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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听到了两道男子声音,温倩躺在地上一下便认出宇文煦的声音,还有一道,是安夏王!
立马竖起耳朵。
就听安夏王沉声说,“狩猎山里混进刺客了。”
“什么,”瑾妃装作大惊,“怎么会这样……那刺客,抓到了吗?是何人派来的?”
“母亲不知道?”宇文煦声音很低,仿佛压抑着什么,“温倩几个时辰前被刺客掳走了,光天化日之下,可谓太胆大包天。”
话语里隐隐透着质疑的意味,这让瑾妃相当不悦,
“她被抓走了,你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干的?”
“孩儿不敢。”宇文煦低头,眼神却依旧坚定。
瑾妃美眸轻转,小心的看向安夏王,见后者并无厉色,便露出哀伤的神情,柔柔弱弱地伏到丈夫的肩上,“大王,我就算再痛恨她,也不会在狩猎节这么重要的日子派刺客进来。难道我是个没有分寸的妃子?”
安夏王连忙柔声安慰妻子,这个美丽又有手段的贤内助,曾在争夺王位的时候帮他出过几分力,他还是比较喜欢的,便转过脸对儿子说,“好了,你母妃都说与她无关,你也别纠缠了。至于那个女人,就怪她自己命不好吧。”
这话一出,宇文煦也知道安夏王果然站在瑾妃一边,明知她使坏也不主动出面斡旋。
瑾妃从丈夫的肩上偏头看到儿子冷淡疏离的表情,心头不满更甚,忍不住指责他被美色所迷。
最后不无警告地说,“大庆王就是因沉溺美色亡国的。”
这话让安夏王眉头一紧,这是他曾担忧的问题,宇文煦是他的继承人绝不能走上歪道,他脸色肃然,
“煦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自然知道父王母后的忧虑。就算没有刺客这事儿,那个温倩也不能久留人世,大庆最后的人不除掉,安夏始终不能真正安心。”
安夏王顿了顿,好像想起什么,补充道,“还有大庆那小太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听到这里,温倩心中狂跳。
只听宇文煦若无其事地说道,“那孩子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但温倩不行。”
“煦儿,你安姐姐的死,她是罪魁祸首,到现在你还包庇她。”谨妃愠怒。
宇文煦想起,当年若不是瑾妃执意要将年少的姐姐送给大庆王,她根本不会惨死,虽然他依旧爱他母亲,但心底对她的怨恨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他不能让温倩重蹈姐姐的覆辙,于是编了个理由道,“温倩还有用,不能死。”
“能有什么用?煦儿,别以为父王不知道你跟萧梁的交易,你这么欺瞒他,万一甘陵与昔若联手,安夏尚未复原,处境将相当危险。你有想过安夏的子民吗?”
安夏王表情严厉。
宇文煦却道,“父王不必担心,这事儿我会妥善安排。关键是大庆的余部未除,温倩对对钳制甘陵,统治大庆都有用。等她生下具有大庆血统的孩子,再除掉也不晚。”
温倩以为她不会再为宇文煦的坏心思而伤心半分,可当她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头脑嗡嗡响。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狠狠把她的心挖了个洞,无数的冷风灌进去。
她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又带了点自嘲的意味。她想不到原来他还包藏了这样的祸心。
安夏王对宇文煦的话若有所思,谨妃也半信半疑,宇文煦接着跟他们简单说了自己的部署。
几人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商讨什么机密。
温倩呜咽地扭动身体挣扎了两下,可绳子绑得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此时,旁边的帐篷传来很轻的被利刃割开的声音。
温倩一下扭过头,破洞后竟然探进来一名巡逻兵装束的男子,他看了温倩一眼,竖起食指轻放唇边,示意她“别出声”。
温倩狐疑的看着男子,男子不动声色地拽着她的绳子,将她拖出帐篷外。
谨妃的帐篷很大,几人在中间谈话,根本没留意到帐后的细微动静。
出了帐篷,男子非常利落的将温倩包裹在布匹里,趁着夜色偷偷运了出去。
脚上的伤口很疼,头脑愈发昏沉,在颠颠簸簸的路上温倩意识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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