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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也做过警察,看完一系列新闻后,惊声问道:“这些事情都和小赵有关?”由于不喜赵子弦的“爷爷”,把以前的称呼又换成了小赵。她知道恶狼帮的存在,年轻的时候打击过,老了也经常听李玉彩提起。她也想将恶狼帮铲除,可是苦于有必无力。恶狼帮一夜被连根拔起,她也觉得大快人心。
李玉彩点点头,开口说道:“那晚在外面吃宵夜,遇到陈东的伏击。胖荣中枪,激怒了子弦。然后他们就出手将恶狼帮一夜之间连根拔起了。”指着指三只用人尸体雕刻成的鸡鸭鹅,接着又说:“他们是利坚国战狼成员。就是他们打伤了全素,就是那个光头小子。子弦就是为救全素,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其实他有个神仙师傅……”
李玉彩也不管李老太信不信,将自己知道的有关赵子弦的事情全都如实地说了出来。她说完后见李老太一脸震惊之色,接着又解释说:“你没看洛丹和艳红也对他那么好,主动亲吻他吗。还有黑妹子,她一直贴身照顾他。就算我们一个傻,两个傻,不可能全都傻吧。”
李老太默然地点点头,“那你过去看看他吧。我觉得好乱,让我理理。”她相信李玉彩说的事,却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那你早点睡吧。”李玉彩笑着说道。
李老太自已躺到床上,看着正欲离去的李玉彩,开口说道:“我睡的很累,不一定能为你开门。要是方便,你还是留在隔壁睡吧。省得你吵想我这个老太太。人生病的时候心灵最脆弱,你多陪陪子弦。”嫉恶如仇的她,对赵子弦等人的所作所为还是非常的赞赏。活了大半辈子,很多事情也看透了,她知道有些时候以恶制恶不失为一种好的手段。在得知赵子弦为了救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员工或者说朋友,不惜自我摧残,对他成生了敬佩之情。
李玉彩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她轻轻关了上房门,又轻轻叩响了赵子弦的房门。
“李姐姐,你终于来了,有人等急了哟!”黑苦妹一打开房门,就嬉笑着说道。
“他还没睡?”李玉彩诧异地问道。她花了几个小时才和奶奶解释清楚,此时已是子夜时分,按理说赵子弦早就睡下了才对。
黑苦妹把李玉彩让进房里,关上房门,“他说不看你一眼睡不着。”
“彩儿,想死你了!”躺在床上的赵子弦,大声说道。
李玉彩笑容满面,走到床前,坐到赵子弦身旁,拉着他那枯柴般的手,“没事早点睡吧。我们明天上山。对了,我和奶奶说了你的事。她也相信了,明天我们上了山后,把她送回老家,我们就去苗疆。”
“好!”赵子弦应道。“晚上我想抱着你睡。”
李玉彩点点头表示同意,却又担心的问,“你没问题?不会又激发情蛊吧。”赵子弦失去了五行真气,根本无法承受情蛊的威力。
赵子弦笑笑,“我体内现在有一丝土之真气,我已全部用于加强心脏的力度上。其实我是想通过你们来磨炼自己的忍耐力。要不然以后会很麻烦。”现在他处于危险的边缘,只要一动情可能立马有生命危险。他四天以来一直都想着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最终让他想到一个办法。面对诱惑,克服诱惑,也就是他自己所说的磨炼忍耐力。
李玉彩会意点点头说:“明白。就是循序渐进的诱惑你,让你慢慢适应并抵抗住诱惑。”说罢俯身在赵子弦那树皮般的脸上亲吻一下。
赵子弦笑着闭上双眼,静心懝气。他将自己的心神放逐出去,不去男女之事,不去想李玉彩。不大一会儿过后,黑苦妹缓缓裉去衣物,赤身裸体的上了床。
李玉彩稍稍犹豫也裉去全身衣物,躺到赵子弦的另外一边。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房间里,射在宽大的床上。床上躺着三具赤裸裸的身体,两具美艳诱人的女子娇躯,一具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全身皮肤如树皮般的糟老头子。
赵子弦默守心神直至睡着,其中的难赖与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几次差点因一时把持不住,因心绞痛命丧当场,可是每次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又守住了心神,挺了过来。当然他挺过来的代价就是消耗体内的土之真气。
赵子弦醒来,感到双臂分别枕着两女,不敢睁开双眼,强忍着内心的无奈,静静等待着两女醒来。他在心里想着红愁,想着她的音容相貌,想着与她之间的激情过程,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的生命根,因想到男女之事,微微抖动了下。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勃起,最多就是自主的动一下而已。可正因那微微一下抖动,惊醒了将大腿压在他那个位子的李玉彩。她羞红着脸轻轻起身,下了床快速整理好衣物。
然而,她轻手轻脚的举动也惊醒了黑苦妹。
黑苦妹也学着李玉彩的样,轻手轻脚下了床,生怕吵到赵子弦。她俩都知道赵子弦早晚忍的很辛苦,都想他能多睡一会儿。却不知他早她俩而醒了过来。
“都起床了。你们先穿好衣服。老子也起床了。”赵子弦依然闭着眼睛说道。他真的不敢睁眼看两女赤身裸体的样子,那可是要他老命的诱惑。
“不多睡一会?”两女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了!我们还是早点上山,将奶奶送回老家,好去苗疆。老子总觉得那里有东西在召唤我。”赵子弦如实地说道。他在出发前就有这种感觉。可是到了衡山时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他可以感觉那东西不在衡山,而在苗疆。
李玉彩不是第一次听赵子弦说有东西在召唤他。她想了想说:“这里离苗疆不是很远,最多也就一天的车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召唤你,会不会是火之灵参?”
