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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只见童浅冷笑一声,用力甩开他的手,直接后退。
想知道事情真相,怎么可能?
她还没傻到这种地步,一旦事实说出,那不是摆明把母亲往火坑里推吗?
傅母拿母亲的性命来要挟恐吓她,一旦事实说出,那还得了。
以傅母为人处事和向来的狠辣手段,那还不得分分钟把母亲折磨的死去活来,想到这里,不免打怵,心惊胆寒。
紧靠傅州成的距离又远了一些。
“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一个人到美国实属自愿,更何况我早就想去美国进修了,所以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说完,童浅溪佯装无所谓的低头一笑,转身就走,在擦肩而过之时,胳膊却被他一把握住。
“别走?”
“姐?”
就在此时,江思雨突然冲了过来,不顾一切的拉开了她,“你怎么在这,害我一阵苦找,妈妈让你赶紧回去。”
说完连推带搡的把童浅溪支离了这儿,看似在解围,实则在破坏。
一口气堵在傅州成心里,导致无话可说,最后只能沉默,跟随而至。
天色越来越沉了,眼看着黑色将整个夜幕笼罩,伸手不见五指之下,居然不见一颗繁星点缀,向来的好天气,不知何时早就隐退,只留下一片阴霾。
傅州成依靠在栏杆窗外,目眺着远方,浓眉紧锁着,却是一片忧虑,他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浅溪的转变绝对不是偶然。
如果没猜错,其中必然有难言之隐,但一时半刻,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的最后,蓦然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并拢,紧跟着转身而走。
“傅总,你要回去了?”
适时,江思雨从角落里蹦了出来,一脸的浅笑若曦,那含羞带笑的模样,就像热恋中的女人,尤其是那微红的双颊,别提有多娇嗔。
站在二楼的童浅溪目睹这一切,却是无言堵塞,最后只能沉默不语。
现在的她没有资格说什么。
傅州成眉目生冷,依然如冰,最后微启薄唇,淡淡的说,“嗯,我要回去了。”
说完点了点头,拿起外套,转身就要走,却在临走之时抬起头看向二楼,这一眼看过去,和童浅溪对个正着,短暂的交集,空气顿时凝固,只留下一片窒息。
一霎那的惊慌失措,童浅溪逃也似的转身就走,没料到这一幕又被江思雨看个正着,紧接着只见她不顾一切的冲上了二楼,当着家中佣人的面,恼羞成怒的呵斥。
“童浅溪,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背着我和傅总眉目传情,难道真的余情未了?”
这话说的狠厉,再也遮掩不住。
童浅溪紧抿红唇,垂首不语,任凭纤细的指甲深陷入肉里,最后才勉强出声。
“我没有,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江思雨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声音更大了一些,“那是怎样?”
说完自顾自的冷笑起来,步步向童浅溪逼近,那无情的面孔似乎与生俱来,不带任何亲情。
“童浅溪,不要背着我和傅州成眉来眼去,如果被我发现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
“今天我郑重的警告你,给我离他远一点,既然你们不可能,何必苦苦纠缠,到头来,你不过还是在自找难堪。”
薄凉的话从她红唇溢出,一张一合,都是伤人入骨,听到这里,童浅溪再也受不了,瞬间流泪了,难过而又悲愤的看她。
“思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从一开始的敌视到现在始终不曾间断过,即便她是个傻到极致的女人,也会察觉到不明的情况,更何况她还三番五次的警告。
“你爱他,那是你和傅州成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干涉到我,更何况我们无冤无仇。”
多说无益,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既然看过母亲,这颗心也能放下来了,接下来也可以心满意足的离开。
眷恋的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门,然后轻迈脚步,转身就走。
“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至于今天晚上的盛情款待,劳烦你替我和妈妈说一声。”
说完,泪水又流了下来,最后被她不顾一切的抹去。
这次江思雨没有出手阻拦,知是冷笑着任凭她消失在拐角处,直到陈母出来。
“浅溪哪去了?”
刚才正在洗澡,所以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当既出来,顿觉有点奇怪。
“回去了,说临时有点事。”
简单的一句话就将此事遮掩过去。
陈母怔在原地有点不解,“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来不及了,她让我和你打声招呼,紧接着就走了。”
江思雨云淡风轻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转而摊了摊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好了妈,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陈母看到这里,终究无话可说,最后也只能默然叹了一口气,小女儿的心思她看得透彻,也看得比任何人都明白。
她不喜欢浅溪,甚至可以说达到厌恶至极,此情此景,她看在心里,却没有任何办法。
默默的低下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离开别墅后,童浅溪连打了几个出租,都没有停下来,最后都有点着急了。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浓,心中的危机感也是越来越重,一些不好的画面浮现在脑中。
正在惶恐时,没料到一辆黑色的跑车在她面前无声无息的停下,紧接着车窗里露出了傅州成的脸。
“上车,我送你回去。”
有心想拒绝,最后却只能咬牙点头同意了,这个时间段再不回去,恐怕今天晚上只能逗留在这儿。
转头看向车窗,荒无人烟,只有寥寥几道车影闪过,这是富人郊区,虽然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但毕竟离市区实在太远。
快速的绑上安全带,沉默的点头致谢。
“谢谢你傅州成。”
“呵……”
傅州成冷笑了一声,紧握方向盘,略带嘲讽的说,“什么时候连名带姓的称呼我了?”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距离拉的这么深?”
面对这种问题,童浅溪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将头转向别处,以沉默代替答案,以冷漠划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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