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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怎么可以这么肤浅,结婚就是那啥吗?
这个年代,结婚和那啥压根就没关系好不好,那啥不结婚,结婚不那啥的都有。
我说是这么说,但冥婚对人毕竟是不好的,否则那么多人对这个怀有恐惧,你以为是故意黑他?冥婚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说,反正爷爷教我的就是阴阳协调的问题,两个人的阴气搭在你身上,能不出问题吗。
平常我们的说法就是夫妻长久生活都会很像,这是气场接近的缘故,对方阴阳失衡了,我要结冥婚就得承担她失衡的部分,帮她平衡气场,正常人至少也是要得病的。
失衡到老太太这种地步,帮她平衡阴阳性命都危险。
我把这大概跟铁头说清楚,他也大概明白了这里面的风险,冥婚对活人是不利的。
放在我和李妍这老太婆的关系上看,她是要速死的人,而我风华正茂,铁头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去承担这个风险。按照正常法律,我可以不管的,铁头可以让警方帮忙把这老太婆送回原籍。
我只告诉铁头,这是我们家的祖训,不能欠人情。
别看我有时候怂,但祖训我是真跨不过去,从小受到这个教育,必须遵守。
所以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从小耳濡目染,违背祖训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花了一天的时间,我准备冥婚事宜。
我知道事情怎么办,但从来没想过这是真的,这么办能成事。
按照爷爷教过的,我在院子里摆好了香烛,要求是除了香烛不能有其他非自然光的存在,我这地方偏僻也好办了,反正淡季,这条街的几家店都不怎么营业。
一般来说,这种冥婚仪式不能在满月进行,有点月光估计没关系吧。
老太太和铁头都端坐在院子里看着,铁头纯粹是好奇,这辈子他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呢,怎么说也要看看,话说,其实我也没见过。
天黑就开始点香烛,一直要等到子时,也就是零点过后,一般都这时辰。
说实话,我比铁头更好奇,但听说这些事情多了比较淡定而已。
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不断问我问题:“你确定这样管用吗?”
好多问题他都重复问过,我心里也没底,就说:“应该是这样的吧,不是咱再想办法。”
他看了一眼旁边呆坐的老太婆,又对我说:“人还没死,就结什么冥婚有点怪怪的,话说你如果跟他结了冥婚,是不是就不可以再跟别人结婚了?”
我点头:“按道理是这样的。”
“那最坏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如果我真的是能帮她的那个人,就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普通人搞这种东西会完蛋的,爷爷也告诫过我,但如果我真是什么传人就没问题了,这也是他们找来我这里的原因。应该就是我吧,爷爷从小就教了我这么多理论知识,虽然开光技能我没有,缺少了最关键的一环,但如果我不是,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所以试试也没什么,我们家祖训比较严厉,说到就要做到,谁让爷爷答应了呢。
铁头又看了老太太一眼说:“这模样,你说她年轻的时候漂亮吗?”
年轻的时候?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现在就是年轻的时候,并且可能没有成年。
易门的家族,一旦遭受了天谴,又是这么严重的,能活过成年的人基本没有。
我还告诉了铁头,这“姑娘”应该是个美女,而且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这里面有个常识:老天是公平的。
既然“女孩”一出生老天就没打算让她活下去,那会有其他的好处出现在她身上以示公平……反正爷爷是这么说的,说起这一点,曾经爷爷讲过以前一个故事。
应该是在早年间,大约清朝的时候,易门也出现过号称百年难遇的美女。
听到这个就该明白了,这美女命绝对不长,因为老天公平……
故事里那个美女比我院子里这个运气好一些,不是一出生就衰老的,所以她的绝色闻名一时,但也没有传得太远,因为这个美女很快就死了。
没说的,肯定是她们家里遭天谴,做了泄露天机的事情。
而现在呆坐在我院子里这个显然更严重,身份证上的照片都是老相,肯定美得一塌糊涂。
所以说,很多道理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看似很美好,其实老天真不是东西。
我这么一说,铁头就来劲了:“是不是真的,再美也有个限度,你以为是小说呢,现在信息那么发达,什么美女我没见过,选美冠军也是让评委纠结的吧。”
“反正传说就这样,你爱信不信。”我是这么说的,其实我也不信。
铁头蠢蠢欲动:“那一会儿冥婚的时候能看到年轻的长相吗?”
