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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充满期待而又莫名的眼神,云胡子垂下眼,默默的把碗放了,长叹一声。
“自然认识!”
沈华灼心头一震,他认识,他果然认识吗?
原来他就是……
“你是怎么认识的?”沈华灼咬着牙不死心的继续道。
云胡子表情却极其淡然:“不是上次你给我看过的吗?我们在山洞的那次,媳妇忘了吗?”
沈华灼记忆模糊了,她也不知为何,一到这青石面前,总感觉她的智商不够用。
当时她并不记得她有拿出来给他看过呀。
云胡子答完也连忙握紧了拳头,他失误了,那次他是看到了,不过并没有光明正大的看,而是他眼力超凡,偷看到的。
小娘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他现在自已说漏了嘴,引得小娘子怀疑,他该怎么办?
云胡子苦恼的皱眉,左手不自主的摸上了额头。
“呀,别碰它,这还发炎了,小心再碰感染得更严重。”沈华灼以为他伤口痒,他想要碰它,连忙拦住他。
她沐浴过后,身上带着清新的皂角香,又有身体里自然的幽香馨香,两种香味虽然不同,却能完美的混合在一处,让人一闻之下,只觉身心清新,一身的疲劳好似都不在了。
云胡子心房猛地一跳,透过灯下去看小娘子,她打湿的发才干了一阗,披散下来,只用发带束了一小撮,暗淡的光影下,她清丽婉约形象却愈发深入他的心底里。
他情不自禁抬手,右手食指和中指挑起一缕,放在手指骨节间轻轻的绾了一层。
另一只手,顺势攀住了她的纤腰,就地将她搂得近了些。
他菲薄的双唇挨在她的耳珠边轻声呢喃:“媳妇!”
小娘子也被灯下这般暧、昧而又温柔的气氛搅得心神动荡,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进攻,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软,顺从他的意思倒在他的怀里。
男人放过她的发,双手搂过她,大手从腰背一步抚触到她的香肩,肩若纨素,白颈如雪,粉唇如膏,面颊如脂,看得他喉头连连滚动。
女人不是初为人妇了,面前的男人脸颊黑红涨得通红,一双凤眼像钩子似的,紧紧的缠住了她,不让她逃离分毫。
她低咳一声:“我……头发还没干!”
“我帮你!”男人的声音已经无法分辨,低沉沙哑的音质里,磁性满满。
就这一把子声音,便已经听得女人连连打了几个寒颤,身子像被电触了一般。
“你也想我了对吗?”云胡子不急着进入主题,而是在旁枝末节上格外沉迷。
大掌将女子纤细窈窕的身体缠在掌中,隔着细腻的布料缓缓的将她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
想象着布料里的雪股莹肤,他想要继续的前戏还没有完全做完,可身体某处已经高高的举起了大旗,正在摇旗呐喊着他的冲动。
被硬物顶着,女子“嘤咛”一声,再度化成一滩春水,意无反顾的奔涌而出。
女子已经做好了容纳利器的准备,男人也不再啰嗦,他这般的好体力,若是一直只停留在表面,岂不是暴殄天物。
光影随风摇摆,雕花架子床上青纱婆娑伴随着女子小声的哀泣声,一宿未眠。
……
等了几日的功夫,轩辕御安派出去打听的属下传来的消息都是云家一团和气,云胡子与沈华灼小两口恩爱绵长,十分和谐,压根没有任何要吵架的势头。一直都没有等来自已想要的答案,不由有些着急了。
他先是唤来了傅青渊。
“你说她若是得知了云胡子就是那人,她会不高兴,甚至会想要与他一刀两断,可那事本王已经尽数告知于她了,她怎地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然也不是真的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却还完全没有他想要的反应罢了。
“王爷确实是把所有的资料都交与云娘子看了吗?”
傅青渊侧身,他不相信。
他太了解小娘子了,看她现在能够这般平静,就说明轩辕御安一定没有说完,而且是没有把最关键的证据给她看,所以,她才会那般容易就被云胡子哄好了。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轩辕御安有一瞬间的沉默,最终还是承认了:“也不是所有的,不过,证明他的身份也不差了。”
在他的认知里,像云娘子那样的女子,应当是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的人,她怎么可能留着那样大的一个坑不去填,留着那样大的一个麻烦不去处理了?
