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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疑问,小伙伴们又环视了寝室一周没发现什么线索。
蒋经桐道:“怜奈的寝室我们已经查看过了,先出去吧。”
欧阳乐推了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郎飞。
郎飞沉吟了一下,过去怜奈是书桌前,拿起相框,把那张照片从相框里抽了出来,然后从怀里掏出钱夹,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夹了进去,才将钱夹又揣进了怀里。
小伙伴们看他。
郎飞无视。
小伙伴们多少理解他的心情,也就——随他了。
蒋经桐想了想,过去把相框拿过来塞给郎飞。
四只小伙伴&米兰达都看他——郎飞只拿了照片,蒋经桐这是要郎飞连相框都拿走?
蒋经桐:“留着空相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的很有道理,小伙伴们给机智的蒋经桐点赞。
蓝凯斯道:“既然看过了没什么发现,我们走吧,这里毕竟是女生的寝室!”
于是小伙伴们把透气窗关好,将钥匙挂回门后,出了清水怜奈的寝室,锁好门。
蒋经桐问了一句:“富山晴美的寝室在哪边?”
米兰达一指:“那里。”
蒋经桐目测了一下两个寝室的距离,富山晴美的寝室跟清水怜奈的寝室在同一侧,怜奈的寝室更靠近他们爬上来的窗口。
其他小伙伴也注意到了这点。
这时,突然他们身后一间寝室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的女生手里拿着钱包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出去觅食。
发现走廊里站着五个身高腿长的男生,女生惊讶得怔了一下。
呃,这个情况,如果女生尖叫的话——站在女生寝室走廊被发现的五只小伙伴额头开始冒汗。
谁知,米兰达一笑,用食指压在唇上朝那个女生摇摇头,女生眨眨眼,然后恍然地充满暧昧地看着米兰达和五个大男生,随即钦佩地看了米兰达一眼,就拿着钱包捂着嘴偷笑着趿拉着拖鞋往电梯那边走去。
五个小伙伴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米兰达揉揉鼻子小声说:“她以为我同时和你们五个在约会!”
啊!
小伙伴们惊呆了,尤其是中国三剑客——保守的东方人对于这样开放的风气有点HOLD不住啊……
小伙伴们又去了富山晴美的寝室,但是富山晴美的寝室的门是锁着的,透气窗也打不开,与空置的清水怜奈的寝室不同,小伙伴们不好敲碎人家玻璃爬进去,衡量了一下,小伙伴们终于放弃了,因为找不出什么线索,他们决定撤退,随即他们被米兰达从窗口送出。
等最后爬下的蓝凯斯落地,米兰达给他一个飞吻,就将窗子关上了。
除了蒋经桐外的三只小伙伴都看蓝凯斯,蓝凯斯则看蒋经桐——这关系好复杂啊……
蒋经桐满头黑线忽略这茬,他看了看郎飞道:“反正我们也没查出什么,先回去吧。”
然后,他推了一把离他最近的欧阳乐:“你不是要准备悼念Party吗?走吧!”
——
第二天,下午三点,兄弟会在运动场馆楼的三层活动室举行了悼念兄弟会遇难成员的Party。
蒋经桐和其他四只小伙伴盛装出席。
这是一次比较正式的悼念活动,跟学校举行的悼念活动和平时兄弟会一群男生聚在一起喝酒、吹牛,泡女生是不一样的。
兄弟会这些成员,出身都不错,非富即贵,一旦正式出席活动,就显得贵气逼人了。
米兰达和富山晴美到的时候,只见厅里已经有一些兄弟会成员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了。
一直关注着门口情况的小伙伴们一见富山晴美露面,互相使了个眼色,郎飞和蓝凯斯就主动迎了上去。
蓝凯斯将米兰达迎走。
郎飞则是走到富山晴美身边攀谈:“你怎么样?”
富山晴美的一双美眸看郎飞:“你指什么?”然后她的眼睛就盯着郎飞的衣领处移不开了。
郎飞见富山晴美看自己的衣领,他顺着富山晴美的视线低头——那里别着一只镶嵌着蓝宝石雕刻而成的翅膀,是母亲给他买的配饰,郎飞有点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富山晴美却知道,那是M-CASA-MARCASI的宝石,是意大利的知名品牌,全球限量,只有两只,镂空雕刻,立体空透,一体式设计,翅膀中间镶嵌着蓝宝石,每根羽毛上都配着蓝钻,不到5公分的配饰,设计得精美、高雅、璀璨夺目又不带一丝匠气。
富山晴美陪着景泽隆太在意大利看展览的时候就看到过,那昂贵的价格让她咋舌,景泽隆太虽然看出她喜欢,但是那个价格让景泽隆太的眉头微微一皱而没有为她买下来。
如今,这胸针的男款版就被郎飞随意地别在西装的领子上,让她不由脱口而出:“这不是仿品吧!”
郎飞被她问的一愣,又低头看了看胸针,不很理解道:“你在和我讨论西装的配饰吗?”
富山晴美抬眼看着他,语气中略带讽刺:“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是不是从来不懂得低调?”
郎飞被她的说法说得一愣,在他还没明白富山晴美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富山晴美的情绪却很快掩去,眼光却不时绕着郎飞的那枚胸针,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郎飞却没有弄明白富山晴美的意思,他也不觉得一枚胸针有什么好讨论的,所以直接转换话题:“怜奈出事你知道什么具体情况吗?”
富山晴美看郎飞:“她家人过两天才能到,不久会领走她的遗体。”
郎飞:“我问的不是这个。”
富山晴美语气生硬:“那你想问什么?”
郎飞盯着富山晴美的眼睛:“怜奈说过,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出事那天,我答应做她的男朋友,她没有和你说吗?”
