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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手里的那几块水果。靠着洞壁,令狐逸宇开始闭目休息了,他得赶快恢复身体回到府上去。不知道自己突然摔下山崖生死未卜,对朝堂上的局势有什么影响没,得赶紧查查。
跑出来的抚音无处可去,又不能这么快回到山洞中,就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出口,等令狐逸宇身体好了就可以走了。天快黑了抚音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方向,以前她还没离山洞那么远过。
抚音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着急地走着,走了一会儿发现风景不对又走另一条路,如此重复不知道走了多久。
抚音感到浑身乏力又累又饿,难道自己回不去了吗?抚音蹲在地上,周围竹叶的沙沙声,不知名的动物的低吼声,她不想待在这,抚音本就害怕黑夜,前几日都有月光还有一个令狐逸宇陪在她身边,现在……
“王爷,王爷,王爷,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她不是胆小的女子,只是天生的怕黑。
令狐逸宇在山洞里等了半天,还是没见抚音回来,有些担心,这里灌木丛那么多,那里看着都是一样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别再遇上什么天然岩洞或是蛇虫之类的。
天都这么黑了她还没回来,是不是迷路了,这个笨丫头有没有受伤。
他发现自己越想越坐不住,要是让他找到她,看他怎么收拾她。
打定主意的令狐逸宇出了山洞,一个方向一个方向地找,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好几次都被边上的树枝刮伤了手臂和脸,还是一边找一边喊,这么黑她一定很害怕。他知道她怕黑,于是加紧了步伐寻找。
远远地一阵风吹来,抚音隐隐地听到有声音在叫自己,渐渐地停止了哭泣,仔细地听着发现声音在向自己靠近,她知道这是王爷来找自己了,于是扯大了嗓子喊:“王爷、王爷、王爷,我在这……”
令狐逸宇听到抚音的声音,向声源处走去,“音音,你在哪?”
“王爷,王爷,我在这。”慢慢地抚音看见了眼前的人影,头顶上的月亮,透过竹叶照在来人的身上,如墨的长发镀着银色的光辉,月光下的人面色如月,让人无法忘怀的恍若月神。抚音想跑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可是在地上蹲得太久了,站不起来。
令狐逸宇慢慢地走到抚音面前,将蹲在地上的抚音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抱着,天知道他找了她多久,越找越害怕,害怕她也像母后那样突然离开自己。
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将她抱在怀里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
“你知道我多么担心吗?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抚音发现他的声音不仅沙哑还带有一些颤抖的害怕。
抚音不想说话,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摇头,听着他的心跳,她忽然觉得只要这样自己就好满足,好满足。
令狐逸宇背着抚音回到了山洞,他将她抱在他的怀里,抚音也不阻挠就想这样静静地睡去,这天她真的好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令狐逸宇悄悄地在抚音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埋头在熟睡着抚音的颈处许下了最甜蜜的诺言,“回去之后,我们明年开春就结婚,就只娶你一个人,其她的王妃我会把她们打发走的,只给你想要的一世一双人,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就这样说定了!”朝中的势力格局他会想别的办法的。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抚音,听到了令狐逸宇说的话,她只是觉得似真似假,似梦似幻。
早上醒来的抚音,一抬头就对上了令狐逸宇的那双总是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又想起昨晚听到的话不觉脸红了,暗恼自己既然会做那样痴妄的梦。
她不是不知道他有一个他用了十几年去爱去呵护的女子,即使不在了,但那毕竟是他倾心之人,且她也不确定自己的心,
轻抚抚音的背,“我们今日就出发去寻找出口。”
抚音装作淡漠无所谓地低声回道:“嗯。”几不可闻。
从这里出去之后,他还是他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她仍然是一个普通的奴婢。
将脑海里的想法除去,两人带上一些水果就在山中开始寻找出口,绕了半夜的抚音和令狐逸宇知道这四面环山,是一个葫芦状的山体。
两人在山中逛了半日,山峰大都是那日掉下的山崖那么高,令狐逸宇有轻功也飞不出。带的水果也差不多吃完了。
抚音想起了前几日自己无聊时编的渔网还在,就问:“王爷你会不会生火?”
令狐逸宇气定神闲地回道:“自然。”完全没有找不到出口的着急。
抚音不禁撇撇嘴,要不要这么淡定啊,于是一手拿着渔网,一手拉着令狐逸宇向水源出走去。
令狐逸宇站在一旁,看着抚音在水里闹腾,脸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溪水,以前洁白的皮肤现在有些淡淡的黑,想是这几日在阳光下的时日过多,不过也更有了一种成熟的美丽。
过了许久,拿着网在水里兜鱼的抚音还是一无所获,想起刚才那小丫头兴匆匆地说什么请自己开荤。
唉,这怕是再多给些时日她也不一定抓上来一条!可是他就喜欢她在水里东扑扑西闹闹的欢快身影。
终于,抚音不得不放弃了,这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活,垂头丧气地走上岸,“王爷,我可能要食言了,鱼太狡猾不让我抓到。”
看着她嘟着嘴生气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不忍她灰心不高兴,“音音,你就去找一些干柴来,不要走远也不要去灌木丛高的地方,知道吗!”
“知道了,王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哦。”虽然嘴里嫌他他啰嗦,但她还是蛮高兴的。于是蹦跳着去捡柴了,为了改善她们的伙食。
令狐逸宇拿着匕首削了两根树杈,一头削尖,下海捕鱼喽。
几乎是她捡完柴他也捕好鱼了,抚音找好的两根树枝穿鱼备用,再拿着令狐逸宇的匕首蹲在溪边,处理鱼的鳞片内脏,洗净,回到令狐逸宇的身边。
火已经点燃了,抚音有些惊奇,“王爷,你这么这么快就点燃了!”按理说如果用打火石,且说他有也没那么快啊,她记得王义大哥也花了许多时间。王爷又不经常做这些事情,也能这么快?
“是啊,就这么快。”
“……”可不可以谦虚点。
“呵呵,怎么了?”
“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令狐逸宇架好树枝将鱼放在火上放好,随手在胸膛里摸出了一个火折子,扔给抚音。“就是这么做到的。”
抚音弯腰捡起地上那根黄黄的纸包裹的、拇指粗、还有一个盖帽的东西,打开一看,“火折子。”
“还不笨,有点见识。”
“哼,怎么说话呢!”电视上的大侠,都有这个。奇怪那天自己给王爷换衣服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抚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却只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还有彻彻底底的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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