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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质面具?吴富贵的这番说辞让我们想到了我们手里持有的那张面具。刘大歪嘴和我们说过,这种银质面具共有六张,对应妖兽饕餮的六大护法,如果没有判断错的话,吴富贵发现的从黄河地下飘出来的那半张也是其中的。
“那半面具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老鸨问。
吴富贵想了想,道:“只有半张所以我描述的不会很清楚,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上面的图案像是一张人脸,皱巴巴的有条纹,像是一张老婆子的脸。”
老鸨和我都反应了过来,那半张面具应该就是属于魑魅婆的那张面具。
老鸨继续问道:“那面具在哪里?我要看看。”
吴富贵把头垂了下来:“我,我卖了。”
“卖了?你卖给谁了?”
“佛手会的那个人。”
我和老鸨听后似乎都有些恍悟了,看来这个吴富贵和那个特务背后果然是有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我接话:“你是不是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吴富贵不敢看我们俩,许久,才把事实说了出来:
起初吴富贵拿到那半张面具,就打算去趟县城找个地方卖出去捞点油水。就在那个时候,佛手会的特务找到了他,开口就是出价五百块买下这半块面具,吴富贵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自然是心生欢喜接受,他新盖房子的钱就是来自这笔钱。起初他以为特务只是一个黑市的古董贩子,但直到后头,在他发现了自己腿上的异样后,特务又出现了,特务表明自己是佛手会的,并告诉他这种虫子是致命的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不出十天之类必死无疑,于是特务表示愿意为他控制这裁皮螂的寄生速度,作为条件,他只需要严守那半张面具的消息。吴富贵答应了,于是特务就开始提供给他一些药物。起初的药并不是现在的那样,而且期间一直在更换,有注射器也有敷贴,直到最近的两周才换成了现在手里持有的那种黑色粉末。吴富贵说,那种黑色粉末的药效最为明显。
我听后陷入了深思。如果吴富贵说的都是实话的话。这个所谓的交易收益的更多的是吴富贵,即拿到了钱还有药物来控制他的伤势,而佛手会似乎只得到了那半张面具。这样看来,佛手会在得到面具后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可为什么还要为他提供药物来抑制住裁皮螂的寄生呢?
在我看来,这背后的交易,似乎不止如此。
老鸨看这吴富贵把事实都交代出来了,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敌意,就稍微松开了点手。此时老鸨更在乎的是药,于是就问吴富贵道:“那些药呢?”
吴富贵愣了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老鸨指了指下我:“我的这朋友也是被这虫子给寄生在了腿上,需要借点药缓缓。”
吴富贵顿时慌了起来:“不行,我靠这个续命的,佛手会的那人本来给我的药就少,这次吩咐做的事没做成,还把事情全委全说了出来,不知道他会拿我怎么样,不行听了很不乐意,我的这些药就那么点了,绝对不能拿走。”
老鸨刚想故伎重演拿刀威胁,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耳边咻地一阵气流声划过,然后蜡烛忽然就毫无征兆的,熄灭了!
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老鸨有些乱了手脚,连忙又是抓紧了吴富贵的衣领说了声别乱动,随后叫我去取火,把蜡烛点着。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窗户是开着的,但是外头的风早已停了下来,现在只能感受到缓慢流动着的寒流,没有吹起半股风来。那这蜡烛是怎么熄灭的呢?
我也没时间想这个,起身去拿蜡烛。由于适应了裁村人夜里彻夜点灯的习惯,半夜里突然这么没有了火光,我的视野有些缓不过来,只能依稀看清一些事物的轮廓。
我摸索了好些会儿才找到盒火柴,划亮了一根,用手捂住把点蜡烛着,屋子这才再次恢复了点明亮,也不知道怎么了,蜡烛的火苗比之前要小了许多,只散发出熹微的光线来。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上头的灯芯折断了一半,这才使得火苗小了很多。
我一楞神:不对!
我的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烛台背后的墙,只见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上了一把拇指大小的飞镖!我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甩出飞镖打灭了蜡烛的火!
我刚想和老鸨说这事,突然就听到老鸨在那里道:“奇怪!那只裁皮螂不见了!”
我顺着看去,却见吴富贵大腿上寄生的那只裁皮螂竟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个深深的肉洞。里头血肉模糊的!黏糊糊的可见腐烂程度已经是渗入到了肉里头了!从里头我可以清楚看见一根根因长久被其牵扯而变形了的神经和细微的血管!
“徐轩,小心点,那只裁皮螂好像是爬了出来!”
这时候,我发现那个吴富贵却是一动不动地,眼珠子瞪得其大,眼白似乎要占据整个眼眶,他脸上神色似乎很痛苦,诡异的是看起来像是凝固了一样,肌肉没有任何的抽动。
我的右眼皮开始跳地厉害了。
就在这个时候,吴富贵腹部的衣服突然鼓了起来,慢慢越来越大,最后足足有拳头大小,而且在不断动着,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
老鸨情不自禁掀开了上头盖着的衣服,接着火光,我们看见吴富贵的肚皮此时鼓得像猪尿泡一样大且透明,甚至可以看见里头有什么黄褐色的东西在游来游去。
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连忙对老鸨大喊:“小心!”
话刚说完,直听哗啦一声,吴富贵的肚皮呲啦一声破了!里头的肠子稀里哗啦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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