理论上,我是有发言权的:“一般人冥婚是看不到的,只能通过其他方式知道对方来过,比如在床下放一双绣花鞋,早晨的时候鞋子肯定动过,或者拜天地的时候能看见部分身体。”
我说的部分身体,不是暴露出来的身体。
据说有人见过冥婚的新娘,当然冥婚是死人和死人的婚礼,旁人只是偶然能见到。
一身白,盖头也是白的,看起来十分吓人,但你看不到脸,看不到身上的肌肤。
“看不到还有什么意思啊。”铁头有些不满,“那么你不是一般人吧?”
他这么一说……其实我也很好奇,两个正常人在场,还有一个痴呆老太太,胆子肯定比较大一些,所以我也想看。
其实要看见也不难,水银反射,说穿了就是通过镜子。
但是,冥婚现场是不允许有镜子出现的,否则会出大乱子,除非……
还是需要那传说中的能力,要有开过光的东西镇住那面镜子,我们才能通过镜子看。
正好,我这里有开过光的东西,那枚祖传的玉片。
既然我们达成共识,就想办法看看吧,好歹见识一下老天补偿的美女是什么样。
玉片不是挂件也不是摆件,显然就是爷爷随手弄的东西,外形也没有什么深远的意义。
用红绳和一面镜子绑在一起,按道理这就算成功了,其实我也没底。
“怎么看,这样照着她?”铁头拿着镜子去照老太太。
我摇头告诉他:“看她是不行的,我们要进行冥婚的对象,是她的另一个部分,拥有和她一样的容貌,只是要等阴门打开,我们才能看到。”
时间也差不多了,铁头这时候却有些怕:“你把院子整成这样干嘛啊,到处挂白布,喜字都用白纸,一会儿你们在哪里拜堂?”
其实不讲究那么多,老太太就坐在这里,香烛会把她遗失的那部分招来。
这还不够吗,其实只要对方没有结过婚就可以,关键的一步在于如何开阴门。
俗话说阴阳两隔,两个界面存在一个对接的方式。
爷爷教过我开阴门的办法,其实当时也不是正经教的,就当是个说法,卖符的人肯定要了解各种糊弄人的说法嘛,必须有严格规定,否则你这次说的下次又换个说法,人家会认出你是骗子。
当时爷爷说,这整个院子是个八卦,其实阴门是打开的。
但是,有阳极镇着,也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我要做的就是,弱化阳极。
院子里有口井,对着井的方向就是阳极,让老太太坐这边,就可以引来阴魂。
反正试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时间来到了零点,按理论阴门就要开了,铁头拿着镜子有些忐忑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着装,我这身是黑色的衣服,不能穿孝服,孝服是送走的意思,而且这关系也不对。
然后,我走到香烛台跟前,准备走一下程序。
铁头拉住了我:“等等,万一你不是那个人,这么搞可能就出问题了。”
确实是这样,虽然一切的线索似乎都指向我就是那个人,护符家族的传人,但毕竟关键的一环我不会,那就是开光术。
知道这些理论有什么用,说出来就人人都知道,没什么神秘的。
而没有了开光术,一切都是假的,护符顶多是个工艺品,我也是个冒牌货。
瘦男人用手段问过我了,如果我知道些什么,都会告诉他,结果他确认我不是,我不会开光术是可以确定的。
那么这就矛盾了,我到底是不是?
我对铁头说:“不管是不是,毕竟是我爷爷答应过的事,我必须要做,可能你明天就见不着我活着了。”
没有夸张,这么干是会死人的,必须有能力抵御这个才能安全。
而我生来也不比别人强在哪里,按照说法,护符世家的根本就在于开光术,我不会。
所以我是凶多吉少,但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因为我这里开过光,是宝地。
铁头还想说什么,忽然有人敲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纯属捣乱,我得去看看,顺便把人轰走,这种场面是不能允许太多活人在场的,都会受到影响。
可我一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老太太”的父亲,那个高大的男人。
他对我说:“女儿我要带走,好像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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