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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崔恩宇穿上了自己刚买的名牌服饰,高档鞋袜,手捧一捧精心挑选的美丽鲜花,按照自己打听的地址,来到了小敏所在的医院。此时,小敏正在窗外的一个石阶上坐着,身边除一双木制双拐外,再无别物。她正在思索着什么……
这一切,崔恩宇看得格外分明,他暗想:这正是老天恩赐的最佳良机!想到此,他便毫不犹豫地走向前去,把鲜花放到了她的面前,还伪装斯雅得振振有辞道:“最好看的花,送给最好看的人!”其行其言显得浮而做作,恶心而带着滑稽。
“崔恩宇,我想这些话还是送给那个爱你的女孩吧!我觉得送给她最合适!”
“小敏,请收下吧,此次我是真心向你求爱的,我知道,我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但,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他显得非常诚恳。尽管如此,但,小敏并未因此而打动,依然无动于衷地侧过头,不愿理睬。
“小敏,我……!”他又上前欲做解释,却被翼憬一把抓住了手脖:“请赶快离开,否则,我们可不客气了!”
“你他妈的你是谁?多管什么闲事?给老子我滚开!”崔恩宇怒斥道。
翼憬看此,并不甘示弱,只见他一把把花打回后,便又喝令他快点儿离开。哪知,崔恩宇并不“拿豆包当干粮”依然我行我素地喋喋不休着,幻想以此把小敏的芳心打动,但最终,均为徒劳。再加上在一旁的翼憬,为小敏挎刀相助,他顿感此次希望全无,于是怒怒甩下几句大言不惭的话后,便愤愤离此。
崔恩宇走后,小敏不自觉得想起了自己出事的那天晚上,心中不由一阵前所未有的惧怕。
“会不会是他—崔恩宇?……!”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谋害自己的最大嫌疑犯如此纵容且束手无策……
崔恩宇十分恼火地回到家中,猛地提起暖壶,掀开塞子,倒了一杯水后,便不说三七二十一只往口中送……
“呀!”他大叫了一声后,便把好不容易混到口中的一下口儿水毫不客气地吐了出来。
“他妈的!”他瞪着两眼,冒着火,沉着气骂道。
当他再一次动杯时,因杯烧手而被他顺势“恍噹”一声拨于地上。顿时,杯子被摔得粉碎,魂魄急急地赶去投胎,水一时失去了依托,四处散去流浪……
此时,他的怒火如火山爆发,接二连三,以排山倒海之势处处发泄:先是把桌子一脚蹬翻,而后再把床上的衣,被……全扔到地上,最后又把那碍眼的,也是最魁祸首暖壶推落到了地上……
“嗵!”开水四溅,溅得整个房间处处受牵连。
当然,也溅到了他的身上,烫得他龇牙咧嘴,但却纯属无奈。一切让他难以收拾,由此让他的心毛得近乎变态,他想着飞哥那轻蔑的话语;想着小敏那依然绝情的语句及翼憬那咄咄逼人的口气,竟神经般得想到了要杀人灭口。
“特码的,王小敏,上次没死是你命大,这次,我就不信你还能活!”想到这儿,他狠狠地瞪了一下眼,射出了一道杀人的凶光,令空气“窒息”令身边杂物“毛骨悚然”。
此时,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这地方狠人黑鹰的手机号码……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黑鹰面部阴森,话语深沉而极具恐怖。
“鹰哥,兄弟想请你帮一个忙,事成之后,兄弟自然有重金相送!”
“说吧,什么事?”
“兄弟想请你派几人帮我除掉一个人!”
“除掉?”此人的脸猛地露出了一种质疑的神情,“你是要把他杀死吗?”
“对,可以这样说!”
“崔恩宇,像这样的事,你最好去找别人吧!”
崔恩宇闻此,顿觉良机落空,但他并未死心:“鹰哥,就算兄弟求你了还不行吗?没事儿,你们尽管放心动手就行了,这儿的派出所给兄弟是熟人,一切后果兄弟负责!”
“好,既然兄弟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当哥哥的也只好冒此一险了,这样吧,过来按个手印吧!”
“好说”崔恩宇挺干脆,“我马上就到!”
“好,我们在这儿等你!”黑鹰说完后,很有风度地合上了手机……
“特码的,我让你拽,我看你王小敏还能拽几天?”崔恩宇合上了手机,凶光依然,“我崔恩宇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那个小白脸(翼憬),你特码的你就等着跟她陪葬吧!”
突然,一阵响雷震彻大地,狂风猛起,外面霎时阴得可怕,降雨预兆猛然袭击……,不一会儿,果如预感,崔恩宇拿了把伞,坐上了出租,便向黑鹰所驻地疾飞而去……
郑国豪忙完公司的事后,便匆匆赶往医院,询问小敏的近况:“张护士,小敏最近情况如何?”
