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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可的家是典型的单身窝居。房间不大却布置的非常的温馨,以淡粉色为主色调。整个房间温馨中透着暧昧的味道。
赵子弦坐在柔软的单人床上,听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哗地水声,浮现连连。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成为明结今晚第一个客人。如果他遇到一名如她这般美丽的倭国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完成那“为国争光”的梦想。可是对于她,他却犯起难来。
赵子弦自晚上遇到明可以来,就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明知不可为却偏偏为之。以他的小心处事风格根本不会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更不会疯到和她一起去放火。
赵子弦试了试了床的柔软度,想像着等一下明可走出浴室的样子,不由的热血澎湃。他是个好色的男人,根本无法抵抗美女的诱惑,尤其如明可这般给他邻家小妹般感觉的清纯女孩。尽管他明明知道明可是个妓女,可他还是抵抗不了她的诱惑及要求。
洗手间里水声停止了,坐在床上的赵子弦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安。他按在床单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原来直顺平坦的床单被他抓出两朵皱花来,纹路几乎漫延了整张床。
听着啪啪的脚步声,赵子弦的心随之咯噔咯噔的响着。他感到呼吸困难,随时都有窒息的可能。按理说他不缺女人,而明可也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超级大美女。可是他就是免不了紧张,更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难道老道对她就没有一点抵抗力?还是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美女的原因?赵子弦在心里猜测着。可是他根本就没多想的时间,因为明可已众洗手间走了出来,出现在他的面前。
当他看清只围着浴巾的明可时,所有的思绪就止停顿。他的眼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她,仿佛世界就此消失。他拥有的那么多位美女全都被他抛到脑后。
卸去浓妆的明可,完全换了一副形像。她眉宇间透着无比的透气,堪称完美的脸蛋与精美绝伦的五观相反搭配。她的美并不夸张,看似很普通很大众的美却给以窒息的美感。淡粉色的浴巾包着两半球露出深深的沟。由于浴巾过短,行走间隐约可见两条白如玉的大腿透着诱人至极的光泽。
明可见赵子弦一脸痴迷样傻傻的盯着自己,水汪汪的双眼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那失望之色只是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微眯的媚惑眼神。她轻移脚步走到床前,扯了扯浴巾的下摆跪坐到床上,双手勾着赵子弦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去洗澡。”说罢用那她特有的固执眼神与他对视着。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杂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刺激着赵子弦的嗅觉。他还感到胸膛被一对丰满的柔软轻轻挤压着。他痴呆呆地应道:“好!”说罢就欲起身,他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早就扯起大旗抗议了。
赵子弦喉咙蠕动几下,翻身将明可压倒在床上。他伸出扯着浴巾的手,被她抓住了。
“去洗澡!”明可淡淡地说。她还是用那固执的眼神与赵子弦对视着,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赵子弦虽然欲火焚身,但是无法拒绝明可的要求。他就像是无主游魂似的痴呆的走进浴室里,快速的为自己冲喜一番,连浴巾都没裹一条就迫不及待的跑回床边。他像等老师夸奖的小学生似的站在床头,冲明可傻笑着。
明可伸出纤纤玉臂环抱着赵子弦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处听到铿锵有力的心跳之声。“你心跳在加速,急了,就来吧。”这是爱的呼唤,还有欲望的挑逗?赵子弦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赵子弦的行为是狂野的、是疯狂的。他的意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狠狠的冲刺,无论身下美女是否能承受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随着明可的一声痛呼过后,可怜的单人小床发出吱呀吱呀的痛苦呻吟之声。似乎它随时都有使命终结的可能,随时都可能被折腾的四分五烈。
屋外一片详和的宁静,明可的小小房间内却如同山洪爆发似的。那动静可谓是惊天动地,久久不息。
“啊——”一声凄厉而又痛快的高分贝呐喊冲出小小的而又温馨充满暧昧的房间,划破夜空传出很远。明可的身体不由的颤抖着,她被送上了人间最快乐的最高峰。
赵子弦停止了疯狂的冲刺,喘着粗气平躺在被汗水打湿的小床上。而明可则是侧卧半压着他的身体,纤纤玉指如画画般在宽广而厚实的胸膛上胡乱的画着小圈子。
“你像个野人。”明可用那独有和固执眼神盯着赵子弦看,并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骨头都被你弄的散架了。”
赵子弦嘿嘿坏笑,紧了紧搂抱住光滑且又湿漉漉的玉背。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快感。他以前和林洛丹等女激情在床之时,由于顾及她们是否能承受自己的疯狂,一直都压抑着不敢太过疯狂。可是今晚他对明可没有一点一顾虑,完全放开自己,形成山野猛似的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明可见赵子弦只笑不语,张嘴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略带幽怨地说:“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这是教训。”说罢紧紧搂抱着半压在身下的男人,闭上了双眼。
赵子弦感到了疼痛却没有发出一丝痛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觉得在回味刚才疯狂时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的同时,也暗自纳闷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听着明可那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赵子弦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慢慢缓过神的他,终于回想起先前与她疯狂时的细节。她是第一次!
