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王妃要爬墙

第264章 认识安然,真是污了王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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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娘在之后又说了什么,安然不知道,她只是在看见半夏眼中一瞬间迸发出来的恨意,她惧了。原来,这才是茹娘的目的。
    “半夏,小姐的性子,你最是知道,切莫叫他人挑拨离间了。”丹芎摁住半夏的手,这丫头心思最是单纯。可是,也正是这样的人,要是伤起人来才最最是痛的。
    “挑拨离间?呵呵,若是小姐没有做,她又怎么挑拨?小姐,我爹娘可是为了你死了,难道,在你的心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半夏的脚步前进了半分,抬起泪眼,质问安然。
    “半夏。”安然喊了她的名字一声,视线垂下。前些时日,她还歪着脑袋跟在自己身边起哄,伶牙俐齿,可是也最是见不得自己受委屈的。现如今,她们主仆二人何以陷入这胶着的状态?
    “在你的心中,你早就不信我了,不是吗?我说了再多,又怎能改变你的想法?”无奈,和伤感并存。
    “小姐,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奴婢以前觉得这样的小姐,拿得起放得下,总是顶好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样,才最是伤人。因为,你的心中根本就不在乎奴婢如何看待您,所以,您懒得解释,懒得去费这番心思。大小姐,奴婢是瞎了眼,跟错了主子!”
    声泪俱下,半夏跪在地上,泪珠儿砸到地面,晕开水渍。
    “半夏,小姐不是这个意思。”丹芎心疼她,柔弱无辜,却又那般坚韧。
    “丹芎姐姐,您也是奴婢一个,我劝您还是三思而后行吧。不过,您比我幸运得多,没有爹娘,您是个孤儿,所以,大小姐设计不了您。”尖锐的话语,令丹芎白了脸色,倒退了两步。
    “这就是你的目的?”安然抬眼看向茹娘,眼神中的厌恶第一次不加掩饰。撑着床杆子起了身,挪步到司马谨面前站定,轻抬眼皮,“这罪,我认了。”
    短短的几个字,似乎耗尽了全身的精力。他们如此逼她,不就是想听到这句话吗?破罐子破摔,她成全他们。
    “小姐!”丹芎呼喊出声,“小姐,您又何必,明明不是您做的,为何要认?”
    没有理会丹芎,反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四王爷,对于我这样的答案,您满意吗?茹娘姑娘,您呢?”
    小嘴一瘪,“安然姐姐,您这样说,倒好像是我和谨哥哥逼着您非承认不可了。可是,这明明就是你的错,不是吗?半夏,你可受委屈了,快起来。谨哥哥,茹娘有个不情之请,茹娘想帮半夏姑娘好好安葬她的爹娘,谨哥哥,你同意吗?”
    半夏愣怔住了,在茹娘微风拂面的笑容中起了身,“我,不要你的假好心。”
    也不勉强,“那行,如果,你什么时候困难了,需要帮助了,只需着人跟我说一下,我便帮你,如何?身上可有银子使?即使你对我不喜,但是,你爹娘的后事,总是要让他们风光下葬的,可不能草草了事。”
    “茹娘姑娘,半夏爹娘是我百里府的老人,后事自是由百里府来处理。小姐现如今虽然已出嫁了,但是百里府现在也是大少爷百里明玉当家,少爷自是不会亏待半夏的。”丹芎上前,挡在二人中间。
    “不用了,奴婢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爹娘是我爹娘,不劳烦他人。”
    半夏说这话时,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安然,“大小姐,奴婢是百里府的家生子,按理说,死活都是百里府的奴婢。可是,大小姐,如今奴婢不想跟着您了,小姐若是还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不如就放了奴婢吧,否则,奴婢料理完爹娘的后事,就一头碰死在这柱子上。跟着您,奴婢承受不起!”
    半夏双眼通红,撅着脑袋,此时,即使再说任何话,恐怕也是拉不回她对安然的看法了。
    微微闭上双眸,心中不是滋味,“准了。”
    “既然半夏你离了安然姐姐,我身边正好缺少个你这样机灵乖巧的丫头,不如,你也考虑考虑?”茹娘适时伸出援手,向半夏抛出橄榄枝,她倒成了炙手可热的馍馍。
    “不了,奴婢哪怕饿死街头,也不会跟你搭上关系的!”白了茹娘一眼,显然是看穿了她的用意。
    僵持之中,司马谨略一沉吟,随即连说了几个好字,“好,很好!百里安然,你既然认下了,那就好!”一甩手,面向冷宫的宫门口,“百里安然设计唆使半夏爹娘对茹娘使用巫术,念及腹中胎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又看了眼面前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人,司马谨皱着眉头,心中更是不快,“先罚跪到午门口去,若无命令,不准起身,更不准任何人探视!”
