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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大典顺利举行,云国以绝对的优势保住了在四国中的地位,也成为史上第一个大获全胜的东道主。
舞赛结束当晚,花半夏便出了宫,她不是去哪儿,而是被云夜半押半拽的带出了宫。后头已经没有比试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云政就可以了。
“宫里不是还没完事儿?带我出来干嘛?”花半夏坐在云夜的马车上不解的问。各国来使不是都还在宫里,他身为亲王,难道不应该陪着吗?
“有皇兄在,他会处理的,平安君......”,云夜故意拉长语调,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道。
花半夏无奈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要是程泽这般调侃她也就算了,云夜是什么身份,一个从四品他能这么上心?
“好了,你带我提前出来不会是想给我庆祝升官加职的吧”,她才不信他会因为这点小事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事。
“本王就不能庆祝你升官加职吗?”云夜反问她道,他的确不是带她出来庆祝的,准确的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她出来,总之不想待在那个全都是皇兄眼线的宫里。
而且,花半夏这么突然就被封了郡君,宫里有的是嫉妒的人,庆国大典最后一天,大家没有了共同的外人要对付,自然就会把目光锁定到自己人身上,他怕花半夏待在宫里会出什么事儿。
花半夏要是信他才有鬼呢,不过,能出宫就轻松多了,宫里太多的规矩了,动不动就要跪下行礼,一天好几回,她可受不了。
“哎,不对啊,庆国大典之后我还有事儿呢,不能乱走”,花半夏突然想起她还要负责训练营的事儿,哪里有空出去和云夜花前月下!虽然她也很想花前月下,但答应过的事儿总不好反悔。
“你说的是训练营的事儿?”云夜阴翳的看着花半夏问道,他郁闷的不是花半夏不告诉他,而是自家那个皇兄太没有人性!
才开出这么点价钱就想把他的女人捆在一个地方半年,而且还全都是男人的地方,这可不行,他不能让她和他们独处!
“你知道?”花半夏惊讶的问,说好的天知地知她知皇上知呢?怎么还有人知道,一点儿都没有神秘感!
“本王自然知道,你以为你和皇兄那点勾当能瞒得了本王?”云夜有些吃醋的说。但当然不是他那么厉害,能把皇上精心培养的力量查出来,而是在武赛紧要关头,他用比试赢面换来的情报。
“什么叫勾当啊,我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正当生意,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花半夏忍不住吐槽,怎么到了他那里,就是勾当了呢。
当然了,既然云夜都知道了,花半夏也就不瞒他了,简单的跟他说了下她和云政上京是遇到的一些情况,还有训练营的一些情况,谁让他赌气先走,对后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两人乘坐的马车在夜亲王府稳稳的停下,也许是因为夜深了,也许是因为这条巷子的人都进宫了,总之周围很安静,一点儿没有外面百姓街头的热闹。
站在夜亲王府门前,花半夏抬头看着那块烫金的牌子,傲娇的说,“我终于也能光明正大的踏进夜亲王府了!”
不知为什么,花半夏觉得特别的有成就感,好像这夜亲王府是她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一样,奇怪的心理!
云夜见她发神经,忍不住斜眼看了她,调侃道,“再不跟进来你就真得翻墙进去了”,说完他已经大步迈进府里了。
“哎哎哎,等等我”,花半夏自以为是的在门口停留太久了,门外的小厮即将要把大门关上,可把花半夏吓得一溜够。
云夜大步流星的带着花半夏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她这算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他府里出现,别说,她能和他回家的感觉真好。
一路上遇到的家丁丫鬟,不论是谁,见到云夜牵着花半夏都睁大了眼睛,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而花半夏,丝毫没有因为云夜牵着她而感到害羞,还一路上都笑嘻嘻的跟他们打招呼,像是把他们当做是熟人一样,尽管过路的没一个回应她。
“饿不饿,要不要吃饭?”一回屋,花半夏还没来得及欣赏他的房间的时候,就被云夜壁咚在墙上,问了一个很不适宜的问题。
花半夏一脸蒙圈的看着他摇摇头,这不是才刚从宫里吃饭回来,怎么会饿?
