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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鸢耸耸肩,道:“看,我说了,你们不信。你们有不信我的功夫,为何不想想你们的皇帝都能将四皇子卖在这里,欺骗众人,背后不知道害了多无辜人的性命,弄个假的蛟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况且,自始至终,我说了这么多,莺歌究竟如何死的,第二的那名天才去了哪里,皇上举办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赌石大会究竟为什么,背后目的是何,你们还是未说出来。”
“闭嘴。”男子被余鸢这一通真真假假,颠覆了他这几年一直认知的话发怒不已,指着余鸢的手都在发颤:“别仗着你是四皇子心仪人的身份,就在这可以胡言乱语,污蔑皇上。告诉你,就凭你这些话要是在外面,一定会被千刀万剐。”
余鸢毫无波澜的投过一眼,道:“我会怕?笑话。”
“你……”心悸许是,男子呼吸加快,两眼隐隐发白。身后赶忙扶住他,让老子躺在自己怀里,手努力帮其顺着胸口的气,哭道:“老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说着又抬头看着余鸢,流着泪道:“姑娘啊,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家老爷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若有得罪,还请姑娘你念在我家老爷年纪大的份上,多多包涵些。”
余鸢也并非真有意和这人顶上,只是事已至此,这些迂腐人却还是不愿将奈何桥真正重要的事情说出,连着不相信她也罢,她性子向来不好,除了对叶清之,无论是谁,她何曾这般废话之多。
她轻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让你们这人说出实话而已,就这么难吗。”
妇人包着怀里不断翻白眼的男子,流泪道:“我说。我说。参加赌石大会后离去,只要闭口不提此事,便可以得到一枚上好紫色灵石。这虽是紫色灵石,算不得最好,却是皇家所赐,寓意和所属都不同,便才如此珍贵。”
“就是因为这,你们奈何桥里的人口风才如此紧。”
妇人点点头,道:“其实最后真正进入总觉的只有前三名,待前三确定,我们便离开了。至于进入之后究竟做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夜溧沉思片刻,道:“这样一来,线索不就断了吗?”
“不。”余鸢眸光缓缓望向神色略有些不安的莺允,勾唇道:“其实除了我们,还有一人在这。”
…………
夜询如几人猜测所言这次并未进入奈何桥赌石一事,早早便和皇上在一起,养心殿里与皇上夜雄新得宠的妃子观赏一场好戏。
三人围坐在殿中,中之放并非是香炉,而是一块诺大的冰块模样得东西,隐隐散发着寒意,而中不是透明,折现的便是余鸢几人进入洞口后的一切情况。
夜询在看得几人夺过恶鬼攻击,一路也死了不少人,一直毫发无损的夜溧,忍不住道:“不对啊,这蛇怎么不追上来了?”
夜雄看向怀里搔首弄姿的美人:“爱妃,你来解释解释?”
美人唇脂嫣红,秋波潋滟的眸子淡淡弯起,掩唇娇笑道:“皇上你可注意到四皇子旁边的那位女子了?”
夜雄被美人这幅媚态弄的有些心猿意马,不顾夜询在侧伸手便摸向了美人半裸露的酥胸,道:“看着眼熟。”
美人不觉丝毫羞耻,反而极为配合的娇笑*了两句:“这位女子便是臣妾先前所说的那位命中女子。”
夜雄跳了眉头,道:“就是她啊?怎么会是老四在一块?”
美人摇头,在夜雄怀里微微侧了身子,精致繁华的襦裙便微扯了半,她转了头,妖媚无限的向夜询那里看去,盈盈秋水的眸子投过轻轻一眸,随后装若无事的回头,道:“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不过臣妾知道,有这女子在,怕四皇子几人要活着出来了。”
夜雄眸光一沉:“真有这么神?”
“皇上不信,待看便是。”美人懒懒的伸了腰,道:“不过臣妾有些累了,想休息片刻,待回来自会告诉下步皇上应该如何做。”
夜雄点点头,手依依不舍离开了美人身上。
美人未穿鞋,一双洁白的脚盈盈踏在铺满了毛毯的地上,洁白圆润的脚趾微微张开走动,腰肢纤细,柔弱无骨。夜询看着美人在他一旁有过故意扬了扬襦裙,眸子渐聚集了一团火。
片刻后,夜询起身道:“父皇,儿臣突觉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
夜雄都未抬头看他,现在他的注意力全在余鸢身上,只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便是。
…………
次日清晨江眠便醒来了,他睁开眼睛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江澜未在他不觉有什么,半起了身子拖着沉重的头细细看了眼屋内,依旧空无一人。
江眠的一双眸子渐渐暗淡了下去,半起来的身子又重新躺进了被窝里。
天冷的紧,便是有厚厚的被褥也依旧挡不住这肆意的寒气。江眠睡不着了,又冷又饿,蜷缩着身体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过了会儿,照顾好温阮的江澜端了粥食进来,如昨天一样探伤江眠的额头。
江眠未闭眼,在江澜手伸出时便出了口:“降火俸呢?”
