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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小鸟叽叽喳喳叫。
我独自一人坐在光华流转的舞会会场。
脸色平淡看着周围的蝴蝶们翩翩起舞。
舍长在舞台旁边与其他舍长吟诗作对。
铁路工人和副音轨在舞台另一边播音。
药引子和药剂师在会场一角分发饮料。
除臭剂和闻到死在尽情释放个人魅力。
外教童贞和冥王在给同学们洗剪吹烫。
舞台上方赫然挂着的红底白字横幅上。
写着‘热烈庆祝牛筋大学3岁生日’
这说明了一件事。
今日,校庆。
我是。
时光。
人流来来往往。
车辆川流不息。
太阳从东边划过一道抛物线向西边落下。
把月亮从海里挤出来。
无论怎样。
舍长对于古风十分无能为力。
罚酒。
于是千杯不醉的舍长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
舍长坐在路灯杆下面哭。
【路灯啊,你是我们这儿,唯一的一盏铁质路灯,是唯一的一条铁路啊,你就是通往外界】
的必经之路。
同时也是舍长肚子里面的液体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
我拍拍扶着路灯杆的舍长的背。
舍长又喝多了。
他以为这样子光明女神就会光顾。
但是。
容颜易老。
在时光的陪伴下。
没有人敢靠近舍长。
舍长这朵交际花自然也就错过了花期。
路灯杆大人从路灯杆里面分离出人形。
拿着我昨天甩进去的路灯杆饼干站好。
舍长眨眨眼。
直起身来用手摸摸后脑勺眯起眼睛笑。
【你醒啦。】
路灯杆大人不置可否,掏出一块饼干。
伸手喂给舍长。
舍长神情一凛。
严肃地转向我。
我迅速掏出纸巾给他擦嘴。
又掏出一瓶水给他漱口。
舍长迅速恢复刚才的笑容。
张口接住饼干。
夜深了。
我悄无声息地飘回了宿舍。
仍在上铺睥睨众生的白发魔女似笑非笑。
来玩拼图吧。
不知为何。
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
这笑容是如此的凄凉。
操场。
被路灯照亮。
路灯杆和舍长面向操场坐在路灯杆旁边。
静静地目送我的蹉跎。
白发魔女牵着一只大鬼的手。
背着一堆卫生纸纸筒。
从路灯杆和舍长眼前飘过。
校园一角的树荫下面有一片公墓。
这里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种墓碑。
白发魔女摘下背后的纸筒放地上。
打个响指。
纸筒就变成了一座墓碑。
【进去吧。】
如果有人在这里玩植物大战僵尸。
那么整个庭院都被墓碑占满的他。
要怎样战胜如此数量的僵尸群呢。
【打地鼠啊。】
……
我进去了。
墓碑里面有成千上万的橄榄球僵尸。
他们叫嚣着。
【嘿,伽刚特尔,你吃了魅惑菇吗!】
我可从来不吃东西。
【那你为何与我们作对!】
明明是你们在与我作对!
【哼,让我们干掉你吧!】
这句台词你们酝酿已久了对吧!
不要满口酒味对我说出这种话!
来吧!
看我扫落你们张冠李戴的帽子!
横扫千军!
我敞开怀抱看着如潮水般退却的僵尸大军!
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嗬——啊哈哈哈哈……
【你在看海吗。】
嗬呃嗯呃呃。
不要如此平淡地吐槽我啊!
【当心海啸哦。】
额。
啊啊啊啊啊!
僵尸们,将士们,山呼海啸地向我杀回来!
我勒个趣味大课堂吉诃德德智体美杨白劳!
【他尿了。】
僵尸们迅速刹住车,捏着鼻子笑着退回去。
一个人走过来用高压水枪帮我冲下面的尿。
你当我是长江七号的小狄吗!
嘛,算了。
僵尸们纷纷搬出小桌子,上面摆着各种残羹剩饭。
都是我们校庆吃剩下的,就倒给他们当作供奉了。
【呀,我们每年一度的校庆真的是众星云集的说。】
具体是怎样众星捧月的呢。
【就是啊,有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党委主任,党支部书记,年级主任,大队指导员】
他们捧着最关键的月亮姐姐。
【不是本尊啦,是一颗巨大坚果墙和越位、紫薯。】
他们共同组成的月亮代表团。
前来赶赴鸿门宴。
【啊不,前来赶赴鸿门宴的不是他们,而是您啊。】
‘您啊’是谁啊。
【当然是您啊,除了您还能有谁大家说是不是啊。】
僵尸们吆喝着‘是,非她莫属’。
那还等什么!
快来吧!
我的墓碑坍塌了。
里面涌出无数僵尸。
不。
他们并不是僵尸。
而是真真切切的人啊。
他们全都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
除了一个局外人。
他穿着宽大的。
至少有10xl的体恤衫。
但是却瘦得像皮包骨。
尽管如此。
他仍然说个不停。
似乎是在吸引某个人的注意。
【呀,其实我是负责里应外合的奉献精神体恤衫。】
你成功了,恭喜你,我要给你发奖,状告你的罪名。
【呀来呀来,说话大喘气断句出问题真是不得了。】
安心洗路,聚义是不会发生任何丝毫一丁点改变的。
【是句意才对吧……】
不要做出这么无语的表情啊!
【这是谁的错啊……】
皮包骨右手扶额走掉了。
哼。
真是大惊小怪的家伙呢。
撒。
白毛女。
你的愿望达到了。
快点回去吧。
回去晚了你爸爸妈妈该着急了。
我也该回去了呢。
我自言自语胡思乱想地走远了。
从路灯杆下面的舍长前面经过。
舍长微微一笑。
对身边化作一团烟雾缠绕在路灯杆上面重新融入里面的光明女神似笑非笑地发出感慨万千
【你成功地扫清了黑暗呢。】
光明女神空灵地笑了。
【这也要感谢你的潜伏呢。】
教学楼大厅里面。
灯火通明。
整个天花板的无数日光灯管仿佛无影灯一样。
照亮了我全身每一个细胞。
墙上贴着一份宿舍更替表。
我被踹出去了。
以损坏公物的名义。
实不相瞒。
那两个床板。
是我拆掉的。
并且至今恐怕仍然在冥界的大锅里面用作笼屉呢。
校庆的一天。
果真十分祥和呢。
我和其他损坏公物的人被分到了另一间旧的宿舍。
这里竟然只有四个床板。
而且都在上铺。
下铺没床板不行啊。
下盘不稳。
容易把床的腰扭了。
就像竞折腰的塔吊一样。
我跟几个哥们搭把手把床板移到下铺。
然后就回到班级上晚自习了。
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叮铃铃铃铃……
好了。
打铃了。
我要睡觉。
为此我还特意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
靠墙的座位。
这样就不用给想要回宿舍的其他人让道了。
我直接趴在桌子上。
开始了睡觉。
大家都往教室外面跑。
嘿,谢谢你们这么配合。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埋头睡着了。
不一会。
教室里面灯灭了。
从天花板向下喷出淋浴。
啊!!!!火的!!!!!!
敢情这是火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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