富山晴美眼中有不知名的情绪飞快闪过:“她跟你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郎飞点头。
富山晴美没有说话,眼圈却突然微微红了,然后她低下了头,两颗泪珠滚落:“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男朋友,我的室友,都死了!”然后,富山晴美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郎飞:“我能知道什么?”
郎飞被说流泪就流泪的富山晴美弄得有点无措,他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急得想直挠头。
这时,蒋经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递给了富山晴美道:“怎么哭了,让女士哭泣可不是绅士的行为,郎飞惹到你了?”
郎飞刚要开口辩解,蒋经桐一个眼神扫过来,郎飞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富山晴美轻轻擦了擦泪水,顺手接过蒋经桐递过的香槟,柔柔道:“郎飞提起了怜奈、隆太、和萍萍的死,我很伤感。”说着,她用另一只手又擦了一下眼角,然后小口地抿着香槟喝了起来。
蒋经桐看着这样的富山晴美,说了一句:“这本来就是个悼念的Party,你可以好好缅怀他们。”说着,就拉着郎飞离开。
郎飞被他拉到一边,小声嘀咕:“我还没有问出来怜奈出事那天的情况呢!”
蒋经桐扶额,为郎飞的直接头疼,示意他看一下周围:“这样的情况你怎么问?”
郎飞闻言抬头环视——有同学在往这边看,大家脸上都是猜测的神情——的确这个时候不适合继续追问。
这时,蓝凯斯走上了讲台,他敲敲手里的香槟杯,招呼大家注意,然后发表演讲:
Thankyouallforbeinghereforthisimportantmomengt……Auniversityshouldbeaplaceofrefugethattakesactiongagainstallformsofviolence……
(非常感谢大家在这一重要的时刻能在这里……大学应该是一个反对各种暴力行为的庇护所……)
"That"slife.""Life"srough""Ofcourseit"snotfair.Life"snotfair."Ihaveheardthesewordsmanytimes,andstillIamtempetedtorollmyeyesandsulklikeachildeverytimeIhearthemagain.Isthatreallylife-aseriesofdisappointmentsthathinderusbriefly,whilewesigh,"That"slife,"andmoveon?
Iprefertospeculatethattherearelawsthatgovernourlives,notjustrandomhardshipsthatarethrowninhereandtheretomakeusmiserable.
(“这就是生活”“生活是艰难的”“生活是不公平的,它当然不公平”我听了无数边这样的话,当我再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仍会像孩子一样生气翻着白眼,我们总被无数的失望困扰,叹息“生活就是如此”然后无可奈何地过日子——生活真是这样吗?
我认为生活是有规则支配这的,苦难也不是为了折磨我们就随随便便地出现……)
……Thoselessonsarethehardestandprobablytheimportantones……
(……这些教训是最残酷的,但也是最重要的……)
蓝凯斯的演讲悼词深刻而有哲理,不得不承认,认真起来的蓝凯斯贵族范儿很浓。
可是,一直留意富山晴美的蒋经桐发现富山晴美听着蓝凯斯的发言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抹讽刺的笑,于是蒋经桐不着痕迹地靠近富山晴美低语:“蓝凯斯说的不好?”
富山晴美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收敛,她眼睛一扫看蒋经桐:“蓝凯斯这样的贵族说‘生活不公平’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蒋经桐推推眼镜,没有回话。
富山晴美看他:“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生活的不公平。”
蒋经桐也看着富山晴美:“我们是指谁?”
富山晴美嘴角一挑:“你、郎飞、蓝凯斯、景泽隆太还有兄弟会的‘你们’这些人,不需要一边求学一边打工,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悠闲宽松地生活,随便一个配饰都是平民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生活费!”
蒋经桐心有所感地皱眉:“景泽隆太嫌弃你的出身?”
富山晴美嘴角微微挑起,笑得讽刺:“我对景泽隆太而言就是他爷爷放在他身边的一个玩物,可惜他难得有个那么好的出身,一场绑架案就断送了,倒是真的值得悼念一下!”
蒋经桐心念飞转:“那你也是怎么想怜奈的?”
富山晴美眼神幽幽,看了蒋经桐一眼就别开视线没有回答。
台上蓝凯斯已经说完致辞,兄弟会的几个成员上台悼念了几句后,Party正式开始。
而富山晴美很快就拉着米兰达退场了。
五只小伙伴阻止不及,面面相觑——还指望通过接触来打探点消息呢,这个情况怎么办?
大家都有点一筹莫展。
雷恩问郎飞:“刚刚富山晴美怎么说的?”
郎飞将刚刚的情况如实地说了,还说富山晴美一直在看他的胸针。
大家一起盯着郎飞别在西装领上的胸针——挺漂亮的,但是除了漂亮真的没看出什么。
只有蓝凯斯说了一句M-CASA-MARCASI?
中国三剑客一脸懵逼:?
雷恩:?
蓝凯斯用下颚点点郎飞胸针的方向:“一个意大利的珠宝品牌。”
雷恩:“这你都懂?”
蓝凯斯摸摸鼻子:“你要是有个对珠宝狂热的母亲,你也会懂!”
雷恩心道:我母亲只对枪械感兴趣!
郎飞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针,然后抬头看大家:“这有什么特殊的吗?”
小伙伴们都想了一下,又围观了一下郎飞的胸针,还是没看出什么,摇头表示不知道。
郎飞也懒得再纠结这枚胸针,而是烦躁地抓头,把打理得有型的头发抓乱:“富山晴美什么都不肯说,学校没复课,她又很少出现,我们都很难找到她,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什么,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她说出点线索?要怎样才能抓到杀死怜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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