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持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抱大腿的机会,自然不愿意错过。听到柳少主指名道姓喊话,心里乐开了花,顿时耻高气昂起来,指着两人道:“听见没有,少主让你们跪下赔礼道歉,还不快快跪下!难道还要大爷们动粗吗?”
“都说稷下学宫对待学子都是不分高低贵贱,一视同仁;怎么现在看来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徒呢?这少主莫非是稷下学宫的少主?”沐晓天冷笑道。
“呵呵,果然伶牙俐齿,对于学宫弟子自然一视同仁,但是对你们呢,自然不能一视同仁,你们是不是学宫里的人都还没弄清楚呢?如果查出是混进来的,那自然更是大大的不同,轻则送官府处置,重则连累九族,现在少主网开一面,只要你磕头谢罪,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若要追究起来,恐怕你后面的家族都担待不起啊……”张持事拉着虎皮扯大旗,声调愈发高昂的威胁起来。他有这个信心和底气;即便是赤洲皇朝,对于混元丹宫也是要客客气气的安抚和拉拢。混元丹宫倒向敌对方,将会多朝野形成很大的影响,丹师协会控制的资源太恐怖了,其中牵扯到的势力错综复杂,水深得很。
沐晓天:“看来这位柳少主真是宽宏大量,宅心仁厚啊!可惜我们没有给人下跪的习惯,要不这位张持事跪个给我们看看,好让我们大家看个明白;你看可好?”
旁边围观的学童“噗!”的笑出声来。这多损啊……
张持事恼羞成怒,怒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反了你个小杂种……”
霜儿就是看不得人骂沐晓天,看那张持事骂得恶毒,恼怒的一个‘芥纳须弥’把张持事盘过来,这次她学乖了,先截住张持事的麻穴,再“啪!啪!”两巴掌打在嘴巴和脸上,很是清脆。
张持事武功不低,能在稷下学宫做到护卫持事可想而知;被霜儿轻易拿住,一个是出其不意,再者就是霜儿已经架通天桥,感悟完整,实力大进。平时对于骨骼经脉解剖得很透彻,在动物园里抓那些动物一抓一个准,娴熟无比。加上刚才和柳少主有过交手,再观摩了沐晓天的两次出手整废了柳少主,霜儿本就聪明,这段时间在一楼看了很多书,细细一想,便领悟过来,再让她和柳少主再打的话,他的移形换脉不过如此,很快就能推算出时间和位置,而不是像刚才那样鲁莽的去乱抓。
张持事措不及防下被拿住经脉,一股精纯的力道封住脉络,不由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年纪,竟然有这么精纯的力道,自己被瞬间拉过来,明显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功法;而且敢对柳少主出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弟子呢?张持事越想越害怕,竟然茫然发呆起来,连肿胀发黑都嘴角留下的血也顾不上擦拭。
柳少主眼界甚高,也看出了其中的玄妙,再加上受沐晓天两记打击,一支毛笔和一个笔托就轻描淡写的破了自己的逍遥指,还废了自己的双腕,自己已经到了筑基中阶,虽然也没什么实战经验,但是混元丹宫里陪自己喂招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便是一些筑基圆满的,也不可能一招重创自己。这两个少年来历古怪,或是另有所图……
柳少主虽然有了些顾忌,但是他身后站的是混元丹宫和庞大的丹师公会,自然不可能示弱。当即狠狠的叫道:“不管你是谁家的弟子,敢在稷下学宫扰乱学习环境、殴打学童、殴打维护秩序的持事,自然有人会找你算这笔账,敢同时得罪稷下学宫和混元丹宫的人,即便是赤洲皇朝,即便是几大圣地,也没有谁敢庇护你,你这是自寻死路!哼!”
“一口一个稷下学宫,不知道的以为稷下学宫是你家开的;想作威作福摆架子,回到混元丹宫关门想怎么玩都行;这里可是求学之所,不是摆谱装逼的地方!”。
沐晓天的话触动了很多围观者的内心,引来阵阵喝彩。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藏书阁的规矩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外围传来……
小说推荐