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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奁睡眼惺忪的,懒懒的揉一揉朦胧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一只手穿过眼前,唳奁吓了一跳,直直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看请来人,又实在没力气,生气也懒的生,把手伸向了她,“拉我一把。”
楚茫雪居高临下的着唳奁,没有犹豫,把手伸给唳奁,边娇嘀嘀的说:“我的手这么好看,让你惊得掉地上了。”
唳奁无力地撇撇嘴,明明是吓的。
楚茫雪并不在意唳奁的表情,也是说:“还好人声够大,不然,惹得大人们扫了雅兴,你可就惨了,如仙宫从不得罪权贵,这,也是宫规。”
宫规,宫规,唳奁想这楚茫雪把宫规背下来了。
重新坐回椅子上,唳奁可是坐紧了,刚那一摔,摔的她差点有心病了。
“她们说的十七公子是谁啊?”唳奁问楚茫雪。
但是!楚茫雪不答理她。
唳奁只好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怎么办?你哑巴了,是不是有人觊觎你的美貌,下了毒,走走走,我带你看大夫去。”唳奁故作严肃.着急的说。
但,在两人对视以后,实在再也装不下去了,所幸,二人都笑了,以至唳奁不那么尴尬。
笑完后,楚茫雪看向台上,又看向二楼,客人们都还在叫着,便说:“我只是想,你也太没良心了,问一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公子,也不问问我去了哪!”
看着楚茫雪集失望、可怜、伤心于一体的俏脸,唳奁不由的想笑,而就在此时,客人们安静下来,大堂里本应鸦雀无声,却被这带有违和感的笑声给,破坏了。
还好唳奁坐在最偏僻的角落,加上反应过来后,立刻止住了笑,但免不了咳嗽一阵,唳奁发誓,她尽量减少咳嗽,还很平静的倒茶喝做样子,可还是被一个人盯上了。
一个五大三粗穿着平凡的汉子,即刻扯着破铜锣一样的嗓子大叫:“哪个无知妄徒,竟然这般不尊重十七公子,本……”
一声悠缓的琴声从一个房间传来,唳奁听着琴音,心里甚是舒爽,连她这个不懂琴的人都这样了,难怪这么晚了,依然有这么多人,跟她睡觉前比起来,只增不减啊!
不过,唳奁也没想那么多,就希望这琴音能够治好刚刚被那个破铜锣嗓子辣了的耳朵,不光为了自己,还是因为如果她不笑,就不会这样了。
一曲终,果然不负唳奁所负,她耳朵始终回荡着琴音,“破铜锣敲打的声音”没了,一个大大的“爽”字印在心头,唳奁越来越好奇这位十七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怎么样?听呆了。”一旁的楚茫雪并不看唳奁,目关所及,是二楼唯一一个打开了门的房间。
唳奁没有说话,停留在自己的天马行空想象中……
曲终人散本是合情合理,唳奁却觉得很奇怪,弹这么好,客人们不应该喊声,好!再来一曲。
唳奁歪头看向楚茫雪,而楚茫雪仿佛也感受到有双眼睛盯着她,转头笑道:“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问题听到这句话一个动的想要蹦出来,可是唳奁生生压住了蠢蠢欲动的问题,“你表演完后,去了哪里?”
“呵呵,”楚茫雪捂嘴笑着,“总算有良心了。”
楚茫雪并没有打算真让唳奁问这个,于是想了一下,才回答:“每个艺妓表演完后,都会有大波的客人要找我们谈论,借此让更多客人捧自己的场。”
“嗯?那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还不是来给十七公子捧场的,听闻十七公子琴艺高超,有慰心之效,让人犹如身在仙境,不舍离去。虽我是个弹琵琶的,不过也来凑个热闹,顺便找找灵感,今夜果然非同凡响,没浪费我的美容时间。”
唳奁也是醉了,也就楚茫雪找灵感是顺便的,还美容时间!
不过,这十七公子的确名负其实。
“唉!为什么这琴音如此,最终还是曲终人散。”唳奁看现在这局面,各种挑弄局面,这大堂完全是花妓的地盘了,虽然台上仍有舞女跳舞,却没多少人看。
子时过,为花妓之主所。
这也是规矩吗?
“这是十七公子第二次弹奏,第一次的时候,人已说明,七曰一奏,只此一曲。当时挺多人觉得这个琴师狂妄,等着看笑话,还有不少人大骂,但十七公子用琴音证明了自己,便有今夜局面,当然,当夜我并未来,都是听深水讲的。”
唳奁点头道:“哦。对了,为什么要叫他十七公子啊?”
“因为,他是在七月十七曰一夜成名,而世人皆不知他姓甚名谁,便以此为称,他不仅被叫‘十七公子
’,还称作‘七月公子’。”
等他说完,唳奁和楚茫雪异口同声问道:“你是谁?”
回答唳奁问题的人不是楚茫雪,而是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脸色有些微红,站的离他们也较远。
那书生闻言后作揖道:“在下西门炊,想与这位……姑娘交谈。”
楚茫雪看向书生看向唳奁的目的,“咯咯”的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挡姐姐的桃花了。”未了,楚茫雪还在唳奁耳边轻声细语的,“能赚一点是一点。”
起身后,还向唳奁抛了一个媚眼,说真的,那时候的唳奁整颗心是崩溃的。
楚茫雪走过书生,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也没多想,以为是为了壮胆才喝酒,或是雅兴,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再说,真快,凭借美貌就俘获了一个男人。
“那什么,西门炊,你找我是……”唳奁有些迟疑的问道。
西门炊也走近了,“姑娘,当时我看到是你笑了。”
一道雷轰下来,这么偏了,而且人都往中间去了,周围也没人,竟还有人看到,她是被霉喜欢上了!
以至唳奁讪笑道:“哪有?你看错了。”
然而,西门炊并不理唳奁的话,“刚才那个大汉是江湖中人,性格爆燥,是十七公子的忠实听客,如果惹了他……”
完了,这是唳奁的心声,又碰上个裴柳柳!
唳奁淡定的喝口茶,“所以你威胁我?”
“可以这样说。”西门炊直言不讳道。
一口茶喷出来,唳奁依旧淡定的擦擦嘴,但心里疼的,哪个杀千刀的端了这么热的茶!
形象没了,气势还得坚持住,“天曜法定三千五百二十八条,不可威胁他人。”
“天曜法定三千五百二十八条,不可随意在山林焚火。”西门炊也很淡定,谁让他遇到了不懂法的人。
天曜法律只有三千五百二十七条!
唳奁心下一惊,唬我的吧!三千五百多条,怎么可能记住啊!莫非,他能过目不忘。
西门炊看了唳奁一眼,向门外走去,“我还是找那个人去吧!不管他信不信,都会来的,练武功的,听力总比普通人要好。”
唳奁恨恨地看着他,权衡利弊之后,实在担心自己的小命,最后只好没出息的扯着他衣摆,可怜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唳奁经此事之后,再也不想笑了,谁让她笑一笑都被人捏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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