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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华灼眨眨眼睛连忙咳嗽几声提醒他们。
云小妹一惊,连忙收回手,脸上便已红了一片,默默离了傅青源,挨着沈华灼走。
“此事能处理得如此顺利,还是要多谢三位相助!尤其是云姑娘!”傅青渊从心事里缓过神来,朝他们拱手。
“人都是互相的,你们待我们我们一片真心,我们也不过投桃报李罢了,算不得什么!”
沈华灼一直以来总觉得受傅青渊恩泽太多,一直愁着没有地方报恩,这下好了,总算可以回报于他,不用一直为这份恩泽所累。
傅青渊还要再提。
云胡子打断他:“若是傅大少爷再多说,那便是不拿我们当自已人,见外了!”
傅青渊拱起的手缓缓下落,笑着摇头:“怎么会见外!”
众人又是一番客气,沈华灼借机查看了傅青源的伤势。
重伤倒是没有,只是伤口遍布的痕迹广,从表面上看着像是很严重似的。
留下一些外伤药,沈华灼叮嘱一回:“你这伤看着不算重,可也不能太过怠慢,每日都要坚持抹药,不能碰水,好生将养着!”
然后回身来拉一直与傅青源对视恋恋不舍的云小妹。
“你先回去,等我好了,就去你家里下聘!”
傅青源在云小妹转身的时候,凑上去擦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啊……”云小妹被惊了一跳。来得太突然,她被吓到了!
沈华灼听了个全,看她发呆,越发快速的扯着她离开。
这个时候不能由她说答应,也不能直接拒绝,离开才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走出老远了,云小妹还有些神思恍惚,一双杏眼圆溜溜的不知道盯在何处看着,没有光彩。
“小妹,你跟他……”他们两个人虽然不算是青梅竹马,却也有朝夕相处的情分所在,若是真的能够在一起,她这做大嫂的也是放心的。
“大嫂,我,我那样是不是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遇上傅青源的事,她的心神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每次都能做出连她自已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恋爱中的女人便是如此!”守不住自已的心,便只能沉沦。
偏偏她还只是一个大嫂,不能说得太多了,云小妹懵懂便由得她去,爱之一字,有时候真不能单就拿出来说得太清楚明白了。
懵懂、模糊一些比较好——毕竟难得糊涂!
“他不是良配!”云胡子沉沉的声音传来。
“啊……”云小妹被惊了一跳。
“云朗,你怎么这样说?”沈华灼扯住他。
三人此时呈一个三角形站在院子里,路过的风,吹落了一地的银杏树叶。
院中青白石径铺就了一层金黄色的银杏路,似是满地铺上的金黄,格外显眼。
“他生性风流,为人洒脱不羁,遇事不够冷静自持,容易冲动暴怒,非是良配!”云胡子冷静的分析着傅青源的性格。
沈华灼低下头,不可否认他说得没错。
她心里对傅青源的认知也是如此。
“可是爱情有时候远远比我们想象的得更强大!”
就好比当时傅青源看到小妹脸上的伤口,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关心,所以才会愤怒。
“我相信他会为了小妹适当的做一些改变!”
沈华灼无比自信。
在现代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男人会为了自已心爱的女人做到什么地步,可是这一世,她有幸遇到了他,他的改变,她都看在眼里。
“随你们吧,总之不管你们怎么选择,我都会帮你们!”云胡子被沈华灼信任、依赖的眼神看着,双眼闪烁了几下,重话和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他的态度很明确,不管云小妹怎么选择,他总会站在她的身后护着她。
“这事……这事事关……还是看爹和娘的!”云小妹看自家兄长和大嫂就这样平淡普通的当着她的面谈论她的婚事,她愣了。
同时心里也升腾起了一股浓浓的高兴和幸福来。
他们不瞒着她,这意思便是要听从她的想法。
试问谁家女儿能够有这样的殊荣,可以插手,甚至作主自已的婚事?
便是珠山镇里出了名的大户刘家大小姐也没有这个好命。
她的婚事还是被她母亲黄氏强迫着许到了京城里,听说许的还是一个大官的小儿子。
云小妹之所以知道,还是那刘大小姐在被许配出去之前,狠狠的闹过两场,珠山镇里就只有那么大,便是一起的人八卦几句,便都知道了。
“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云胡子想到自已的身份,毕竟不是亲生的大哥,况且,她父母亲均在世,他的确没有必要一力拿主意。
沈华灼莫名的想到她那个寒酸到极致的婚礼,心里微酸,眼神里便带出了几分。
“是我不好,当时没有想到那些!”他以为他娶的不过是沈家的大傻子闺女,谁晓得在这样一个傻气的外表这下,居然会是一个如此聪慧魅人的小娇娘。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居然将这个女人真正在的藏到了心底里,爱到了骨子里。
想着云胡子的心神澎湃起来,大手不规矩的牵住了她的手腕,缓缓用力将她往他的身边拉着。
沈华灼以眼神相询:你要做什么?