他不仅是她今晚的第一个客人,而是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
赵子弦感到心惊不已,自遇到明可以来,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他一直以为她是妓女,却没想到她是第一次。他不但占有了她的第一次,而且还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非常的霸道非常的疯狂。尽管是她主动的,可是他还是觉得自责。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要这样?赵子弦心头生起两个大大的问号。他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给了一个小太妹,也就乐观的释然了。他给自己的理由是,人不疯狂妄少年。
赵子弦在确定明玄真的进入梦乡之时,轻轻的推开她。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取出一叠倭元放在床头向房门处走去。他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得走。他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一个如他失去处男之身时的美好回忆。
权当是美梦一场吧!赵子弦暗自心讨。他走到门前的时候,有些不舍的回头看了眼侧窝在小床上的赤裸美体。他心里再次生出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吗?
叹!轻叹中带着浓浓的不舍情谊,他还是拉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凌晨的街头异常冷清。感到空虚的赵子弦伴着黑暗行走在异乡的街头。他的脑子还有些混乱,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下意的走着,不分方向的胡乱走着。
当阳光铺酒向大地,赵子弦睁开惺忪的睡眼。他下意识的揉揉眼睛,惊恐地发现自己靠坐路边的一棵大树旁。难道一切都是梦?他甩了甩头,还用双掌拍了拍两鬓处,感到头痛欲裂。
以他目前的体质与实力,晕睡在大街上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强忍着头痛起身,四处打量一眼,发现自己靠的大树正是昨晚他欲放火的那棵。他还清晰的记得,昨晚就是在这里遇到了明可。
赵子弦再次摇摇脑袋,明可的一言一行还历历在目,尤其是那固执的眼神。他原地转了几圈,想找到昨晚与她一起跑向小树林的路。可是宽敞的马路上根本就没有分岔口。
怎么会这样?赵子弦感到疑惑且又不安。他无法确定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如果是梦,那这梦也太真实了。他又没有喝酒怎么可能会晕睡街头呢?
如果不是梦,那为什么找不到昨晚遇到明可的任何痕迹?
赵子弦盯着大树看了眼,木木的转身向酒店方向走去。他走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竟然跑了起来。
冉瑶正与田伊商议等一下如何对付昨晚彻夜不归的赵子弦,却听到开门之时。两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小声说道:“回来了!”说罢还给了彼此一个坚定的眼神。那意思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过出去鬼混的男人。
两女并肩坐在床上,盯着房门。当她俩看到推门而入的赵子弦时,张欲张口发难却意外的发现,他的面色阴沉。
“怎么了?”冉瑶反应最快,立马改口问道。
赵子弦阴沉着脸,快速走到电脑桌前,回道:“没什么大事,我查点东西。”说着按下开机键。短暂的等待过后,电脑起动成功,他快速的搜索着当地新闻。他一边查看新闻,一边暗自嘀咕着说:“难道老赵主演了部现实的人鬼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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