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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峰齐动的时候,第二峰某个角落内。
“我说你小子,那样层次的人,你也敢硬拼?就因为你那个大师姐跟你说的那几句话你就如此?你还真敢玩命啊!”白首渔有些心疼易尘,易尘这伤完全可以用白骨森森来形容了。
易尘咬着牙按着左手,他的左手已骨折,骨头刺破血肉,很是吓人,这血,一直没停过。
“没事的,死不了就行!而且我跟大师姐的计划明显是成功了,不是么”他塞了根断木在口中,然后用力一按,那刺破血肉的骨头完全被他塞了进去,此刻他的脸,疼的发白,毫无血色。
“小疯子!也罢也罢,我来教你如此让断骨重塑”白首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大计离不开易尘,他可不希望这么早就夭折了。
“如此,多谢渔老了!”易尘勉强的回了几句话后,便靠着这枯树睡了过去。
“心还真大,也不怕被人追杀!”道藏内,白首渔很无奈,自语道:“谁让我以后的大计还得靠你呢,算了算了,让我来略助你一臂之力吧”
......
“什么?让他跑了?你们这帮废物,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一群酒囊饭袋!”王翥气的跺脚,他派出多少峰内高手去追杀易尘,结果,易尘的影子都没看到。
“小公子,这事不能怪我们,那小子的藏气六段太蹊跷,藏气八段的都在他手下没过三招,小公子,这件事真的太......”
“混账!废物!实力不行就不行!枉你们几人还是开庭境的高手,留着你们有什么用!”王翥越说越气,他本就胖,气的脸上赘肉横生“六伯,解决掉这几个废物!还有,速度派人去请大哥出山,父亲与其他峰主正在大战第九峰,只要抓住这小子,一切都好说了!”
王翥身后,一枯瘦老者慢慢走出,他瘦的似没有肉一般,全身皮包骨:“老奴遵命!”
枯瘦老者随手一捏,那几个开庭境强者瞬间化作血雾:“少主,那小子能挨我一掌,身上必定有某些保命的法宝,少主您看?”
“去!六伯,找到他,别弄死他!废了他,那件宝物我要!”王翥被这老者一语惊醒,六伯实力在开庭之上,而易尘能在开庭之上的人全力一掌之下,还能逃命!他易尘身上没宝物才怪!
事实证明,他猜的没有错,但是也没有全对,六伯那一掌,完全是白首渔接下来的,而他六伯在白首渔面前,提鞋都不够格。
......
化阳山上。
“大师姐,天就要黑了,小九不知所踪,四师兄,六师弟七师弟已经与那几峰大战了上百回合,大师姐您看?”老五铁衣在离大师姐不远处,他正用碎布擦拭着他的长刀,刀上,寒光闪烁。
“不急!等!”大师姐闭目养神,似乎对山下的事情没一点兴趣。
“可再等下去,小九性命可就......”五师兄铁衣关切道。
“呵呵!就他们那几座破峰?他们真敢?敢伤小九一根毫毛?我诸葛吴怡把我这姓倒着写!”大师姐说完后,略微停顿下,“那个姓旬的也下山了,你不必担心,他们的那个掌门比我们还急呢!你要知道,毕竟,整个重阳门内,我化阳山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大师姐我懂了,您这招真的是高!”铁衣转怒为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阴!
“安心的等着!明天就是人级大比了,明天大比若是没看到小九,或者小九受伤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你二师兄的梦入神机我都不敢轻易去碰!”
“那四师兄,六师弟七师弟呢?”铁衣追问道。
“他们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分个彼此吗?这次让他们闹,只要那几个老东西不出手,重阳门内无人可伤他们,我也想看看那几个老东西到底敢不敢出手!”
