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道小娘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眼慌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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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鸢听得有理,就和美人在骨之话有些相似,便道:“即便布衣麻鞋气质不容人忽视,可那也未必说的是我的相公,这点奶娘您又是怎么看出的?”
    奶娘拿了艳红的唇脂,道:“自老欧进门便看到姑娘与那位穿了阿悄衣服的公洗相挨极近,姑娘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可谓给了他,满脸的爱意,只有对自己最为信任的人才会如此放下警惕,加之那位公子气质不俗,二位可谓是郎才女貌,老欧方才才会问姑娘可有喜欢的人一说,果不其然,与老欧想的一样。”
    …………
    夜溧还在站着,叶清之便已坐在了椅子上,品着杯中茶水。细看下他是未喝的只是唇边微碰沾染了些许,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欲落不落,将歇不歇。带了些许挑逗亦是雅文之情在此。
    夜溧和阿悄二人静看了会儿叶清之这莫名的动作,面上虽是未表现什么,心里都是不解。
    片刻后又见到叶清之放下了茶杯,端端正正如先前未动那般,随后又拿起另外一未盛放任何茶水的干净陶瓷杯,将这杯子的茶倒进了这杯中。
    见此,阿悄终是忍不住问道:“公子,天冷的紧,茶水凉的快,公子这般怕是喝不到暖和的茶了。”
    叶清之未理他,自顾自来回倒弄着两杯茶。举起一杯下落并不是太高,缓缓滑落的茶水仿佛有了灵性似的一滴不落倒入另一杯中。
    茶水微泛黄,中偶尔有茶低浮现,漩涡而起的点点白浊,细闻便是荡漾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热气还在,叶清之便又重复的倒在了另一杯中。
    夜溧看到最后也看懂了些,道:“叶公子这般可是在挑茶水的温度?”
    叶清之点点头,道:“嗯。”
    夜溧微挑眉头道:“可是为兮颜姑娘?”
    叶清之点头。
    夜溧道:“本王看兮颜姑娘不像是那种琐事特别多的人,喝个茶而已本王贵为皇子都不曾在意这么多。”
    叶清之微合了眼皮,未搭。
    阿悄在一旁见之,气道:“我说,我家王爷给你说话呢。”
    叶清之抿唇,手里的茶杯上烟气渐渐消散,已到了适中的温候。
    夜溧冲阿悄未摆了手,笑着对叶清之道:“其实本王也挺好奇叶公子是如何与兮颜姑娘相识乃至到相爱的,如果可以,叶公子倒是可以……”
    他话还未说话,叶清之便静静听着。话到此,夜溧反倒是不说下去了,只轻轻笑笑,故作惋惜道:“可惜了,本王来晚了一步,若不然兮颜现在定是我府中的王妃。”
    余鸢心里微微惊讶了几分,从便听得宫里的人特会察言观色之事,当只是听之,未多想,只觉都是人何有种差距,如今一见当真是不同,,不过相识不过一面,两两动作,几句话便被这位奶娘猜的七七八八。
    她赞叹道:“奶娘好生面相。”
    奶娘谦逊的笑了笑,最后帮余鸢整理好未系好的蝴蝶,道:“姑娘谬赞了,只是老欧在王府待了也有二十多年了,也是头一次见到王爷为一女子如此用心。”
    余鸢哈哈一笑,道:“我已有了夫君,你家王爷很优秀,日后定能找到一如意人。”
    为了尴尬,她特意话带了三分玩笑之意。
    奶娘抬头看了眼余鸢,那眼神透着一股子犹豫和踌躇,甚至还带了几分可惜。最后又释然了些什么,淡淡的摇了摇头,摆着手道:“姑娘快些下去吧,赌石大会的时辰也约摸到了。”
    的确,来了半个时辰也有了,余鸢这才敛了笑意,道:“奶娘,方才我见您下车是被蒙住眼睛的,夜里最是看不起清路的时候,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奶娘道:“不止我,所有半夜不得不出家门的人必须蒙住双眼。”
    这便有些说不通了,余鸢道:“奶娘你看不清,那那些将你带到这里来的侍卫难道也是蒙住眼睛的?”
