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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恩怨
更新之前,首先写一段致读者的一段话。最近比较忙,白天忙生意晚上赶稿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首先这个问题是小米和娜娜给我反应的,说我签约磨铁以后文风有所变化,有点玄幻的意味,其实是这样的,我的第一卷和第二卷讲的都是小片段,时间大部分都在我还不认识臧老师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以及我怎么认识的这群朋友,他们为什么和鬼故事挂上边的解释。前两卷中,只有第二次灵异之旅是专门寻鬼但是那时候什么也不会,其余的都是听来的或者无意中发现的。到了第三卷和第四卷以及未更的第五卷则讲述为何我至今还在寻鬼,也为何我在群里之类的给大家算命破灾这些技巧如何来的,当然也讲述了我这辈子最痛的经历。至于说是玄幻,有一些动作镜头也没错。比如在天津望海楼那次,就是文中的闯码头,当时的确动手了,但真实的情况是老狗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正中太阳穴,差点没死过去。而我描写的是我和其他人对练的时候的场景,加入只为了让文更好看一些,希望大家谅解。感谢大家的支持,也感谢你们给我提出的宝贵意见,我想有了你们我才有了更下去的动力。
闲话不多,接演前文。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之上,手上插着输液管子,是那种固定针管,看来我已经输液好几天了,身上缠着绷带看起来像是一个木乃伊一般。
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坏笑,侧头望去,旁边的病床上躺坐着一个坏老头,他一个手拿着报纸一条胳膊吊在脖子上。“臧老师?”我大惊失色的说了起来,起身过猛伤口有点疼,但是又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疼痛难忍。
“再动,再动伤口全给你崩开。”臧老师依然那种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说:“您老不是也吊着呢,对了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剁了他。”臧老师则是放下报纸捋捋胡子说:“没什么。”然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对了,这次你怎么不用子母锁啊?”我不好意思地说:“说实话啊,子母锁二十六字口诀,我一打起来就给忘了,再说你就给我说了一遍,我万一要是记错了,到时候还不如不用呢。”臧老师说:“你小子命真好,天地万物鬼怪都可以用子母锁来困住,就是饕餮鬼不行,因为这个锁邪乎,他的嗜吃又能专克这个锁。你要是真用了,事情可能就更加麻烦了。”
我明白的点点头说:“问两个问题,咱是在哪里?第二个问题是你胳膊怎么搞的?是不是出去嫖娼不给钱人家打的。”臧老师嘿嘿一笑说:“回答你第一个,看看你的病例就知道你被送回郑州了啊,当然是在你昏迷的状态之下。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是嫖娼没给钱让人打得,不过是嫖你亲妹妹没给钱。不对不对你没亲妹妹,你有没有表妹之类的。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有事情陪你去不了天津,就是害怕你不成功,我顺道去自己收了个鬼,也是左眼下带泪痣的,咱现在有俩了,百分之百成功啊,不过收完后太累了没站稳把胳膊摔断了,没办法人老了骨头脆。不过没事,下次一定不这样,下次争取嫖你妹不给钱,不是摔的而是让你打成这样,对不拉皮条的老鬼。”轻描淡写胡卷乱骂中,臧老师把一次很惊险的收鬼历险一带而过,而这一切只为了我,我不禁有些眼眶湿润。
臧老师却用一句话把我又逗笑了:“别家啊,不就没给钱吗?下次嫖给钱,别哭啊,给钱少不了你妹妹的还有你的份儿钱。”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丫就老不正经吧。”我俩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的我们已经亦师亦友亦父子。
我控制了下情绪问道:“臧老师,你怎么看待噬魂兽啊?”臧老师说:“其实啊,很多噬魂兽他们并不他们想成为噬魂兽的,只是灵魂这东西吃了以后上瘾,我没吃过但是我有几个噬魂兽朋友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估计就像吸大烟一样吧,他们多数人本来是很优秀的寻鬼者和阴阳师,还有些能成为寻鬼者和阴阳师,只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比如三魂七魄受了伤之类的,只能吞噬灵魂以求保命,一旦吃过一次,以后就没法控制了,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呢,所以也不能怪他们,这个问题你得平和的看待,你说呢?”