赵子弦闭着眼苦笑,“不知道。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不过我确定,赁着这种感觉,一定可以找到那东西。”
穿戴整齐的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动手为赵子弦穿好衣物。她俩对赵子弦的感情越来越深,尤其是赵子弦舍命救下全素之后。一个男人不惜一切代价去救人,他会对自己的女人不好吗?两女心中的答案是否定。她俩一至认为赵子弦是一个很痛老婆的男人。至少他是个肯舍已为人的好人。
赵子弦由黑苦妹伺候着洗漱,这几天都是这么过的。而李玉彩则回到李老太的房间收拾了一番。
李老太可能经过一夜的消化,终于正式接受赵子弦一夜之间变老的事实。可是当她见到赵子弦的时候,还是无法将眼前的老头子和赵子弦联系到一起。她楞了好一会,才伸出颤抖的手扶摸着赵子弦的脸,说:“子弦啊!好样的。奶奶误会你了。”
赵子弦笑着打趣道:“奶奶,你这样动作被外人看到了。一定会误会我们俩是老夫老妻,而这两个丫头,就是我俩的孙女。嘿嘿。”
李老太笑着在赵子弦的头上拍了一下,骂道:“浑小子,就乱说。在奶奶的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会做好吃的菜,能治好奶奶的腿,活蹦乱跳的小赵。你永远都是那个赵子弦。”说罢不由的流出眼泪。她内心深处接爱了赵子弦因救人一夜变老的事实,可是看他那个样子,感到心痛感到心痛。老泪顺着老脸流淌,那是长辈心疼晚辈的泪水。
赵子弦心里很是感动,拉着李老头的手说:“奶奶,我会好的。用不了多久,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赵。我们走吧。”
黑苦妹和李玉彩一左一右搀扶着赵子弦走出酒店。李老太自腿患被治好后,行动也变的灵活多了。必定她才六十岁,只是刚刚到退体的年龄。
车子开到半山腰,进不去了。李老太劝赵子弦不要再上山了,留在车里等着李玉彩回来。可是赵子弦坚持去拜祭李玉彩的爷爷。于是黑苦妹找来两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了个抬椅,抬着赵子弦上山。
赵子弦的身体太过虚弱,不说他不能自己爬到山上,可是等他爬上山,不是第二天,也是天黑的时候。赵子弦有人抬着走,两女又全都搀扶着李老太,一行人快步向山里走去。
午后时分,一行人来到一座坟前。那是一座石头砌成的石坟。坟头立着一声石碑,石碑上写着:护山英雄李林强之墓。再也没有其他的落款和碑文。
赵子弦盯着石碑看了一会,发现石碑上有个“火”字形图腾,感到诧异。“这个图腾是什么意思?”
李老太伸手从脖子上取去一条项链说道:“这是我家族的图腾,传承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有了。总之我们家族的女人都会配带这么一条项链。而男人死后,就会在墓碑刻上这么一个图腾。”
赵子弦盯着李老太手中的火形吊坠项链久久出神,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把握不住重点。不大一会儿,他脸露欣喜惊呼道:“你们李家,就是守护火之灵参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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