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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出了正月,火锅店的生意也渐渐步入了正轨,生意蒸蒸日上,开张那一日忙到晚上毛利润四百多两呢!我给伙计们发了奖金,必竟这是所有人共同努力得来的,自元宵节过后容若一次也没来过,只是经常派人送东西过来,有好几次我在店里时都好像看到容若站在店外,可出去一看却没有人,心里却笑自己是不是得了忘想症了,到是金福时不时的过来吃饭,还把合同改成了“合作经营”给了我一半的店面,我给他钱他也不收,说是要笼络住我这个人才,免的我甩了他出去单干,这个人啊!想的还真多,弄的我是哭笑不得,佐敦和赵先生也真是能干,店里面的事儿有些还没等我吩咐他们就已经做好了,我也乐的省心,不在像一开始那么早去店里了,半晌了才去下午又早早的回家了。
这一日早上起来用过早饭,我站在院子里看迎春花开的如火如荼,才意识到春天已经到了呢!人常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我怎么能把这大好的春天浪费了呢!所以我决定实施我游遍全国的计划,就先从游遍北京开始吧!老北京的胡同是很出名的,我还是着男装带着小兰到处逛胡同,碧荷则去了店里帮忙,有时她也和我一起乱逛,清朝时的北京胡同远没有我们现在热闹,除了平民区,很多都是清贵族的住所和京官的府邸,也有好多大户人家,就这样胡乱的逛了几日,便意兴阑珊了,春天的气息越发浓郁,京城里也热闹非凡,各地的学子齐聚这里都在等待着一场关乎命运的考试,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客栈更是人满为患,就连各处寺庙都住满了借宿的书生,连店里的生意也是越发的好了。
“二月春雨贵如油”,一场春雨被众人祈盼下来,昨儿个已经浠浠沥沥的下了一天了,今天一早起来还没有停,初春的早晨还有些许的凉意,冬天厚重的棉衣虽然已经换下,但是我还是穿的有些厚人们不是常说“春捂秋冻”吗?本身我也是个怕冷的人,我现在一多半的衣服都是男装就连在家里很多时候也是在穿男装,因为要去店里感觉换来换去的很麻烦所以干脆就不换了,我今天不打算去店里,便起床穿上了女装绾好了发,自元宵分别后我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容若了,我今天想去太学看他,我来到前院刚准备唤碧荷她们,便听到敲门声,这个时候会是谁啊?我带着疑惑上前开了门,见容若一个人站在门外,头上还往下滴着雨水,浑身上下也已经湿透,我忙把他拽进门内,掩上了门,边拉住容若往屋里走边唤碧荷和小兰,让她们去准备姜汤和热水,进了客厅我忙倒了杯热茶塞到容若手里急道:“这大清早的还下着雨你怎么来了?青桐呢?没坐车来吗?怎么淋成这样?要是生病了怎么办?”,我一连问了一串的问题,容若也不回答只定定的看着我,由着我数落,碧荷端了水来看容若这样也急道:“少爷怎么淋成这样?”,我接过热水让容若快洗把脸,又嘱咐碧荷把炉子烧着,我去给容若找衣服,我的衣服虽不合适但也凑合能穿,我转身要走却被容若给拽住了,容若声音沙哑的说道:“清秋,我,……”我道:“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你先把衣服换了要紧”,说着转身出去了。
我拿了一身青灰色的夹袍,可鞋袜不合适啊!接着又把我东天穿的棉拖鞋给拿出来,应该能穿,这还是我让肖大娘专门做的,我找好衣服来到前院客厅,小兰已端来了姜汤,肖大娘也在,碧荷已经把炉子烧旺了,容若喝过姜汤,我把他们都打发了出去,催着容若去换衣服道:“我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这鞋你也先圾着”,容若接过衣服和鞋看了看我转身去往餐厅换去了,我也背过身来到火炉边把火拨的更旺一些,容若换好衣服过来唤我道:“清秋”,我转身一看便忍不住笑了,衣服有些小外袍穿在容若身上只到膝盖,脚上圾着一双女式拖鞋,我强忍住笑道:“快过来暖和暖和吧!你还没吃饭吧?我让碧荷去熬些粥来”容若坐在炉边烤火,我起身把他那一身湿透了的鞋袜拿出去给碧荷烘干并让她熬这粥来,又来到桌前倒了碗姜汤递给容若也坐在炉边等他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和他未说完的话,容若接过姜汤皱着眉头喝完后把碗放到一边,欲言又止,我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容若才说道:“清秋,你还记得我说过要帮你查身世的事吗?”我当然记得,不过那只是我想留下的托辞啊!我一个21世纪的人怎么会在这儿有家呢?又哪儿来的身世?容若冒雨前来难道是为这事儿吗?