“看来王爷并没有打算完全让他们两人把关系断了。”
轩辕御安打的只是让沈华灼去替他揪出云胡子就是轩辕云天的证据。
轩辕御安的心思被傅青渊看穿,他也没有任何反常之处,只是皱了皱眉:“原本捕风捉影已经够了,可是父皇近日传信给本王,此事越发复杂了,朝堂之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股力量,在明面上是父皇的大臣,可背地里他们居然还在思慕着先皇的功绩。”
而眼下跟先后关系最为亲密的自然要数泠江王了,他可是先皇的亲生儿子,而他父皇不过是一个被贬斥了的废王府里的一个侍女所生之子。
在很多原始的保皇派眼中,他父皇是不俱备继承皇位的资格的。
但是,当时由他父皇在背地里发动了那场动乱之后,所有比他父皇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便都一一以各种各样的罪名赐死,或者还有自已不小心在府里的花园子里淹死、摔死的。
自那之后,整个轩辕皇朝,皇族之人,就只剩下了他父皇那一支和泠江王那一支。
本来泠江王也应该要在出府外访客时坠下悬崖而死的,不过,却莫名其妙被救下了,尔后他便开始自救,他父皇便失去了再度除掉他的机会。
便只能从他的儿子辈下手。
也是他们一族运气好,到了终了的时候,还果然让泠江王爷断了后。
他父皇这才为了赚得一个贤德的名声暂时放过了他。
不过所谓的放过却也只是表面上的,其实暗地里却一直都没有放松过。
这一片泠江管辖的土地中,随时都有他父皇派过来的暗探在追寻着当年那个很有可能已经不存在的王府嫡长子。
“现下,正是我们查探到泠江王府嫡长子有了一星眉目之时,却突逢朝堂之上生变。”
所以,他才不得不改变当时与他商定的计划。
女人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那个原本唾手可得的皇位,现在却已经有些汲汲可危,风雨飘摇。
“王爷的打算是?”
傅青渊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却不敢流露出来,只是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随便替他筹谋。
安得与竖子献策,只怕献了也是白献。
“拿到云胡子就是轩辕御安的证据,就有了泠江王欺君之罪!”
傅青渊眸底一暗。
这贼船太黑暗了,他上了却已经不想再继续了,可是他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下了。
“此事不如就交给傅大少爷去办?”
轩辕御安此时方才觉得傅青渊可比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用一百倍。
以前身边那些侍卫,脑袋瓜子太笨了,很多事情只会看表面,压根不会分析,而平常最为利用的李仁章,脑袋倒是不笨,可一天天的就只知道溜须拍马,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怎么样讨好他上了。
眼下傅青渊被他拿捏住了,自然要一次用够本。
“此事,草民没辙!”这贼船他暂时是下不了,不过,拖延一番还是可以的。
而且,私心里来说,他只是为了沈华灼对付云胡子,可却并不想对付泠江王府。
泠江以南有泠江王的治理,比直接在朝廷的统领下更好,商人们更有机会出头。
“别急,你去找找泠江王妃,这是我的令牌,拿着它,王妃也许有主意。”
傅青渊心头一僵。
他原先便看过资料,知道泠江王妃并不是原来的正牌王妃,这个只是之前王妃的庶妹,并不是泠江王愿意的,不过是金銮殿里的那一位为了加强控制泠江王而赐下的一个女人。
不过说来也怪,她疯狂的想生儿子,可也只生了头一胎女儿后,便再也没有了生育。
只是凭借着她皇帝赐婚的由头,她在泠江王府乃至整个泠江以南还是过得很是风生水起。
没想到她过得那样好,却还会惦记着她原先的主子,傅青渊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是早就应该与泠江王爷一条心了吗?
轩辕御安见他半晌没有说话,当即看他一眼,见他眉眼间带着疑惑,顿时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
“你其实是想问,我为什么让你去找她?”按理说,他堂堂轩辕皇朝的亲王,的确用不着她一个小小的王妃。
傅青渊的确是那样想的也没有否认:“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王妃娘娘身份尊贵,可也得服从所有女子都需要遵从的三纲五常不是吗?”夫为妻纲,做妻子哪里能有自已的小心思。
“不要小瞧女人!”轩辕御安却并不打算解释,只是给了他一个忠告就打发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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