    “谨哥哥,这样,不好吧?外面的地上可是铺了厚厚的一层雪,昨日个又下了大雨,这天气冰冷刺骨,姐姐可怎么受得住?”
    “受不住也得受着,她对你心狠手辣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会难受,你会因此身体不好?茹娘,你的善心,就收起来吧。你看她这副样子,像是认错的表情吗?恐怕在心底里,还是不服气的!百里安然,你给本王跪到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为止!”
    “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再无他话。安然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心痛是什么?她已经感觉不到了。现在的她,只剩下行尸走肉。
    “小姐!”丹芎心下着急,忙喊了一声,可是安然哪里会听她的言语。
    “王爷,小姐昨日夜里刚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没退,今日再要她跪在这冷风中,王爷这不是要小姐的命吗?王爷,奴婢愿意代小姐受过,王爷,求求您放了小姐吧。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您曾经那么爱护小姐,为何现在竟一点也不相信她了?王爷!”
    “丹芎!”半夏厉声喝住丹芎,“我知你主仆二人姐妹情深,可是,这错,是她犯的。若是你现在代她受过,她以后还会如此,不知悔改。”话一顿,目光扫向眼前的丹芎,“听说,在安然姐姐的安排下,你嫁给了司马焱的贴身护卫闪电?姐姐不是讨厌司马焱讨厌得紧吗?又怎会允许你的亲事?还是说,其实讨厌一说,只是谣言?”
    “你别胡说!”丹芎急红了眼眶,眼见着茹娘又要摸黑安然,心下发慌,“是奴婢,都是奴婢求了小姐,小姐违拗不过,所以才答应了的。王爷,您千万别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事实如此!”司马谨抬脚向外走去,手中一直摩挲着一个东西,他想要找安然问问清楚。
    “站住!”看着前面虚弱的背影,司马谨出声喊住安然。
    “王爷还有何事?若是还有其他惩罚,安然一并受了便是。”盯着鞋面上湿了的印记,身上脏兮兮的,薄薄的衣衫,在寒风的吹拂下,身形立显。除了凹凸出来的肚子,其他地方没有一点肉味儿,干柴一般。
    可是,就是这样邋遢的一个女子,脸上还毁了容,司马谨却总觉得,不被她重视,是对自己莫名的侮辱。
    她背对着自己,不是不想看见他吗?他偏偏不让她如愿。
    跨步走到安然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破使她面向自己,“本王就让你如此厌恶?”
    面无表情,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不是喜欢本王吗?为何对本王如此冷冰冰的?还是说,这又是你的另一种手段,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
    安然的下颚被他捏得生疼,双眸闭上,不言不语。
    司马谨有些挫败,“百里安然,虽然未从你的房间里搜出娃娃,但是,可是从你的压箱底中翻出了这个。”司马谨晃晃手中的玉佩,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绳子,显然什么时候被摔坏了。
    “这个,可是本王的贴身之物,怎会在你那儿?而且,你什么时候把它弄坏了?百里安然,你除了心思歹毒之外,还会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百里府怎么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谨哥哥,安然姐姐从小父母皆亡,又是在庄子里长大,由以老嬷嬷抚养,对于礼教方面,肯定是有所欠缺的,这不能怪她。”
    茹娘看见司马谨出来,顾不得其他,也赶紧追了过来,正好就瞧见了这一幕。双手手指紧紧拽住自己的裙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自然一些。司马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是莫名被她吸引吗?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当视线触及到那玉佩,安然的眼神终于有所松动,随即便是嘲笑开来,“王爷,您不记得的事情,可是,也不要嫁祸到安然头上啊。是,安然从小就欠缺教养,让王爷认识了安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真是污了王爷的眼睛。”
    “百里安然,你到底什么意思?!”司马谨眉头一皱,手下的力道不自禁收紧,安然咬牙承受着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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