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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越发不甘心。王书人整个脸都已微微扭曲:“肯定是另有隐情,不可能,我不可能败给你一丫头。”
莺歌装作不解道:“恕小女子读书少,不知为何王大人要说一定不会败给我。王大人有实力,莺歌也有啊,莺歌一弱女子闯到现在,无背景无父母关系的,全靠自己。王大人凭什么说莺歌不可能应了王大人你,这话不舒服,莺歌也不赞同。”
“你……当然……”
莺歌立马追问:“为什么啊?”
王书人憋的面色通红,嘴唇都在发颤,愣是不能说。不是说不出,而是不能说。他总不会傻到说这事明摆着就是我事先安排好的,灵石也是一早筛选好,一定是他挑选到池中最好那个。这不明要承认自己作弊了吗。
莺歌见他明明有话说却是一副不可说的模样,嘲讽的笑着,眯了眼睛露出些许不悦,道:“没事的话,莺歌要走了,还请王大人让个路。”
还未散去的一些人听得动静看戏似的将几人围起来,说说笑笑。探石官在一边看的都有些着急,看王书人的脸色便觉再这样下去事情定要向着坏处发生,忙打断僵持的气氛,道:“大人,胜负已分。的确要散场了,大人?大人?”
王书人死死盯着莺歌巧笑嫣然的面容,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银牙。
莺歌眨了眨眼,天真道:“大人,时辰不早了,莺歌真要回去了。大人若是想知道为何莺歌会选出包裹了一层废石的上好灵石,莺歌定会说上一二,只是现在莺歌真是饿了,腹中空空要去吃饭了,有什么事回头莺歌定会好好说。”
说着也不管王书人难堪到极点的脸色,施施然离开。
王大人一阵头晕目眩,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被气的,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还好探石官扶的及时,才免去摔倒的丑事。
探石官于心不忍道:“王大人,这么多人看着,一下官也没什么办法啊。”
王书人翻着白眼深呼吸,探石官扶的那叫一个小心,生怕王书人一个激动昏了过去,周围人渐渐散去,他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太医,太医。”
楼上夜询看着下面笑容满面的莺歌,不自觉勾了勾唇。他饮下杯中酒,站起身道:“太子,宰相大人。夜询突然想起府里有些事还未处理完,便先告辞。”
参加赌石大会分男女院落,相隔一道墙,男子居住的地方还算宽敞,三人同室。只是历年来女子少之又少,不过两轮几乎都没了身影,因此女子院落偏小,也较为旧。
入选的女子不过只有三人,互相不识,空闲屋子挺多,三人便各自选了一间,默契进屋打扫。
莺歌将院子里的落叶,床上乃至屋里全都扫了个便,待弄干净后已是是傍晚。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莺歌出了院子,腹中空空,便想着去厨房弄点吃的。
出了院子,除了宫灯微微亮着光亮,厨房已关了门,上了锁,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吃东西了。
莺歌撇撇嘴,没由头的在诺大的比赛场地游走。
这也是她和夜询第二次相见之地。
再后便是莺歌与夜询同桌用膳,难得的露了些许女子的娇羞,坐的端庄,一手拿着白象牙筷子咬在唇间,隐隐在笑。
夜询饮了一杯温茶,见莺歌心情不错,便笑道:“莺歌,怎么了这么高兴?”
莺歌眨了下眼睛,松开筷子摆在碗上,说:“我进前十了。”
夜询为之高兴,起身弯腰给莺歌倒了杯茶,道:“恭喜。”
莺歌眯着眼睛笑道:“一直都觉得赌石大会挺容易,想不到这么轻松便进了前十。我看前五那几人呆头呆脑的挺容易,我有信心赢过几人。”
吃了口菜,又道:“听说前十可携带家人进奈何桥,那里才是最后选出最后胜家的地方。神秘的紧,这次终于可以去看上一二了。”
夜询淡笑不语,只让莺歌多吃些肉食。
莺歌喝了半碗粥,凝着夜询好看的眉眼,笑道:“王爷,你说若是莺歌得了胜者,王爷准备怎么奖励莺歌啊?”
夜询睨了她一眼,伸手抹去莺歌嘴角残留的一颗米粒,含笑道:“莺歌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还未想过。王爷的承诺,这个可要好好想想。”
夜询摇摇头笑了。莺歌当真是在用心想,歪头又是闹耳,仿佛十分为难。
过了片刻,夜询一手撑着脑袋,道:“不如让莺歌做本王的妻子如何?”
