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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洗漱过,李婉婷正要上床休息,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国外在一个朋友打来拜年的。李婉婷笑呵呵地跟他聊了一会中国年的话,然后又聊到他筹备的音乐会的事。对方说他不想把艺术搞得太商业化,所以连个大概日期都还没定 。李婉婷听了之后略想了一下,笑到:“ I think so too。 Charles,你专心演出,我来投资, 收益归你。”
喻海棠已经暖好床,就满心等着李婉婷上床,*地听着李婉婷跟人聊天。开始时都无所谓,听着就听着,就想着她快点通完电话好睡觉,直到李婉婷说出这句话时,他不由侧眉。这男的是谁?他的老婆为什么要做这样无偿的事?他凭什么可以享受他这个做老公平等的待遇?
足足半个小时后,喻海棠好不容易等到李婉婷说完电话,正要谄媚地邀请李婉婷上床,结果李婉婷却说到:“你先睡,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家书房哪里?”
喻海棠心都凉了半截,抿了下唇指着卧室通里的一扇门说到:“这卧室配得有书房。”
李婉婷点头,再看了他一眼,“你先睡,不用等我,我忙完就会出来。”
“好!”喻海棠暗暗咬牙。这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还不够低三下四?
又半个小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喻海棠本来只是心中有点火的,结果渐变成怒,最后忍无可忍地下床,急步走到门边,作势要猛推门,结果手已经放在门上了又软下来,最后抓了把头发轻轻下楼,几分钟端着杯热开水上楼,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后才推门而入。
“夜深了,挺冷的,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喻海棠把水递到她唇边。眼睛扫了一眼电脑屏幕,看到是一份类似企划案的东西,心里隐忍的怒降了那么一点。
“还没睡?”李婉婷抬眼看了他一眼,接过水杯后双手握住,借着水温暖手。喻海棠看到她的动作,就拉过一张椅子跟她并肩而坐,然后双手盖住她的双手,说到:“很晚了,再忙的事,明天再处理吧。”
其实也不是很忙。刚才她让查尔斯把他的音乐会相关资料发过来,她过一下数,估算一下她大概需要资助多少。不急这一时半会,过几天再弄也行。只是她不想把查尔斯吊在那里,早解决早好。“明天不是要陪爸到寺里上香吗?还是现在处理了比较好。嗯,我最多半小时就好,你先回去睡吧。”
“老婆,我要投诉!”
突然,喻海棠理直气壮地低吼到,模样很像三步的小孩。李婉婷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他的表情后又忍不住眼抽了下。
“投诉什么?”
“我要投诉李婉婷,她对我实施家庭冷暴力。”
李婉婷楞了一下,借着喝水抽回手,慢慢地轻啜了几口之后才拧眉说到:“我说过,离的话,我们还是朋友,不离,就回到以前。”
“婉婷,我想向你解释那天的事。”喻海棠严肃了脸色,“的确,我认为那女人不错,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出轨,精神上不会,肉体上也不会。因为在我的眼中,任何女人都不及你分毫,我的身心只忠于你。”
“老婆,我爱你,我只爱你。”看李婉婷不言语,喻海棠言语中更多了分真诚与热切。
“你爱我,可是......”李婉婷很想打击他一句“可是我不爱你”,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在喻海棠霎时苍白了脸时叹息了一声,幽幽地问到:“喻海棠,你爱我,可是你对我了解多少?你对我的家庭了解多少?”
嗯不就是从小生活在富商李玉霖的家里,她不就是李玉霖第二任老婆的女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家老子还不是娶了两个,外面有多少,恐怕还不好统计。唉,说了解吧,好像除了她的性子和这些自己知道外,其它的都不怎么清楚。想说不了解吧,自己怎么又说得出口,都已经说爱她了。不过他知道她既然这样问了,自然有她的用意,于是他聪明的选择沉默,只做一个忠实的听者。
“我爸,他娶的第一任老婆是他同村的一个女人,也就是现在绿风当家,我哥李润诚的妈妈。那时,俩人一贫如洗,家里要什么没什么,听说一间房子连放床的地方都是漏雨的。我润诚哥哥的妈妈却从没有嫌弃过他穷,成家后把家里打理得妥妥当当的,老人孩子从不要他操一分心。白天,他在外面赚钱,回到家就有热汤热水的侍候。他是一个精明的男人,三五年不到,从一个走街窜巷的卖冰棍的小贩变成了当时方圆百里唯一的冰糕厂老板,家里的日子也算是奔小康了。可慢慢的,他不满足于一个冰糕厂,开始拿手里的钱投资其它的产业。结果,他当然是做得顺风顺水。外面的事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来少。后来,他就认识了我妈妈,他在并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就跟我妈妈生活在一起,然后就有了我,于是,在他跟我妈生活了两年后,他结束了第一段跟润诚哥哥妈妈十年的婚姻。当时,他把冰糕厂给了润诚哥哥妈妈,润诚哥哥妈妈是个老实人,默默的接受了离婚,却毫无怨言地侍候爷爷奶奶,直到两年后,俩老突然患病相继去世后,她居然丢下不到十岁的润诚哥哥,自己在那时已经摇摇欲坠,他们当时的婚房里上吊自杀了。”
“我妈妈漂亮,精明,听说在事业上为我爸出谋划策了不少,我爸好多时候连决策权都给了她。他们俩人结婚后,就正好是绿风的起步期,他们俩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我经常时候都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太多时候,家里就只有我和润诚哥哥和保姆。那时太小,不懂那么多,只知道家里有一个哥哥,哥哥是自己家里的,而保姆是外人,我就想亲热他,像只苍蝇般地跟在他身边哥哥哥哥地叫。可是他从来不理我,只是那么木木地盯着我,实在惹火了就是一句‘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就这样过了几年。在我九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妈去外地跟一家大型商场谈销售合作回来,那天,我们俩正在高兴地拆着她给我带回来的礼物,我爸带着一个像大姐姐般的女人回来了,并且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他说,他爱上了那个女人,而且现在还有了孩子。我妈当时就傻了,眼睛在我爸,那大姐姐,那小孩子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就仰头大笑,然后又放声痛哭,最后二话不说地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大大的家。那年,刚好是他跟我妈感情的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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