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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响,清脆的掌声响彻在整个静谧的餐厅里。
众人被吓坏了,不敢置信而又惶恐的看着眼前一切。
被打的人居然是傅州成,他可是本市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光天化日之下突然挨打,可想而知引起多么大的震撼,果然一分钟时间不到,众人用看死人的眼睛怜悯的看着童浅溪。
傅州成死命一般反握住童浅溪的手腕,目光狰狞可怕渗人,整个人就像从地下升上来的魔鬼。
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从薄唇迸出,“有种你再打一次?”
敢该打他今天是不想活着走出去了。
沈时越见苗头不对,连忙扑了上去,试图将童浅溪解救下来,“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和女人计较,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
“滚。”
平地惊雷的一个字,从他唇舌发出,向来面无惧色的沈时越居然有点瑟缩,紧跟着又不顾一切的上前。
“放开她,请你把手赶紧给我放开,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小心我报警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话说好像也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傅州成根本就不惧怕警察。
这些对他来说算什么?简直都是狗屁,盛怒之下的傅州成根本就不会把这些威胁放在心上。
坚持不下的结果就是,童浅溪咬了他的手,眼看着一巴掌就要对着她的脸上打下去,童浅溪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躲,她也不能躲,此时也躲不得。
也许承受这一击就会将事情按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时间就这样静止不前,当童浅溪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眼前的傅州成睁着可怖的双瞳死死地瞪着她,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明显血管爆裂的征兆。
扬起的大手始终没有放下。
心受到了撞击,脸上露出一抹伤心的笑,“何必这样呢?”
说完,冲出人群离开了这里。
傅州成没有出手阻拦也未再开口说话,到最后只是难过的闭上眼睛,最后那一下,他始终没有打下去。
他不舍得打她,从来都不舍得,哪怕时隔今日到现在,面对这些事情还是不忍心对她下毒手。
尤其是浅溪那最后的眼神。
刀一样割伤他的内心。
高大的身躯禁不住的晃了晃,幸亏及时止住,沈时越追了出去,眼看着二人消失不见这才露出一丝惨笑。
“哈哈…哈哈…”
漫无目的的胡乱奔跑着,顾不得街上的行人穿梭,顾不得身后的叫骂声,此时此刻的童浅溪整颗心都乱了。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傅州成要这样对她?
哪怕不能在一起,也不至于这样深深的去伤害。
在一个十字路口,沈时越终于堵住了她,一脸的自责一脸的难过,“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你也不能受这么大的挫折。”
说完难过的再也抬不起头,早知道今天会这样说不定他会改变主意。
看着童浅溪难过而又隐忍的模样,顿时不顾一切的上前紧握住了她的手,“浅溪,嫁给我好吗?我带你去美国,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从此以后咱们再也不要回来了,这是个是非之地也是一个伤心之地,从今以后咱们把这里忘记……”
“不…我不能离开这里。”
说什么童浅溪不愿意离开,虽然和傅州成不可能,可她毕竟还有一个母亲在这里,所以怎可能远走高飞?
更何况她也不想和沈时越在一起,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必要勉强,也没有必要虚伪。
不是沈时越不好,而是自己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友情就是亲情。
沈时越毫不气馁,虽然自己的再次请求还是得到了拒绝。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等下去,无论天涯海角我也要留在你的身边。”
看着天边的乌云刮过,童浅溪伤心的连连摇头最后伸手推了他一把,“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所以不能陪着你了。”
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意思呢?如今眼下一切真相天下大白,怪不得自己所有的画作被悉数退回,原来这一切和傅州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想象着刚才他那副冷酷的嘴脸,就不免打个寒颤,悲从心起,难以启齿,再也不想说任何话语,只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幻想过很多次,也想象过两个人在若干年之后,再次见面之时会是怎样的冷眼旁观,会是怎样的冷漠对待?
但唯独没料到今天会刀戎相见。
这是对立的场面,也是最可怕而又让人无法接受的场面。
魂不守舍的离开,脚下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堪,好不容易这才回到家里,扑通一声将房门紧锁彻底的倒在床上。
沈时越没有办法,最后只能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住处,第二天天刚亮就赶到了她的公寓楼底下,谁知道早就人去楼空。
当房东告诉他的时候,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袖疯狂的追问,“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麻烦你告诉我?”
对方茫然的摇头,表示不太清楚只是模棱两可的告诉他,“好像是下半夜三四点吧,我收到了一条来自于她的退房简讯,当时我不清醒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接下来沈时越不顾一切的找寻,发疯一般的找寻,将整个雷州市差点翻了一遍,到最后,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最后的最后也彻底的要失望了。
秘书长小心的陪在他的身边,“沈总,既然找不到人那咱们先回美国吧?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策,更何况我们的集团还需要你?”
这话说的甚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惹起沈时越一阵勃然大怒,“要回你回,别一天到晚的来打扰我,我现在心情不好,乱的很。”
找不到童浅溪,他这颗心始终不曾安定,哪怕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最起码也要知道她最近怎样。
童浅溪离开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经由顾铭的嘴巴告诉了傅州成。
“你说什么?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当场他就失了态,手撑着办公桌高大的身躯就要倒地,尤其是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蛮布恐惧。
看到这里顾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不是对她没感情了吗?你不是不在乎她了吗?那你眼下又是如何?”
说着就有一点生气。
“浅溪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反正已经离开好久了,要是想找到她估计比登天还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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