想到这儿我不禁问道:“难道是有什么消息了吗?”容若顿了顿回道:“嗯,这两天可能就会有人来找你的”,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在这真的有家人呢?可我又解释不了我被救时的情形,一身清朝旗装的打扮,还有那块玉,就连我这容貌,虽说和以前的我长的一样,可是年龄却小了不下十岁,难道我是灵魂穿越?这具身体不是我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到不可置信,可我都已经穿越到这儿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我努力的静下心来听容若继续往下说,容若接着又道:“其实我也有想过你可能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人来找,我便让人暗暗的查,虽然以前也有猜测,但直到前天才确认,你竟然是遏必隆大人家的小姐,本名叫钮钴禄佑宁,你身上的那块玉佩便是家族标志,你们兄弟姐妹每人都有一块”,我不禁楞住了,遏必隆不是辅政大臣吗?我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后世对他的评价可不太好,我不禁又问道:“那我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为什么不找?”容若叹道:“应该是不能找啊!去年五月皇上惩办鳌拜,遏大人也被牵连定罪,前几日才被皇上赦免,官复原职……”,这突入其来的消息我一时还真接受不了,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突然容若来告诉我,我有一个这样的身份,真不知道应不应该高兴,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的命运又要被改变了,我心乱如麻的呆坐着,容若后面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直到容若唤我:“清秋,清秋,你怎么了?”,我才回过神来问容若道:“容若,你确定我的身份了吗?会不会是弄错了?”容若看着我道:“确定了”,我听容若这口气必定是确认无误了,心想管他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对容若道:“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说着便起身往屋外走,正好碧荷端着饭往屋内送,一碗热粥全撒在了我的身上,容若快步来到我身边关心的问道:“怎么样?烫到了哪儿了吗?”碧荷也手足无措的道:“对不起,姐姐,都是碧荷不好,烫到了吗?姐姐”,我捂着被烫到的手背对他们道:“没事儿,没烫到,碧荷你快把这收拾一下,我去换件衣服”,说着我快步出了客厅,回到我屋里头找出衣服换好,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把烫红的手背遮住后才回到客厅,碧荷又重新端来了一碗粥和几样小菜,碧荷出去后,我埋怨容若道:“大清早又冒着雨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值得你淋成落汤鸡似的赶过来,快趁热把这粥喝了”,容若却看了看我说道:“把你的右手伸过来我看看”,听容若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把手往回缩了缩,容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挽起袖口,这时手背已经又红又肿了,我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容若问我道:“有药吗?”我点点头,这时小兰在外回道:“少爷,青桐来了”,容若道:“让他先候着,你去把烫伤药拿来,再拿些药酒过来”,小兰应声下去拿药去了,不一会儿小兰便推门而进把药放到桌上,看了看容若抓着我的手福了福身道:“奴才先出去了”,说着便掩门出去了,容若放开我拿过药酒道:“你忍忍,我轻一些”,说着把药酒到了一些在我手背上,真是火辣辣的疼,消过毒后又把药膏抹到我手背上,最后撒上一些白色粉沫又拿布缠好,容若认真的在给我处理烫伤,我忍不住看了看他,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容若缠好后抬头看我道:“好了,自己记得要换药,知道吗?”我道:“知道了”,容若看着我又问道:“清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我摸了摸发烫的脸,心想冷清秋你真是的,有什么好脸红的,嘴里却道:“没什么,可能是这会儿有些热了”,说着还拿袖子扇子扇脸,我唤小兰进来把东西收出去,让青桐进来,青桐一进门便跪下了哽咽道:“少爷您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容若让他起来,只见青桐也是浑身湿透,我让小兰找一套衣服给青桐,把刚才熬的姜汤给他喝一碗,便让他下去先把衣服换了。
青桐换了衣服回来,回容若说老爷有事找他,,马车就在外面候着,让他马上回去,碧荷把容若烘干的衣服送了来,容若换好后对我道:“我今天来就是事先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里准备,近两日就会有人来找你”,我问容若道:“我们……?”容若打断我道:“你放心,我也会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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