“从现在状况来看,已有明显好转,再好好调养一两个月,就可尝试下地行走!”
“是吗?”郑国豪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难得的笑意,“那太好了!”“对了,你们这儿的主治医生在哪儿,我有一事相求!”他又道。
护士毫不保留的告诉了他。顺着护士所说的路线,他很快找到了这儿的主治医生: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中年人赵医生,
“您好,赵医生,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国豪一言一行表现得十分恭敬。
“这位兄弟,不要客气,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赵医生道。
“是这样的,小敏小时候有一种病……,兄弟听说您的医术高超,所以想请您……!”他的话里夹着哀伤,含着亏欠,让人听得格外揪心。
“可以,这位兄弟,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需多少钱,全部转到我郑国豪的账上,到时候,需多少钱我全部付清,绝不拖欠!”
“嗯!”这位医生含笑点了点头,用一种信任的眼光从国豪那诚恳而坚毅的脸上移开后道,“兄弟,从你的身上,我真正读懂了所谓的父爱如山,大哥从心里佩服你!”“嗯。父爱如山,果如其然啊!”医生看着他再次点头赞许道。
“这位大哥,那一切就拜托你了!”国豪十分感谢地说着,顺势把一个黑色的厚厚皮包放于桌上,“大哥,这是兄弟的一片心意,不成敬意,请笑纳!”
“什么话?兄弟!这个你拿走!”医生显得格外严肃。
“大哥,这是兄弟的一份心意,请收下吧!”二者你推我让了好一会儿后,主治医生终于答应收下。就在国豪离此,他打开后却惊讶发现:里面是一堆堆百元大钞。他的心激烈异常,一下子陷入了迷惘,肩上的负荷在一瞬间陡然大增……
国豪离开那儿后,来到了小敏的病房,房内清静幽雅,阳光略显清淡,却别有一番雅意。其间,除小敏外,坐着两人:小敏母亲和翼憬,这二人是背对着他的,似乎对他的悄然来此并未察觉……
“郑叔叔,你来了!”小敏见后十分亲切地对他打招呼道。
“嗯!小敏,最近感觉怎样了?”国豪和蔼的一笑,说着话顺势向前走去。
那二人闻此,忙起身转头。“国豪,你来了!这么忙还……”
“没事,嫂子,我不忙!”国豪显得谦虚而有风度。
“董事长!”翼憬明显语气中显出了几分敬畏。
“嗯!”国豪同样给了他一个和蔼的微笑,显得格外平易近人。
“小敏,郑叔叔已经问过主治医生了,医生说,你再好好调养两个月就可以尝试下地行走了,你可要好好调养啊,大家伙儿可一直在等待着你下地行走的那一天呢!”郑国豪说此话时显得兴奋而豪爽;透着关切又不缺乏诙谐幽默。
“好!我一定争气!”小敏的话语略显顽皮,但纯正可爱。
“哈哈……!”在坐的每位都笑了起来。在他们漫谈了二十几分后,小敏的母亲忽然站起了身,带着歉意对大家道:“你们在这儿多坐会儿,我回去有点儿事儿!”
“嫂子,什么事非今天办不行,以后不是还可以办吗?”国豪挽留道。
“郑叔叔,我姥姥高血压在附近医院输液,我妈还要去看我姥姥呢!”小敏替母亲说道。
“是这样啊!”国豪顿有醒悟,“这样吧,嫂子,坐我的车去吧!”国豪十分慷慨道。
“这怎么行!”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没事!”国豪不容客气道,“快去吧,让我的司机送送你吧!”盛情难却,小敏母亲只得如此。
她刚出去的那一刻,国豪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后一切办妥。本来说好,到晚上八点半准时回来的,但现已八点三十五分,她的身影仍未出现。
此时,匆匆赶回的司机解释道:今晚小敏姥姥仍需输液,她脱不开身,因而不能赶回。所谓远水不解近渴,所以大家也不再依靠于此,只得将就一下,轮替照顾小敏。
多雨的季节依然多雨。今天,这一整天的闷热,已分明得潜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这种隐形的危机,如上天早已拟好的剧本,而即将发生的一切,又似不得不开拍的剧里的矛盾双方……
这天夜里,随着一道金剑般得闪电,“倾盆大雨”这些无耻歹徒,便被一声声巨雷引狼入室般得引到了家门,这些,熟睡的人们丝毫未能察觉。夜,已是凌晨一点,这个医院似乎陷入了莫名的瘫痪(显得无力而近乎死寂)。期间,有一间屋的灯依然亮着,忽然,门开了,从房内走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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