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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飞起来,檫飞进了三珠化来的战斗空间,项北却没进去。
檫问他干什么呢?
“不急”项北几个大翅膀挥动,强劲的魔气划过,空中透明的大珠子之上,留下了四个大字:“魔神战场。”
檫问这是几个意思?
项北说没什么,自己是文化人,没事儿就喜欢提字。这么有意义的终极大战,战场当然要标注一下。这事儿得上报纸的,这次新闻,自己会让凤鸣报社全部配图,当然要弄得正式些。
“你真无聊。”檫服了。
项北飞入魔神战场,楚怜惜捅捅无意:“不是说好明天才打嘛,怎么现在就进去了?”
无意说可能是彩排一下吧。
“阿弥陀佛”休整过后的宁空起身:“我觉得他们是要开战了。”
“用你说”楚怜惜跟无意一起翻个大白眼,这货怎么听不出啥叫开玩笑呢。
这俩家伙也是没谁了,也就他们到了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电话响起,左蓝打来询问,那俩家伙在那里面打,外面不会受波及吗?
楚怜惜说不会,如果波及,这整个星球就都没了。项北不会同意,檫也不会同意。这外面可不光是有人类。
左蓝说那就好,说完命令凤鸣报社所有记者,乘云鸟升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记录此次战斗,记录项北是如何战胜檫的。
她对项北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楚怜惜服,这凤鸣报社的记者真的是全场最大胆的,两个大佬战斗都敢靠近报道。就算知道里面的攻击漏不出来,也该有好强的心里压力才对。可这些报社的记者却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就跟见到屎的苍蝇一样上去了。这就是专业素质,别的不想,眼里只有新闻。看的联军中众位将军都是服气。
楚怜梦擦着嘴出现在楚怜惜身边,问这什么情况,那个骚.老头是谁?
楚怜惜问她干啥去了,檫出来了都不知道吗?
“那就是檫啊,他跟老项这么早就回来了,那我得去帮忙啊。揍别的魔族我不能出手,这种反天地规则的家伙我可以啊。”
楚怜爱说着要往上跑,楚怜惜把她拉住:“算了,老项不喊你,就不要往上冲了,吃瓜吃瓜。”
楚怜惜取出小马扎,弄出个大西瓜切开,当起了专业的吃瓜群众。楚怜惜感叹项北这四个大字写的不错,省的让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楚怜爱跟小斧头也出现在项北身边,项北搂着小斧头肩膀:“你不是不帮我嘛。”
小斧头回答:“我跟你不熟,你比人家差这么多,我当然不想帮你。但我跟怜爱熟啊,我们俩熟了几万年了。”
“行,够意思,准备开干。”
项北大翅膀呼呼挥动着,楚怜爱化作一道光芒飞回项北身上。小斧头也是冲天而起,变回斧头的样子,喀拉拉紫色闪电萦绕当中,落到项北的手中。
项北让檫赶紧变身吧,就自己这造型,吓都能吓死他。
檫说不用,对付它还用不着化作本体,就这么打吧。
项北说既然这样,干脆再让自己一招,就一招就行。
檫笑起来:“你是一招之后就不会打了吧。”
项北一副尴尬的样子。
檫说可以,自己就试试他那爆裂空间。
“好,那我不客气了,我先动了啊。”项北大斧头举起,飞行当中连续三斩。轰隆隆声中,檫身边的空间连续塌陷,将檫吞没在其中。
项北曾经在楚怜爱手里遭遇过的重新出现,檫出现在一片混乱的空间当中。周围空间扭曲,试图将他撕扯,轰轰的空间爆裂也不断产生。
檫站在当场哈哈大笑:“就这样也想杀死我,这就是你的爆裂空间吧。想以空间之力将我绞杀,也太过妄想了吧。”
说罢一掌打出,周围轰然破开,他重新出现在神魔战场之上,但此时这里却没有项北。只有外面的联军跟那几十万的魔族。
他看不到项北,其实神魔战场之外,所有魔族跟联军也在疑惑他去哪了。正好相反,他们看到的,是魔神战场当中,就只有项北一个,没有别人。
而且项北还磕着瓜子一副悠闲的样子,笑的很贱。
楚怜惜弄着望远镜,看着项北此时的样子说成了,结束了,檫完蛋了。
所有人不懂,此时风一雷他们也都过来了,本是想在这边听讲解,可这讲解他们听不懂啊,怎么就成了呢。刚刚项北砍了几斧头,就把檫砍死了嘛?这跟传说中的檫不一样啊。惊天动地呢,天崩地裂呢,天旋地转呢,都去哪了。
他们看不懂,檫找不到项北,也是大喊出声:“混蛋,无妄真仙,项北,冒牌的魔神,你躲到哪里去了?给我出来,休想躲藏。”
项北出现在檫面前:“您好,请问是找我吗?”
檫疑惑,这个项北怎么这么奇怪的样子。
来不及细想,檫告诉项北:“现在该我把你杀死了吧?”
项北点头:“您随意。”
檫一掌打出,根本没用多少力量,但落到项北身上,项北直接炸开,就这么没了。
檫愣了一下子:“假的,不要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檫非常疑惑,凭自己的能力,竟然探查不到项北在哪,这魔神战场之内,可是跑不掉的。这是自己改造的战斗空间,没有自己撤掉力量,不会打开让他跑掉。说白了,从一开始,项北就被他禁锢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了。
应檫的要求,项北再次出现,还是那副服务员的样子:“檫先生,有什么吩咐?”
檫这次懒得多说,直接冲上去将他一拳轰烂。
檫感觉到什么了:“不对,我是中了术法,混蛋,这是什么术法,放我出去。”
还是如他所愿,空中一阵肉眼可见的波动,一个无形的空间破碎开,画面再次一变,项北出现在眼前。
项北磕着瓜子:“刚刚那叫无妄世界,你在里面可以达成所有愿望,想要美女有美女,想要金钱有金钱,想杀我玩也随意,你怎么舍得出来啊。”
檫不做回答,突然浑身一软,往地面之上跌落而去。躺在地上,檫呼吸粗重:“我怎么了?你那是什么术法?”
项北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了一下,等到他的后援团都过来。
小粒粒蹲下好奇的看着檫,问项北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个偷人家保温杯的坏老头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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