云胡子兀自将她拉住往身边靠,鼻尖一动便闻到了她身上清新的幽兰香,他心神顿时越发翻涌起来。
看一眼云小妹便有些嫌弃她的存在了:“你身上还受着伤,赶紧回去上药!”
沈华灼不明所以,她们明明在聊天,还没聊完了,他怎么就突然赶人了?
“嗯,我……”云小妹想说,她背上也有伤,自已怕是上不了!
可等她抬起来,看到自家大哥的眼神,赤果果的嫌弃,再看大哥的手已经缠上了大嫂的腰,她莫名明白了什么,脸上一阵阵飞红,一句话都不敢说扭头跑了。
任由沈华灼在她身后唤她数声都不敢回头应。
“别叫她了,她身上疼得难受!”云胡子随意替她打了个掩护。
对于她的识趣,他还是甚为满意的。
“不行,我得去替她上药,你没瞧见,她背上的衣衫都带着血渍,肯定伤着了。”
“别去了,我也受伤了!”云胡子拉住她不听话的手,背到后面,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拉,嗓音低沉:“媳妇,眼下无事,不如早早歇了!”
沈华灼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女了,云胡子眼神中通通燃烧着的烈焰浓浓的撞击着她的心房。
她白皙细腻的脸上,缓缓铺上一层粉红,尔后又渐渐扩散开来,耳垂红得似胭脂一般。
不是少女,却有着少女般敏感的心绪,她这般娇羞的反应更是让云胡子心跳加快,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好生与她诉说情绪。
他大手用力,突然将她抱起。她乍然双脚离地,吓得心口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方才觉得有了安全感。
随着她的动作,她丰满的酥-胸猛地撞向云胡子的胸膛,被那抹柔软馨香一碰,他的身子顿时更加紧-绷,睁开眼看粉红香嫩的耳垂在眼前,他来不及思索张口便啜了一口。
沈华灼只觉得耳朵上先是一湿,接着便是一热,然后又是一凉。
温柔飘忽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媳妇……”
沈华灼被撩得浑身难受,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却不料竟踢到了一块铁板,男人压根不准备放过她,揽住她的身子几步跨过门槛,抱着她进了房里。
雕花架子床上,青色纱帐铺陈,女子同色纱裙铺展开来。
男人胸膛急剧的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声,好似破了的风箱一般轰轰作响。
女子被他如此急-色的表现吓到了,呆愣愣的瞅着她,眼神里清澈如水,云胡子缓缓低头,大手熟稔的从前面的雪峰上面爬过,留在峰峦上的红梅上,粗砺的手指轻捻慢磨……
“云朗……快!”她受不住了,身体里一阵阵发痒、空虚。
“我来了,我来了!”云胡子上下兼顾,将身体化作利剑轻柔的刺-穿她的身体,缓进缓出……
架子床打制的时候做得很坚固,却也受不住床上男人和女子的疯狂,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床头铜钩珠饰摇摆着,跳动的灯火如调皮的黄豆般波动,带出阵阵火影……
与此同时,傅家的李香儿却是一脸的死相,灯盏昏黄,双眼无神,身上衣衫松松垮垮的披着,头发披散着,不曾打理。
“香姨娘,老爷来了!”小丫头慌乱的跑进来。
李香儿眼圈不动,光是眼珠子转动了一圈,身子懒得动弹。
“来就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犯下那样大的错,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就敞开了撒野。
“哼,你这个贱人!”傅老爷前脚刚跨进来,就听到李香儿对他的不敬之意,抬手就一个巴掌甩上来。
“你……我……”李香儿脸颊火辣辣的痛,手上紧随他的动作便紧紧捂住了脸,生怕他再扇她第二巴掌。
“贱人,贱人!”傅老爷冲上来,又给了他两脚。
“老爷,我……我错了!”她好痛,原来挨打的滋味这般难受。
“别叫我,你这个贱人,你……不仅与人通-奸,你还与人生下野种!”傅老爷对于她与人通奸之事,还能凭借着大半辈子的理智冷静以待,可是他视为眼珠子的老来子却是别人的种,他辛辛苦苦的养着他,护着他,却不是他们傅家的,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瞪视着李香儿,经他刚刚对李香儿的一番殴打,她散散披就的长衫顿时滑落,露出一身雪白的香肩。
衣衫半开半之际,脖颈间馨香扑鼻,傅老爷低吼一声,大手飞扬,顿时扒光了她的上半身。
“啊……不要,老爷!”李香儿被吓到了,惊得从圆凳上跌到了地上。
摔得她双臀酸痛不已。
“哼,贱人,装什么装!”以往她说不要,傅老爷基本不会强求,没想到,她却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
他养着她,疼着她,把她当宝贝,她却背地里想的是别的男人……
她视他的尊严如无物,他又何必考虑他的感受。
他一边愤怒的想着,一边解气的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鞭挞着。
他毕竟老了,折腾了一会儿,便就不行了,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李香儿看他下面的活儿软了,以为他不行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那般放松的模样,引得傅老爷牙根紧咬,又是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一回头,也不管桌上放的什么,拿了就往她身体里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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