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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干什么?”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还把顾铭吓了一大跳,连忙弹跳起来,慌张的追问。
“傅总你醒啦,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了呢?”
说完那颗紧张的心这才放下。
“不是不想留你,而是实在招待不起。”
说完扬了扬手机,意料之中从傅州成来到这里之后接到了江思雨打过来的不下二十个电话。
“要不然回一个过去?”
电话顾铭没接,明知傅州成在这里他能怎么说?无奈何对方穷追不舍,欲有把他手机打爆的节奏。
说完就把手机递了过去,傅州成连看都没看直接扔在了一边,“不要管,想干什么干什么。”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膛目结舌,这两人现在不是情侣吗?
话说这也太冷冰了吧?
不过也很正常,傅州成这家伙向来如此,对任何人都是不苟言笑,只见他对童浅溪如此温柔细腻过,别的人还从来没有。
傅州成没有离开的意思,站在落地窗前拿出了一根香烟,修长的食指一弹烟火开始明明灭灭间。
现在的他回哪去?回那个毫无声息的别墅吗?还是回到那个满是斗争的老宅?
想到这就是一脸的讥笑,房子很多却没有容身之处。
这才是最可悲而又最可笑的事情。
从什么时候起,他傅州成也需要靠着别人给的温暖而活下去?
“傅总别这样,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见他一根一根接连不断,到最后顾铭实在是按耐不住来到他的身边。
他是很关心傅州成的,从一个战壕里走到现在,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两个人都从来没有分开过,所以很能了解他现在的心情,有时候吵吵闹闹只不过是为了发泄。
只是这次闹的真的有点大。
说实在的,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再想回头比登天还难。
心头堵塞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沉默,盼他自求多福。
“顾铭,现在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默默的一句话,从他那紧闭的嘴唇里艰难的说出,话一出口一脸的苦笑和遮掩不住的相思之情,折磨童浅溪的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
原以为自己会高兴得不亦乐乎,没想到反而痛彻心扉,撕扯一般的疼痛,把他折磨的几欲不成人形。
如鲠在喉顾铭无法开口,到最后只能避重就轻的说,“应该在处理善后吧,毕竟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这样的性格想来接受不了。”
这倒是实话,童浅溪的性格众人有目共睹,向来浅淡与世无争,突然间遭遇这样的事想来怎样都接受不了。
此时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话锋一转,傅州成又恢复了一贯严厉的神色,,“行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顾铭没追出去,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这样的话题总是无疾而终,当然也在猜测之中,童浅溪终归是他心中的痛,无论他怎样厉害怎样不择手段,到最后还是会败下阵来。
但是在这期间,估计他还会采取疯狂的报复,如果不出所料,接下来会更加恐怖。
傅州成有他自己的想法,想着有朝一日童浅溪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然后主动上门哀求自己。
向他忏悔,向他赔礼道歉,然后再向他苦苦哀求,诉说自己的罪恶和自己所做的错事,然后再祈求他的原谅,回到他的身边。
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亲自设想了一遍,然后加快了更大的动作。
……
“你说什么,要收购我们沈氏?”
面对傅氏集团派过来的人员,沈时越气得勃然大怒,修长的身子瞬间不顾一切的站起,“这样的事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如今眼下必须要把这些问清楚。
对方不惊不怒,只是淡淡的说,“你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所以才主动前来洽谈。”
“呵……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感谢你喽?”
沈时越对着来者就是一阵冷嘲热讽,毫不遮掩的羞辱,“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代表的是谁,所以请你给我离开。”
当即之下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瞳都跟着变了颜色,真是欺人太甚,居然主动来收购他们公司。
简直让人无语。
对方不动声色仍旧不咸不淡的说,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我们是为你好,希望沈总你能郑重的考虑一下,别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更何况我们傅总的耐心有限,不屑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好歹,给脸不要脸吗?
再也控制不了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握起,随着咯咯声响,关节开始泛白。
是可忍孰不可忍,唇角勾起一抹冷到骨里的笑,如今眼下真相大白,看来某人再也等不及,真正的幕后推手也浮出水面。
百密总有一疏,他居然忘掉了雷州市最重要的人物……傅州成。
谁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公司击垮,而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将童浅溪画室摧毁?
唯有傅州成,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也只有他能干出这样的事。
想到这开始冷笑,“回去告诉你们傅总,这件事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想收购我们沈氏也需要看我同不同意。”
此话掷地有声,对方一怵最后默然的点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好我回去禀告我们傅总,让他重新再下定夺。”
说完拿起桌上的收购合同转身就要走,脚步顿了顿,转过头来对沈时越说,“有些事我劝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老是往枪口上撞,像你这样的性格固然是好,但也实属不识好歹。”
有病吧,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今天若不是在雷州市真想对他屁股踹一脚,直接让他飞出去。
让他知道在和谁聊天。
气坏了,一阵怒极攻心原地踏步,“妈的傅州成,你个王八蛋,老子没想到你如此卑鄙无耻,居然背地里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气愤所致,猛的挥出一拳将玻璃打碎,随着咣当一声响碎了一地,秘书长扑了过来,顾得眼镜差点跌出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
沈时越很少发脾气,哪怕面对很棘手的事情也总是淡定如许,像今天如此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当下心中又惊又吓,惶恐不安的追问,“是刚才那个男人的问题吗?”
估计没说什么好听的话,要不然也不能把沈时越气成这样。
沈时越冷哼一声,狭长的眼睛眯在一起,冷测测的说“对方要收购我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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