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凰南洲,共有两大帝国,这两大帝国,强者无数,但是论最强者,那绝对离不开‘南皇北帝’这两大顶级强者。
而说起这‘南皇北帝’,就不得不提这焚凰南洲如今的局势。
天下纷争,分合之势,早已属于家常便饭,然而,万年前,自人王敕封天下后,焚凰南洲便经过三千年岁月,从千国兼容于七雄。
从此,天下出现了七位强者,他们执掌一国气运,自封为‘王’。
这种局势,又延续了数千年之久,直至五百年前,七王之一的秦国,出现了一位惊才绝艳之辈,传闻其偶得人王传承,一鸣惊人,曾发下誓言,势必一统焚凰南洲,夺七国气运于一身成就仙道。
经过纷争,随着秦皇野心澎湃,七国气运,被步步蚕食。
然而就在三百年前,焚凰南洲的北方,汉国也出现了一位惊艳之才,与秦皇旗鼓相当,被世人尊称为‘汉帝’,在秦皇步步蚕食时,汉帝也在吞噬起诸国气运。
于是,这两人渐渐被世人尊称为‘南皇北帝’,也可以称之为‘秦皇汉帝’。
而要说起这‘南皇北帝’,那么就不得不提如今只剩这两大帝国的疆域局势。
焚凰南洲极大,疆域千万里,两国南北分割,因多年战事,秦皇汉帝相约楚河,达到契约,两人以楚河划分而治,焚凰南洲疆域内,楚河以南,尽归秦国,楚河以北,尽归汉国,由此,偌大的焚凰南洲就形成了南秦北汉的局势,这两位一国之帝君,也被世人称之为‘南皇北帝’。
这就是他们尊称的来历与过往。
而说起真灵山脉,其地理位置,刚好贯通南秦北汉,处于焚凰南洲的东部,临近大海,其地理位置,硬生生的将一条东西贯彻的河流,划分成了南北局势,所以楚河流到真灵山脉时,就分了岔,一条通往北方,一条通往南方,绕过了真灵山脉后通向大海。
如果可以看清整个焚凰南洲的地形,就会发现,整个焚凰南洲内,楚河刚好在中间,将焚凰南洲划成两半,可就在临近东边大海时,却硬生生出现了一座山脉,仿佛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将楚河的河流阻断,仿佛在阻止它流向大海。
可是楚河之水汹涌硬生生在这座山脉的南北两侧挤出了一条河道,最终去向,还是大海,只是因为山脉的地理位置将其划分了而已。
而要说起这条向南分岔出来的河道,其流向位置,恰好经过灵神宗的主峰与六峰之间,仿佛因为这条河流,将血神主峰孤立于真灵山脉。
灵神宗位于真灵山脉南边,属于秦国三级修仙宗门。
所以从灵神宗的上空去看,可以发现,灵神宗的血神主峰与六座天峰之间,不仅不是一字排开,而且中间隔着一条河流,这河流极低,仿佛悬崖峭壁,似乎这条河道,曾在多少岁月前,被什么神兵利器给劈开出来的一样,从灵神宗七座天峰的位置去看,可以看到,这条河流极低,两侧全部都是悬崖峭壁,而在这悬崖峭壁下,就是那条分岔后,又转弯东向的河道。
真灵山脉奇大无比,由北向南,不仅阻断了楚河的东西直线走向,更是秦汉两国共享之地。
就譬如说三宗,灵神宗完全属于秦国宗门,而同时期立宗的灵源宗,却是在真灵山脉的北边,刚好与灵神宗形成南北之势。
而唯独这灵魂宗,却是屹立于楚河分岔之处,也就是真灵山脉的正西方向,楚河分岔之处,就是灵魂宗的宗门所在。
灵魂宗并不属于秦汉两地,早立宗于灵神宗于灵源宗的灵魂宗,这几百年来,一直死气沉沉,早已没有了昔日的神采。
据传闻,当年秦皇汉帝的修炼起源地,都是此地,但是即便出了秦皇汉帝这样惊天动地般的人才,灵魂宗依旧难以崛起,无人知晓原因。
这也导致灵神宗与灵源宗一直将灵魂宗视为三宗之末。
而这也导致秦汉两国之中,时常颁布悬赏令,灵魂宗都是等灵神宗与灵源宗挑完后,再接收剩下的,看起来,地位极其低落。
然而,随着秦国今年的悬赏令颁布,灵神宗第一时间就接收了一大半,然后就是寒冬后的内门任务发布。
也就是说,灵神宗内门弟子所接收到的所有任务,其根源所在,就是秦国,他们所需要完成的,也就是秦国颁布的任务,只是被宗门在其中扣除了一部分,然后才是他们的。
这些事情,许木都在灵神宗的古籍卷宗内看到过,所以此次外出,对于前往秦国帝都,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随着法船七天的前进,许木等人也在法船上百无聊赖,许木不知道别人想的是什么,但是许木自己却是忧心忡忡。
因为炼灵原因,失去了太多的灵石,这笔损失,虽然换来了对炼灵的知识了解,但是他如今灵力没有达到炼灵所需的要求,所以总感觉这笔损失,成了永久的赔钱买卖。
这让他心里更不好受了,每每如此,许木都会去看向王一恒居住的船房,然后目中有一抹耐人寻味的精芒,一闪而过。
如果让王一恒看到,一定会心惊肉跳,因为此刻的许木,在看向他的房间时,带着贪婪,仿佛自己对许木而言,就是一个会移动的宝库。
“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越靠近他,这种感觉就越浓呢?”许木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想法的来源处是哪里,难道真的是自己看不惯王一恒那一脸的高傲,或是觊觎起了他的储物袋?
但要真说这两种想法,许木觉得可能性不大,真要说起诱惑力,那赵菁雅身为秦皇之女的储物袋,并不比王一恒的少吧。
但是他对赵菁雅,并没有那种对王一恒该有的心态。
仿佛对王一恒的讨厌,由内而生,并非是他的高傲脸色,也不是他的储物袋,而是来自另一种原因,只是许木自己也搞不懂,是什么。
所以这七天里,许木每次看向王一恒的船房,心里都会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是并未爆发,而是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来。
“这小子,为什么那么让人讨厌?真想不通,难道他真是我的宿敌?注定是不死不休?”
随着许木的疑惑,赵菁雅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门前,敲了敲船房大门,赵菁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许师弟,再有一日,就到秦都了,许师弟并非秦都之人,没有家族势力,不如随我去驿馆暂歇,然后休整数日后,大家再去宗使长老那里汇合,不止许师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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