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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森林里只剩楚非臣和沈豫州两个人面面相觑。
沈豫州犹豫的低下头,“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楚非臣冷笑一声,“跟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抬起头来?”
嫌我丑是吧?!
就逼你看!
沈豫州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努力逼自己直视楚非臣,最后折中了一下,眯起眼睛。
嗯,眯着眼看就看不清脸了,这身白衣裳倒有几分仙气飘飘了。
楚非臣挠挠后脑勺,破坏掉了最后一丝仙气。
“喂,你看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沈豫州嘴角一抽。
“百两黄金,改日奉上。”
说完,沈豫州转身就走。
楚非臣反应极快,胳膊一横,鄙视道:“黄金百两就能买你沈豫州的命了?”
沈豫州这才想起,他的青羽匕还在楚非臣手上。
他指了指青羽匕,“小爷的宝贝匕首,玄铁所筑,千金难买,归你了。”
沈豫州推开楚非臣的胳膊,还想走。
楚非臣一把抓住他裸露的“香肩”,把人又拽了回来。
“不够!”
沈豫州嘴唇从楚非臣发间擦过。
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沈豫州恍惚了一刹那。
但他仍恼了。
这女人咄咄逼人的这样子,到底想做什么?
他此时身受重伤,早没有纠缠的力气了。
“到底还要什么,你说,小爷都尽力满足。”
楚非臣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她狡黠一笑,小绿豆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沈豫州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楚非臣:“……”
她用脚踢了踢沈豫州的腿。
“喂,你不会是吓晕过去了吧?!”
这也太过分了!
这男人肯定是颜控!
楚非臣郁闷的蹲下,拍了拍沈豫州的脸蛋。
好吧,是真的晕过去了。
不过应该不关她的事吧……脸这么烫,很明显是高烧不退,估计是身上有伤,太久未治,引起的发热。
瞄了一眼天气,乌云聚顶,好似要下雨了,雨势还不会小。
伸展了一下身体,楚非臣费力,将沈豫州弄到了背上。
“臭小子还挺沉……”
“这下你欠我的可就更多了。”
楚非臣扛着沈豫州,迅速的离开了森林。
还非常专业的处理了二人留下的痕迹。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大雨,浇湿了沈豫州和楚非臣。
楚非臣咬牙,将自己的外衣脱给了沈豫州,给他披上,脚步加快了。
冒着大雨找了半天,楚非臣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山洞,里面还算干净,也算能遮蔽一时的风雨。
沈豫州意识不清楚,身上又湿又冷,浑身冰冷的难受。
他努力的眯着眼睛,朦胧中看见白衣少女正在不远处,跪在地上,忙碌着生火。
很快,火焰升了起来,暖融融的照亮了山洞,也映亮了楚非臣的侧脸,不知怎么的,看起来眉眼清丽精致,好看极了。
沈豫州身上好像有了暖气,伴着窸窸窣窣的雨声,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雨下了一夜。
沈豫州捂住脑袋,艰难的坐起来。
他茫然的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小山洞,还没反应过来。
外面太阳好像已经升了起来,高温晒的地上的水都干了,渗进了泥土里。
暖烘烘的阳光照进了山洞里,一片清明。
小小的山洞里只有一堆杂木杂草燃起的小火堆,燃烧的差不多了。
除此之外,只有自己,再没其他。
沈豫州皱眉,低头一看,自己身下铺着一件白衣裳,似乎就是昨天救他的丑女那件。
“这……”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沈豫州忽然听到山洞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他下意识的躺下闭上眼,又假装睡着了。
是楚非臣抱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回来了。
她将东西放下,抹了一把汗。
看见沈豫州还睡得安稳,怒气蹭蹭蹭勃发,走到沈豫州身旁,“啪”的踹了沈豫州一脚。
沈豫州紧绷着脸,心下也是大怒,却忍着没有发作。
“臭小子,老娘迟早要睡你一千八百遍来还老娘的辛苦。”
沈豫州的脸有点发青。
楚非臣骂骂咧咧的,捞起两根草药嚼了嚼。
还好这个时空与H国历史上的朝代历史差的不多,很是相似,就连草药也都大致一模一样,名字更是大差不离,她凭着记忆找了一堆治清热散气发暖的草药回来。
昨晚照顾沈豫州一晚上,清理了沈豫州的伤口,今天又忙活了一早上,早就累得不行了。
她打了个哈欠,吐出了嘴里的草药,揉成团。
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把拽住沈豫州胸前的衣裳,往两边一扯,露出沈豫州结实的胸膛,上身暴露无遗。
惊人的美貌与性感的身材,对眼睛的冲击力巨大,堪比楚非臣自拍的冲击。
沈豫州紧紧闭着眼,拳头缓缓的握起来。
耳根也泛着微红,楚非臣只顾着打量沈豫州的身材没注意到。
“啧啧啧,臭小子身材真好,也不知道练了多久,还有这么多块腹肌。”
楚非臣礼貌的“视奸”了半天,忍不住上手,在沈豫州的腹肌上戳了戳。
硬邦邦的,手感真不错。
不过怎么感觉……沈豫州有点发抖呢。
难道是冷了?还是快点敷药吧。
楚非臣恋恋不舍的放开手,将嚼软了的草药敷在了沈豫州伤口上。
好家伙,身上那么多深浅不一的伤,有的都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在流着血,沈豫州也是能忍,若不是昏倒根本看不出身受重伤。
动作轻柔地给沈豫州上完了一遍药,又将外衣上撕下的布条缠在了沈豫州身上。
腰上一道十来厘米长的口子是最深的,楚非臣看着都疼。
她动作轻柔的将布条搭在他伤口上,一手握住他劲瘦的腰,往上一托,另一只手拉着布条,在沈豫州腰下穿过。
沈豫州脑袋有些发懵,被敏感的腰上传来的痒感震得浑身发麻。
他死死的咬住牙,忍住几乎叫出口的颤音。
怎么会……这么痒……
像一根羽毛,轻柔的在他即将结痂的伤口上挠来挠去。
直直的痒到了他心窝里去。
沈豫州小心翼翼的睁开一线眼皮。
瞥见楚非臣正认认真真的给他腰间的布条打着结。
脸还是那么要命,但他将注意力往楚非臣身体上拉去,倒也不是那么的让人窒息了。
他这才发现楚非臣只穿了一件贴身的亵衣,很薄,几乎能朦胧的透出了红。
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身材着实不错,腿长腰细,背又笔挺,脖颈曲线优美,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大概是里面的肚兜……
沈豫州脸红红的赶紧闭上眼。
“看够了没?”
耳边忽然响起女子揶揄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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