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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你快去咱们的房间看一下,我去追他们!”秦世顺不解道:“贤弟,追他们干什么?”“那是我们的被子!”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不可能吧!”“真的,那被头上的印记就是阿傕吃橘子时留下来的。”
他仔细看了一下,还真是的。为此自己还说过阿傕,可他非但不知悔改,还嚷嚷说天气太冷了,连在被窝里又吃了两个橘子,弄了不少印记出来。
想到这一点,秦世顺脑中立刻害怕了!他们抱得一定不仅仅是被子。阿傕!意识到这个情况,他一口气就飞奔上了楼。
“站住”南进飞身上前,堵在他们的前头。那两人刚要往后跑,就看见秦世顺红着双眼也追过来了!
那小二一副好脾气道:“两位不知拦住我们的去路是何道理?”秦世顺压住心里的惊惶不安,恼道:“你拿走我们的被子,你说我们为何要拦着你们?”
“胡说,这被子是我们从掌柜那儿买来的,根本就不是你们的。”试问有哪个掌柜的会把客人还在使用的东西卖给别人,有比这更拙略的借口吗?
“那就打开给我们看一下,否则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我们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们看?真是笑话!”
秦世顺见他们撒谎扯皮,按耐不住就要上前动手,南进拉住他道:“你们说这被子是从掌柜那买来的,横竖你们也不差这点功夫,我们就到掌柜那里去证明一下如何?”
一查马上就会露馅,他也不再伪装,露出真实的嘴脸道:“休想,我们买被子还要向你们证明,你们是官府想查就查啊!我们走!”
“不让查,你们就走不了!”自己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才追出来的,秦大哥来时的表情,现在他们又推三阻四,越发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希望一切还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真不信这个邪,你们还敢动手抢劫不成?这里可不是荒山野岭,随处都是官兵,我只要喊上一嗓子,官兵立刻就会过来抓你们。”
“同样的话要是对你们有用,你们也不会干这个了!”这意思就是你们都不怕,我们就更不用怕了。
这话刚说完,他与秦世顺就从前后包抄。两人急得一头汗,另一个人道:“你们不、、、不要过来,我是要告、、、告官的。”
“正好,我们一起去衙门!”秦世顺盯着他们,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握着长枪的手不自觉紧了。
小二怒其不争道:“怕他们干什么,毛都没长全的孩子。”他们都只敢言被子,连真相都不敢说出来,可见他们忌惮颇深。
听了这话,那人果然不怎么害怕了。“就是,你们要是再过来,就别怪我们以大欺小了!”“你们最后只要不后悔就行!”
两人面上虽不显什么,可心里却很是打颤,毕竟那小子的功夫他们是见识过的。这两人的年龄都比他大,那功夫定然在他之上了!
小二作强硬道:“你们不要过来,我们是不打小孩儿的。”“那就把被子放下,我们什么都好商量。”“你、、、你休想。”
秦世顺提枪就朝另一个人冲了过去,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只在袖里藏了一把小刀,“你别过来,我是会杀人的。”“我可不怕!”
那人武功不济,平时只靠旁门左道行事,很快就被打趴下了。秦世顺挑倒了他,一脚就踩在他的手上。“哎哟!”那人痛嚎一声,脸上嘴里都是泥雪。
他吐字不清道:“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这手要废了,自己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朝小二求道:“大哥救救我,他要杀我了!”
可惜他对付南进都吃力的很,哪有功夫管她。南进赤手上去就要抢被子,这个人不仅身手好,头脑也很灵活。他往旁边一闪,一手拿着半长剑应对。
他发现自己太大意了,这一单买卖真是看走了眼,可现在就是要收手也来不及了,只能硬拼下去了!
秦世顺见南进打得束手束脚,直接把那人踢晕,一起对付他。小二急道:“你们可要冷静,否则我一定让你们追悔莫及。”
南进道:“把被子放下,我们就会停手。”“不可能!这是我的被子,谁都抢不走!”
说完他拿着半长剑就要朝那被子上捅去,两人齐声道:“住手!”“不可!”看见他们心惊肉跳的样子,那人邪笑道:“识相的就放我走,要是再耽搁下去,我就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来了。”
南进见这人是个硬茬子,就道:“这被子再有一丝坏处,我就让你碎尸万段。”“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决定权在你们手里,我都听你们的。”
秦世顺咬牙道:“好!我们可以放你走,但这被子必须留下!”“做梦!这被子我宁可毁了也不会留下的。”留下就失去了依仗,我还有什么生命可言。
秦世顺两眼发黑,只想一枪戳进他的心窝。阿傕,让你遭受到如此危难,阿哥对不住你啊!
南进摸到鞭子道:“只要你们不再割伤被子,你们就可以走!”