“是这样,但是我感觉他们中有些人很坏,比如笑面虎还有老狗,但有些人却很善良比如水仙百合,您说他们是正还是邪,是友还是敌?”我继续问道。
臧老师看着我说:“这个问题首先你从看事务的角度上就没把握对,对你好的就是善良,比如水仙百合,反之对你不好的就是邪恶?你不是神世界不是围绕你来转动的,是不是好人也不是这样的评判标准。当然不得不承认水仙是个很好的女孩,而百合也不错,但是当你看到百合吞噬一个即将投胎的婴儿灵魂的时候你还会认为她是好人吗?还有你说笑面虎,没错他的确是个坏人,他自私自利,阴险狡诈,不讲信用,完全是一无是处,他吃了他父母的魂魄,还残害生灵,在我的角度看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是再老狗看来,笑面虎则是一个办事效率高,心狠手辣的好部下。”说到这里臧老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递过去一杯水,臧老师喝了两口继续说道“你说老狗是坏人,我不这么认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水仙告诉你的事情吧,但如果我告诉你那件事情和我也有关系,是我算出来那个叫阿威的男人命中克水仙,而且会把水仙克死,即使死了也会对水仙纠缠不休,最后会变成厉鬼。如果你是老狗,面对亲孙女和一个孙女的爱人,你选择杀死谁?”
“所以老狗为了不让孙女水仙知道真相,当起了这个坏人是吗?”我问。臧老师沉思了一会用力的点点头:“是啊,说实话这几年水仙都没怎么好好的跟老狗说过话,就是为了阿威的死。”我明白可能因为我没有看全面,所以判断错了。
我说道:“可能我错了吧。”臧老师则是微小着继续对我说:“那倒不是,你没有错,你只是表达出了你的观点,任何人都不可能考虑到事情的方方面面,只能通过自己的认识来判断事物的正邪。”我终于明白了,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突然想起了强哥与噬魂兽的对立,于是问道:“那咱们寻鬼者和阴阳师是怎么与噬魂兽结仇的,即使方法不同观点不同,即使他们残忍我们最多是讨厌恶心甚至不予理睬,但为什么我总感觉强哥话里有话,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臧老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小子总是这么观察敏锐,的确小强并不是讨厌而是憎恨,而这种憎恨也不是无缘由的。我讲讲他的事情吧。小强因为从小被父母抛弃,所以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六来岁的时候被人收养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的师父,一个叫韩志的寻鬼者。他看中了小强的资质,悉心培养他,教他识文认字,当他学会一点入门知识的时候,也就是他七岁那年,文革开始了。咱们寻鬼者向来都是隐姓埋名的,很少出来靠这个挣钱,别人寻求帮助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要钱,当然事成之后大多数家庭也会感恩戴德的拿出很多钱来,我们一部分用来捐献做好事一部分留下来自己受用,这个我给你讲过吧?”我点点头表示知道,继续听臧老师往下说去:“韩志也不例外,除了和我们几个圈内的人来往,就是偶尔经熟人介绍去帮人看看风水,在那个年代有着超过大多数人全家总和的收入,但是韩志很会做人依然住在最普通的房子里,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房子,全国人民都过的差不多。刚才说到文革开始了,韩志被出卖了,出卖他的是一个邻居,而理由很简单,是因为有次给韩志送东西的时候看到他家的墙上挂着一面八卦镜。接下来就是文斗武斗,游街示众,成为众多文革受害者中的一员。韩志最后死在红卫兵司令部,被活活饿死的。从那天起小强又没人再管了,他一个人长大,自己挖出了韩志藏在地下的卷宗,学会了很多阴阳之术,作为一个寻鬼者他也慢慢地感悟到了寻鬼的窍门。十年浩劫结束后,小强年方十七,一年后国家某位改变中国命运的领导人去天津视察的时候,小强解决掉了一个魂魄,引起重视和老虎一样被请去了中央,又过了十年左右小强厌烦了这项工作,宣布忠于人民忠于党后离开了中央,当然他也在被监视的环境下度过了十年,直到如今如果小强会见什么外国客户还是会被叫去问话。”
