奋,完全失控了
那天晚上,白浣之满嘴都是那个味道,尽管她觉得恶心,但她还是默默地吞下去了。
叶琛看到她吞咽的动作之后,更兴奋了,搂着她不肯撒手。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叶琛很是怀念,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威胁她,他当然得拿这个作为条件和她谈。
实际上,白浣之对这种事儿是很恶心的,但她现在有求于人,即使叶琛提出比这个更过分的要求,她也只有答应的份儿。
白浣之咬了咬牙,和他对视:“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叶琛,我说真的。”
“我不会舍得让你做太多事情的哦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儿。”
叶琛笑着把白浣之拽进客厅。一路把她拉到了阁楼的房间。
再一次进到这里,白浣之依旧很慌乱,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的感觉,像吞了苍蝇似的。
这一墙的照片,她每次看,每次都是这种感觉。
在白浣之心里,叶琛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白浣之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浣之正出神的时候,叶琛突然拉住她的手,单膝下跪,跪在了她面前。
他说的话,包括他做出来的这个动作,都把白浣之吓得够呛。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没有站稳,就被被叶琛一把拽了回来。
叶琛仰起头来看着她,微笑,温柔地询问:“把我家宝贝儿吓到了对不对?”
“叶琛,你别做梦了。”白浣之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强女干犯。”
强女干犯三个字,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发子弹,瞄准他的心口,又狠又准地开着。
叶琛一直都知道白浣之讨厌他,但是他始终都抱着一丝幻想,希望她能对他好一点,只要好一点,他就能继续坚持了。
真可惜,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真心。
“选择权在你哦。”叶琛并没有将自己的失望表现出来,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话也像平时一样轻佻:“孩子最后在哪里,都是你这个选择决定的。”
“叶琛,你再这样我只能报警了。”
面对叶琛,白浣之真心憋不出来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她本身就不是特别会辩论的人,叶琛又喜欢给人下套,她从来都说不过他。
这一次是被他逼急了,才会拿报警来说事儿。
“哦?我的宝贝儿是又要告我强女干吗?”
叶琛拉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从地上起来。起身的那一刻,他瞬间加大力道,一个大力把她拽到怀里,死死地圈住。
“为了方便我的宝贝儿采集证据,我是不是该好好配合,在你身上留下来一些米青斑,嗯?”
“我可以陪你睡。”白浣之咬了咬牙,完全豁出去了。
她鼓足勇气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着他:“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睡几次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悔,也不会报警。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协议----叶琛,我求你了好不好?”
“哦?”叶琛用食指拨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原来真的是来挨操的呢?”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垂下头,没有回复。
“原来在我家宝贝儿眼里,做叶太太比跟我上床还要痛苦哦。”
叶琛收起笑容,一只手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怎么办呢,你越痛苦,我越兴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那我就只能勉强带着女儿过日子了。”
白浣之听他说起女儿,立马就急了,口不择言地对他说:“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结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腻了我就走。这样好吗?我什么都可以的”
“不可以哦。”他摇摇头,接着松开她的手,“今天我给过你机会了。宝贝儿,你要记得,后悔的时候再来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哦。”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说话,叶琛已经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出了阁楼。
白浣之被叶琛拽下楼,全程跌跌撞撞,来到门口后,叶琛将手覆上门把,拧开家门,神情冷漠地将白浣之丢到了门外,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把她扔出去之后,叶琛便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浣之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两只手纠在一起,无助到了极点。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个是答应叶琛的要求,另外一个就是去求傅景嗣帮忙。
白浣之完全没有办法做选择。她不愿意答应叶琛,也不愿意再麻烦傅景嗣。之前季柔对她的态度,已经算是一种变相的警告了。
现在,傅景嗣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情。有了自己的爱人,她真的不好再求他去办事儿了,一旦被季柔看到,又是一场解不开的误会。
白浣之觉得自己欠傅景嗣的已经够多了,不能给他回报就算了,起码不要去影响他的感情吧----
可是,如果不找傅景嗣帮忙,她完全没有办法从叶琛手中要回沫沫。难道真的要像叶琛说得那样,嫁给他?光想想都觉得可怕。
白浣之揉了揉眉心,痛苦不堪。此时此刻,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
转眼间沫沫已经被叶琛带走整整五天了。白浣之连着五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她从来没有和沫沫分开过这么久,她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沫沫的脸,偶尔还会出现幻听。
沫沫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没有沫沫。
白浣之对沫沫和对泡泡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虽然她也疼泡泡,但是沫沫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身体不好,所以她总是放心不下。
叶琛根本就不是那种会照顾孩子的男人,沫沫被他带走的这几天,一定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白浣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为了沫沫。她最终还是向叶琛低头了。
一大早,她就打车去了叶琛家里,下车之后,她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
叶琛听到她的敲门声之后,特意站在客厅的窗户前透过一层玻璃看着她。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白浣之却看得头皮发麻。
她透过玻璃红着眼睛看着叶琛,眼底满满的都是哀求。
她永远都记得叶琛说过的那句话:谁让他不痛快,他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
上次她走的时候,叶琛说的那些话。她也记得。
他说只有一次机会,下一次就是她求他了。
白浣之拍着玻璃,哽咽着对叶琛说:“求你给我开门,我答应你,我跟你结婚你让我见沫沫。”
叶琛通过口型判断出白浣之话里的内容之后,嘴角的笑更加灿烂了。
他没有回话,径直走到门前,为她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白浣之立马冲了进去,她生怕叶琛下一秒就反悔。
进门之后,白浣之拉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叶琛,我答应你了,我想清楚了你、你会让我见沫沫的,对吗?”