那人很是得意,就知道你们不敢冒险,等会乖乖送银子吧!“哈哈、、、好,我要是发现你们跟着,我就立刻毁了这被子,让你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南进看了一眼怒不可接的秦世顺,就道:“我们不会跟着,”我们只会在眼前解决你!他踢了那同伙几下,见他没有反应,就独自扛着被子跑了。
跑了一段路后,他转头看后面没有人,一直提剑的手终于放下了。谁知就在这时,南进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手中的鞭子一甩,向被子袭去。
秦世顺紧随其后,手中运足力气,把长枪快速扔向他的一条大腿。两人双管齐下,鞭子卷走了被子,长枪扎进了肉中。
“啊!”一声痛叫喊破寂静,那人失去了平衡,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伤口,一脸惊慌的看着他们,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秦世顺来到南进身边打开被子,见阿傕除了脸上的指印,其他完好无损,一颗沸腾的心才算是安定了!
见他满身煞气向自己走来,心都要不会跳了!他想往后退,可刚动一下,那伤口就疼的钻心,“你们对阿傕做什么了?”
“好汉,我是看他伶俐懂事,就想把他带回家当儿子养的,真没有别的意思。”这真话肯定不能说,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他怎么会昏迷不醒?”“只、、、只是下了一点迷香,过了药劲人就会没事了!”“要是敢撒谎,我就把你的另一条腿上也戳出同样一个窟窿。”
“小的绝对不敢了,不敢了!”好在阿傕没事,秦世顺心里的气才平了。他利落的拔下长枪,杀猪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巷子里不少大门都开了一丝缝隙,可很快就关上了。
这时他更加害怕,毫不怀疑,下一刻他就能杀了自己。“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他拼命的大喊起来,希望借此引来官兵。即使要到牢里去,也心甘情愿。
“住嘴,再叫就真杀了你!”看见他又举枪过来,小二立马用捂伤口的双手捂嘴了。满脸的血污配上惊恐的表情,显得很滑稽。
“怎么回事?”
这声音熟悉而又突兀,只见来人身穿一身青色戎装,腰悬精致手刀,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领着两队士兵急急跑来。
因一开始离的较远,风雪较大,看不清头盔下的脸庞。小二却如看到佛陀临世一般,整个人都精神了,转向他哭诉道:“大人,他们不顾王法,就敢对小人公然行凶。还有我那兄弟,被他们打的也不知是死是活,正在后面的大街上躺着,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秦世顺见他颠倒是非,差点就吐血了,他辩道:“大人,他们都是作恶多端的贼子,所说之言尽是假话。他们趁我们兄弟二人不在,入室抢劫不说,还带走小人之弟,以作他谋。小人就是为了小弟的安危,一时情急才打伤了他们。”
小二急了,就怕失去庇佑。“大人你别信他们的,他们这是在撒谎,小人根本就没有抢劫,更没有带走他们的弟弟,大人明察啊!”
南进走过来道:“我们有没有撒谎,大人只管让人去福来客栈地字四号房一看便知了!”这人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大人,小人们都是本地的良民啊!而他们都是从外地来的奸商,来发国难财的,大人万万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啊!”
风雪声更加肆虐,如刀如鞭,无情的吹打在人脸上。
军队中的士兵站如松,毫无萎缩之像,南进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这一看不打紧,竟是越看越惊喜。
这不就是自己苦苦追寻不得的人——岳祺泽,他真来这里当兵了。想不到短短半个月时间,他就成了一个指挥使。
南进把阿傕给秦世顺,直来到距他七步远的地方站着,他压制着激动道:“大人可记得小人?”
岳祺泽仔细一看,这双桀骜不驯的眼睛带有一丝水光,让人很快就能联想起它们的主人。“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一出那人就瘫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既然相熟,为何早不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自己也不至于都得罪光了啊!
他真的记得自己,这不是做梦吧!指甲狠狠戳进肉里,感受到尖锐的疼痛,才知道眼前之景都是真实。“回大人,我们是来找人的。”
“噢,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找人?”
“回大人,我们在找人的时候,小弟被眼前这人劫走了,好在发现的及时,剩下的您也看见了!”
他记得他们一行有三人,那包在被子里的一定就是那个孩子了!“来人,把他们的人送到衙门去!”
“是!”
接着就有两名士兵出列把人给拖走了,他喊道:“大人饶了小人一回吧,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多谢大人!”这样相见微乎其微,神乎其神!
一个率真而正直的少年,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当时的言论要是被有心人抓到,只怕不单单是坐牢了。他的话直击要害,久久回荡在人的心田,不曾散去!
“没事!你们都还是孩子,以后要多注意!”说完便要打马而去,眼看着他就要走了,南进刚想拦着,就见他突然停下来问道:“你找的人可有名目了?”
南进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要大咧咧的说我是来找你的吗?以前不知想了多少遍相见时的情景,如今却怎么说不出来了。他一脸轻愁道:“没有一点眉目!”
曾经侃侃而谈、自信飞扬的小面孔,如今一片委屈哀愁,让人实在心生不忍。“你找的是谁?说不定这些人里头就有认识的。”
太好了,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眼睛闪闪发亮道:“岳祺泽,小人要找岳祺泽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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