大师姐说完后,随手一捏,百米远的巨石,就这样炸成了齑粉。
“这鱼,这饵!分量够足!大师姐不愧是大师姐,重阳门早晚会被您给活活玩死!”老五后背发凉,这大师姐的算计实在是太厉害了,幸亏自己不是她的敌人。
“哼,我化阳山的人,岂是别人说动就动的?”大师姐说完后,看了看远处“老五,今晚吃啥?你不会指望我做饭吧?你知道的,我要吃辣的!”
“别!大师姐,我去,我马上去”
......
第二峰。
易尘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的伤势全都好了,而且自己这境界,又有隐隐要突破的迹象。
“不会吧,受个伤也会突破?难道我真的踩狗屎了?运气这么好?”易尘暗自叹道。
“踩泥煤,你这伤可是花费了我不少精气,你竟然说踩狗屎了!”道藏内,白首渔破口大骂。
“老白别生气,这不,这不是不知道是您的功劳嘛,这给闹的,咱们是一家人,你就别见外了!”易尘跟白首渔偶尔会斗嘴,至于胜负,显而易见!偷看春宫图的人,实力自然是更强一些的。
“哼!小王八羔子,你还有精力在这里瞎扯?在你的东面和西南面,有两道非常强的气息正在朝你靠近!”白首渔收起了那些玩笑的语气,这两道气息来的悄无声息,这两人,绝对是高手!
“老白?是开庭么?”易尘站起来,活动了活动,若是开庭,开庭三段之下他施展《气动阴阳》可勉强一战,若是三段之上,他只有脚底抹油,跑路了!
“开庭算个屁!这两人都是开庭之上,特别是东面的那个人,强的可怕!”白首渔异常认真道,东面的那个人他现在是对付不了的,自从天玑一战,他的伤势异常严重,目前尚可自保。
“那就只能,跑!”易尘说完后,屁股如同着火了一般,拼命的朝着远处跑去。
“笨蛋!蠢货!你还朝着东边跑什么?往北跑!”白首渔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以为易尘会往北跑,没想到他竟然还主动往东边跑去,这,简直就是猪!
“呃,一时间忘记方向了!北是吧?马上!马上!”易尘调整方向,准备出发!
“天呐,这么个蠢蛋,以后到底能不能为我报仇?”白首渔,貌似有点迷茫了!
......
旬,有点郁闷。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易尘,他发现这孩子其实挺可爱的,特别是知道自己在东面后,他还主动朝着东面跑来,一时间,他觉得这孩子心性悟性似乎都不错,可就在一瞬间,这小兔崽子朝北狂奔而去了。
他慢慢的走着,他这一歩抵得过寻常人的百步,突然间,他发现除他之外,还有一人,而这人,一直在隐藏,隐藏的很好,可他怎么隐藏都没藏住自己的杀气。
“不好意思,这小孩子我不能让你杀了他”他轻踏地面,几个呼吸后,来到了这个人的背后。
那人藏的很隐蔽,他手上似有血腥味散发出,一瞬间,也就是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他想动,而旬早已动。
“你敢杀我不成?”那人就是王翥口中的六伯,六伯很害怕,他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从没如此害怕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别说你了,就算是王守来了,我也是说杀就杀,王家,你们怕是不知道这第二峰是谁的吧?”旬,轻轻的捏向六伯的脖子,他的动作很慢,似很快,他杀人很简单,很精美,如同是完成一件艺术品一般,他杀这六伯,一个呼吸时间都不到。
“看来有必要跟师弟提提这八峰之事了,仅仅是一个巡查组还是不够的!”说完这句话后,他再次朝北边追去。
此地,仅剩下一具小有体温的尸体,这尸体只会慢慢发凉,或者发臭!
当旬离开一炷香后。
“好香的食物,好可口,只是瘦了点,打打牙祭还是可以的”
暗影携带着六伯的尸体急速远去,这段时间,风莫名其妙就停了。
......