“不饿那就睡觉吧!”云夜等的就是这个答案,天知道他多想要她。大半年的虚度时光,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弥补得了。
嗯?花半夏更疑惑了,这货是赶着回来睡觉的吗?她还以为他真的会给她什么特别的庆祝呢,庆祝她受封郡君,没想到他真的没准备。
不过也对,两人这几天一直在宫里,她郡君也是不久前才封赏的,他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被云夜半拥半拽的推到床边,被扑倒时她身上的外袍宫装已经没了,只剩下她今晚跳舞时穿的红裙子。
云夜双臂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吸引着他。
两人深情对望许久,花半夏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颈,将双唇凑到他的唇边。就在两人即将缠绵时,云夜突然倒在她身上,将她重重的砸在床上。
“嗯!”花半夏被他这庞然大物压倒可真够呛的,忍不住在他耳边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吃力。
云夜赶紧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她身边,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臂,他刚才差点忘了自己的左臂还受着伤,撑在她身上时还隐隐作痛,最后承受不住才失了手。
花半夏发现他的不对劲儿,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殷切的关心道,“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嘴上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说着就解开他的衣裳,想看看他身上伤口在什么地方,情况如何!
云夜无奈又无力的看着花半夏,放开了自己捂着的手掌,任她对他上下其手。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他受伤的样子了。
脱掉云夜的黑色外袍之后,左臂上那一处鲜红刺痛她的目光。伤口虽然包扎着,但纱布上都是渗透的血迹,一看就伤口又裂开了。
“怎么又受伤了!”花半夏的语气带着些埋怨,她可不止一次给他处理伤口了,身为一个堂堂的王爷,手下那么多暗卫,怎么还整天受伤。
埋怨归埋怨,花半夏还是担心的起了身,“药箱在哪里!”
“外屋的左侧架子上”,让她担心了云夜也觉得有些愧疚,但看到她这么关心自己,还是高兴的不得了。
花半夏可没他心态那么好,嬉皮笑脸的,转身就走到外头的大堂找药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从空间里移出一盆灵水备用。
将水端来,又将药箱抱来之后,花半夏才让云夜起身,开始动手给他处理伤口。
纱布下,云夜的伤口像是掉了一块细长的肉一般,伤口缝合了,但缝隙中还是皮开肉绽的模样,肉皮黏在纱布上,让花半夏不忍心下手。
云夜看着花半夏胆小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便自己伸手,将那纱布一把撕开。花半夏见此,自己都忍不住疼了起来,眼泪一下子便吧嗒吧嗒的落下。
她皱着脸憋着哭声的样子,让云夜一下子慌了神,伸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却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还是那块用过的纱布。
花半夏一把拍开他的手,带着哭腔开始念叨起来,“你数数你伤了几次了,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活得糙也用不着一把撕开自己的皮肉啊,疼死我了......”
她抽抽搭搭的哭了半天,原来是在气他刚才一把撕开自己的伤口,让她看到了,感同身受的疼了,所以才哭的。
云夜忍不住瞧瞧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他撕他的伤口,要疼的是他,要哭的也该是他吧,她倒好,比自己先哭起来了。
“好了好了,下次我轻点”,云夜还是忍不住安慰起她来,瞧她哭成这样,也是可爱的不得了。
“哼!谁管你下次,下次你再撕要先告诉我一声,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再撕”,花半夏和他闹起了小脾气。
云夜被她这幅小女人的样子给吓到了,他们相识这么久,他见过她娇羞的模样、生气的模样、霸道的模样、讨好的模样,就是没见过她这般像孩子吃不到糖耍小脾气的模样。
这不是和非常亲密的人才可能会有的模样吗?对方会不在意她的哭相,纵容她的小脾气,明明是她不可理喻了,对方却还是觉得非常的可爱。
这就是他们现在相处的模样吗?云夜低着头温柔的看着她,她虽然被他气哭了,但手上还是不停歇的,给他擦拭伤口,那凉凉的巾帕拭过,他感觉已好许多。
“谁将你划伤的,你有没有打回去?”花半夏看着他手臂上深深的伤口就郁闷,忍不住要将刺伤他的人吊起来打。
“呵呵......”云夜听到花半夏的话,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你放心吧,我已经将那人打回去了”。
“那就好”,花半夏知道云夜没老实的让人欺负就顺了些气,她似乎忘了,云夜可是在武赛中赢了两场,有几个能是他的对手啊,他怎么可能站在那里让人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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