    奶娘道:“不是,官府皇宫里的人有了特令夜里出去是不用蒙住眼,大可和平日里的夜一样,畅通无阻,也可在街上乱逛,只是为了不扰乱民心,鲜少见到有人破了这一法子。”
    方才她瞒着客栈的老板出去,一直到过了奈何桥人口中所谓“特令”时间回来,半路除了遇到不明目的的鬼魂外便是不知被何人打的半死不活的江眠。
    除了这些她也未察觉什么怪事发生。
    莫不是奈何桥所谓诡异之事便是那魂魄不成,也不应该啊,既然都有灵石在,自然少不了能任贤齐懂鬼术之类的。
    沉默了片刻,余鸢笑着道:“奶娘,我们下去吧。”
    余鸢再出,可着实将夜溧惊艳了一把,莫说夜溧,连着叶清之眼里也有微微的错愕。
    奶娘满意的看着二人反应,在一旁点头笑笑,道:“王爷,老欧的任务完成了。”
    夜溧又看了余鸢两眼,点点头道:“阿悄送您回去,夜里,不安全。”
    “是,王爷。”
    二人走后,余鸢蹦蹦跳跳了两步,半路又想到自己现在怀着身孕,便赶忙换了步子,莲步碎花的走到叶清之跟前。
    叶清之早已做好了拥住她的准备,现正好抱了个满怀。余鸢眨着一双画了薄薄胭脂的眼,指着自己额间的淡蓝色桃花印记,道:“看叶子,我也有和你一样的了。”
    叶清之盯着那明显是画上去的印记看了两眼,摸着余鸢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怀里。
    依偎了会儿,夜溧在一旁看的有些酸涩,忍不住开口打断这静好的气氛:“我们……要走了。”
    余鸢这才抬了头,道:“可是要蒙上面纱?”
    夜溧点头:“夜晚出去的除去我们皇家之人,都要蒙着面纱,自有引路的人带两位去想去的地方。”
    说着便已从怀里掏出两块黑色的纱布,道:“外面备了轿子,二位带好后上了马车便是。”
    二人相视一眼,点头,接过夜溧手中的面纱,互相为彼此戴好。
    马车一路平坦至极,偶有颠簸也是一瞬,周围一点人生地不熟都没,有的只有呼啸不止的风声和马车踏过之声。
    叶清之松了口气,握着余鸢的手道:“亏着这路还算平坦,若不然我定不会让你来。”
    余鸢嘿嘿笑道:“怀孕的人最是经不起颠簸,可你不是给我加了术吗,应该没事。再说我俩的孩子哪有这么娇气,一点点颠簸都受不了了,这样的孩子不要也罢。”
    叶清之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笑了声,道:“多大了,孩子气还这般大,日后等孩子生下,算算我可是养了两个小孩子。”
    余鸢不满道:“什么是两个下孩子,我是母亲好不好。”
    叶清之莫名便想到一脸孩子气的余鸢抱着不过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站在他一边,农民的他便多了几分笑意,蒙着面纱虽看不得状况,依着感觉还是可以碰到余鸢的脸颊。
    他伸手摸了摸,后又捏了捏。
    余鸢承受着叶清之的轻抚,道:“叶子,说实话,我穿这身加之这个妆容如何?”
    “好看。”
    余鸢得意道:“哼,就知道。还好我不经常穿这种太过招眼的衣裙,若不然定要招惹好多男子。”
    叶清之:“……”
    入了后半夜,江眠还是未有清醒的痕迹,在房间里待了半刻的温阮不耐烦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倦意。
    江澜一直坐在床边侯着,听多了便觉得厌烦,开口道:“阮阮你若是困了便回去休息,你有身孕在身,不可熬夜。”
    若不是礼仪在前,温阮心里早巴不得可以走了,线下听到江澜的话心里便是一喜,面上扔故作忧愁道:“可是……可是夫君……”
    江澜道:“我会陪着小眠,你且去休息。听话。”
    温阮踌躇了片刻,点头道:“那好,为了孩子,阮阮便听阿姐的,先回去了。”
    门开,又被合上,这下子屋里的确够静了,江澜茫然的望着床上昏迷的江眠,头一次开始怀疑了自己的选择。
    在得知江眠对降火俸有意,她便有事没事说些降火俸的不是,看到二人单独在一起便找个理由或者法子拆开,总归不能让二人独处。江眠一定是一时心血来潮,等过阵子定会忘掉自己与降火俸的事。
    可如今看来事情远远已没她想的那般简单了。
    江澜咬着牙,唇间泛了点点血珠,顿了半刻,松开了紧握江眠的手,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走廊上降火俸坐在闲置的一处椅子上,身披大氅,身影削瘦,静静坐在那里。
    夜深,他的身上也沾了些许落寞。
    大约是没想到降火俸会在此,江澜微微愣了下,走过去,调整好心态道:“降公子,你在这儿做什么?”
    降火俸淡淡道:“阿鸢让我守着二位在外。”
    “兮颜……”江澜想到之前自己对余鸢说话的语气,当时她只是有些气糊涂着急过头了,那些话真真只是无心之失。如今听得降火俸这句话莫名心里便涌起几分愧疚,低着头头一次不敢看降火俸脸,只说:“多谢,只是兮颜和清尊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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