叶琛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拉下来,然后向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么?”他低头看着她,“现在答应没有用哦。因为我的求婚已经作废了。”
“那----”白浣之急切地看着他:“你要怎么样才会跟我结婚?”
“我家宝贝儿是急傻了么?”叶琛拍拍她的脸蛋儿,“想跟我结婚,就要求婚哦。如果你态度很好,我当然会答应你。”
“我我不知道怎么求。”
白浣之被叶琛弄得特别难堪,早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这样。她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他,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地自容。
女性在感情中的角色本来就是被动的那一方,所有人都说女孩子要矜持自重,求婚这种事情,一定要让男人来。
长这么大,白浣之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求婚。她那么喜欢傅景嗣,都没有办法对他主动。
可是现在,她要对着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求婚。
这对白浣之来说,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以叶琛的性格,绝对不可能真的只让她求一次
“求婚要跪下哦。”叶琛好意提醒她,“就像那天我跪你一样。今天你也要跪我呢。”
“好。”
白浣之咬着下唇,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扑通一声跪在了叶琛面前。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求婚的情节,酝酿了很久,鼓足勇气伸手握上他的。
她的手很凉,指尖还在发颤。
这些,叶琛都感受到了。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然后将手抽出来。
“这次亲手没有用哦。”他抓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的身/下摁过去,“宝贝,想求婚要亲这里。”
“叶琛你别太过分!”白浣之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了,一时间没有忍住。
“喏,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叶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受伤,他委屈地对她说:“那些真心想和我结婚的人,都愿意亲我的。”
“你别说了”白浣之抓住他的裤子,闭上眼睛贴上去,“我按你说的做就是了。”
“那你要重新开始哦。”
叶琛往后退了一步,让白浣之扑了个空,她整个人狼狈地栽倒在地板上,看起来特别可怜。
当然,在叶琛看来,她这个根本不算可怜。还是被她拒绝的他比较可怜。
“站起来重新跪,动作不要再错了哦。”叶琛笑着提醒白浣之,“做错一步,就要重头开始,小心哦。”
白浣之满脸都是泪水,她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叶琛面前跪下来,用手抓住他的裤腿,闭上眼睛将嘴贴上去----
这一次,叶琛没有躲开。
白浣之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谁知道。叶琛笑着对她说:“又错了呢”
“是哪里错了?”白浣之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求婚要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求婚呢?”叶琛朝她伸出手,“来宝贝儿,我扶你起来。”
白浣之直接无视了叶琛伸过来的手,双手托着地板站起来,第三次跪下----
按照他的要求完成了之前的两步,到说话的时候,白浣之整个人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被他逮着重新开始。
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说:“叶琛,求你和我结婚吧。求求你”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叶琛揉了揉耳朵,“最近我的听力不是很好哦,给你一次机会,大声一点说,要不然就重新开始哦。”
“叶琛,我求你,跟我结婚吧。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白浣之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口是心非地说出这番虚情假意的话。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别假。说完之后,她已经做好了重新开始的准备。
但是。叶琛却笑着蹲下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他的吻极尽温柔,好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每个动作里都带着虔诚。
“好,我答应你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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