第二天,这太阳似娇柔的女儿家,迟迟不肯露头。
早晨,露水随意洒落着。
远处,一少年狂跑,狂奔,他跑的很慢,呼吸很急促。
“我说,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你追了我一晚了,你到底要干嘛?”这奔跑的少年正是易尘,他一遍跑着,一遍回头看去,他的身后似有人在追赶。
“你跑啊,你怎么不继续跑了?”说话的不是别人,也正是那旬,旬戏耍了易尘一晚上,易尘被这家伙追的,都快虚脱了。
“你到底要干嘛?我可告诉你,我有三个师兄在离此不远处,他们可是很厉害,很能打的!你可别逼我,逼急我了我可是会发穿云箭的”易尘两眼转个不停,心中似有坏点子想出。
“小家伙,收起你的那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那几个师兄我知道,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是我跑还是跑的过的,不过,在我跑之前,带上你可没一丁点问题!”
“你认识我那几位师兄?”易尘听出了一些端倪,看来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高手!
“少废话,我也是受人所托,你别给我耍什么小心眼,乖乖的跟我去宗门大比,我说,你小子真够能跑的,从第二峰跑到了第七峰,你是属兔子的吧”旬心中似有感慨,眼前的这小子,心性很不得了,在他这样的高手面前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以后要么是将才,要么是怪才,反正是可造之材,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你要我跟你去我就跟你去啊?你以为你是谁?”易尘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我是谁?我是重阳门掌门的师兄,按辈分来说,你也得叫我师伯!我跟你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旬不再废话,仅仅是一个瞬间他就出现在易尘面前,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急速朝着第二峰飞去。
易尘没有反抗,或者说,他很享受,最起码他跟大师姐谋动的某些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
“重阳门,可真美啊”他看着下方的云雾山海,不禁感叹道。
......
第二峰内。
八位峰主与化阳山三位弟子恶斗了一天一夜,看着架势,双方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八对三,气势上,这三位化阳山的弟子居然还占据上风。
在旬拎着易尘赶来的同时,第二峰峰顶之上飞来一面令牌。
那令牌慢慢的变大,从最开始是苹果大小慢慢的变大,最后直至车轮大小。
“这是,这是掌门令牌!”第五峰峰主最先发现这令牌,看这架势,掌门要参与此事了。
“四师兄,重阳门掌门都插手此事了,我们......”酒汸询问道。
“我等参见掌门,恭迎重阳重令!”第一峰峰主最先跪拜,毕竟这是重阳门的掌门,见重阳重令,如同见掌门。
“废话我就不说了,今天大比本是小辈们的舞台,你们可别太恬不知耻!”重阳重令内,重阳掌门的声音慢慢传出,这语气中,满是威严。
“化阳山的诸位师侄,可给我这个师叔一个薄面?就此停手如何?”画风急转,这重阳门掌门竟然是以询问的语气来问化阳山的三位师兄弟。
“掌门师叔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只不过,我小师弟的事,还请师叔给个交代!”书娘迈步向前,对着那重阳重令大声说道。
“这个好说,一炷香后你们的小师弟毫发无埙的出现在你们面前!”
“果真?”闻人理追问道。
“果真!”
“若他受了伤呢?伤了手脚呢?”书娘追问道。
“若他受伤了,伤到皮毛了,我便当着你们与诸门来客的面,亲手废掉第二峰峰主,几位师侄你们看如何?”重阳重令内,重阳门掌门严肃道。
“好!一切等看到我小师弟再说,顺便提醒师叔一句,我化阳山人虽然少了点,可我们都不是吃素的,我化阳山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这句话,乃是我师傅所说!”
“我懂!我的师兄我当然比你们懂!”
众人在等了一炷香后,旬拎着易尘急速而来。
“哎呀!我的屁股”易尘落地时,感觉自己的屁股摔成几辦了,这摔的,真够疼的。
......
化阳山上。
“掌门就是掌门!不愧是师傅的师弟,这下子,烧宗祠的事有点麻烦了”大师姐望着第二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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