臧老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他回来后给很重要的人物算了命后名声大振,他不再像一个寻鬼者而是像一个所谓的风水大师,直到那一年他被请来郑州看风水的时候碰到了我,我给他讲了很多,他也提出了很多疑问,为什么自己越来越感应不到一些事物,越来越失算之类的问题。而我的回答你是知道的,我也给你说过,作为一个寻鬼者要感应百态,思想越不纯洁越好,但是在寻鬼的一瞬间要保持无愧天地的宁静,而那时候的小强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利益熏心。听了我的回答之后,他回到了天津开始不再参与这些阴阳风水之事。或许他的财运真的很旺,没有几年的功夫生意就做的很成功了,慢慢的钱财如滚雪球一般源源不绝,而我也在没有在什么消息中听说他给人算命看风水之类的事情。小强很虽然只和韩志相处了一年,但是他把韩志当成了父亲,于是他找到了韩志的灵魂,带回了家,日日夜夜供奉着韩志,直到有一天,韩志的魂魄在夜晚出行的时候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噬魂兽给吃了。小强去追究此事,要求严办那个噬魂兽,但是噬魂兽的头脑之一眯愣则是很袒护那个人,小强找我们寻求帮助,我们确是无力反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们不是认识很多人吗?噬魂兽再厉害也是人,他们也怕权势,也怕金钱。”“可是如果他们的权势比我们大,金钱比我们多呢?”臧老师脸色一正对我说。
我不再说话,继续听臧老师说:“噬魂兽的身手和战斗力你是见过的,他们的洞察力也是高于我们的,我们是可以做法术去害他们,但是这样有违规矩,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其次是如果一方是很好找到,给钱给权就帮你降妖捉怪的,而另一方则是看缘分听天命才愿意帮你的,你选择哪一方面?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告诉你大多数人都选择最简单的最容易找到的那类人,就是噬魂兽,所以他们这些年积累了太多的钱财和权势,远远的超过了我们。我们在古代的时候,因为有朝廷和富商的支持所以一直压制着噬魂兽,而如今是个快节奏的社会噬魂兽的反扑把我们却压制下去,正因为还有几位很出色的阴阳师以及几位说得上话的寻鬼者还活在人世,所以他们才和我们定下互不干扰的条约,这就是为什么小强听到全面开战的时候会这么恐惧。几千几百年的冤仇哪能这么快消除,加之小强自己的原因,新仇旧恨才产生了这种敌视的感觉,也就是你所谓的深仇大恨。”
我提出了新的问题:“噬魂兽现在有多少人,寻鬼者和阴阳师又有多少人?”臧老师略微一思考说:“寻鬼者全国一共十几个,而阴阳师有六位,一位时隐时现我们也联系不到他,另两位为上面的人物工作,咱们也不要打听了。还有一个年轻的时候做过一间糊涂事,所以至今被关押着。剩下的就是关先生和杜先生了,你别问我杜先生的情况,我和他不对付,是个脾气很怪的人。这么算起来你说有多少?在和不在的加起来也就二十人左右。至于噬魂兽我不太知道,但最少也有三百多人,实力差距你算是知道了吧。”
“那我们对噬魂兽保持怎样的态度呢?”我说。“道理上我们保持不友好也不敌对的态度,不要过分接触,不要产生好感也不能故意制造摩擦。”臧老师回答道。
我冲着臧老师悄声说:“可是我怎么听着老狗说话,好像和你认识还很欣赏你,莫非你俩关系不错?”我想结束这个沉重的话题,调侃着臧老师。
臧老师则是哈哈大笑:“你小子想拿住我的把柄,老头子我就给你说了,我和老狗就是关系匪浅,还在一起战斗过,我才不管什么新仇旧怨呢,谁敬我一尺我就还他一长,谁要是伤害我和我所关心的人即使是寻鬼者或者阴阳师,我也会搏命反击。这些恩怨对对我来说就是过往云烟,与我何干。”
门在这时候开了,燕子提着几个保温桶进来了,她没有理我打开了几个保温桶招呼着臧老师:“老爷子吃饭了,今天给你做的大骨头汤还炒了几个你爱吃的菜,我给你擦擦手你趁热吃。”我拉了一下燕子说:“我也饿。”燕子没有理我,回头去涮毛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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