江澜眼底疲惫很重,自昨夜降火俸对她说那番话后,也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一夜她都无法入睡,瞪着花亭子,一夜无眠。
即便她心里有愧于余鸢,叶清之。可于江眠而言,降火俸二人的事情她依旧坚持的紧,当下便淡了几分口气,道:“等兮颜回来。”
江眠提了许久的心缓缓沉了下去,松了口气,呢喃道:“没走,没走就好。”
“江眠,这里没有外人,阿姐问你一句实话。你对降公子……”
“我喜欢他。”江眠打断道,盯着江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让他变成我的,成为我的私有物,不被任何人惦记。只属于我江眠一个人的爱人。”
“啪!!”江澜手里端着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莲子粥被江眠这番话惊的手软,一下子碗掉了地上。粥洒了一地,溅了江澜半个襦裙。她怔愣了片刻,几乎是抖着嗓子道:他……他,降火俸可是男人。”
“男人又怎样,我江眠喜欢便行。”江眠毫不在乎道:“总之我和降火俸之间的事情阿姐莫需多问,一切我自由安排。”
“你……江眠,温阮可怀着你的孩子。”
“好了阿姐,我累了,想睡会儿。”
…………
几人目光不约望向莺允,不懂余鸢这话是何意,什么是还有一个人在,这里明明只有他们几个人啊。
莺允故作轻松道:“敢问准四皇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鸢笑了笑,道:“我一直在问这几个人当年之事,差点忘记一直混迹与其中点点渗透的你。”
夜溧:“兮颜,你这是……”
“大家可别忘记了,莺允可是莺歌的弟弟。”余鸢柔声道:“亲弟弟呀。”
余鸢一句话仿佛点破了所有人迷茫不知方向的思绪。纷看着莺允。
“对啊,准四皇妃不说都忘记了。”
“可不,莺允可是莺歌的弟弟。当年前三那事,我们未去不知,这做弟弟的莺允,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说的有理。亏着方才这人还问我们何事,我看最清楚别有心思的便是他了。”
夜溧转身看了眼莺允,口气也有些许不善:“莺允小兄弟,不应该给个解释?”
余鸢:“不必了。他是不会说的,要是想说,方才那两位官人被恶鬼缠身时他便出手阻止了。”
“这……什么意思?”
“问莺允小兄弟才是。”余鸢淡笑,即便莺允再强装镇定,攥的死紧的手指和微微鼓动的鼻翼也出卖了他。
“恶鬼。大家何不想想灵川国是以灵石闻名,再不过也是一些利用灵石作恶之人,何来那么大的能力驱动比厉鬼还要可怕的恶鬼。”
“姑娘,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余鸢笑道:“莺歌怎么死的可有人知道?”
几人相识一眼,妇人抬头看着余鸢正要说什么。一直沉默的莺允却出口打断道:“我说。”
“你说。你怎么说,可这里也只有你能说。”余鸢缓了笑意,道:“因为一直跟着我们以恶鬼姿态跟着我们的便是你姐,莺歌。”
众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下意识的便向四周望去,除了满眼的山,树,什么都没。
叶清之淡淡看了眼莺允身后身着整齐的莺歌,炽烈的黑瞳与其相撞,莺歌的黑瞳渐渐散开,只剩了眼白,冲叶清之勾唇笑,一点一点又将黑瞳聚起。
叶清之蓦然的收回视线,对其不为所动。
事实上他也做不得什么,难么多人在这,若是擅自动分毫,保不得下一个要死的是谁。
莺允慌乱的退了几步,对着余鸢道:“你不过就是一女子,哪里来的懂这么多?”
这是莺允的疑问,也是夜溧从恶鬼开始便有的疑问,只是他一直都未找到个合适的时间过问,如今莺允问起,他便凑着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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