“啪”一声,莺歌惊到了,一个不稳手中拿着的勺子也落了地。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眸:“你……王爷你说什么?”
夜询重复了一遍,接道:“本王的妻子啊,倒是本王都是你的了,想要什么都行。”
这算是告白吧,夜询与莺歌赌石大会相识,王书人的事二人有了些许牵扯。一来二去,郎才女貌,皆都天赋突出,二人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形影不离,感情不错的很快便在这皇家别院里传开。
莺歌是个性格十分开朗的女子,正因开朗心也较粗。别人曾明里暗里说过夜询不过是玩玩她而已,劝她莫要当真,早些放下便好。堕入爱河的女子执念很深,何况是莺歌这种生性倔强之人,别人怎么说,她不听。她只信自己亲眼所见。
这是最后一次在这间屋子里吃饭了,下午前十之人便要一同去奈何桥。离开这里曾待了数月有余的地方。
莺歌特意要了两份桃花酥,几碟子小菜。渐渐下来一月,每一场比赛都会少去一些人,如今寥寥剩下不过几人而已,这里人满为患数月前吃顿饭都要等上好长一段时间,如今已座位空空,再无人影。
年轻男子做的很快,莺歌等的算不得多长,他便将菜上了整齐。
男子端着盘子站在一边,道:“莺歌。”
“怎么了?”莺歌咬了口酥甜的桃花酥,抬头看他。
男子顿了片刻,略有些犹豫。莺歌含笑道:“有什么就说。我在听。”
“我……其实……”男子咬着唇,道:“其实我也是参赛一员。”
莺歌瞪大了眼睛。
男子道:“我不是有意瞒着莺歌你的,是,是皇上说不许向外人透漏身份,才……才……”
莺歌心里虽有些惊吓,见这男子真是有点紧长和愧疚,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人也不错。便笑道:“排名第几啊?这一路我也没见过你比赛,一直都觉你是这里的厨子。”
男子道:“第二。”
莺歌摸着下巴,道:“第三是我,一路的确未说过,也未提过第二或者第一是谁。我一直都觉得是比赛还未完,想不到原来早就有了人选。只是,为何要瞒着我们,既然是公平公正的比赛,应该同我们一起比才是。”
男子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被皇上召进宫里,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便说让我来这里当厨子,等前十人确定,一同去奈何桥。”
话问到此处正好,莺歌未再继续问下去,虽有些许疑问,别人不愿说,也是不能说,肯将皇上要隐瞒的事情说给她听,她自然要知趣的敛住好奇心,若不然这东西可是要害死人的。
莺歌专心用了饭食,因人不多,男子便在一边坐着陪她,二人时不时聊点各自喜好。家中情况,以及将来要做何。
数月过去,今天莺歌才知这男子名唤孟归,家中独子,来自奈何桥某处平凡家子弟。进了赌石大会,不过是被皇上意外选中,比试都不需,直接保到前十。
至于为何会被保送,孟归说不知,自己赌石技术一般。约摸是有了运气成分在里面。
半个时辰过去,莺歌吃饱喝好后便要告辞离开。
忙完了朝廷上一些琐事的夜询赶了时辰点来了厨房,未进去,只在门口前冲莺歌笑着招手:“莺歌。”
莺歌露了点点笑意,勾起脚尖站起,招手回之。
“我要走了。”
孟归看到夜询,眉头微皱,也便想起了近日赌石大会上所说莺歌与二皇子夜询在一起之事。
他道:“莺歌。”
“怎么了?”
孟归犹豫了下,那边夜询已抬步走来,他抿了抿唇道:“总之万分小心。”
莺歌不怎么明白孟归所言何意,依旧配合的点了点头。
夜询揽住她的肩,道:“走吧。”
莺歌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孟归那句话,莺歌一路兴致都不大高。夜询将了许多最近朝廷上好玩的事情,莺歌只是配合的干笑,眸里也无半点笑意。
夜询拥住莺歌的腰,询问道:“莺歌,方才那位厨子给你说了什么,本王看你字从那里出来后便闷闷不乐。”
莺歌踌躇了下,摇摇头,笑了:“没有,只是问了我些怎么一眼看出蓝色灵石的法子。”
夜询含笑道:“其实并非是他好奇。连着本王也十分好奇,莺歌你上次与王书人比赛,究竟是如何在那人使用小人伎俩后还可挑选出比浅蓝色灵石还要珍贵上几个档次的深蓝色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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